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潜龙在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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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后，三人聚在一起，开始商讨未来的计划。
“藏器于身，待时而动，潜龙在渊，腾必九天。”斑轻声说，给出了方针。
宇智波光微微歪头，“欸？按照月之眼计划，我们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捕捉尾兽吗？”
“现在？咱俩？攻打木叶吗？”
神羽默默看了她一眼，“我给你算一下，现在的木叶足足有七只尾兽，确实是一劳永逸的好时机，但那里还有千手柱间、五大国的影、以及来自各大隐村的精英忍者……”
“会赢吗？”
“会死的。”他一脸笃定。
“不用着急捕捉尾兽，没有外道魔像，捉来也是无用。”斑开口道：“等我觉醒神的力量，就是行动之时！”
“我也是这么想的。”神羽举手。
“所以，在斑大人没有觉醒力量前，我们就只能待在这里咯。”光抱着双腿，下巴枕在膝盖上，“这期间，隐姓埋名，低调行事吧。”
神羽注意到她的目光，双手一摊：“嘁，我没问题啊，虽然不能找千手扉间报仇，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斑轻轻一笑，目光扫过两人，“你二人，都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一直困在这个狭小逼仄的基地，确实不妥，你们可以外出行动的时机，倒是可以更改一下。”
光的手里多了一把团扇和一柄镰刀。
神羽的手里多了一个卷轴。
“光，当你能把这两柄武器操控得游刃有余之时，就是你迈出基地之时。”
“神羽，当你参悟并习得这个秘术后，便是你名扬天下之始。”
宇智波斑分别看向二人，一抹欣慰的笑意从独眼闪过，随后他长呼一口气，像是放松了下来。
光捧着焰团扇与镰刀，爱不释手，“在斑大人恢复力量这个期间，就由我保管它们吧。”
斑淡淡地说：“送你了。”
“真……真的吗？”
“我已经不需要它们了。”
“这是……？”神羽打开卷轴，一行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
“伊邪那岐！！？”
斑重新回到座椅上，“是我改良后的版本，留在族里那本太过原始，发动后，脑中会产生一股邪性的阴遁查克拉，会影响使用者的情绪，使他们变得焦躁多疑，狂妄自大，而我这版，没有这个副作用。”
神羽捧着卷轴，如获珍宝。
“只要你没蠢到用右眼发动这个术……”斑默默补了一句，神羽当场黑脸。
“啊……算算时间……”斑忽然道：“柱间，活不了几年了。”
二人同时看了过来，“为什么？”
“创造再生之术。”斑缓缓道：“他那个不用结印就能让伤口愈合，所有忍术都无法相提并论的术，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细胞的分裂次数是有极限的，因此人的生命也是有尽头的，这一点，连传说中的六道仙人都无法避免。”
“看似不老不伤之身，实际上确是在透支寿命，包括他的木遁秘术，某种程度上也源自于他的生命力。”
斑仰起头，看着石制的天花板，“以柱间的实力，完全可以说是当世无敌，因为没人能杀得了他，能杀死他的，只有他自己。”
“我们的战斗，已经消耗了他太多太多力量，醒来后，他更是一口气抓捕了七只尾兽……他不过想趁自己还有时间，发挥最后的余热罢了。”
斑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想以尾兽天灾般的破坏力代替自己，让各国相互制衡，彼此威慑，不敢轻举妄动……我太懂他了……”
“可他并不知道，尾兽不是他，尾兽们的心智，注定了他们永远只能成为武器，而武器一旦落到野心家手里，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等着吧，要么十年、要么八年……”斑抬起头，嘴唇轻启：“一场规模更加浩大战争……将至！”
“我倒是有个不成熟的建议。”
神羽沉吟道：“不知道斑大人有没有意向，建立一个组织？”
“建立组织？”斑微微皱眉，“‘月之眼’计划注定是一条孤独的路，不会被世人接受和认可，很难找到志同道合的人吧？”
“不用志同道合，只要给他们想要的利益，他们就能心甘情愿地帮我们做事。”
“你的想法过于简单了，人性是复杂的。”斑说道：“除了你们两个，我谁也不相信。”
神羽解释道：“我是觉得，我们的个人实力固然强大，但这并不代表每件事都要亲力亲为，有了组织，可以把一些繁杂琐碎的事交给他们去做，而我们，只需要运筹帷幄，只在关键的时候出手即可。”
斑沉思片刻，点了点头，“有些道理，总会有些不方便出面的时候，这样吧，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你去做。”
“得令！”神羽点了点头。
斑叮嘱道：“务必记住，‘月之眼’计划是通往和平的唯一道路，世人注定无法理解，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将它泄露出去，还有，只有我们三个才是真理的践行者，其他人……不过是工具……”
“放心，我会帮斑大人监督他的。”光有些玩味地看向神羽，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微笑。
神羽悻悻道：“当然了，这些都要等我们两个能走出基地再说……”
……
自此过后，三人度过了一段安静惬意的岁月。
“没错，用风遁操控方向，火遁辅以燃料，阴遁掌管均衡，渐渐把火焰控制在毫厘之间……”
宇智波光双手合十，不断变换着手印，一圈漆黑灼热的火焰如同精灵般围着她转圈，逐渐涨大，形成三米多高的黑焰龙卷。
“当你能熟练操控我的炎遁之时，就是你可以随意操控自己的天照之时……”神羽在一旁指点着。
“不要学斑大人说话，谢谢。”龙卷中飘出光的声音，嚣张的语气突然转弱，“那个，你不要撤掉它，我再操作一会儿……”
“是是是……”
这就是二人的修炼日常。
时而各自修行，时而相互切磋，趁着吃饭时间，他们还会争先向斑请教修炼上的疑问。
斑也是笑呵呵地一一解答，这位宇智波族长展示了一名忍界天花板战力的深厚学问，无所不知，知无不答。
每次指点，都令二人茅塞顿开。
不仅如此，他还针对二人不同的战斗风格，因材施教。
对于光，他偏重基础的修行，体术、忍术以及一些偏门但实用的秘法，5年前神羽学过的那一套，完全成为了光的教材。
对于神羽，班则是传授他更多关于瞳力的知识，这让他对于万花筒写轮眼的操作，有了新的理解。
假如你步入基地，时常可以看到一个捧着卷轴苦读的少年，也经常会在训练室看到一个独自挥洒汗水的少女……
当然，如果你偶尔进入厨房，运气好的话，或许能碰见一个扎着围裙，研究红烧肉及其食材的成年男性。
就在这狭小阴暗的基地，三人生活在一起，衣食住行，拌嘴打趣，倒也难得安逸。
……
……
……
山中无甲子，修炼无岁月。
转眼间，6年匆匆而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