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女人,你已成功引起我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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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驳车旁,七爷挡住门,小王要上车,二人对峙。
小王急了,“我说我能跑得掉,就绝对能跑得掉!这是天意,是玄学,是冥冥中注定!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谁能大过天!你不走随你,拜拜了您呐!”
她气得一蹦。
接着,下一秒。
细微细微地酥麻感从她后脑皮肤上传来……
她白眼夸张地一翻,慢慢向前倒了下去。
而与此同时,素来狡猾的天羽,已经被赶至的陈一陈二带人给围上。
“可恶!”
“天哥快跑!赛场那边的兄弟也被他们剔除了。再不跑跑不掉了!”
“想抓到我,想太容易了!”天羽踩着滑雪板,飞速逃离包围圈,谁知刚滑就栽,滑雪板独自离远。
“……”
“天哥,你不说你滑速一流?!”
“我泽南冰刀满级!咳,冰雪,触感不太一样。还有没有其他准备?咳。我的鞋不能沾水。”
同伴看了看自己脚下的滑板:“……”
“天哥,上来。”另一同伴弄出一个轮胎似的滑雪车,前后相连,与天羽前后坐了,一路拼命滑下,“呼,还好准备了。芜湖~起飞~”
“多亏你——白痴!这边不对啊啊啊啊!”
极远处,一张拉好的大网,迎着二人。
几排举着麻醉枪的保镖,请君入瓮。
不过,在入网前的短暂而漫长时段里,在敌对势力侮辱性极强的视监下,一堆堆装了沙子的麻袋,颠得二人屁股飞天,装备乱飞。
“抓!啊啊啊啊,紧啊~啊。。。”
在这千钧一发中,有黑色物品,高高飞起。
陈二扔掉烟头,“那是啥?特么还敢发信号?”
旁边一保镖放下望远镜,“哥,那是他们的鞋。颠飞了。”
——
十天后。
一个豪华房间,床前。
七爷眸意幽深,看着躺在床上的小王。
她经过了三次洗胃,做了个小手术,仍然处于仿佛吃了云南野菌子般的状态中,双手缠绕不停,嘟嘟啷啷:“来追我啊,急支糖浆!”“小精灵,你是狗。”“他真得好辣啊。他好辣。斯哈斯哈斯哈……”
七爷矗立。
“很好,女人,你已经成功引起我的注意。”
“不论你是装的,还是装的。我都不愿欠别人。翟北,这一次,放了你。”
医生小心翼翼:“七爷,她不是装的。她为了您挡幻羽之毒,却没有您的体质,已是凶险。更没想到,天羽交的‘解药’竟是毒药,她差一点就死了。”
七爷:“医生……你的话,太密了。扣一个月奖金。”
医生一怔,一脸苦逼???
救王小姐调理有望,刚赏了三个月奖金……
他还从未见七爷正向治疗过哪个女人,才想着多“美言”几句,谁知道竟然痛失一个月奖金!
心酸。
那可是20万啊!
医生惨痛离场。
陈一陈二敲门入内。
陈一道:“七爷,天羽等人被羁押严惩,已供认出王妈就是泽南帮老六,还供出她从小到大的各种细节。该如何处置她?”
七爷翻着供认资料。
很详细……包括小时候玩藏猫猫,溜回去把鸡腿都吃完再回来接着抓到半夜……的细节。
陈二道:“七爷,以现在她这种状态,只需要停止治疗就可以干干净净地……”
七爷合上资料,冷道:“你在教我做事?”
陈二冷汗,称不敢。
“这些天,她在雪场的食物喜好,生活习惯,跟之前全都不一致。我想,她很可能阴差阳错,失忆了。”七爷敏锐揣测,“因此,她将会是一枚很好的棋子。派人盯住她,哪怕她离开翟北。”
陈二大悟,连称七爷计高一筹。
陈一陈二退出门后,陈二仍对七爷计谋赞不绝口。
陈一脸上没什么表情,“你没看出来?”
陈二:“看出来啥?”
