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现代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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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繁华的现代都市之中，鹿丸拍了拍鸣人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鸣人，这十道高难度的选择题，你全部答对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此时的鸣人刚满12岁，面临着可能因回答错误而带来未知后果的压力，这对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太过沉重。
“鸣人，你要知道，即使有人因为答题错误遭受惩罚，我们也有办法在后续的环节中挽回！所以，你别有太大压力，只要你认真思考，认真作答就行！”鹿丸的眼眸无比坚定，与平日里的悠闲散漫判若两人。
鸣人感动到眼角泛泪，连鼻涕都要流下来了。周围的几位精英白领纷纷对鹿丸投来赞赏的目光。
“这小子果然是奈良家的好苗子，能在短时间内把复杂的情况分析得这么透彻，并且用鸣人能理解的方式传达给他。”自来也感叹道。
阿斯玛叼着一根烟，深吸一口后缓缓开口：“就算情报本身不算难以解析，但他却能考虑得如此周全，他对鸣人的了解程度可见一斑呐。”
然而，不论是鹿丸还是阿斯玛，他们都未料到接下来这场问答游戏会有多么出人意料。
就在鸣人面前瞬间出现了十张精致的卡片。四张纯蓝色的，两张紫色的，三张金色的，还有一张闪烁着金光的红色卡牌。
卡卡西和佐助立刻认出了这些卡片的颜色所代表的意义，它们与他们在选拔复活者的过程中见过的Lao虎机系统忍者相册边框颜色一致：纯蓝色代表中级员工，紫色对应高级职员，金色则象征着公司高层，而那张金光闪闪的红色，无疑代表着最为特殊的存在！
“第一张是蓝色、第二张是金色、第三张是紫色、第四张又是金色、第五张是红色、第六张还是蓝色、第七张是紫色、第八张是蓝色、第九张蓝色、第十张金色……”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鸣人看着眼前色彩斑斓的卡片，满脸困惑。
一道冰冷的电子音响起，揭晓了新的线索：
【已确定抽选内容为——】
【1过往经历、2未来预测、3当前状况、4未来预测、5神秘彩蛋、6过往经历、7当前状况、8过往经历、9过往经历、10未来预测。】
“天哪！四个过往经历、两个当前状况、三个未来预测，还有一个神秘彩蛋？”鹿丸提醒鸣人：“鸣人，首个问题显然跟你的过去经历有关，回答时不必受时间限制，想清楚再回答！”
“知道了！”此刻的鸣人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张，死死盯着眼前的十张卡片。
随着表示“过往经历”的首张蓝色卡片升起并放大，如同一部封存已久的珍贵影片被解禁一般，一幅幅影像在他眼前展开。
【影像开始播放，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火影大楼前的四代目火影雕像。】
“这是什么问题？”牙惊讶地问道。
鹿丸分析道：“看来我们需要从播放的影像中找出答案。”
在这种情况下，理论上来说正确解答的概率应该更高，而且只要游戏还在继续，他们便可以随时给予鸣人口头提示！
【影像带有一种复古的味道，拍摄时间至少可以追溯到七八年前。】
【四代火影雕像前，站着一个金发的小男孩……】
“那是鸣人！”小樱惊叹道。
画面中的鸣人不过四五岁，脸上写满了孤独和无助。他躺在四代火影雕像上，沐浴着阳光，仰望着天空中翱翔的鸟儿。
【耳边似乎传来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听说是真的呢……”、“那个孩子啊，他可是……”】
【在鸣人的记忆里，不管走到哪里，总有人用冷漠甚至带有排斥的眼神偷看他，“就是那个小孩，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影像中，鸣人主动帮一个小朋友捡起了掉落的球，这一幕让我爱罗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童年经历……】
【“我爸爸说了，千万不能跟那个家伙一起玩！我们快走吧，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们并不是什么‘东西’，也不是怪物，不会对你们造成任何威胁。”我爱罗心痛地反驳。
他们是被命运选中的人，仅此而已。
看到这里，波风水门的心如刀绞。在那段影像中，所谓的“东西”，其实就是他的儿子——波风鸣人！
