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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堂对证用了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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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这样想来,悦糯糯亲爹不是他的可能性,又增加了几分。

“啊?”蓬雅芮吓得站起,黄嬷嬷忙说,“悦娘子,这事不是开玩笑的,你可别吓着夫人了。”

“我的说的也没错啊!”撇了一眼散发怪味的药,“你人也看了药也吃了,那么多年都无出,这生不出的毛病又不是女人才有。”

蓬雅芮被吓的腿一软,重重坐回到了椅子上。

她抓着悦宁溪的前臂:“悦娘子,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帮我们?”难不成她这辈子真的没有自己的孩子,只能过继了吗?

“是还是不是,目前也只是猜测!具体情况要检查了才知道。”悦宁溪显得一脸的为难,“我倒是有一个办法,能够检查是谁的问题,只是……”

见悦宁溪欲言又止,蓬雅芮忙问:“就是怎么?”好不容易看到一点苗头,她不愿意就此放过。

“就是有点麻烦。”悦宁溪跟她开门见山,“我这个方法需要你在月信干净三天后才能检查,这期间不能同房。”

蓬雅芮一听立即应了下来:“这个没有问题,只要能知道问题所在,做什么我都愿意。”

“这个倒不是什么问题……”悦宁溪再一次欲言又止,“只是……”

悦宁溪凑到她而耳边,跟她说了一些检查的注意事项等,把蓬雅芮听的羞红了整张脸。

“真有这样的检查吗?”

“嗯,就看夫人愿不愿意配合了。”

蓬雅芮咬着唇,看向悦宁溪想到了日后有个像悦糯糯那样的孩子,这点困难那又何妨?

“好!”

跟蓬雅芮安排了检查的时间,在黄嬷嬷的恭送下前脚刚离开了裘府,后脚在家门口被截胡。

“你是悦宁溪?”那人张开画像,差不多怼到她的面上,“这个是你吧。”

后腿两步:“衙役大哥我不近视,不用怼那么近。”

那画像歪七扭八,但是画的倒是像那么回事。

只要不承认还是看不出来的。

“衙役大哥,我是犯了什么事吗?”

“走!”他举起手中的镣铐锁,“有人报案说你为求钱财,杀人害命不择手段。”

悦宁溪:“蛤?”

她现在巴不得拼老命去救死扶伤升级空间,谁那么诽谤污蔑她?

“跟我们走一趟吧。”那人上手要拷悦宁溪,她后腿一步让衙役落空。

衙役刚想发作,悦宁溪双手微举:“我配合跟你们走,衙役大哥不必动粗。”

这种情况下要悦宁溪懂的要保护自己,强制召唤不仅受伤,甚至还会没落个好。

“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还有不喊冤自愿走的!”

第一次见那么配合的人,前来抓拿她的两个衙役,想想也就作罢没拷她了。

“我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杀伤力!我也想知道,而且是谁这样污蔑我。”

空间:“……”

她莫不是忘记了,她有圣斗士的长剑,还有收在空间里的各种刀具吧。

居然在这里装小白兔。

衙门内,一对衣着老旧的夫妻正跪在前堂哭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抢天抹地。

还有一个让悦宁溪很是惊讶的人,此时正坐在堂上。

见悦宁溪来了,那人用毒辣怨恨的目光死死盯着她。

看了看坐在堂前的人,又看了看跪着哭泣的夫妇,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悦宁溪以为会再等一等呢,没想到动作居然那么快,现在就开始发难了。

“啪!”堂上惊木拍案,“来者何人?”

入乡随俗,悦宁溪再不情愿也下跪回应:“回禀大人,妇人悦宁溪。”

“悦宁溪!”张县衙打开手中的状纸,“其廖家夫妇二人,状告你为求钱财,杀人害命不择手段,你可知罪?”

“那我当然不能知罪啦!”悦宁溪挺直腰杆,“我害谁谋谁?贪谁图谁?其之凶器又是什么?作案手法是什么?证人又是谁?证据在哪里?”

“还说你没有?还证人手法凶器?”廖婆子冲着悦宁溪怒吼,指着坐着的人,“你看我姑娘都被你害成什么样子了?你还说你无罪?”

她直接跳过悦宁溪的所有问题,硬扣真的混淆视听。

扫了眼坐在一旁的人,悦宁溪呵笑:“我和她无冤无仇,又是个婢子,有什么可以让我谋财害命的?”

“你就是一个弃妇,生了孩子带着孩子四处奔走!借着给施家大公子治病的幌子,给施家大公子下药,想贪图钱财因此害了我家姑娘。”廖武才也脸红耳赤的揭穿宁溪的阴谋。

“我是弃妇生个孩子,还想攀龙附凤,这么机密的事情你都能知道?”简直就是牛头不对马嘴的诬告。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给药,让宫钰下的药!倒是说说我用的什么药,有什么作用。”

“此事是你仗着自己是大夫,逼着我去做的!”一旁面色惨白的宫钰歇斯底里,“是你毁了我。”

廖婆子忽然挺直身躯,冲着张县衙重重磕头:“大人,若她心里没鬼,不是她害的我姑娘,那为何我姑娘出事之后会医治我姑娘?”

悦宁溪:“?”

这是直接避开她的话不回答。

“不啊,我收费看诊的啊!”悦宁溪茫然问张县衙,“大人,大夫免费帮人医治,是违法的吗?”

这话问的张县衙也咋舌。

“按照这个逻辑,我害人还要救人不是多此一举嘛!”

悦宁溪忍不住笑:“廖婶子你真是逻辑鬼才!我直接不救了,让她死了没证没据更好脱身不是?”

“再说了!对施公子有攀龙附凤的想法,又害不了自己性命,还能给孩子找个好家境。这种机密羞涩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和他人说?被人抢先一步计划亏空,与我有什么好?”

在场的人都哑然,悦宁溪说的倒是一点都没错。

“那是你制的新药,你是怕自己出事,才把我推出去的!是你把我害成这般模样。”

“你以你是大夫之命,所有人都要听你的,让我替你办事看药物效果如何,结果……”说着说着宫钰掩面哭泣了起来。

悦宁溪无奈撇嘴,这是无须有的罪名硬扣啊。

而一旁接生老练的婆子开口:“禀大人,宫钰姑娘是撕扯剧烈的伤,妇人生个孩子怕也不会如此。”

听着婆子的话,悦宁溪看着在堂的人,怕这些人都是一伙的。

“对!”廖婆子又继续说,“她就是要保全自己,拿着我姑娘的性命去赌她的药,让施家公子发狂毁了我家姑娘。”

这回连县衙都听不下去了:“你们说药药药的,倒是说说用了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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