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曹爽爽上市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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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教训完李清风，回到清风民宿一觉睡到大中午。退掉房间后，驱车去往宁城和扬州，完美地完成了唐代诗仙李白的任务——烟花三月下扬州。
清明节前一天上午，平凡才返回盘龙天下小区。在小区门口，平凡遇见了严智一家，刚从城区逛街回来。
严智热情地邀请他到另一栋别墅做客。
会客厅，来不及搭理严子贝的欢呼雀跃，平凡皱着眉头拉着严智，表情严肃道:“严学长，我观看你眉宇之间，隐隐有凶煞之兆。”
严智大惊失色道:“那无量道长不是被你赶跑了吗？难道又回来了？”
平凡摇摇头，剑眉紧锁，“不是无量道长回来了。我感应到的这种凶煞之气，跟怨气截然不同。我想大概是那个要对付你的人，又雇佣了其它邪门歪道。”
“比无量道长还要凶险的那种。”
严智额头冷汗直冒，“学弟，你有化解的办法吗？”
平凡看着严智，“告诉我，明天清明节，严学长有什么行程安排？”
“因为集团工作繁忙的缘故，我已经有三个清明节没有回乡祭祖了。”严智认真答道，“所以我准备明天回老家扫墓。”
“董事长、平凡同学，请用茶！”这时，严宅佣人吴妈端来泡好的茶水。
“谢谢吴妈！”平凡看着吴妈进入厨房，“严学长，我们去书房再谈。”
新书房内，严智问道:“学弟，你是怕吴妈泄露我的行踪？”
平凡露出玩味的神情，“吴妈刚才已经听到你说的话了。”
严智把头摇成拨浪鼓，“不会，绝对不会。上次春节后，我们全家九宫山之行，吴妈提前两天就知道。”
“我们从来就没怀疑过她。吴妈在我家当佣人二十多年，没有出过任何差错。”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平凡只好无奈道，“学长能否听我一次劝？”
“学弟想说什么？”严智疑问道。
平凡神秘兮兮地道:“明天学长不要回乡，由学弟我替代你去。”
严智一脸严肃道:“祭祖这种事怎么能替代？这不是胡闹吗？”
“学长想错了，我不是要替代你去祭祖，而是替代你去收拾那些邪门歪道。”
“学弟，刚才学长冒失了！”严智愧疚道，“只是我们两个无论年龄、相貌都有天壤之别，那些要对付我的人能把你认作成我吗？”
平凡笑道:“影视剧中有易容术，我也会。不过今天我不用易容术，我要采用一种现代版高科技易容术——3d打印面膜。”
严智是知道这项技术的，“你该不会是要用3d打印技术打印我的相貌面膜吧！”
“正是！”平凡点头道，“我在省中医医院看到过那款3d打印机，日本进口的。”
“学弟，让你代替我去面对那些穷凶极恶的歹徒，学长我于心不忍啊！”
平凡拍拍严智手背，“学长放心好了，我连李清风都能收拾，几个邪门歪道又算得了什么？”
随后将前晚教训李清风一事说了。
严智一阵叫好，“那你替代我回乡，我能做些什么呢？”
“下午学长去人多的地方买祭品，放吴妈几天假回乡下去，给人一种你要回乡的错觉。”平凡建议道，“我相信一定会有人在暗中盯着你。”
“清明假期这几天，你们紧闭门窗，备好食材。为以防万一，我会在别墅周围布下一个阵法，护你全家周全！”
严智握着平凡的手连声称谢，平凡从他身上闻到“曹爽爽”残留的气味，用玩味的语气道:“上次学弟送给严学长三颗‘曹爽爽’，学长是不是扔掉了？”
很明显，明知故问。
严智的脸瞬间大红，尴尬一笑，“都吃了，就是有一晚要了三……次……”
平凡哈哈大笑，“学长真是老当益壮啊！”
接下来，平凡在别墅周围施法布置了一个九宫八卦阵，在门窗显眼位置贴上符纸，上面画着奇形怪状的图文。
告别严智，在别墅垃圾分类投放点，平凡看到一个尖嘴猴腮的男青年，走向正在扔垃圾的吴妈。
相隔几十米远，平凡顺风耳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妈，严老板明天回乡祭祖吗？”
平凡眉头一皱。
“有才，你干嘛又打听严董事长的事情？”吴妈埋怨道，“严夫人前两天还跟我抱怨，说是她们全家上次去九宫山的消息被人泄露了，我担心严夫人是不是在怀疑我。”
“喔，对了，妈记得上次你就打听过严董事长去九宫山的行程。”
吴妈仿佛想起什么，抓住蒋有才的手，厉声道:“有才，是不是你？”
蒋有才脸上一片慌乱，“妈，怎么会是我呢？我跟严老板无冤无仇。”