陈一:“七爷只是要放她一马。跟棋不棋子的,没关系。”
陈二震惊,怀疑,质疑。
对付对手,七爷素来心狠手辣。
这严重超出了他的认知,那个小保姆竟然能让七爷为她破例?她可是敢发帖公然黑翟北啊!
她凭什么不是个棋子,放长线钓大鱼?!
陈二挑眉犹疑:“啊?你怎么看出来得?”
陈一面无表情,留下一句话离开,“你猜我为什么叫陈一。”
陈二气抖冷。
他痞意上头,伸出某一根手指,大喝道:“虽然我是陈二,但总有一天,我会排第一!”
陈一猛然一顿,周身气息瞬间冷凝,要掏家伙。
陈二立刻大老爷们儿娇声道:“在你陈一心里排第一哦!你等着~”
陈一身形一僵,艰难拔腿走人。
陈二憋笑到抖,暗爽不已。
……
小王再次醒来的时候,在翟北雪场山下第一市区医院里。
“我……得救了?”
她摸出兜里手机,余额里,钱还在。
口袋里还摸出张打印字条:我离开了。说出我,会死。
她赶紧吃了字条,登录上网,发出的求助帖,连Id都销没了。
一名女警员从门上小窗看到,进来,递给她一个牛皮信封,信封上写着“翟北雪场欢迎您”。
“……”
“你说这500万,是七爷给我的赔偿?”
“对了,你们有没有救到其他人?”
“哦,没有…就对了。雪场超级安全嘛。嘿嘿哦,一个戴了口罩帽子的送我来医院后走了啊?嗯。咳,那挺好。”
小王想了想,确认那帅哥定是七爷的禁*。
她也不想让他死,接下来在警员询问外貌时,她一字未提,只说“一直戴了口罩帽子眼镜,看胸应该是个男的,不过女的也说不定。没来及摸。”
“什么?七爷说晚点要来看我?哦哦,哦,没事,我这也是误会、误会,没看清是谁捣乱,我只是顺带被伤了。咳……我太累,还想睡一下。”
警员离开后。
小王怔了片刻,忽又跳起来,到洗手间脱下衣服,照着仔细摸过全身上下,真的有一处手术伤口!
但比较细小,在腿上。
不是心脏腰子,她提着得心放了下来。
可怕。
劫后余生。
七爷绝对是个变态,但她缺少有力证据!
好在没有损失……
小王偷摸地,拿着封口费,跳窗溜了。
回到帝都,自己已经从厉总家月薪10万的住家保姆,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失业人员。
小王心痛emo地拿着250万遣散费和500万封口费,全款买了个小户型。
这是,她曾经当着金牌乙方,还骑小电驴,风里来雨里去,玩儿命省钱的执念。
当然,更深层原因,她谁也不说:怕被翟北报复,人没了,钱还在啊。
每天,她痛苦地流连在各种曾经看也不看一眼的昂贵餐厅,暴饮暴食麻痹自我,到了傍晚,看着夕阳晚霞发疯般虐肌挥洒汗水,到了晚上,在宽大柔软床上扭曲打滚,放空发呆网抑云……
这么过了一段空虚到发指、睡眠到过剩的时光后,她溢出来的精力,轻松应付考试,拿到了财税类最高含金量资格证书。
忐忑中,没有等到厉总林浅浅的报复。
精神敏感变异中,也没发现七爷的报复。
直到一天,李管家忽然打来了电话。
随后,餐厅小包厢里,小王一脸震惊!
“什么?你是说,厉总失忆了?林浅浅怀孕了?厉总家人不接受林浅浅,接走了厉总,要林浅浅打胎,她却自己带球跑掉了?!”
李管家早生华发,维持着沉稳,只是连呼吸都带了一丝唏嘘,“世事难料。我也没想到。”
小王顿了一顿,略一思索后,肯定道:“别急。五年后,应该有转机。”
“哦?你怎么知道?”
“冥冥之中……女人的直觉。”
李管家一懵,转入正题,“其实我是有另一事想求你……”
李管家简洁说明了来意。
“连你也失业了?”小王感慨了,“要带我一起跳槽?这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