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破坏与混沌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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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文一口气将他的刀刃斩成粉碎。
“无论是是监狱还是虚拟世界，对我而言都没什么区别，但是我可以断言。你心灵的腐烂与其他的一切皆无关系，都只是因为你自身的腐烂所致。”
“也许是这样。但是呢，我想你肯定也和我是一样的。”
反射着耀眼的光线，无数碎裂的碎片飞在空中。就在碎片落在地上的一瞬间，凯文的全身闪起刀光，无数攻击斩在了凯文身上。
“你以为刀刃破碎，就没办法斩裂你了吗？”
厄转了转手上的大镰刀，镰刀的刀刃修复回了原样。
“如果在你美丽的心灵上堆积起憎恶与丑陋的话，你一定能和我互相理解的。”
扭曲的刀刃从凯文的脖子后砍来。
“不可能。”
扭曲神镰游走而过，凯文低头躲过。
“是吗？”
厄与凯文对视着。
“在扭曲神镰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无秩序的。应该发生的事不会发生，而不应该发生的事却会发生。”
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厄这么说着就好像在回答凯文根本没提出的问题一样。
“我知道。就算是这样，也没办法毁灭你，就像我化为混沌再变回来一样，你也会再生。”
厄再次转动着大镰刀，然后将手放开来。
“所以，我不会毁灭你。”
扭曲神镰再次变回了穿着满是补丁衣服的扭曲神的模样。
“我要让你转生。进入到母胎之内，届时只要将母胎扭曲，就能让你变为永世无法诞生的胎儿。”
凯文的身体散发着黑光，黑色的粒子向着天空升去。
“你就在一旁一直看着吧。看着我之后要做的事。看着我将你所拯救的这个世界，用憎恶与丑陋将其全部涂改。”
厄脸上充满亲切的表情，他这么说道。
“就算要花上一万年，花上两万年。我也会和你心灵相通的，凯文。”
忽然，一把数十米的冰枪贯穿了扭曲神，凯文身上的光芒消失。
“你以为你让我转生，我就会乖乖地听你话吗？”
凯文开口道。
“我们很相像，你是这么说的吧，厄。因为我们俩很相像，并且说不定来自同一个世界，所以能够互相理解。”
凯文慢慢将救世者王剑架在身前，一边注视着厄。
“你也开始这么认为了不是吗？”
厄笑着说。
“不好意思，你我之间有一个决定性的差异。说到底，这是一个大到足够区分我们二人的差异。”
“是什么呢？”
厄嗤笑着说道。
“你无法消灭我，但我可以消灭你。”
凯文道出了事实。
“我确实没办法杀死你，但是——”
厄的左右两边再次出现了大镰刀的刀柄。将其接合并转动，扭曲神镰再次出现。
“你也无法毁灭我。我们俩是非常相似的。”
凯文面朝着厄踏入了他的攻击范围。厄点了点头。
“好啊。那就来试试吧。也许战斗这能让你理解我也说不定。”
凯文手中的救世者王剑自然地垂下，厄则将扭曲神镰横架在身前。
“你的一切言语，都离理解甚是遥远。”
寂静的大镰刀，横向闪过，燃烧着黑色火焰的剑刃正面迎接下这一击。刀刃与刀刃相互冲击，扭曲神镰碎裂飞散开来。
同一时间，从凯文的根源中，喷溅出魔王之血。鲜血腐蚀着向四周飞散的神镰的碎片，但那刀刃同样无秩序地撕咬着凯文的身体，留下了无数地伤痕。
