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香飘小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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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又名《四合院之从钳工学徒到院士》】
「老板娘倒是没撅人，就是酒馆里有只癞蛤蟆不咬人他膈应人。」
傻柱可算是得到机会，毫不留情的以牙还牙。
哈哈哈哈……酒客们都爆笑起来了。
这个范金有可是不得人心，自己偷酒喝，就往酒缸里掺水，老客们都在心里骂他。
碍于他是街道办的人，也没人太较真，要是搁以前早就揍他丫的了。
可是现在不行了，人家是公家人了，不打顾客就是仁义了。没见那墙上大写的“不得无故殴打顾客”吗。
这些人听到范金有挨骂，那不笑才怪！
范金有可不是能吃亏的主，听到傻柱的骂声就要反骂回去。可是看到傻柱身边两个一米八多的大汉瞪过来，骂人的话立马就憋回去了。
傻柱见范金友吃瘪，乘胜追击，「你们俩也忒慢了，我都做半个小时了。人家喝着我看着，狗叫着我听着，还问我跟谁？」
赵胜利和傻柱并不是非常熟悉，但是听到他的话也是替傻柱鸣不平:「狗咬你一口你可不能咬回去，要是咬回去那不成了……跟他一样了吗！知道该怎么办吗？」
没等傻柱回答，就听到有个老客儿大声接话道:「炖了它，然后再咬！」
哈哈哈……哈哈哈……酒客们再次大笑。
李战适时岔开话题，拍了拍手里的食盒，笑着跟傻柱说道:
「笑够了，点菜吧，咱们的菜一会该凉了。老板娘？……」
「来啦！……呦，何师傅可是贵客，还带了朋友……」
人未到，声先至；声未断，人已现。
酒馆大堂后门进来一个干净利落的女人，见到傻柱他们看向她，就走了过来。
来到傻柱桌前，看到原来背对着她坐着的赵胜利，立马笑着，用她特有的嗓音招呼到:
「赵科长可是稀客啊，好久没来了，是不是领导又给你加担子了？」
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一个不常来的客人，她不仅记得姓名还记得职务。还知道公家人升官的术语“加担子”。想来也是个伶俐又有见识的，李战在内心里给她加了分！
「徐老板客气了，今儿不是来叨扰了吗，先把何师傅点的米饭上来。然后给我们安排几个拿手菜，再来六两二锅头。」
赵胜利客气的跟老板娘打了招呼，就直接点了酒菜。
「好嘞，稍等片刻！」
见到赵胜利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愿，老板娘也不纠缠，扭身回去安排去了。
「米饭来了，三位慢用！」
一个年轻的小伙计端来了三碗米饭，随着米饭来的还有筷子和勺子。
这一点和国营饭店不同，国营饭店里，不管是点菜还取菜，客人都得自己去吧台。
看到米饭，三人也不谦让。打开砂锅盖，一人夹了一只鲍鱼，用汤勺瓜分了鸡汁，然后就闷头干饭干菜干菜汤。
干完了饭，抬起头来眯着眼睛回味！
本来李战和赵胜利进入小酒馆时就吸引了酒客们的注意，三个一米八多的大汉聚在一起，很难不受人关注。
当砂锅从食盒被取出时，浓厚的鸡汤香味逐渐弥漫在小酒馆里。
再当砂锅打开盖子，香味彻底挡不住了，有人口水流下都不自知……
自己带菜并不稀奇，还有带酒的带主食的，连带咸菜的都有。
可是一道菜品能香飘满屋的可不多见！
不过这浓浓的香味来的快没的也快。转眼间鲍鱼和鸡汁都没了。
砂锅空了，只有余香！
就当大家伙贪婪的闻着砂锅余香的时候，一个身材敦实的人影来到三人桌前，把一碗白坯儿倒进砂锅中，小声说到:「三位爷，您们都吃完了，小的借砂锅一用。」
不等李战他们答应，抱着砂锅回到自己桌前，一边搅和一边大口咀嚼吞咽，如入无人之地！
原来这位是一板儿爷，本来自带了咸菜疙瘩，点了一碗白坯儿（就是光面条其余啥都没有），就想凑合着吃饱。然后在小酒馆休息一下，和熟悉的酒客聊聊天，反正家里就一个，回去也是睡觉。
白坯还没上来呢，就闻到香味了，肚子里叽里咕噜的可就更难受了。
就当李战三人分完了鲍鱼和鸡汁的时候，他的面也上来了，看看一大碗冒尖的白坯，回头看看那飘香的砂锅，诶！干脆……
他倒是吃美了，旁人郁闷了，有骂不当人子的，有恨自己手慢的，有感觉终于解脱的……
李战三人陶醉回味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酒客得状态，更没有注意到所有酒菜已经上齐……
直到板爷意犹未尽恋恋不舍的把比那啥舔的都干净的砂锅还回来的时候才注意到。
「三位爷，今儿这顿是我麻大元这辈吃的最美味的一顿，谢谢了」
俗话说: 矮汉高声，板爷的大嗓门惊醒了正在回味的李战他们三人。
「不用谢！」
没管一步三回头的板儿爷，也没管干干净净的砂锅，李战、赵胜利齐齐对傻柱伸出了大拇指「好手艺！」
不知何时那个徐老板，又来到三位桌旁，一起伸出拇指大拍傻柱马屁！
「何师傅的手艺整个四九城都是有名儿的，能吃到何师傅的谭家菜那是福气，刚才鸡汁香味浓烈，且单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鸡汁海参或者鸡汁鲍鱼吧？」
「徐老板竟有如此见识，不知师出哪位啊？」
在旧社会很多职业被男性把持，女人是不能抛头露面的，当然也有职业被女性垄断，比如:稳婆、媒婆。还有几个少数职业男女都可以从事的，就比如厨师。
当然厨师这种叫法以前很少见。男厨师叫厨子，女厨师叫厨娘，都是专用名词。
所以，何雨柱对于徐老板有这样的见识并不惊讶，还以为他也是一名厨娘呢。
徐慧珍大方的说道:「并没有拜过名师，年幼时跟外公吃过一些美食，至今记忆犹新。可是外公去世，我就回到了农村老家，再次闻道那般美味就是刚才了！
何师傅要是能屈就小酒馆，我愿意出双倍薪水！」
傻柱也不做作，摊开双手，无奈说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