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新案和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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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阿卡姆区，在一栋破旧的公寓楼后面，突然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伴随着鲜血四溅，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回荡在周围，一个拿着手电筒从窗口往下照的人，看到下面的情况吓的尖叫了起来。
第二天。
一辆城市悍马h2闪着警灯开了过来，苗木从车上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副白色橡胶手套戴上，一边走一边吩咐道:
“杰瑞，你去找那个目击者问问，顺便看看死的是谁，指望那些呆瓜没一点用。”
“明白！”杰瑞转身朝楼上走去。
苗木从怀里拿出烟盒，点出一根细雪茄塞进嘴里咬着，迈步朝现场走去。
现场一片狼藉，死者的尸体被撕成了数块，到处都是干涸的血迹像铁锈一样散落在地上。
“苗木警探！”
现场的一名警员连忙过来说道:“这案子怎么算？仇杀，还是情杀？”
“……”
苗木一脸无语的表情，没办法，阿卡姆警局基本上办案就这样，而且在这地方发生的命案也不稀奇，扣上一个帽子就能结案。
要是连身份都查不到的偷渡客或者是黑户，那死了也就死了，帮派仇杀根本不稀罕。
要不然哥谭的警察也不至于和帮派分子直接画等号了，像戈登那种负责的老实人只有一个。
“先去给我把死者是谁搞清楚，穿着这身皮，总是要干点人事的，别老想着混！”
苗木抬手给面前的警员整理了一下衣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让他去后面调查。
走过去看了一眼现场，苗木就从怀里拿出刚买的手机，给后勤仓库的尼格玛打了过去。
“怎么样，出警任务又是什么？”尼格玛嘴里嚼着东西，还有敲着键盘的声音响起。
“我希望你过来看看，现场观察我纯粹外行，不过尸体被撕碎了……”
苗木看着地上那条被硬生生扯断的手臂，还有里面被折断的骨头，感觉有点不对劲，尤其是伤口处还有锋利的咬痕。
“我这就去！对了，哥谭警局的资料库，我已经黑进去了，还留了一个小口子，以后进出也容易一些，你让我留意的那几个人有点眉目了。”
“那可真是好消息，你先来吧。”
苗木挂断电话，伸手摸了一下脖子上挂的黄金六芒星，真视之眼的能力启动。
360度无死角的观察对于这种案发现场，非常有用，一些细微不可见，容易被忽视的细节也都被发现了。
苗木向后退了两步，看着墙上的一道抓痕，上面还有褐色的血污，抬手比了一下。
这爪痕之间的距离，绝对不是人类能造成的，不过苗木也没什么可惊讶的，连鳄鱼人那种冷血返祖怪物都能有，爪子大点也没什么。
“木木！”
旁边的楼上，第三层的窗口杰瑞探出身来喊道:“那家伙说他昨天晚上看到了一只狼，又像一只大狗的怪物，把下面那个倒霉鬼给吃了。”
“狼？”
苗木有些诧异的皱了皱眉。
狼的话，他能想到的就是狼人，这玩意在哥谭好像还真有，只不过都不是那种魔法狼人。
而是通过各种手段变成的，最有名的应该就是那只哥谭巨兽，先是感染了小丑疯狂的血液，后面又被猪面教授用狼皮缝起来的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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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姆医院停尸房里，穿着围裙戴着口罩的尼格玛，正拿着一条胳膊在灯光下观察着什么。
这里是阿卡姆区唯一的医院，不过破旧的程度拿去拍恐怖片都不需要滤镜，也没有多少病人过来，只有一些拿着白条过来领消炎药的妓女。
至于那些黑帮分子，他们更相信街区里的黑诊所，取一颗子弹一百块钱，童叟无欺，其他治疗费用另算。