吴妈将信将疑，松开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吧！这次又欠别人多少钱？”
“妈，您真是儿子肚子里的蛔虫！”蒋有才嬉皮笑脸，“这次有点多，两万。”
吴妈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两万五，拿去省点花，给老婆孩子买点好吃的，多积点德。”
平凡回到猛士狩猎者，跟严智打去电话，将刚才听到看到的讲了一遍。
“学长，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吴妈这是无心之失，如果吴妈肯主动承认，我会考虑给她继续留下来的机会。”严智果断地道，“如果她只字不提，我会给她一笔钱，送她回乡下养老。”
平凡挂掉电话，叹了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
平凡没有回几步之遥的家，而是去了省中医医院找任白石。
任白石在医院有着几乎等同于院长的威望和地位。
在3d打印室，工作人员调出平凡手机里面严智的正面图像，在电脑上形成3d立体模型。
在等待的过程中，任白石拉着平凡来到角落，老脸羞涩地道:“小师父，你手里还有没有……那个？”
平凡明知故问，坏笑道:“哪个？”
“曹……爽……爽？”任白石声音低到堪比蚊子。
“你去准备药材，我现场熬制。”平凡身上可没有“曹爽爽”，当然他目前也用不上，更当然他吃了也没地方泄火，难不成要像江建国那样蹂躏被子？
一个小时后，一瓶“曹爽爽”炼制成功。
以物易物，半瓶“曹爽爽”换来三张3d打印面膜。
在中医医院隔壁一家神州通大药房，平凡看到一群被酒色掏空的男人，围着两名身穿白大褂的药房工作人员嚷嚷，“‘曹爽爽’没货，谁信？”
“我看你们是想把‘曹爽爽’囤积居奇吧？”
“效果比万艾可强两倍都不止的‘曹爽爽’，你们就不知道多存点货吗？”
“万艾可110一粒，我出200买‘曹爽爽’一颗。”
“我出250。”
……
平凡开着狩猎者转了一个小时，在不下二十家神州通大药房门口看到相同的一幕，将几个短视频发到了七人赘婿群。
群里立马炸锅了。
“赵风大哥，赶紧组织所有半成品送到盘龙天下。”平凡迫不及待。
“宋宝大哥赶紧安排人员连夜上货。”平凡从容应对。
“曹弘大哥请选定一个好去处，大家再碰个头。”平凡尊重群主地位，不越俎代庖。
下午四点，赵风的货车开进盘龙天下小区。
由于人手不够，江建国几个电话，把三对儿子儿媳都召集过来帮忙。
平凡将神仙浓缩水交给江建国，和赵风一道赶往城区东湖湖锦酒家。
6点，包间内，七个帅男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就差七个仙女了。
酒过三巡，曹弘发挥群主的作用，“诸位兄弟，今晚的聚会由平凡兄弟主持，大家鼓掌！”
拍巴掌结束，平凡站起身来。
“各位大哥，我们的壮阳药‘曹爽爽’在短短几天时间内，已经完成成为爆款前的过程。接下来我们的重心就放在采购原材料、生产、定价销售环节。”
“大家可以畅所欲言！”
“按照我们上次聚会的约定，这次我带来了关于‘曹爽爽’壮阳药的股份比例分成协议书。”曹弘从公文包拿出协议书。
平凡给出意见，“第一期资金我的预算是两千万，赵风大哥负责生产环节，宋宝大哥负责销售环节，我们其他五人负责出资，每人分摊四百万。”
“股份方面，赵风大哥和宋宝大哥每人百分之二十，其他每人百分之十二。请大家举手表决！”
曹弘提醒道:“平凡，你完全可以技术入股。”
平凡憨憨笑道:“我不搞特殊，愿意与各位哥哥们共同进退。”
大家都竖起大拇指，股份表决全票通过。
叶帆发言，“关于定价，大家的看法如何？”
众人把目光投向平凡，平凡也不客气，“尽管在药店门口有人高喊，愿意出价250购买一颗‘曹爽爽’，但我们不能昧着良心赚钱。”
“我的建议是每颗零售价不超过50元，而且每人每次每天限购两颗，避免黄牛党囤积炒高价。”
吕不赞许道，“那就每颗50元好了，别搞那些什么49.9元或49.99元的噱头。”
全票通过。
白九出声，“光靠使用者口口相传太慢，毕竟酒香也怕巷子深，我们还需要打广告。”
“我们可以在每家神州通大药房，玻璃橱窗上张贴海报。”平凡突然想起沈风格，“我们甚至还可以自己找人，拍一些小成本的短视频，为‘曹爽爽’作宣传，在‘抖手’平台投放。”
众人齐刷刷地看着平凡，“大家说，网红平凡，推荐‘曹爽爽’会收到什么效果？”
“诸位哥哥还是放过我吧！”平凡求饶，“兄弟我可不想被唾沫星子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