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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吃着碗里盯着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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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侯杰这恬不知耻的模样,李斯文翻了个白眼,刚想笑骂一声,眼前就突然蹦出了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姑娘。

这人穿着一身相较于寻常长袍更为干练的箭袖胡服,脚上还蹬着一双干净的兽皮马靴,更是多添几分英气。

再加上其不似山民粗犷的姣好面容,还有脸上娇艳如花的笑容,一眼望去,实在惊艳。

而这位英姿飒爽的姑娘,正是侯杰刚才还心心念念的刘伯钦之妹,刘女娇。

只见虎娇侧过身体,并拢双脚跳下马背,动作干净利落,赏心悦目。

那些已经解除了戒备,正在收拾地上散落杂物的猎户、扈从们见状,也纷纷起身向着她打了声招呼,不约而同的让出了一条通向酒楼的小路。

哥几个见到一众猎户、还有李斯文麾下的扈从都对此女恭敬异常,犹如众星捧月,不由的心里称奇。

在众人或是好奇、或是欣赏的目光注视下,虎娇如同林间惊鹿般,脚步轻快,小跑着朝这边赶来。

等离着酒楼门口越来越近,瞥见了李斯文的身影后,原本急促的脚步逐渐放缓,换成了稳当的大步快走。

一靠近李斯文,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虽然味道并不浓烈,但对于嗅觉灵敏的虎娇来说却是格外清晰。

不禁微微皱起了琼鼻,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满。

踏上台阶,上前两步,抬起玉手轻轻拍了拍李斯文胸前,那道被侯杰刚才拉扯出的褶皱。

而后朱唇轻启,发出一声略带嗔怪的娇哼,柔声问道:

“文文,之前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跟我说过,向来是滴酒不沾的嘛,怎么今天我从你身上闻到了酒味?”

说着,一双眸子微微眯起:“难不成,你是瞧不上这山里的酒,才谎称是滴酒不沾?”

此时,站于一旁的侯杰也将目光投向了这位骑着马,突然出现的女子。

细细的打量了几眼,虽然这人衣着打扮上显得朴素,但眼眉之间却透露出一股难以掩饰的英气。

相较于大唐那些传统大家闺秀的温婉贤淑,此人倒是别有一番风采!

侯杰眼底若有所思,果然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才刚说起刘伯钦的妹妹,她人就到了。

刚想打声招呼卖个好,拉近些关系好方便他以后招揽刘伯钦,但还不等他说话,却见到这人完全忽视了他们几人的存在,径直朝着李斯文走去。

见她动作略显生硬的帮李斯文抚平了胸前褶皱,同时又满是骄横的打趣后,侯杰便识趣的闭上了嘴。

这样的亲昵且不避嫌,想来早已经是芳心暗许了,自己还争个锤子,朋友妻不可欺啊!

正胡思乱想着,侯杰就被几个同样被打击到的兄弟拉着,一起蹲到了墙角,嘴里不停的念叨着,细细听去,尽是对李斯文的羡慕嫉妒。

侯杰蹲在墙角,指了指李斯文那俩人,嘴里愤愤不平的骂道:

“二郎这个狗东西可真是说一套做一套啊,刚才还假惺惺的劝某不要打刘壮士的注意,结果呢?他自己倒是抢先一步下手了!”

“李斯文啊李斯文,你丫的是真该死啊!亏某听其他猎户念叨,说刘壮士的妹妹英姿飒爽,美名远扬...”

“当时某还美滋滋的想着,以为是自己的缘分到了,说不定能在这深山老林里来一场艳遇...某是千算万算忘了算,这个狗见了美女比谁上的都快!”

“这才几天的功夫啊,人家姑娘都要主动送到嘴边了!”

一直冷眼旁观的秦怀道,有意替李斯文开解两句,但当他不经意间瞥到他和虎娇越靠越近,鼻尖都快凑到一起后,到嘴的话顿时又咽了回去。

同时又想起那个留守在汤峪,任劳任怨的同时,还时常念叨起公子会不会吃不好、穿不暖的贤惠女子,沉默半晌后,果断点头附和道:

“侯二你说得对,二郎的作风确实有问题,是时候该被好好管教管教了!”