苗木站在旁边看着病床上被拼起来的尸体，“怎么样，是不是关于大型动物的？”
“我还是不太相信，有狼人这种东西，要不要给你准备一把银质武器？”
尼格玛把手臂扔在裹尸袋里，又翻看了一下尸体空荡荡的肋骨里面，内脏被吃了一半，心脏是没了，肺还剩下一半，肠子只有几节了。
死者是一个中年酒鬼，那个已经塑料化的肝脏就说明了一切，另外肝脏毫发无损。
“随身带把霰弹枪就行了，魔法序列的狼人才怕银质武器呢，哥谭还是用这个更方便。”
苗木拍了一下腰间的新配的格洛克17，虽然从哥谭警局滚回来，但是装备还是发放的。
主要是因为宴会第二天，所有人都知道特别行动队队长费拉斯，被人在厕所里打昏了过去。
本来在阿卡姆警局，局长韦费是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的，但是知道这件事后就闭口不提，对苗木他们的态度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对，大都会还有会飞的超人呢。”
尼格玛点了点头，苗木直接笑了出来，“行了，之前要找的那几个人怎么样了？”
“你说的那几个名字，有记录的有，小弗洛伊德·劳顿，这家伙是雇佣兵兼杀手，原来是奈何岛的居民，后来离开了这里。”
尼格玛摘下口罩，伸手扶着解剖台，“他的前妻在哥谭唐人街附近住，还有一个女儿。”
“嘘～这家伙在哥谭吗？”
苗木吹了个口哨，小弗洛伊德·劳顿这个名字不出奇，但是他有一个外号非常有名:死亡射手。
就是那个跟女儿逛街被蝙蝠侠给扔监狱里去的呆瓜，后来又被国务卿阿曼达，在脖子里塞上炸药，扔进自杀小队九死一生。
牛逼的能力，坎坷的人生。
在收下尼格玛以后，苗木就把主意打在了那些还没有登场，现在还籍籍无名的反派，以及有那些英雄的身上。
但是……真的不好找，有的压根就找不到，就像小丑，在他发疯之前鬼知道他是谁啊？
“那家伙不在，不过他……”尼格玛组织了一下语言，有些迟疑道:“这家伙有点……缺钱。”
“啊？他不是杀手吗？”
苗木很是诧异，雇佣兵加杀手的职业，还能缺钱，这家伙是要有多惨啊？
“不是，他前妻在哥谭法院已经起诉过三次了，他已经有两个月没给赡养费了，大概……在哪个地方挂掉了吧。”
尼格玛毫不犹豫的推测道，毕竟这两个职业挂掉的可能性极大，要是有一段时间不露面，八成人就没了。
就像在哥谭当检察官的人都知道，要是自己的同事两天内一点消息都没有，那就可以去哥谭河里捞人了。
“赡养费……”
苗木念叨着这个词咂了咂嘴，这玩意是要一直支付到前妻找到新的饭票为止。
看死亡射手这情况，明显是把女儿放在前妻这里了，然后自己去干活拼命……
“其他人呢？有消息的有几个？”
尼格玛伸手给裹尸袋拉上拉链，稍微思索了一下说道:“帕米拉·莉莲·艾斯利在纽约大学，学习生物科学，哈利·奎因？这个没查到。”
“赛琳娜·凯尔倒是有点消息，在上东区有点名声，我建议你找你那个兄弟打听一下。”
“维克多·弗里斯，今年刚拿到低温领域的专家称号，正在研发新的低温科研项目。”
“罗曼，西恩尼斯这家伙破产了，公司被韦恩集团收购后，这家伙就消失了……”
尼格玛说到这里也是有些好奇，这些家伙可说风马牛不相及，而且这些人之间毫无关系。
在他看来远远没有那个雇佣兵诺顿有价值，虽然那家伙可能已经没了，至少他这么认为。
“……”
苗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dc宇宙能记住的反派也就那几个人，其他只是有印象，要是真的说……说不出来。
“算了，当时宣判奥蒂斯有罪的那些人，找到了吗？还有翻盘的希望吗？”
苗木转移开了话题，他可没忘记帮捕鼠人奥蒂斯拿回公道这件事，十年了翻盘不好翻，但是他相信尼格玛一定有办法。
“找到了，不过有一个老头已经死了，去年死于脑出血，想要报仇就快点……”
尼格玛眯了一下眼睛，隐藏了一下自己兴致勃勃的神色，让他看起来更严肃了一些。
“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我们直接干掉他们，奥蒂斯自己就能做到，但这不是我们想要的，第二个办法，我们需要一点点舆论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