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小杂种,挺能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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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嘴角挤出一丝苦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彭战鹰的家属,我昨天刚接到通知,就已经试图联系过了。”
“能查到的号码,也都打过了,可惜都无法取得联系,彻底失联了。”
闻言,宁尘眉头一皱,冷声询问道:“有他家地址吗?”
女子立刻点头:“有,在京都外围的城中村。”
“好,把地址给我。”
宁尘决定自己带着钱,亲自过去找一趟。
没过多久,林媚就回来了,向宁尘汇报道。
“宁王,我已经安排了两名战士,交代他们务必护送张芳母女安全到家。”
“现在已经出发了。”
宁尘颔首,随后又道:“你和我去找城中村一趟,去找彭战鹰的家属。”
随后,两人就走出了政务局。
政务局的工作人员,很殷勤地帮他们把钱抬到了车上。
林媚开车,宁尘坐在副驾驶上。
按照工作人员给的地址,两人七拐八弯地,找了将近一个小时,好不容易才终于找到了城中村的村口。
将车停在村口后,宁尘和林媚下了车。
刚一下车,一股难以用语言形容的难闻味道,瞬间扑面而来。
一眼看过去。
入目皆是崎岖狭窄的道路,破旧简陋的房屋,头顶上杂乱的电线,以及到处乱扔的垃圾。
非常脏乱。
同样是在京都,可这里与外面世界的繁华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世界一样。
林媚秀眉轻皱,眼中带着一抹疑惑,“不对啊,根据资料显示,彭战鹰是中级军官,每月收入有接近两万。”
“这样的家庭,怎么都不至于住在如此贫苦的地方吧,更何况,按照部队规定,中层军官应该会有房子分配。”
“宁王,我们是不是找错地址了?”
沉吟片刻,宁尘已经抬起脚向前走去,淡淡道:“走吧,先过去看看再说。”
随后,两人进入城中村。
按照给的地址,一路打听,来到一个破旧的小区。
院内杂草丛生。
说是小区,院子很逼仄,里面只有一栋低矮的楼房,看上去已经建造了有二三十年的样子,最老式的构造,外层墙漆已经剥落了大半。
楼下,坐着一个穿着洗得发黄老式背心的老人,正一口一口地抽着旱烟。
工作人员给的地址,只到这里,并没有具体的门牌号。
宁尘上前,礼貌询问道:“老人家,跟您打听一下,您知不知道彭战鹰家在哪?”
老人看都不看他,没好气道:“你走错地方了。”
闻言,林媚叹口气,“看来,彭战鹰果然没在这里,我们还是走吧。”
“去别的地方再找找。”
她转身打算走。
宁尘却身形未动,看着老人,目光微动。
老人方才的回答,并没有直接否认。
这也就表示,他知道或者认识彭战鹰。
随后,宁尘一脸诚恳道:“老人家,我们是彭战鹰的战友,他在执行任务时出意外殉职了。”
“我们今日过来,是专门给他家属送抚恤金的。”
听到彭战鹰殉职的消息,老人神情闪过一抹哀伤,但快到几乎看不见。
他绷着一张脸,摇头道:“我还是那句话,你走错了。”
宁尘微叹了口气,耸了耸肩,“好吧,既然您不想说,我也不勉强。”
“我们就自己上去,挨家挨户找了。”
说着,宁尘已经抬起脚,准备要上楼。
老人神色一变,提高声音道:“彭战鹰一家早就搬走了,你上去也没用!”
宁尘并不理会,直接与老人擦肩而过,往楼道内走去。
见状,老人不得不起身阻拦,眼睛一瞪,怒斥道:“我说你这个年轻人,怎么听不懂人话?”
一边说,老人一边挥手驱赶道。
“走走走!以后再别来这里了!”
这时,一道稚嫩的声音,突然从楼道内响起。
“葛大爷,你让他进来吧。”
闻言,老人一愣,随即轻叹了口气,冲宁尘摆了摆手。
“行了,进去吧!”
按照声音传来的方向,宁尘和林媚上到二楼。
左边的一间房子,门大开着。
两人互相快速对视一眼,随即抬脚走了进去。
宁尘走在前面。
一只脚刚踏进门,电光火石间,一把闪着寒光的尖刀,就突然迎面朝着他刺了过来。
宁尘嘴唇微勾,不慌不忙地伸出一只手。
仅凭一只手,两根手指,就把匕首死死抓住,动弹不了分毫!
宁尘抬眸看去,发现行凶者是一个十几岁的清秀男孩。
男孩死死地盯着宁尘,眼睛里好似燃着一团烈火,充满了仇恨。
看到宁尘居然能空手抓住刀刃。
男孩瞪大了眼睛,也有些震惊。
宁尘看着男孩,神色镇定,淡声询问道:“你和彭战鹰,什么关系?”
男孩眉头一皱,冷冷道。
“跟你没关系!不用你管!”
他眸中满是倔强之色:“想要钱,除非你杀了我!”
“你误会了,我不是来要钱的。”
看到男孩坚毅的眼神,宁尘微微一笑,温声道:“我是彭战鹰的朋友,过来给他的家属送钱的。”
闻言,男孩明显愣了一下。
“送钱?!”
很快,他眼神中又重新涌上警惕。
“这事情我哥没跟我说过,我要给他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听到这话,宁尘已经猜到,这男孩应该就是彭战鹰的弟弟。
沉默片刻,他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几分苦涩,缓缓道:“你哥……他已经牺牲了……”
听到这话,男孩身体一震,眼圈瞬间红了。
他紧攥着拳头,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量,对着宁尘怒吼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一定是骗我的,我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他怎么可能会死!”
“他答应过我,要陪着我一起长大,等将来退役以后,攒够了钱带我去治病。”
嘴里说着不可能,可男孩的眼泪,却是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宁尘面露不忍,嘴唇张了几下,却不知道该怎么劝说。
这时,楼道里突然传来密集脚步声,三四个青年走了上来。
为首的青年看到男孩,三角眼一眯,冷笑一声。
“小杂种,你倒是挺能藏的啊!”
“继续藏啊?怎么不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