侯杰诧异的瞥了眼秦怀道,怎么听他这语气,比自己这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还有怨气,是在为谁打抱不平?

...也对,婉娘姐的父亲单雄信,和秦伯伯当年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临死前还不忘大骂秦伯伯和程伯伯,变相为这俩人铺路。

敢如此冷落叔父遗女,让其独守空房而自己却在外寻欢作乐的...但凡干出这事的不是对秦家有救命之恩的二郎,只怕以秦怀道的性子,早就拎着棍子上去了。

而一直心不在焉,心里一直惦记着自己身世的房遗爱,直到听见侯杰和秦怀道言语中的不对劲,这才缓缓回神。

等他定睛一看,发现李斯文身边突然多了个姑娘在陪他嬉笑打闹,不由的瞪大眼睛,满脸惊奇的问道:

“不是,这女的又是谁啊?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侯杰撇了撇嘴,垂头丧气的解说道:“还能是谁啊,当然是咱们刚才打麻将的时候,听那些猎户念叨过的山里一枝花,刘壮士之妹——刘女娇!”

一通话下来,语气中那股酸溜溜的味道,却是如何也掩饰不住。

闻言,房遗爱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手托着下巴,细细端详起不远处,那个诨名是‘虎娇’的奇女子。

这人果然和那几个猎户大叔称赞的一样出众,亭亭玉立,身材高挑又修长,举手投足间更有股丝毫不输于大唐男儿的锐气。

只是...也不知道是他眼睛出毛病了,还是刚才恍惚间看错了,他总觉得虎娇看向二郎时的眼神有些异样。

而且那眼神似曾相识,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到底是从哪里见过呢?

房遗爱看着不远处言笑晏晏的男女,一时间便出了神,二郎身边的女子,眼神...

想起来了!

走神不知多久的房遗爱突然眼睛一亮,这眼神和那武如意武兄弟,看二郎的眼神简直一模一样!

这眼神该怎么形容来着...房遗爱在脑海里苦苦回想着那几个绕口的字眼。

想着想着,他就不禁想到,那次回家与阿娘卢夫人谈及到,‘有一位兄弟看二郎的眼神和他不一样’时的情形。

当时阿娘沉思片刻后告诉自己的是哪几个词来着?

憧憬但克制,喜欢而不自知?应该是这几个词吧?

虽然他也不理解,为什么武兄弟会喜欢二郎,但想来,也许原因和自己差不多吧。

谁叫二郎年少有为,年仅十五就位列三品,成了整个长安城都恨不得‘取而代之’的对象呢。

自己崇拜二郎,想来武兄弟也是如此,这虎娇姑娘也是一样。

而坐在最角落处,年岁比侯杰、秦怀道还小一些,只与房遗爱年纪相仿的程处弼,因为还没到通晓男女情事的年龄,所以面对此情此景,倒也没生出什么负面情绪。

只是不禁感慨道:“二郎虽还是少年身,却早已功成名就,且不说别的,就单论这女人缘,便足以羡煞某等这些凡人!”

只是程处弼这番话,对于还在数落李斯文的侯杰、秦怀道而言,就是损自己志气,涨别人威风!

见他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夸个不停,侯杰和秦怀道猛地一顿,齐齐斜眼瞪向这个家伙。

人家房遗爱脑袋不灵光,做个小迷弟也就算了,怎么你还摆出一副佩服的模样,知不知道,李斯文这种吃着碗里还盯着锅里的行为,已经犯了众怒!

此时,和虎娇寒暄了好一阵的李斯文,终于是说起了正事。

“好了好了,某都告诉你了没喝酒,是和那几个兄弟打闹沾上的酒气,怎么还闻来闻去嗅个不停!”

李斯文一把扯回自己的衣领,又劝道:“既然那些个纨绔已经被打服,老老实实的走了,那此事就算结束了。”

“你也可总惦记着去报仇什么的了,万一真把那些人气急了,下次可没人像这次帮得了你!”