那位曾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威震四方，令云隐村宣布一旦遭遇即刻撤退的木叶金色闪光，如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无力和无奈。
【年仅五岁的鸣人，正在独自走过一段荆棘密布的道路。】
【一乐拉面馆内，忙碌一天的公司员工们正享受着一碗又一碗热气腾腾的叉烧拉面。】
【一乐拉面馆外，饥肠辘辘的鸣人贪婪地嗅着飘出来的香气，时不时朝店内张望。】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却发现仅有两三枚可怜巴巴的硬币。】
这一刻，全世界的目光聚焦在这个四五岁的木叶孩子身上，他在城市的一个角落，忍受着饥饿，买不起一碗饭……
现代都市——
“唉…实在不行啊，他可是那种特殊的存在…”
“但是……”
人们常说身临其境者迷，他们在那些录像带中，作为曾经的主角，并未察觉自身行为有何不妥之处。但如今，当他们以旁观者的身份审视过去的自己时……
“可那个小孩一直都安分守己啊，除了偶尔搞些小恶作剧罢了。”
“说到底，还不是宇智波集团的错？要是当年他们没有策划那次针对我们城市的袭击，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切麻烦了！”
繁华都市边缘地带——
秦风沉默地看着，小楠却开口安慰：“无论如何，比起我们那时的情况，现在已经好了许多。”
过去那场商战过后，雨城作为受冲突牵连、沦为战场的地方，像小楠、秦风和弥彦这样失去家庭与亲人的人能够活下来，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饥荒时期，他们甚至连跟流浪犬争抢半块干粮的经历都有。在粮食短缺的情况下，哪里还有什么保质期和残羹剩饭的区别？只要有东西能够填饱肚子，他们都毫不犹豫地往嘴里塞……
“小楠。”
“嗯？”
“我曾向弥彦承诺，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秦风望着屏幕上的景象，似乎在对着身边的紫发女子低声诉说着。
【屏幕上，少年时期的江川鸣人低头奋力奔跑着。】
【在这个冷漠的城市街头，他宁愿独自一人……】
【“真是个奇特的孩子。”】
陆凡惊讶地发现，画面中的自己竟然也在其中，那是宇智波家族覆灭之前的事，他和鸣人还没成为同班同学呢。
原来他们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相遇了吗？
在他拥有温馨的家庭、慈祥的母亲、严肃的父亲和照顾他的兄长，享用着丰盛美食的日子里，
江川鸣人竟然是那样的处境吗？
【接着，镜头切换至陆凡身边，传来了这样的议论声：“听说了吗？就是他导致了前任市长的死亡！”】
【江川鸣人并未在意这些，但他也知道，村民们就是这样看待他的——把那个因害死前任市长而备受指责的江川鸣人，和他的母亲玖辛奈一同排斥在外……】
……
“鸣人……”
小樱等人也将目光投向鸣人，脸上流露出关切之情。
他们都知道鸣人有个市长梦，敬仰着前任市长，梦想成为像他那样英勇的人物，获得人们的认可。
尽管他们清楚村民们对鸣人的态度并不友善，但他们大多不了解的是...
鸣人，一直背负着“害死城市英雄——前任市长”的罪名生活着。
……
【“我回来了……”疲惫的声音响起，鸣人打开了家门。】
......
【他已经习惯了无人回应他的话语，或者该说，有人回应反而会让他无所适从。】
【毕竟……】
【自从他出生那一刻起，从未有人对他说过：“欢迎回家”。】
【这让已故的前任市长江川水门痛心疾首，若是有可能，他真想穿越进屏幕给儿子一个深情的“欢迎回家”。】
【但现在，他连抚摸一下儿子的头都无法做到。】
【那个消瘦的孩子躺在破旧的木床上，肚子里阵阵饥饿的叫声让人无法忽视。】
一位富商咒骂道：“木叶城就这么穷吗？！”
另一位附和道：“这孩子好像就是那个江川鸣人吧？没想到他小时候过的日子如此凄苦。”
“他们连一个孩子都养不起吗？不如下次在完成任务后的奖金之外，再额外给他们一些补贴。”
【一阵阵饥饿的肠鸣声最终击垮了孩子的坚韧。】
【那双湛蓝的眼睛闪烁着泪光，终究没能止住泪水，滑落至破旧的床单之上……】
此刻的鸣人早已忘掉了那段记忆，赶忙挥手辩解：“我才没哭呢，大概是那时候沙子进了眼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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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川我爱罗认真地问：“木叶城的房子里也会有沙子吗？”
众人：……
所以，少年，你这样太过刻板了，这样下去怎么交到更多的朋友呢？
结果，回应江川我爱罗的是鸣人一脸赌气的表情。
陆凡冷哼一声，没说什么。
【少年时期的江川鸣人饥饿难耐，口袋空空，无钱买食。】
【看他深入森林和山野之间，只为寻觅一丝口粮。】
观影区的人们看到这一幕纷纷出言：
“哎哎！小子，那种蘑菇是有毒的！”