这些武器的力量本伤不到凯文，但是因为其权能，让他做到了无法做到的事情。
“你以为靠救世者王剑，就能毁灭无序的神镰吗？”
大镰刀回转起来，破碎的刀刃就如同被篡改一样被修复。一瞬间，他的身体也被斩裂，绯电红雷向四周飞溅出来。
身体被扭曲神镰啃食的凯文，再次踏出一步。救世者王剑和同时一闪。
凯文的左手抓下了大镰刀的刀柄，他的右手则抓住了王剑的剑刃，厄的眼睛变为紫色，约束的力量出现，将剑尖的火焰熄灭。
“我想知道你的力量究竟有没有这双眼睛厉害呢？”
厄的眼睛看向凯文。
一瞬间，凯文全身的崩坏能尽数失效，而他体内的崩坏兽基因也在崩溃。
然而，崩溃的速度却远远不敌再生的速度，凯文进一步提升崩坏能，约束的力量虽强，但约束的能量总归是有上限，短短一眨眼的功夫，厄的眼睛就变回了原样。
凯文此时的力量已经突破了他所能约束的极限，在这一刹那，他迸发的力量，让脚边的地板，如同被厚重的利刃斩开一样裂成了两半。
救世者王剑同时斩落了厄的手指。
“用着别人的眼睛，就别在这飞扬跋扈了。”
救世者王剑劈向了厄的右臂根部。厄脸上一直挂着的从容不迫的表情，因痛苦而稍微扭曲了。
“我会好好地使用它的，即使是借来之物。”
厄用那没有手指的左手，贴上了凯文的腹部。
从球体中溢出的紫电，在厄的左臂上游走，化为了攻防一体的巨大战斧。斧头就这么砍在了凯文腹部，紫电的刀刃烧灼着凯文的全身。
“太轻了。”
即使腹部被击打，但凯文依旧挥下了救世者王剑，切断了他的右肩。
他的右手握着扭曲神镰飞向了空中。厄向后退去。凯文脚踢地面，用左手抓住了他的衣服。
“这次你该毁灭了。”
救世者王剑突破了阻挡在面前的紫电，贯穿了他的心脏，这一击就连绯电红雷都被斩断，他的生命结束了，然而凯文却还补了一个威力不方才大三倍的劫火出鞘，将他的身体彻底摧毁。
“毁灭，是不能在我身上存在的，你应该看过赤色羽毛的记忆了，我曾经说过，我注意到别人会毁灭而我却不会，不同于其他人，我的不灭乃是真正意义上的不灭。”
声音从凯文的背后响起。凯文回过头，却不见一丝人影。
“你曾经不是还说过海月是你的同伴吗？”
“那只是我错以为的，她是由毁灭之力寄宿其身的家伙，她的灵魂与这个世界的人别无二致，她也会被毁灭，与不死不灭的我完全不同。”
厄的意思是指万年前的海月死了吗？
扭曲神镰漂浮起来。宛如，被什么人给举起来了一样。
就在凯文用剑将他消灭之前，寂静的刀刃无秩序地一闪。墙壁和地板被切断，斩击命中了凯文的全身。
一瞬间凯文定位到了他的位置，救世者王剑贯穿的厄的身体，将他拦腰斩断。
“寄宿着破坏之力的救世者王剑，就算是如此强力的力量，也没办法永远消灭我的混沌呢。”
逃离了救世者王剑刀刃的他的上半身，淡淡地消失，化为了混沌。
空空如也。连一丝一毫能量都感受不到的那里，那家伙确实存在着。
“被消灭的东西回归于无，这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在救世者王剑的面前，万物万象都将被赐予平等的毁灭。”
从周围的虚无之中响起话语声。
“但是，毁灭之后的什么都没有的无，连虚数之树都无法涉足的混沌，正是我原本的姿态，我的灵魂是真正诞生自那高纬世界，所以这个宇宙没有任何力量能够真正的消灭我。”
高纬世界的灵魂吗…
那如同凯文穿越过来之时一模一样，不过他与凯文并不同，这位看起来是失去了之前的记忆。
那是否意味着凯文即便是力量不敌，也不会被外力毁灭？
救世者王剑确实将厄消灭了。
