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风魔手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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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秘的忍者世界，木叶的守护兽鸣人内心深处被一句话触动，让他感受到了无法名状的痛楚。
身为木叶村的忍者，樱与佐助并未历经战火洗礼，依旧深深信赖着他们的家园。他们难以置信，木叶的忍者竟然会对并非敌人的森川一族下手。
樱惊愕地质问道：“怎么可能？忍者誓言中明确规定，忍者不得伤害无辜平民……”
森川语气中满含幽怨：“或许是指木叶的平民吧？”
樱一时语塞，只能尴尬地与佐助一同撇开头去。
卡卡西看着学生们，沉重地讲述那段战争岁月：“在那战火纷飞的日子里，每一天我们都在面对战友的逝去，以及自身随时可能面临的牺牲。一刹那的迟疑都可能导致重要伙伴的丧生，但也可能因此错手杀害无辜生命……这就是残酷的战争。”
樱与佐助听罢陷入沉默。
此时，一只栖息在房间暗处的黑羽鸦鸟注视着久未相见的弟弟，欣慰地看着他步步成长。
卡卡西转向森川说：“如果是遇到孩童，我相信木叶的忍者在发现自己犯错后还是会……”
然而卡卡西话音未落，奇异的画面又毫无预警地出现在所有人眼前！
“怎么回事？！居然没有触发‘禁忌问答’，为何会出现影像？！”
“会不会是我们无意间触犯了某些法则？”
“也许仅仅是想让我们观览而已？”
【画面揭示的事实证实了森川的说法，她的丈夫和她自己最初确实死于木叶忍者的手中。】
各忍者村落纷纷议论：
“又是木叶隐村干的好事！”
“看来死者身着的是雨之国民众的服饰。”
“忍者杀死平民……算不算误杀呢？”
……
在木叶忍者总部，第三代火影凝视着屏幕中的景象，旁边的伊鲁卡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三代目大人，怎么了？”
火影回答：“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报告中曾经提及他们二人死于雨之国的一个民居之内。”
他们都已不在人世，那森川的儿子呢？他还活着吗？
【画面中，两名木叶忍者发现了躲在一旁的红发小男孩，孩子吓得哑口无言，蜷缩一团，瑟瑟发抖。】
【一名惊呼的木叶忍者冲着扶桑丈夫的尸体跪下，懊悔不已：“怎么会这样？！他们压根不是忍者！”】
另一名参与行动的木叶忍者也同样惶恐地问：“现在该怎么办？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他的嗓音充满了懊悔与自责：“我们与敌人混淆了，可恶！”】
蜷缩着的红发男孩亲眼目睹了这一切惨剧，全身剧烈颤抖。
当他瞥见木叶忍者转过来的那一刻，那标志性的树叶图案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那就是木叶护额上的树叶……
外面，雨隐村外的大雨倾盆而下，一道闪电划破夜空，令整个夜晚显得更为诡异恐怖。
【一名木叶忍者转向森川的儿子，深深地鞠躬道歉：“对不起，真的非常抱歉，孩子……”尽管如此，他深知再多的道歉都无法弥补这个残酷的事实。】
那一瞬间，无力感充斥着他全身，几天未曾进食带来的喜悦瞬间消失殆尽，仿佛雨之国的雨水侵入了他的血脉，从脚底一直冷到心尖。
木叶忍者总部内，人们愤慨不已：
“怎么能发生这种事！？”
“真是该死！该死！”
“如果不是战争……”
“别给自己找借口！错了就是错了！”
而在其它忍者村落，人们纷纷议论：
“唉……当年五大国混战，雨之国沦为了战场，那里平民百姓憎恨忍者也不足为奇。”
“可是那些平民是多么无辜啊！”
“哼！平民无辜，难道忍者的死就理所当然吗？！”
这句话如同利箭般刺痛了许多人的心。谁愿意死去？谁没有亲人朋友、妻儿老小？
“真是该死的战争！”
但究竟是谁点燃了这场战争的导火索呢？
在‘晓’的秘密基地里，小南忧心忡忡地看着那位虽然年轻，却形销骨立的男子——长门。
长门并未开口回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屏幕上倒在血泊中的父母。
那是他的至亲双亲。
……
在神秘的异界之中，小孩儿怎么可能被那毫无魔力的歉意所抚慰？道歉能够复活他的父母吗？道歉能够愈合雨之国度深重的创伤吗？！