“啧啧，这孩子天生就是当特种兵的料，但他的飞镖手法完全是错误的啊……”
“还有他跑步跳跃的样子，不仅速度慢，还浪费体力……”
“都没人教他啊！你以为他是哪家豪门子弟呢？！”
【在全世界观众的注视下，江川鸣人这个野孩子，采摘有毒蘑菇、用树枝自制鱼竿钓鱼，甚至还自己烹饪出一锅简陋的饭菜。】
【若是在繁华的都市生活中，这一切发生之前，所有人都会认为这样的日子平淡而美好。】
\排名垫底的家伙，你能在都市丛林中挣扎存活至今，真是难为你了。\
\你这张嘴真够狠的，混蛋佐助！\
\哼！\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看似极为普通的老人，他对屏幕中那个孩子的零食流露出浓厚的兴趣。】
【鸣人惊愕地叫出声：“您是谁啊？！”】
【“只是个途经此地的老人家罢了。”】
阿斯玛无奈地掩面：\是我爸……\
在都市之中，木叶区和其他几个城区的居民大多知晓这位三任区长的身份，自然能够认出他。但对于非修炼者的一般市民来说，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难道是个诱拐儿童的坏蛋？！\
\喂喂！木叶区是怎么回事啊，连个小孩子的安全都保障不了吗？\
\那老头儿会不会跟那孩子一样处境艰难呢？是不是子女都在外地打拼未能归家，老人年纪大了体力不支，连日常生活都难以维持，连买零食的钱都没有？\
\你说得对，看来木叶区的确挺惨的！\周围的市民纷纷感慨。
恰巧执行任务经过此地的木叶区特工们满脸尴尬：连自家区长都被同情了，看来他们的工作做得确实不尽如人意……
透过监控画面，正在办公室中的三代目区长叹了口气，他知道鸣人的过去并不轻松。
正如刚才的画面所示，那些拥有特殊能力者的生活通常充满艰辛，身为区长的他未能给予鸣人足够的庇护，没能让他过上更好的生活，这无疑违背了玖辛奈临终时的嘱托……
\果真，正如扉间前辈所说，这些拥有特殊能力的孩子应当尽早找到合适的监护人……\
想起水门，三代目的心中充满了哀伤。假如当年他能早一步赶到战场...
假如当年是他施展“封印术”镇压了九尾...
他在区长的位置上待得太久了，经历了三次市区间的冲突，目睹了无数生死离别的悲剧。
人生似乎总是充满了遗憾，他常常反思，如果当年自己的决策再周全一些，或许能有一个更好的结果？
在处理事情的态度上，水门表面上看起来柔和，实际上却更为决断，倘若由他来应对宇智波家族的事情，或许那场惨剧就不会发生。
\唉......\
三代区长长叹一口气，点燃了手中的烟斗。
如今他只能等待两位弟子归来，也许那个神秘的问答游戏会给他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新希望——或许鸣人真的有机会唤醒水门。
当然，也可能是年纪大了，他开始期盼奇迹的发生。
如果有谁能复活水门的话......
【在录像中，即便是一位普通的老人，也很少有人愿意真诚地对待鸣人，与这个被视为\异类\的孩子交谈。】
\爷爷……\看着屏幕中的三代目区长，鸣人想起了自己的童年，尽管多数时候痛苦不堪，但火影爷爷、伊鲁卡老师以及鹿丸还是给他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
【华灯初上，木叶区的小森林中，一位老者与少年围着篝火仰望星空。】
\原来如此……\小樱感叹道：\我一直觉得奇怪，三代目大人对鸣人似乎特别宽容，原来很早就认识了吗？感觉就像是爷孙俩呢，那个时候木叶丸还没有出生吧？\
鸣人点点头，然后调侃道：\不过呢，三代目爷爷在我面前可是完全没法比哦！”
\只要我一使出色诱术，他就和伊鲁卡老师一样抵挡不住哈哈哈哈哈！\
\鸣人！！！\身为中级特工的伊鲁卡被多位高级特工导师用异样的目光盯着，握紧拳头威胁鸣人：\别忘了是谁请你吃拉面的啊可恶！！\
[四代目区长显得十分尴尬，对于鸣人的教育问题深感忧虑......]
【问题——】
由于录像初期的内容略显沉重，等到气氛稍微缓和下来，人们一时之间忘记了随时可能出现的紧张问答环节！
当那个机械声音再次响起“问题”二字后，所有人发现自己仿佛被一股奇妙的力量压制住了。
嗓子没问题，仍然可以正常讲话。
身体也可以随意活动。
然而唯有思绪仿佛被某种力量束缚，无法帮助鸣人去分析问题与寻找答案。
【问题：漩涡鸣人为得到‘什么’，曾经差点被泷隐区的特工杀死。】
这个问题传遍了全球。
身处泷隐区观影区域前的特工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
\可恶啊！那个所谓联盟总队长以后会不会找我们的麻烦啊？！\
\应该、应该不会吧？毕竟人家是忍者联盟......？\
\别忘了，忍者联盟里面只有五大区的实力，并没有我们这样的小城区啊！\
泷隐区的特工预感到即将到来的黑暗未来。
而在木叶区，这次前来参加中级特工选拔考试的泷隐区学员更是急切地想要返回家乡！
他们亲眼见识过那位沙之守鹤——我爱罗是多么可怕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