也就是说回归于无，回归于混沌，但它本就是那种有悖常理的存在，正常而言一个东西被毁灭了那就彻底没了，但他偏偏是被毁灭后才有的无。
“你似乎看出了我武器的底细，但我这边也基本都明白了。扭曲神镰在斩断虚空时，其无序的刀刃便会挥动。虽然无法预测会发生什么，但只有一件事是确定的。”
凯文掷地有声的说道
“事情在朝着对你有益处的方向发展了。”
“是不是呢？我可是也受伤了呢。”
厄的声音传来。
“如果真的是无法预测的东西，那么在关键时刻就没办法使用。”
听到凯文的话厄发出了讪笑声。
被切成两半滚在地上的下半身也消失，化为了完全的混沌。看不见，闻不着，也感觉不到。但是，他就在那里——
“……嘁…………”
一片混沌攻击了凯文的侧腹部，虽说如此但凯文却只是感觉到有什么虚弱的东西轻轻碰了他一下。
“我是不灭的无论你做什么都一样。”
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声音响起。然后，扭曲神镰的刀刃架在了凯文的喉咙上。
混沌消失，完好无损的厄出现在凯文身后。
“你是如此地像我，我是如此地像你。你没有想过吗？为什么只有自己是这样？”
扭曲神镰想要斩断凯文的脖子，却根本没有效果。
“你明明连命途都没踏上，却早已强到了即便是命途行者，甚至令使都难以企及的高度，没有任何人能在不踏上命途的情况下触及到你的领域，你只需要在成长一段时间，即便是星神都只能被你踩在脚下，吃你拉的屎。”
厄的声音传来。
“为什么？因为你也是从高纬世界降下的灵魂，是凌驾于此世之上的存在，什么世界的规则，什么命途，什么星神的伟力，这种力量对于你而言都不值一提，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变成连这个世界的法理也能轻而易举毁灭的存在，只有我是你的同伴。”
凯文微微叹了口气。一边向厄送去怜悯的目光，凯文一边说道。
“你一个人就这么孤独吗，厄。”
“你是为了不让我这么寂寞所以才要消灭我吗？”
厄的语气还是那么随便地回应道。
“那你就错了。消灭无法毁灭之物，我是不会逼自己去做那种做不到的事。虽然没办法被消灭，但是如果只是斩落这颗头颅的话，还是可以的。”
凯文拨开扭曲神镰。
“你想要吗？那么，这颗头颅就送给你。”
凯文猛一下转过身子。
“那，我就毫不客气地——”
扭曲神镰的刀刃寂静地疾走而过。凯文猛得朝着厄的脖子砍去，但扭曲神镰却没有挡着救世主王剑，而是旋转着从下方砍上来。
“——收下了！”
鲜血飞散，凯文右手的手腕被神镰砍中，救世者王剑一下子脱手了。
尽管如此，却没能让凯文的势头有丝毫停顿，冰制的斩头台出现在前面，凯文的左手一把抓住他的头，往里面一摁。
凯文一脚踩在他的头上，巨大的力量施加在厄的身上，让他怎么挣扎都抬不起头。
铡刀的刀刃滋咚一声落下将头颅斩断。海洛的头颅滚到了地上，重新获得自由的那家伙将扭曲神镰架起。
无头之后，厄这家伙的样子彻底变了。
凯文的手朝着救世者王剑一握，剑自己飞了过来。
厄将扭曲神镰投掷出来，如同车轮一样回转着，越过凯文，将救世者王剑弹飞，一次又一次地向它释放出斩击。每和扭曲神镰撞击一次，王剑的刀刃都会碎裂一点，逐渐变得残破不堪。
然后，叭锵一声断裂声响起，救世者王剑折断了。
鲜血喷出。与投掷出来神镰的擦肩而过的凯文再次前进，将闪着紫雷的刀刺入了厄的胸膛。那把剑是他丢在一边的——朔光雷刃。
“一而再再而三败北的滋味怎么样啊，厄？”