他用力喘息，内心深处的悲痛如同恶魔般在他体内猛烈爆发！
幼嫩的胸膛已无法承载这样的愤怒，经过几次剧烈的心跳起伏后，这无尽的怒火最终犹如烈焰般喷涌而出！
少年将自己隐藏在浓密的魔幻长刘海之后，那双奇异的眼睛及其蕴含的强大力量在此刻被解放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影像的尾声，如同呼应其开端，仍旧充满了雨之国度绵延不绝的哀伤。
在各个魔法村落之中，
“那双眼睛！”
“不正是在那次袭击绿叶城之战中出现的那个橘发男子的眼睛吗？！”
“原来他是为了报复绿叶城而来？！”
“瞬间毁灭整个绿叶隐蔽村落的就是这双眼睛的力量吗，真是让人震撼！”
“轮回眼！”
“古籍中有过记载，那便是传说中的六道仙人所拥有的眼睛！”
“那样强大的瞳术竟然出现在一名红发幼童的眼中！”
“情报部门快去调查此事！”
此刻，情报部的魔法师们在连续加班后，向各自村落的领袖报告：
“情报部门已经查明——此前影像中袭击绿叶城的那个橘发男子，乃是雨之国度一个名为‘暗夜使者’的秘密组织首领！他们公然招募各村落S级叛逃魔法师，并在黑暗市场上承接任务，游走于多个国家之间。”
各村落的领袖冷笑一声：“哼，绿叶城算是碰上了硬茬子，但无论如何，以世界为战场的战争总归是不好的。我们村子内部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立刻出发——”
“五大魔法领主会议！”
“是！”
…………
绿叶隐蔽村落，第44号训练场，中央之塔——
“那、那是……”
“正是那双毁灭绿叶城的眼睛！”身为瞳术家族成员的宇智波佐助惊讶地说道。
鼬·乌鸦：“……”实话讲，他也被震住了，难道佩恩的眼睛并非属于他自己？！
从佩恩与小南佩戴的护额上可以看出，他们是来自雨之国度的叛逃忍者。
而这名漩涡族裔的少年同样出生于雨之国度，那么佩恩身上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千手扉间：“……”漩涡一族从未听说有人能开启轮回眼，斑那家伙究竟做了些什么呢？！
此外，先前影像中那个声音与自己相似的男人并非漩涡族裔，而轮回眼并非寻常之人能够拥有的力量。
所以，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那个漩涡族裔的少年又是如何成为“暗夜使者”的首领的呢？！
雨之国度……
看来确实有必要去那里一趟！
然而，首先要做的——
第二代火影转头向扶桑询问：“你是否知晓你的儿子拥有那样的眼睛？”
扶桑：“知晓，所以我才一直让他蓄长刘海。”
“那你可知道他何时被人植入了‘轮回眼’？”
扶桑：“？！”被植入？！
在场的其他人也被千手扉间的话问得一愣：“第二代火影大人，您的意思是？”
漩涡水户冷哼一声：“我们漩涡一族可从未有过关于开启轮回眼的说法，是不是这样，扉间？”
千手扉间点头：“轮回眼是六道仙人瞳术的一种，”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宇智波佐助，又无意间瞥了一眼旁边的乌鸦，“轮回眼实际上是写轮眼在满足某种特定条件后进化的瞳术，它超越了万花筒写轮眼以及永恒万花筒写轮眼。”
佐助：“！！！”
鼬：“……”
其他人在场的人：“！！”
联想到之前的几次影像资料，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拥有写轮眼，团藏也拥有写轮眼，如今这个“暗夜使者”表面上的首领，竟也是通过写轮眼进化而来的？！
“第二代火影！”佐助激动地质问道：“您到底了解多少有关开启轮回眼的条件？！”
卡卡西：“……”他也觉得这个第二代火影身上似乎藏着许多未解之谜。
当初选取复活者时，第一代、第二代火影的照片边缘都是金色，为何此次这位却是更为罕见的红色？！
更重要的是，在琳的照片背后，那位银发白肤、脸上带着疤痕的男人又是何方神圣？！
千手扉间双手抱胸，在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
他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在水户面前开口提及这件事：斑曾咬下了大哥的一块肉，随后在他的胸口生长出了一张与大哥面貌相同的脸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暂且不论此事，”二代目火影强行转移话题：“在开启轮回眼之前，写轮眼还有个阶段是永恒万花筒写轮眼。”
