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披着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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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你了，别……”贝儿哀求道。
“那就告诉我这tm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观察者冲着两人怒吼道，双眼在一刹那甚至化为了黑红色，“你欠了那么多？看看这房子，人们可没这么缺钱。”
“看，我们已经习惯了以前的……生活方式，好吗？我们没办法一下子改变！”齐格夫解释道。
“我们从未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子，只是……我们当时走投无路，头脑发热铸成大错。”贝儿说道。
“能找到的工作也不多。”齐格夫补充道，“我们是有身份的人，不能随随便便……”
观察者刚要发怒，一旁的座机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在场的几人面面相觑，随后便听见了旁边的留言机传出了声音：“你好，这里是贝儿……”“和齐格夫的家。”“我们在外面共度好时光呢。”………………
“嗯，让我先……”齐格夫走上前去想要取电话，但被观察者拦住了。
“先别急着接电话。”
许久，电话里传来声音：“操蛋的留言提醒，要是下次我打电话没人接让我再听到这个白痴提示讯息的话，我就亲自上门用留言机砸爆你们脑袋！我也不是第一次打电话了，你们要是有钱的话早就把债还了。下次我就不是打电话这么简单了，是时候该考虑一下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了，因为下一次，我要就直接到你们家门口！”
“这是谁？”观察者问道。
“我们会得到的，总有办法得到的。”对方挂了电话。
观察者见两人都不回答，便继续说道：“我只关心如何能找到那个组织？我该问谁？我该去哪？”
夫妻二人对视了许久，随后贝儿说道：“幸运当铺，我就是在那借的钱。那家一个月前就开门了的店铺的操控者是［教条］组织。我之前听过有人和泽西谈论贷款的事，所以……当我需要钱的时候……我就去那里，我没有办法。”
“等等，你和谁做生意？”
“泽西，就是那个泽西恶魔。”
“哦对…那个虚伪的混蛋。”
“而以撒、以扫、雅各三人组总是进进出出，也许是从一些可怜的居民那弄来的贷款。但［教条］的头头却从来没有出现过，主要都是些居民……我现在知道当时真不该犯当时这个错误，可…知道吗？不止我一个人在那借钱，如果你去那，也许你能有头绪。”
“我想我该去幸运当铺看一看，如果我在那里找不到［教条］的人，也许我可以制作出足够的动静让他们来找我。”
“等下，观察者，不要去那里！你会让我们陷入麻烦的！还有……”齐格夫突然说道。
观察者转过头看向两人，齐格夫坐在了沙发上继续说道：“你知道那个肉铺吗？一刀斩肉铺？在塔布曼街，和面包店是同一条街。”
“嗯。”
“呃，我在那里当过一段时间的送货工人，重点是：我在替［教条］打工！我也不觉得运的包裹里面是肉……”
“嗯，你要送什么东西？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和那个组织的行动有关？”
“我不能告诉你，但我知道，这是城里唯一没有肉片的肉类市场，我不确定那里到底有多少名屠夫。”
“你怎么会牵扯进来的？”观察者一字一顿地问道。
“肉铺老板约翰有天晚上打电话说他的制冷设备出了问题，等我修好后，你的小伙伴夏娃出现，并付了我报酬。她说我办事很可靠，她就喜欢这样的……我只知道这么多了。”
“你跟夏娃打过交道？她在那里吗？”
“不，递给我包裹的人是约翰，但我已经见过她了。她…呃，总是惹我生气，知道吗？我…我试图避开她…但不需要我告诉你她长什么样子吧？”
“当然不需要，不用追溯她的名声史了。”观察者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对上次栽在对方手中这件事耿耿于怀，“如果她在那工作，那我就要深入调查下了……”
贝儿无言地将手搭在了齐格夫的手背上，齐格夫看着贝儿，继续说道：“我只是想挣点钱供贝儿开销，让她过上好日子。”
贝儿也站起身来：“我们不该过这种拮据的生活。”
“我们都不该。”齐格夫也起身说道，“我们曾经是贵族，我们习惯了之前的生活方式，我们只想把这里变得更像家一点。你不会理解的，观察者。”
“我不需要理解，我也没这个闲工夫去理解，我的任务是维护堪萨斯的秩序以及拿钱杀人。”观察者眉头紧锁，冷冷地看着眼前不知悔改的二人。
“那么……我们该去哪里？”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妖谧问道。
“要是出了岔子，我得有个准备。”齐格夫也小声的附和道。
观察者背过身子沉思了许久，随后说道：“我想知道他们把什么藏在肉铺里了。”
“你知道的，观察者。你一出现在那里，消息就会被传开。如果你去幸运当铺，可能那什么也没有。”贝儿说道。
“到时候再说吧。”观察者叫上妖谧，二人一起从贝儿与齐格夫的家中出去了。
“等等……”齐格夫走出门外，“我不知道当你找到他们该怎么办，不过……你有没有办法帮我们一把？”
“你是什么意思？”
“或许你可以让我们欠下的债……一笔勾销。”
“我们会非常感谢你的。”贝儿也说道。
“我不负责解决债务纠纷。”观察者头也不回地说道，“你们是想让我杀了他们，对吗？你们觉得我的工作职责就只有杀人吗？”
“不！当然不是。”
“我不知道你为何会这么想，我们只是……我们知道这个组织很危险，甚至会影响到其他的居民。”
“我会履行我的工作职责的。你们很走运，说不定真能解决你们的问题。”观察者说着，便与妖谧一起离开了。
“谢谢你！观察者！”“你就是我们救星！”看着观察者的背影，贝儿与齐格夫感谢道。
然而听着这些虚伪的感谢，观察者可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