紫电从凯文的朔光雷刃发射而出，组成了庞大的雷球，说时迟那时快，九个雷球就在天顶上出现。
凯文将朔光雷刃推压，震耳欲聋的雷鸣，与几乎能让地底崩塌的紫电倾泻而出！
天际轰鸣，大地震动，只是解放能量就能是四周的瓦砾飞灰湮灭。滋滋滋地在地上游走地紫电，在此处构筑起结界。凯文将力量注入全身，将被贯穿的厄的身体举了起来。
九个雷球的紫电互相串联，如同丝线一样在天空游走。
究竟如何将混沌击败呢，答案凯文已经在过去中见过了。
庞大的雷电如同连接天空和大地的支柱一般，化为了一把巨大的剑。仿佛撕裂地底的轰鸣声响彻天地，毁灭在此降下落雷。一瞬间，神都的一大半开始崩塌，光芒倾泻而出。世界被染成了一片紫色。数秒之后，厄的身体便化为了飞灰，没留下一丝痕迹。
凯文用眼睛凝视，在那里呈现在凯文眼前的是，那家伙的灵魂。发出淡白色光芒的魂体。
朝着他还未变成混沌的灵魂，凯文用雷电阻碍着他化为混沌。同时将其压缩成为一个球体喔在手中。
『没有身体的我的灵魂最终会接近混沌，无论你做什么，我仍然会卷土重来。』
厄的声音出现。
『他可是完全没有能消灭我的手段呢。』
“不。将接近混沌的你的灵魂，导向毁灭的方法是有的。”
凯文自信道。
厄的笑声在耳边响起。
『那，你要怎么做呢？』
凯文撕开自己的胸口。就这么手抓着厄的灵魂，凯文把他塞进了自己的胸膛。
“这就是，答案。”
凯文的灵魂与厄的灵魂重叠在一起。
『……啊啊，原来如此。是想这么做啊，的确现世没有任何力量能够杀死我，但是同为高纬灵魂的你却不一样，你有好好思考过呢…………』
作为现实来的灵魂，这个宇宙里没有任何人能杀死他。
谁玩游戏，游戏里面的人物能跳出来伤害玩家？即便是游戏角色能一拳打爆宇宙，对现实的人而言，也只不过是些文字和画面而已，不能伤害到玩家一丝一豪。
因此在这个世界他既是无敌的，现实压制，没有任何反制的办法，但悲哀的就是他遇到了凯文。
厄仿佛是察觉到凯文的想法一样说道。
『如果是世界上的其他低级生命将混沌的灵魂硬塞进体内的话，就会被现世远远不能抗衡的力量同化为混沌。但是如果那是你的灵魂，我说不定就没办法了。』
他仿佛看穿一切地说道。
扭曲神镰飘浮起来。凯文用眼睛凝视，只见的厄站在不远处。
“嘿嘿，虽然你斩下了他的头，摧毁了那个身体，我就不能使用海洛的力量了？我可是也会分裂哦，毕竟邪龙就是我弄出来的。”
厄摊了摊手。
“现在，你的灵魂和我的灵魂正在抗衡，相互厮杀。我的灵魂，拉近了你与混沌的距离，而你的灵魂，则为我带来了毁灭。正如你所想的，我们俩将永远持续着毁灭，然后化为虚无。”
厄迈步向前。扭曲神镰握在了他的手中。
“那么，如果在你的毁灭扭曲扰乱了的话，会怎么样呢？很遗憾，你和我实在是太相似了。要说你的败因是什么的话，那就是你诞生在我之后这件事。这就是你——”
寂静的刀刃斩断了虚空。
“一生中的首次败北。我会治愈你的孤独的，凯文！”
仿佛在夸耀着自己的胜利一般，厄笑着。
就在下一个瞬间——
什么也没有发生。就连一丝动静，一丝微风也没有扬起。
“………………哦呀…………？”
凯文静静地踏出一步。
“现在这种状况，你还要朝我这边走来吗？刚才只是打歪了而已，这次肯定——”
厄脸上的表情充满了震惊。
“……什么…………？”
他的脚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你究竟……做了什么……？”
“问问你自己的身体吧。你的身体，可是陷入恐惧之中。”
凯文回答道。
“恐惧？我会惧你？”
扭曲神镰被厄连续挥动。
“这是不可能的事凯文！”
