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无敌三件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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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市的专卖店，文胸、麻将出现了抢购的现象。
古明交代苏坚在西市也开了一家服装店，雇佣了几十个胡人，个个都说着一口流利的中国话。
这家服装店专卖花式文胸、内裤和半透明丝裙，捆绑成无敌三件套，和店名一样，取名“健婷”，价格奇贵。
且定时推出多种色系的最新款式，让仿造者跟不上速度，做到永远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一时之间，整个京城，皇家和王公贵胄、官吏和富商之间，快速传播，成为当时最热门最抢手的品牌。
因为西市专卖店样式繁多且瑰丽诱人，每天都是一些宫廷或官府的女管家、贴身侍婢来排队购买。
生意特别红火，仅两天时间，每天的销售量就达到上万套，每套定价一百两，也有拆件买的，但售价更贵，多则七、八十两，少则五十两。
每天上百万两银子入账，而成本还不到五万两，简直就是暴利。
在这个三妻四妾的年代，古明知道，后宫或后院的女人，每天都想着法子、变着花样，吸引自己的丈夫，争夺点宠幸，就等于多了点权力。
那个年代，把内衣内裤，称为亵衣亵裤，表面上看，”亵”意为“轻浮、不庄重”，显然在士大夫眼里是有点隐讳的味道的。
但对于仅限于内室、就寝时的穿着，根本就不会外示于人，仅仅丈夫或者情人可见而已，哪有轻浮、庄重之说。
看到穿上这三件套后的千娇百媚、玲珑剔透，试问哪个男人，不动心、不动情？
古明隔三差五地会到这里来做市场调查，他乔装成一开始时就跟掌柜打交道的，假扮成苏坚管家的身份，正在后堂品茶。
此时的健婷店，摆放着两具用木头做的女模特，表情含羞内敛。
高挑的身材，穿着一件修身的半透明连衣裙,完美凸显优美曲线和迷人身姿之外，
还隐隐约约可以瞅见里面的花式文胸和内裤，那种朦朦胧胧、时隐时显，给人以遐想。
店门口人山人海，几乎都是女人，她们彼此之间也没有尴尬之情，看来都是熟客、回头客。
这时，有一个长得五大三粗、满脸虬须、行动略显笨拙的大汉，用手拨开众人，挤进了健婷店。
伴着一阵骚乱和惊叫声，大汉用枕头大的金块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掌柜的，把生意都辞掉了，店里所有的货，我包了，这是定金。”
掌柜的也是胡人，他是古明叫人重金雇佣的。
“这位客官，我们店的规矩，从来都是先来后到，公平、公开、公正。”掌柜的尽量以平和的语气说，“客官请按规矩排队，所有的货都是现货现卖，现金交易，没有定金一说。”
“排队要排到什么时候呀，爷可没那么多闲功夫。”
“那请移步别家。”掌柜说着，用眼神向里面示意。
顷刻间，一群络腮胡子、虎背熊腰的彪悍胡人，怒凶凶地向大汉走去。
眼看胡人逼近，大汉顿时怂了，马上收起金块，语气近乎哀求地说：”我想定三千套最新款式，请掌柜的行个方便。”
“客官请到里屋商谈，别影响了别人的交易。请！”掌柜说着伸出左手，掌心略斜向上，指引大汉向内堂走去。
“客官一下子定这么多，小店实在无能为力。”刚在内堂坐下，掌柜马上跟大汉表态。
至于大汉要的三千套“健婷”，掌柜持有怀疑态度，但又不便直问客人，只好先拒绝他，反正这里是绝对垄断的生意，独此一家，除了这里，到哪儿都买不到。
“我可以不用一次性要三千套，只需每天给我一百套，持续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了。”大汉说着又拿出硕大的金块递给掌柜，“这是一百套的定金，不知够不够？”
掌柜接过金子掂量了一下，很沉。
“够了，还可以返回你十两银子呢。”掌柜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不用返了，以后每天来拿货的时候，我都带一锭同样重量的金子过来当定金。”
“好，成交。”掌柜说话干净利落，“不过，每天给你的都是当天的最新款式，颜色按比例分配。不能因为客官的喜好而独占某一种单色。”
“没问题，成交，明天这个时候我来取货。”大汉说完就高高兴兴地走了。
古明为苏坚能找到这么个会做生意、又有分寸的胡人掌柜很是赞赏。
至于当时古明为什么要专门请胡人当掌柜，有他自己的想法。
大晟朝的对外贸易已经很发达，因为有了外运河船运，很多国家的商人都到大晟来做生意。
而且，朝廷有一个硬性规定，对外国来的商人要特别保护，一来是怕引起两国之间的矛盾，更重要的是鼓励和吸引更多外国商人来大晟做生意，交换有无，促进经济发展和文化交流。
另外，雇佣胡人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很好的隐蔽自己的身份，让大家都以为这是进口货。
古明和掌柜一样，对于这个大汉订购三千套“健婷”有疑惑。
这京城里，谁家有如此大手笔，每天用一百套“健婷”？
就是说，每天有一百个女人穿上这种服饰，而且天天更换。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场面？
京城里真的有这种场所存在？
那这背后的人该有怎样的实力呢？
这每天一大锭金子的付出，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回报，还是单纯为了娱乐？
在古明的思维里，好像最多也只能找到这两种答案了。
他不想再继续想下去，但意念却不自觉地顺着大汉离开的方向，沿着他粗显的气场一路寻去。
最后，大汉又消失在无疆塔的围墙下。
因为无疆塔离西市太远，古明的意元体还不能清晰地体察到那里的情景，只好收回神意。
“又是寿帝？弄这么多情趣服饰干嘛？”
“难道给后宫嫔妃？”太子想到这里，摇了摇头，“不对，寿帝现在与珍妃正在练双修功，哪有余暇顾上其他嫔妃？”
太子怎么想也想不出所以然，很是沮丧。
他得马上开始修炼自己的意元体了，得想办法增强意元体的功能，让覆盖感知和体察的范围更广大更深远，让敌人在自己的感知范围内，无所遁形。
否则敌暗我明，对自己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