“永恒……万花筒写轮眼？！”佐助满脸震惊，这几天内他所受到的冲击远超往日。
鼬：“……”他又感受到了那种不详的预感……
在遥远的奇幻世界里，千手扉间，第二代火焰大贤者，缓缓开口：“简而言之，作为六道仙人次子血脉的传承者之一，宇智波一族承袭了被誉为‘仙人瞳’的轮回眼。”
六道仙人次子？这可真是个震撼人心的消息！
宇智波带土在虚无的空间中默默等待，期待着对方揭示更多的秘密……
“外界盛传千手一族代表爱的力量，但实际上，宇智波一族的爱才更为深沉且执着。”扉间继续道，“爱得越深，丧失后的恨意就越炽烈。正是这份爱与恨的力量，催生并推动了轮回眼的觉醒与进阶……”
“当宇智波一族的成员失去珍视的爱或者陷入深深的绝望与痛苦之中时，他们大脑深处会产生一种极为罕见的灵魂查克拉。”
“这种灵魂查克拉会连接其脑部神经与眼睛神经，进而引发轮回眼的进化。然而……”
佐助忍不住追问：“然而？”
千手扉间稍作停顿，接着揭露他的研究成果：
“正如先前所述，这种灵魂查克拉会强烈刺激宇智波族人的大脑与视觉神经。对于视力的影响尤为显着，尤其是在开启万花筒级别以上的轮回眼后，将对使用者的身体和眼球产生极大的负荷……”扉间瞥了一眼身边的乌鸦形态的鼬，向佐助揭示真相：“你的兄长，宇智波鼬，若长期启用万花筒轮回眼，不用说视力恐怕已降至未开眼的状态，便是身体健康状况，怕也是每况愈下。”
佐助心中剧痛，几乎要用眼睛瞪出轮回眼来：“那么哥哥……他为什么要让我去恨他？！他的真实意图究竟是什么？！”
“这一切，皆是为了守护我们的故乡——森林之心。甚至不惜对我这个亲弟弟采取如此手段……”鼬沉默了片刻，暗自道歉：“佐助，对不起，请原谅我。”
“这正是我要告诉你的，他的目标……”千手扉间：“我想他的目标应该是想让你获得永恒万花筒轮回眼。”
佐助瞠目结舌：“？！！！”
“……”
……
——佐助愤怒地质问道：“说清楚！鼬，哥哥他让我获得永恒万花筒轮回眼是什么意思？！”
“永恒万花筒轮回眼……”
提及此事，千手扉间不禁想起了那个宿敌，宇智波一族的二首领——
宇智波泉奈！
“之前提到过，持续使用万花筒轮回眼会对眼球神经造成极大伤害，即便强大如宇智波斑者，在与哥哥旷日持久的激战中，视力也日益衰退。”
佐助焦急地催促：“然后呢？！”
“他的胞弟，宇智波泉奈，将自己的瞳力给予了斑。”
佐助并未询问斑在得到另一个人的瞳力后会发生什么变化，他更关心的是献出瞳力之人会有怎样的后果。
第二代火焰大贤者千手扉间沉重地道：“他已经逝去了。”
“在远古的战争年代，千手与宇智波乃是世仇。不论是斑的兄弟，还是我的弟弟，均丧生于对方之手。”他继续说道：“当初，我在战斗中重创宇智波泉奈，他却趁机请求将自己的瞳力赠予斑……泉奈去世后，斑因失去了最后一位亲人而痛苦不已，加之长期使用万花筒轮回眼等多种原因，性格变得越发偏执与愚昧，以至于轻易被他人所欺骗……”
撇开小时候就常被斑欺骗这一点不谈。
第二代火焰大贤者千手扉间认为，假如斑能收敛那份走向极端的欲望，不再一味渴望超越兄长，得到兄长乃至众人的认同，或许他不至于落入黑绝布下的月之眼计划陷阱，妄图借助大规模幻术操控全人类来达成所谓“真正的”和平……
佐助听闻泉奈的死讯，内心无比震惊：“……死了？”
自从通过古老的影像了解到真相，知道了自己一直在众人以“保护”的名义下被蒙蔽，得知了鼬的遭遇。虽然佐助仍然无法宽恕鼬，也无法谅解宇智波家族与木叶村，但他从未想过鼬会离世。
宇智波佐助紧握双拳，听见这个消息，他比听到任何事情都要愤怒。
他并非生气别人，而是气宇智波鼬！
凭什么，凭什么鼬总是试图将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砰！”
佐助愤怒地一拳砸向身旁的石壁，尽管全身颤抖，却不知该如何表达此刻的情绪。
此刻，以乌鸦形态隐匿于此的鼬：“……”
“老夫并不觉得宇智波泉奈当年的选择是正确的，”千手扉间感慨道：“其实他不过是被欺骗罢了。”
佐助困惑地看着他：“？”
鼬：“……”
神威空间中的带土：“？！！！”
“说到你们宇智波一族对那块祖传石板盲目信赖的来源，究竟是从何处来的呢？”第二代火焰大贤者叹了口气：“泉奈、斑、你哥哥以及那个被斑利用参与月之眼计划的傻小子，他们就没有一个想到过吗？那块宇智波碑文，历经千年沧桑，或许早就被篡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