寂静的刀刃一闪而过。然而，依旧什么也没有发生。
“…………为什么…………？”
厄不可置信的看着神镰。
“还不明白吗？扭曲神镰只要划过虚空，就会发生对你有益处的事情。”
凯文将朔光雷刃插在地上，手缓缓抬起，一把抓住了燃烧着漆黑火焰的王剑。
“什么都没有发生。这就是对于如今的你来说，最有益的事情。”
救世者王剑折断的剑身也再生复原。
“也就是说，不管你想做什么，都已经无济于事了。”
凯文步步逼近。
“那是——”
厄不由得后退一步。
“……为，什么…………？”
凯文再次向前进，他则像是受到威胁一样拼命向后退。
“……为什么，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地向后退了……”
“你说我和你的灵魂正在抗衡，互相厮杀。我们俩将永远持续着毁灭，然后化为虚无？”
凯文向他昂了昂下巴。
“那你就好好看看吧。”
凯文把灵魂展露出来。厄的眼睛，紧紧地凝视着那两个灵魂。
一言不发。眼前的景象让他哑口无言。
“理解了吗。毁灭的只有你，厄。”
他在凯文的身体之中，看到的是他的灵魂被凯文单方面不断的消灭，不断的化为混沌。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是……？”
“确实能感觉到一股非常弱小的混沌在反抗，但是根本无关痛痒。我只使用了一小部分就能消灭你的灵魂。”
凯文淡淡道。
“……那种事……绝不可能！”
厄疯狂了似的，继续挥动扭曲神镰。
“我和你，是如此的相似！”
寂静的刀刃，无秩序地，一次又一次地释放出斩击。
“我终于不再是孤身一人。在这个虚假的世界，只有我们，只有我们才是正常的！”
那把大镰刀，无数次地挥动。然而，不管挥动多少次，不管多少次斩断虚空。凯文的面前，依旧是无事发生。
“……我，和你……是如此相似——”
朝着不停绝望地嘶吼的他，凯文挥下了救世者王剑。
“确实，可能多少有点相似。”
厄向后飞去，避开了剑刃的斩击，然而他的手脚都被砍断，倒在了地上。大镰发出清脆的声音滚落在地，变回了扭曲神的模样。
“只有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是相似的，其余的都不同，尤其是力量，你与我的最大区别就是我灵魂的百分之一就是你灵魂的全部了。”
或许正是他的灵魂并不完整才会失去记忆。
“……啊啊…………”
被救世者王剑贯穿，他分身的存在逐渐被消灭。
“……你是…嘎哈…………！”
凯文一脚踩在没有头的那家伙的背上，说道。
“你的灵魂早已在我的身体中溃败。剩下的只有，你这个分身。”
厄紧盯着凯文的眼睛中，充满了绝望的色彩。
“……你，竟然……将这种程度的力量，束缚在自己体内……一边压制着，一边和我战斗……”
“稍微有些不同。对我来说，比起压制你的混沌，要把力量压制到不能破坏世界才是难上加难之事，因此我在这个脆弱的世界中释放出来的力量与你不相上下，因为使用在这之上的力量，雅利洛会承受不住。”
那家伙的全力，正如字面意义上，是将力量全部释放出来，但凯文只需要用几成的力量就足以碾压他的全力。
“……你……根本就…………没将我纳入眼帘……”
厄的手臂砸在地面上。
“别那么悲观嘛。我可是有好好看着你的。正如你说的，我时常作为这个世界的盾牌。但是一边小心翼翼地注意着不将世界毁灭，一边将苍蝇拍死可是很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