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五溪蛮来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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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过了一个月,突然风云变化,刘琦在江夏突然暴毙病死,孙权军趁势夺下了江夏城,但孙权没有做绝,让刘琦遗军离开,剩下的江夏部队赶往刘备刚刚攻下的长沙会和,刘备也要开始和孙权谈判,就召回赵云,刘封和夏侯兰,独自留下赵范依旧为郡守,鲍隆依旧为校尉。
邢阳功绩等再有功劳一并封赏,先领桂阳郡校尉,统帅桂阳郡留下的所有兵马,也就是3000人罢了,其中各郡县守军分散后,也就邢阳领800人,在领鲍隆的300人罢了。
说是校尉,具体能领多少兵马可不一定。
至于其他兵马被赵云拉走,足足多招走了5000人。来的时候3000人,走的时候7000人。
邢阳也不知道是喜是忧,别的不说,这破地方蚊虫真的多,邢阳疯狂找鲍隆询问防虫方案,什么艾草,火绳,帱。
帱就是蚊帐,而火绳艾草类似于蚊香,别的不说,火绳是真上劲,寻一晚上第二天头昏脑胀的,晚上还得通风。
还是帱方便,买一次用很长时间,只不过帱不是鲍隆给的意见,而是邢阳在当地找到的。因为火绳艾草邢阳用不起,消耗品对于邢阳来说还是太贵了。
邢阳在桂阳和蚊虫作斗争,丝毫收不到荆州的任何消息,反而收到了五溪蛮的消息,说蛮王沙的可带兵劫掠曲乡,官兵望风而逃,只有当地曲江山贼卢塘寨寨主王令引兵抵抗。
邢阳留罗陵镇守桂阳城,带鲍隆引兵2200人直扑曲江救援王令,王令手下精匪五千,邢阳手下的兵根本打不过,只能放任王令在曲江称霸,而王令也只是因中原征战,没有人保护他们,加上异族经常劫掠,只能自发组织乡亲抵抗蛮夷。
邢阳也是没去管,有王令在,也能帮邢阳省心,这次王令势力范围有了五溪蛮,带兵抵抗,可五溪蛮这次是铁了心要捞到好处,而且五溪蛮王沙的可听闻王令有一双女儿王桃、王悦乃巾帼英雄,对两人垂涎三尺,引得沙的可专程来进攻卢塘寨。
王令见五溪蛮来势汹汹,两日来的攻伐已经让卢塘寨损伤了1000儿郎,让王令甚是心疼,但是也没有去找桂阳官府借兵,王令更不想让官府来兵马,因为五溪蛮抢了就走,官府大多不去管,而地头蛇卢塘寨这次受损,可是很可能被官府清理。
王令只能四处发信找认识的豪族乡绅求援,而王令的一双儿女王桃,王悦则是在寨前奋勇杀敌。
一日攻伐结束,浑身溜黑,身穿各色兽皮,拿着弓箭,木棍长矛的五溪蛮兵退开了,五溪蛮兵只有少数官职高的人能有青铜,铁质兵刃,他们不懂锻造,冶炼,坏了也没办法补充,所有大多用的都是弓箭和消尖了的木棍,对手卢塘寨也强不到哪去。
桂阳郡地贫民疲,武器和技术都掌握在官府手里,民间锻造农具都要找官府报备,因为怕将铁器流传到蛮族手中,导致卢塘寨武器也不咋地,但是大半人还是有长枪,砍刀的,至于甲胄就只有曲江城存库的几百套,也就靠这几百套挡住了五溪蛮的进攻。
“蛮王,看,这是汉人用的甲胄,小的专门从那汉人身上扒下来的。”蛮王帐内,一个身披熊皮的男子正拖着一件皮甲给沙的可看。
“汉人的手艺当真是好,我的子民怎么就缝不出这样的衣物。”沙的可看着手下拿着的皮甲抚摸着,甚是羡慕。
在刘表或是张羡统治的荆州,沙的可都不敢来,那身穿皮甲甚至铁甲的汉兵,几百人就能将五溪蛮几万人杀的打败,因为五溪蛮的武器根本就穿不透汉将的皮甲,汉将的武器只一下,就能将五溪蛮兵连武器带人砍成两段。
五溪蛮兵见如此就直接弃掉兵刃逃跑,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被汉兵杀死的倒霉蛋,所以五溪蛮就算人再多也无法和汉人抗衡。
这是等到曹操南下,无暇顾及,前五溪蛮王收到消息后尝试进攻曲江,被卢塘寨的贼人杀的大败,前五溪蛮王还战死在曲江了,这次沙的可表面是看上了王桃王悦,其实是看上了卢塘寨的武器。
桂阳被邢阳整合之后,直接就留守了几百士兵在曲江,剩下的都安排在别的地方了,邢阳根本不想和卢塘寨王令发生冲突,其他防备蛮族的地方邢阳都布置了兵马,让沙的可根本不敢进攻,这次攻击卢塘寨沙的可也是准备了不少,沿途乡镇的农具和铁匠沙的可收集不少,都安排打造武器。
要求不高,能握住,能砍人就行。
这才给卢塘寨这么大的损失,否则沙的可完全可能向前任蛮王一样,含恨曲江了。
“本王传出消息,只要王令的一双女儿,本想分化卢塘寨,不想卢塘寨如此团结,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还没闹起来。”沙的可很是可惜的说着。
“汉人狡诈,就是献出王桃,王悦也不可轻信,大王妙计已经让卢塘寨那王桃,王悦在寨前厮杀,博取信任了。”沙的可的手下说。
“好,传令让孩儿们休息,沿路带上的奴隶就赏给今天最努力的壮士,明日我们踏平卢塘寨,里面汉人的所有东西都是我们的。”沙的可放下命令后转身回到自己营帐,里面正绑缚着两名衣衫褴褛的汉人女子,眼中含泪,嘴上被塞了不知名的布料,看颜色应该是他们身上的。
手脚都被紧紧绑缚,让女子难以移动,看绳子的深度,已经不知道绑了多久,深深的红印伴随着鲜血向外渗出。
沙的可甩了甩手,脱掉身上的兽皮,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这些味道沙的可闻不见,他眼里只有面前的汉人女子,单手提起一名汉人女子就被丢在了床榻上,汉人女子凄惨和希冀的目光,更加挑逗沙的可的神经。
沙的可再也按耐不住,发出了野兽般的怒吼,而营帐外只绵延着女子的惨叫,节奏起伏不定,愈发凄惨,然后断绝,然后悄无声息,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随着太阳下山,五溪蛮的营寨中这样的情况开始此起彼伏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