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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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伏夕又取了水,倒进锅里。
没一会儿,水翻滚着沸腾了。
“二哥,水在冒泡!”牛牛忍不住喊道。
中犊子本来也在悄悄伸长脖子看呢,牛牛这么一喊,他倒咻地缩回去了。
还装作不以为然地对牛牛说:
“冒泡而已,瀑布底下也泡泡,有什么奇怪的!”
“不是、不是,这个泡还冒烟……”牛牛拼命挣扎。
好好玩啊!他可太想去看了。
最后,也说不清是牛牛力气太大,还是别的什么。
反正牛牛挣脱桎梏,冲了出去。
中犊子也装模作样地跑过来要抓他。
两个小脑袋凑到了锅边。
鹤伏夕道:
“这就是锅,可以拿来煮水,天凉了喝点热水舒服。”
两只犊子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好奇怪的石头!你从哪儿找的?我们在这儿住了那么久,从没见过这种石头!”中犊子开口道。
鹤伏夕撒谎面不改色:
“这是我家乡的烧砖工厂做出来的,叫做锅。这里还有几个小一点的,叫做碗,可以拿来盛热水喝。”
烧砖工厂?锅?碗?
猪族过的是什么日子啊,这么多新奇玩意儿!
单纯的牛牛双眼亮晶晶,看着鹤伏夕眼神,充满羡慕。
中犊子其实也羡慕,但是他不好表现出来。
可当鹤伏夕将装了热水的碗,塞到他手里,他顶不住了。
“热热的,好暖!”他惊异地说:“手一点都不冷了!”
牛牛浅浅喝了一口,小脸兴奋得都红了:
“热水暖暖的,肚子也跟着热了,好好喝啊!”
两只小牛你一口我一口地干起热水来。
鹤伏夕哭笑不得:
“慢点呀,也不怕烫!”
小牛们喝着,她在一旁把身上的葛衣脱下,撕成一条条,待水开以后放下去煮。
煮了一会儿,捞起来,让两只小牛拿出去晒干。
小牛屁颠屁颠地拿出去了。
鹤伏夕趁机掏出匕首,在火上烤红之后,深吸一口气,将牛叔胸口的腐肉挖去。
如今他虽然有一口气在,但在这么放任伤口腐烂,小命迟早玩完。
鹤伏夕只能尽力救他。
清理了腐肉,她又从商城里买了止泻药和消炎药撒上去。
顺便用双氧水清理了他的其他伤口,想了想,又用康复新液清洗了一遍。
然后买些纱布,将所有伤口简单包扎好。
等小牛们把晒干的葛布拿回来,她装模作样裹在纱布外面,假装伤口是用裹布包的。
总算是处理好了。
这时,大犊子也回来了,他打到了一只山鸡。
“哇,你好厉害啊!”鹤伏夕对山鸡的凶猛程度,是有些印象的。
眼前这个小牛,不过十岁而已耶!
比她强多了。
她不由得发出赞叹。
大犊子却回了她一个冷眼:
“你以为夸我,我就会放松警惕吗?心机的小雌性!”
鹤伏夕:……
两只小牛人手一碗水,挤在大犊子身边争相说话。
“大哥大哥你看,这是碗!”
“这是热水这是热水,可好喝了!”
大犊子皱眉。
什么碗?没听说过。
这小雌性倒是挺会用小玩意哄孩子的,果然好心机!
“二牛!”他呵斥道:“牛牛不懂事,你也不懂吗?一点小东西就把你骗了去!”
然而,鹤伏夕已经快手收拾好他带回来的鸡,并且下锅炖煮,还偷偷加了点商城里买的调味料。
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散在洞里。
咕咚。
三个吞口水的声音响起。
中犊子,也就是二牛,擦了擦哈喇子:
“大哥,我可不可以过会儿再懂事?现在我想吃鸡。”
大犊子恼怒,平时手撕生鸡,肉那么鲜嫩,也没见这两个瘪犊子这么馋呐。
心机小雌性不过耍了点奇巧手段,就把他们给勾了!
“要吃你们吃,我不吃!”他赌气道。
两个小牛欢欢喜喜跑去吃鸡喝汤了。
鹤伏夕煮了一锅汤,又炒了一大锅黄澄澄的鸡肉,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两小只大快朵颐,风云残卷般消灭了大半只。
鹤伏夕饿了好几天,也吃了不少。
最后,她还端了几碗鸡汤,一口一口地给牛叔喂下去。
两只小牛吃得肚皮鼓胀,躺在地上哎哎叫,嘴里还嚷嚷着明天还要吃。
大犊子坐在角落里,本想冷眼旁边的,但是这眼热得冷不起来。
有这么好吃吗?
这两个没良心的弟弟,也不来多劝他几句。
多劝几句,兴许他盛情难却,勉为其难,也一块去吃了呀。
真是白疼他们了!
毕竟还是个只有十岁的孩子,大犊子委屈得要掉金豆子。
鹤伏夕见状,暗自好笑,
她招呼两个小牛:
“我要给牛叔采一些草药,但不认识路,你们俩可以带我走走吗?”
两小只吃过美味的煮鸡后,对鹤伏夕已是万分崇拜,当即争先恐后:
“我带你去!”
“我带小姐姐去!”
三人亲亲密密地走出了洞口。
大犊子独自留在洞里,弱小可怜又无助。
嗯?
他抽抽鼻子,感觉空气里还有着鸡汤的香味?
循味而去,哇,锅里还有小半锅的鸡汤呢!
旁边的碗里,堆满了炒鸡肉,都成一个小山尖了。
大犊子不由自主地又咕咚一声。
其实,在这荒郊野外,空旷崖洞,有些个老鼠蚂蚁,也不奇怪吧?
老鼠和蚂蚁偷吃鸡肉,打翻鸡汤,也是正常吧。
那不如……
兽人回来时,看到的就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情景。
一炉火烧得特别旺,整个洞都暖融融的。
几张小脸围着一块弯形的石头,小脸被火映得通红。
有的烧柴,有的搅拌,有的往里头添东西……
就算是平时性子最倔的大犊子,此刻也略带拘谨地,抬水搬石头。
“这是干什么呢?”兽人诧异。
三小只扭头看他:
“小叔叔!”
“小姐姐给我们煮兔肉汤!”
“可香可香可香了!”
嗯?
煮?兔肉?汤?
每个词听起来都是那么新鲜。
还美味。
空气中的味道,确实是香得过分。
兽人挑了挑眉。
他的口中也在分泌唾液了。
“这是什么东西?你还有这种处理吃食的法子?”
他走近后,一边端详锅,一边问鹤伏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