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小丑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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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死了，她是在试用奶瓶加热器的时候，导致年久失修的电线短路，触电身亡。
报警的是房东伯吉斯太太，她怀里抱着一只和她一样老迈的白色长毛猫。
孤零零的杰克站在那个“家”门口，朝里面看了好久，一直到天黑才离开。
“老天哪，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戴上！”
夜晚的污水渠旁，那两名劫匪看着杰克过来，连忙把红头罩套在了他的头上。
“等等，我看不见了怎么办，不开一道缝吗？好刺鼻的味道啊。”
杰克戴着头罩瓮声瓮气的说道。
“转一下就好了，里面有双面镜片，能看到的，至于味道大了一点，忍忍吧。”
一名劫匪笑着说道，这头套是他们从阿卡姆那边的流浪汉手里买的，是真的红头罩。
“别废话了，赶紧往前走，你确定还记得路？”另一名劫匪毫不客气的推了杰克一把。
这边的污水渠因为排放化学废水，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而且钞票正在朝他们招手，怎么可以在浪费时间呢。
“走这边。”杰克走在前面充当向导。
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
可是今天的AcE化工厂并不是只有他们，还有过来捣毁制造药物工厂的警察。
这种已经停产关门的化工厂，就是一些帮派份子最好的掩护，在这里生产一些药物，甚至是生产液体炸弹……
“谁！”一名警察看到了，悄悄从这边走过的杰克他们，那个红头罩实在是太显眼了。
“这里怎么会有警察！”
那两名劫匪看到拿着手电筒的警察，直接掏出他们从黑市买到的左轮手枪，对着那边就开始了射击。
砰砰砰砰的枪声，击碎了化工厂的安静。
“汪汪汪……”那些警犬也都叫了起来。
在现场指挥的戈登警长，听到枪声后，就知道情况不对，在工厂里面，生产药物的帮派分子也反应过来了。
“行动！行动！”呼叫器里响起了指令。
在周围的警察突然出现，虽然目标不是杰克他们，但是杰克他们做贼心虚啊。
那两名劫匪乱打一空，把枪里的子弹打完，掉头就跑，把杰克扔在了这里。
按照他们原本的计划，也是把杰克扔下当替死鬼，要不然也不会给他戴上红头罩了。
“这里是N6，我这里发现了红头罩！重复一遍，发现红头罩！”
警用频道里响起了警察的喊声。
而对化工厂的包围已经完成，那些警察正在往里面攻坚，警犬撕咬着扑了进去。
枪声，喊声，乱成一团，
在外面，戈登听到红头罩的情报，额头都冒出来一层冷汗。
这种情况下，他也没办法再抽人手了啊！
拿着手枪，朝“红头罩”射击的警察，突然感觉到头上呼啦一声，抬头一看。
一个巨大的黑色蝙蝠从他头上飞了过去，落在一边的铁架子上，是蝙蝠侠！
走投无路的“红头罩”，爬上了铁架，急忙按照自己脑海里的记忆，朝可以逃出去的地方跑。
当啷一声响，蝙蝠侠抓着绳索，直接跳跃了上来，落在了红头罩逃跑的必经之路。
“天啊，上帝你是在惩罚我吗，不，不！”红头罩尖叫了一声，转头逃走。
蝙蝠侠正要发射钩爪，将他抓住，远处一间厂房里突然发生了爆炸，一个嗑药磕多了的家伙，失手一枪打在了液体炸弹上。
这一耽搁，让红头罩跑了，蝙蝠侠抬头看向装满化学材料的桶罐，用钩抓枪飞了上去，他来的时候已经看过了化工厂的平面图。
红头罩跑不了！
蝙蝠侠飞到了高处，落在一个水罐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铁架走廊。
没人，左边没有，右边……也没有。
蝙蝠侠皱了一下眉毛，又跳到隔壁的水罐上，还是没有看到红头罩的身影。
但是看到了一只掉底的皮鞋，鞋带挂在一个巨大的污水池边的铁架子上，像是……掉下去了。
蝙蝠侠低头看向那个污水池，这个污水池很大，足足有两层楼那么高，是圆形的，站在高处看就像水桶一样。
里面正在翻滚着泡沫，惨绿色的化学液体就像鬼脸一样不断的扭曲，这是专门用来处理一些危险化学药剂的污水池。
沉到污水池底下的杰克，面罩里面充满腐蚀性的化学药剂，皮肤被腐蚀的生疼，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他的身体还有灵魂。
他挣扎着在水里摆动双手，在摆手的时候，触碰到了工人在清洗污水池的时候，需要启动的泄水阀门。
圆形的阀门开启，就像漩涡一样把他吸了进去，污水池的水量快速减少。
三分钟后，在外面的污水渠里。
杰克呕吐着从里面爬了出来，皮肤被药剂腐蚀成了苍白色的，如果不是工厂停业了很久，里面的化学药剂已经挥发过了。
现在他就只剩下一身沉在水底的白骨了。
“不……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杰克跪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抓住头发，一边流泪一边仰头大笑，被化学药剂损伤的嗓子，变得无比的尖锐。
“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珍妮，你为何如此严肃，笑一个吧，笑一个吧，嘻嘻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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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阿卡姆警局。
“红头罩？没有，不是，戈登警长啊，我都已经在电话里说过了，苗木出去休假了！”
休假回来的杰瑞，穿着警探的夹克警服，坐在椅子上，很是无奈的摊手道:
“你也知道苗木受伤了，而且他还请了一段时间的疗伤假期，出去旅行，顺便散散心。”
“他去哪里了？”
戈登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昨天晚上的照片，抓捕那些帮派分子后，警犬在污水渠旁边发现的一个红色头罩，鉴定过后。
确定了，这就是之前大闹考文特里区，而且还打劫了巨额财物的红头罩帮。
帮派老大现在还没有抓到，昨晚看到这个头罩后，戈登把这起案件再次重启。
本来是想过来，看看苗木有什么想法，或者是能给一些建议和帮助，结果……人没在。
“星城！我们有两个朋友在那边，他过去顺便把人带回来，而且星城那边，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适合养伤。”杰瑞点头道。
戈登也点了点头，那边的环境确实比哥谭更加适合养伤，不过这个案件得自己查了。
想到这里，戈登转头看着人高马大，身材魁梧的杰瑞，他这一眼，让杰瑞突然感觉不对劲。
“你临时被征调到重案组了，帮忙查一下红头罩的案子，我们那边缺人手。”
戈登有些无奈的说道，他负责的重案组，现在忙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
“在重案组可以多拿一份工资。”
戈登在杰瑞开口拒绝前说出了条件，只不过他也没说重案组的工作是普通警察的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