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电梯的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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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听话地蹲下来准备帮男人擦背,但显然“擦背”只是周沉让人留下的借口。
“进来”周沉躺靠着浴缸,双目闭着。
“周先生,不用了,我……。”
“不用就滚。”
本来清冷的气氛,这下更冷了。
符书语委屈,实在猜不透这个男人的想法。
只好脱鞋抬脚进入这个豪华的大浴缸。
“你喜欢穿着衣服洗澡?”
周沉目光如矩地盯着面前的女人,耐心尽失:“滚。“
符书语咬咬牙,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强忍着害怕,然后一整个人扑到周沉身上。
周沉不是一个温柔的人,特别是在某些事上。而且还喜欢被伺候,显然对符书语的表现很不满。
但箭在弦上,也只好发了。
符书语听说过世界上的痛楚分十二级,生孩子就是第十二级的痛,但她觉得自己是在承受十三级以上的痛。
周沉:“第一次?”
符书语点了点头,同时觉得自己的魂和身体是分开的了。
周沉有些不满:“唐政南不行啊,想用这种货色来巴结我。“
说完便越发粗鲁。
符书语主动把自己送给唐俊宁,被对方拒绝觉得无地自容。但现在被周沉这样说,已经无所谓了。
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痛或是更痛,最后痛晕了过去。
周沉更觉倒胃口,快速抽身离开。
赵子屹被白阳砸了的花瓶,其实也是有买了保险的,而且保的还是天价。赔钱与保费都是同一天到帐。
这种好事当然要庆祝,白烨要求赵子屹带自己到《茗兰会所》见见世面。
桑葚没和两人一起,所以是自己单独过来的。
这间会所是会员制的,非会员不可进入,赵子屹是顶级会员,交待了前台,所以桑葚畅通无阻地进来了。
这种高端会所的设计很带感,虽不是迷宫,但灯光、镜面及装饰让桑葚的确找不着北。
穿过一条长廊,见到了唐政南,这没什么奇怪,他肯定会经常来这种地方的。
唐政南应该有事在身,和桑葚打完招呼便离开。
白烨发来信息,问人到那儿了。
桑葚告诉了对方自己的位置,白烨打了电话过来,让桑葚坐电梯上顶层,上面有化妆舞会及节目可观看。
会所有三十层楼高,是要转乘电梯的。桑葚坐电梯到了十楼,准备出来再乘从十楼到顶层的电梯。
但电梯门一开,一名高大的男子便先走了进来。像是没发现里面有人似的,直接关上电梯门及按了一楼。
所有动作一两秒内完成,待桑葚反应过来,电梯开始下行了。
真的想骂人,还没开口骂,电梯内的灯光闪了两下,突然灭了,电梯也停止下行了。
站在前面的男子,转身把后背靠着电梯壁。桑葚只好自己上前按求救铃,也同时按上面的电话,但没人接听。
在这个寂静的空间里,什么声音都听得很清晰,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吸引了桑葚的注意。
“你怎么了?没事吧?“
“有事,开灯,开灯。“
“停电了。“
“我怕黑。“周沉觉得自己的脖子像被一双大手掐住似的,喘不过气来。
桑葚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在周沉面上。男人面色白如纸,唇色苍白,额头布满汗珠。
电梯里有了一些亮度,周沉的呼吸稍稍平稳了些。
桑葚接着再按电梯里的电话,还是没人听。忍不住吐槽:“还高级会所,电梯出事了没人发觉,电话也没人听。”
转头看向周沉,男人也在盯着桑葚看。
“你好些没有?”
周沉点点头,还是有些喘。
“那就帮忙想想办法吧,到时手机没电了,就没有灯光了。“桑葚语气算不上温柔,还有些许不耐烦。
自懂事起,就没人对周沉用这种不在意的态度说过话。周沉这个人是很在意这些的,但现在却无所谓。
桑葚一直按着电梯里的电话,有一种过年抢火车票回老家那种势头。
“怎么回事,人跑那去了。”甩了甩抽筋的手指:“你也来帮忙按按。”
周沉没异议,听话地走近,重复着刚才桑葚的动作。
突然,电梯门从外面被敲响:“里面有人吗?”
桑葚大喜:“有,有人。“然后外面一阵寂静,怀疑是自己的声音太小了,对周沉说:“你也开口应两声啊。”
“我才不做这种丢人的事。”
“……。”
“若不尽快被救出去,缺氧了,死在这里才丢人,喊两声有什么丢人的。
桑葚直接双手拍门:“这里有人,这里有人。”
外面没有回应,桑葚怕错过被救援出去,更加急躁地拍着门。
“你这种做法是错误的,而且大喊大叫更容易把氧气吸干得快些,可能会提前去逝。”
“……。”
“咔嚓”电梯门被强行掰开了一条缝,接着门被工作人员打开。第一个出现在桑葚的面前的人是白烨。
桑葚激动地抱着白烨:“烨烨,我以为见不到你了,吓死我了。”
“没事了,没事了,咦,这位是?”
“不认识的。”桑葚接过周沉递过来给自己的手机,被白烨拉着离开了电梯。
工作人员见周沉还呆在电梯里:“先生,请坐旁边的电梯,这台我们要检修了。”
周沉这次过来G市是处理自己的一些私事,很低调,只带了一名助理过来。现在没太敢一个人再坐电梯,想打电话让助理上来接自己,却找不到手机。
桑葚和白烨正在等上顶层的电梯,周沉走过去:“小姐,想借你手机打个电话。“
桑葚大方地把手机递给对方,同时这次也看清了对方的长相,这人很面善。
符书语是被痛晕过去的,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泡在浴缸里。水已经冷了,头痛得厉害。
强撑着爬了起来,双腿抖得厉害,拿了条浴巾擦干身上的水,连穿上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最后爬上床躺着,眼泪忍不住直流。
待身体好受了些,符书语找到电话,想找人来接自己,但不知找谁。视线停留在桑葚的号码上,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