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未来首富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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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灵谷商铺门前，众人热议纷纷。
“看人家沈家做生意多讲诚信，新旧灵谷分明，不像某些商铺那样混淆视听！”
“是啊，往后咱们买灵谷千万不可贪图便宜，对面那几家可真是黑心至极啊！”
很快，两大筐新旧灵谷便销售一空。
沈山立足于楼宇之上，眼中闪烁着惊异之色。
他脸庞上的岁月痕迹瞬间舒展开来，激动地连连击掌赞叹，“哎呀，这位仙子，您实乃天纵奇才啊！”
封澜微微一笑，刘掌柜则神色紧张地询问，“东家，还要继续出售灵谷吗？”
沈山亢奋得几乎要跃起，“售，务必把握良机，迅速出手，不能让对面那几位修炼老狐窥得了先机！”
“遵命！”
封澜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笑意，“对面的几位修炼者远不及沈东家这般的胸襟广大，他们的见识短浅，过于执着眼前的微利，是不会做出此种舍小利而谋大道之举的。”
沈山审视封澜的目光从最初的轻视转为了崇敬，深深向她鞠了一躬，“仙子请移驾内室详谈！”
封澜起身，与沈山一同步入内室雅阁。
“敢问仙子大人尊姓高名！”沈山焦急发问，并示意仆役送上珍果和灵茶。
封澜目光凝视沈山，从容答道：“吾姓封，如今有个让贵府米麦行扬名立万的机会，而这声名，必将震动整个南晋修真界！”
沈山收敛笑容，礼貌地回应：“仙子何出此言？”
封澜随手拈取青花瓷盘中的珍果品尝，悠然道：“封境开启在即，只需沈家米麦行将所有储存的灵谷运送至邻近的临边城守候时机，届时自会有办法令贵府声名鹊起！”
沈山听罢，不禁哑然失笑，“封仙子莫非是在开玩笑吧？我家库存的所有灵谷足有十万石之多，足够十万人食用一月之久，我若是运到临边城又能卖给何人呢？”
封澜又取一颗灵腰果入口，反问道：“临边城十里之外是何处之地？”
沈山被封澜的问题弄得一愣，“难不成仙子指的是边境要塞，驻扎着修士军团的地方？”
封澜点头默认。
沈山压低声音说道：“不过，那些修士营地自然会有专门负责运输灵谷的官吏，哪还轮得到我们这些俗世商人插手其中呢？”
封澜含笑回道：“在封修历史中，最具有毁灭力量的并非火灵符或法宝，而是粮食。它关乎无数生灵的存亡，能左右封修战局的胜负，古人常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粮食，就如同每一位修士体内的修炼灵源，是支撑他们挥舞法器、施展神通的根本。任何一场大规模的封修之战，能否持续提供充足的粮食补给，往往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所在。想当年封国时期的长平封战，乃至导致秦王朝灭亡的巨鹿封战，无不彰显了粮食供给对于封修战局的重大意义。”
封澜一口气讲述完这些道理，使沈山彻底明白了粮食在封修战争中的战略价值。
沈山虽然深感封澜言辞非凡，打开了他的新视野，但心中仍存一丝疑惑。
“只是，封仙子又是如何得知何时会有封修大战发生，我们南晋又为何会出现灵谷供应短缺的情况呢？”
封澜再次拿起一颗蜜饯杏脯，续道：“出兵征战，必先确保粮草无忧。我之所以下如此断言，自然是因为已察觉到了即将发生的征伐迹象，至于战斗期间粮草不足的问题，自有战场上就地征收或是购取之道。”
沈山听闻封澜的话语，双目顿时熠熠生辉，没错！……
封澜所言甚是，如今沈家长春谷已凋敝至极，倒不如放手一搏！
他凝视着被人群包围的坊门，只因这少女的一个计策，他的产业便有了起死回生之机。
若是孤注一掷，沈家或许有望一举翻盘，甚至可能与天庭达成合作关系。
封澜饮了一口灵泉水，缓缓道：“届时，求购灵谷之人必然寻上门来，然而你不必售出，应当当着邻近城池——灵安城所有百姓的面，将粮食无偿奉献给朝廷。”
“什么？”沈山正在品茗，闻言不由得一口茶水喷出。
幸而封澜离得稍远，并未遭其溅及，她摇头微笑：“沈宗主，此次封域之争关乎南境仙洲的生死存亡，倘若此刻你能抛却自家私利，心怀家国大义，南境仙洲的黎民百姓谁不知晓你，谁又能不对你感念万分呢？”
沈山接过手帕擦拭嘴角，满脸犹豫不定，低声叹道：“封姑娘，不是我吝啬，此举几乎是要把我的全部家业押进去啊，一旦失败，我恐怕就只能流落街头了。”
封澜指向墙上的挂轴，上面书写着家族祖训：“修士爱财，取之有道；家国大义，人为仁德；诚信待人，童叟无欺！”
沈山一字一句地审视祖训，沉思片刻后，毅然点头：“好吧，此事我沈山接下了！”
沈山虽答应得痛快，却又想到另一层忧虑，不禁叹了口气：“只是要把粮食从定安城运到灵安城，运输成本实在太高昂了。”
封澜浅笑着回应：“你何不就近购置灵谷？在灵安城以东八十里的春风泽国春水城，那里的稻田刚刚丰收不久。”
沈山摇摇头：“那处地方的稻米的确优良，价格低廉，但必须走水路前往，那里时常有水妖出没，实在是凶险异常。”
封澜淡然一笑：“水妖之事无须担忧，我自会为你扫清障碍，你只需将稻谷运抵灵安城便可。”
沈山惊讶地看着封澜，心想这少女究竟是何方神圣？表面上只是一个寻常女子，但她的话语却莫名令人深信不疑。加之她又姓封，莫非是那位传闻中能驾驭黑白二道的将军府中人？
沈山喉结滚动，紧张开口：“封姑娘，为何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呢？”
封澜挑了挑眉，答道：“我自然不是无偿相助，沈宗主往后的好时光尚在后头。你若与我携手共事，我允诺助你成为南境仙洲的第一富豪。只不过，此后沈家不论经营何种生意，我都需抽取两成收益作为回报。”
沈山听罢，忍不住笑了出来，眼角皱纹飞扬：“封姑娘如此看好我，竟然认为我能成为南境首富？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别说两成，我愿分给你三成利润！”
“一言为定！”封澜狡黠一笑，取出早已备好的契约递给沈山。
沈山满腹疑惑，这少女真是聪明绝顶，显然早料到他会接受这笔交易！
待沈山签完字据，盖章捺印后，封澜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在内心深处感叹，无怪乎沈山于前世能成就南晋第一仙商家族之主，其人果敢而富有远见，行事果断且有魄力。
封澜暗自思量：此生沈山问鼎南晋首富之位的日子必然更早来临！
她收好手中的契书，站起身来对沈东家言道：“沈家主，您行事这般豁达大气，我也有一物赠予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