一听这话,原本心情还算舒畅的虎娇顿时心中一紧,脸上宛若春花绽放般灿烂的笑容,也变得僵硬且不自然。

是啊,虽然这段时间里,文文和他们这些山里人相处的还算融洽,留下了不少欢笑的记忆。

但他终究是属于繁华的长安城,早晚有一天是要离开这里,回到属于他的世界去。

虎娇虽然清楚这点,但也没想到,这场早就预料到的离别,竟然会来得如此猝不及防。

“文文你突然说这个干嘛,咱们这才刚打跑了敌人,我本来就计划好了,等天气再好些,就带你和紫苏去别处逛逛,这山里的风景可还有不少呢!”

虎娇强颜欢笑着说道,话语中不自觉的流露出挽留之意。

李斯文又何尝听不出虎娇这话里的意思呢?

若换作平日风平浪静,没什么要紧事的时候,或许他就会顺着虎娇的心意答应下来。

但眼下情况却截然不同。

滨河湾的各项准备工作已临近尾声,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正是需要趁热打铁、进一步完善细节的时候。

要是错过了这个关键时刻,等以后安定下来,再想调整可就费功夫了。

还有李承乾负责的养猪一事,究竟进展如何,他心里也是一点儿底都没有,更不要说还有那个火烧屁股的王敬直...

若再这么继续浪荡下去,只怕汤峪那边的诸多事宜可就真堆积如山了,而且离家这么久,他也有点嘴馋婉娘姐做的梅花糕了。

念及至此,李斯文离去的想法又坚定了些。

他微微侧过头,面带些许歉意的朝虎娇笑了笑,轻声道:“某便提前谢过虎娇的好意了,只是...某怕是没什么时间再去陪你看风景了。”

说着,稍稍仰着下巴,指了指墙角处蹲着的侯杰等人:“看到没,因为某来这山里的时间太久,家里人已经等的着急了,特意派他们过来催促某速速回去。”

虎娇顿感心头一阵酸楚涌上,脸上努力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故作轻松的应道:“这么快就要走了?”

“本来大哥还准备着在今天晚上开一场庆功宴呢,看来你是没这个福气了。”

一听这话,李斯文便知道她这是误会了,赶忙轻笑一声,出言解释道:

“虎娇,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某只是说自己不能在这引镇久留了,可没说马上就要启程回家了,你怎么还带赶人的呢!”

闻言,虎娇暗自长舒了一口气,但当她抬起头,恰好与李斯文那带着几分戏谑和调侃意味的目光相遇时。

只刹那功夫,一股又羞又恼,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此时的虎娇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授受不亲的道理了,脚步挪移间,便窜到了李斯文的背后。

仗着比他高上小半头的身高优势,那双修长而有力的小臂便如同灵蛇般交错在一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紧紧锁住了李斯文的脖颈,并用力将其扳向自己的胸口。

同时银牙紧咬,从牙缝里挤出一连串恶狠狠的低语:“好你个文文,居然拿本姑娘寻开心,今天非得给你点儿教训尝尝!”

虽然后脑枕上了两团软肉,但李斯文打死都想不到,这看似舒适的靠垫实际上却是外软内韧,弹力十足的类型。

不管他如何拼命的往后缩,但脑袋越是向后仰,那两团软肉回弹的力道就越发强大,无论他如何挣扎,始终逃不开脖颈上越勒越紧的小臂。

“错了错了,小弟知道错了,哪有你这样锁喉还用真力气的!”

听李斯文说话越来越哑,虎娇心中一阵慌乱,双手下意识的松了些许劲道。

趁着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李斯文像条滑溜溜的泥鳅,迅速从那看似香艳迷人、实则暗藏杀机的怀抱中逃了出来。

一边不停的揉搓着自己那被勒得发红的脖颈,一边嘴里还小声嘟囔个不停,满脸都是不忿:

“好你个虎娘们,这下起手来是真不知道轻重啊,文哥我差点就被你活活憋死!”

能成为猎户好手的虎娇,自然是耳聪目明之人,一见李斯文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顿时气得柳眉倒竖,一双美目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只见其狠狠跺了下脚下马靴,向前大跨一步,大有一副故技重施的狠辣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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