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初试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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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晨接了个电话离去，平凡千里眼远远地瞧见鲁自深开着一辆奥迪A6在马路边将江听晨迎进车内，并没有驶离的意思。
通过顺风耳，车内的谈话声声入耳。
鲁自深呼吸粗重道:“听晨，我在高铁站去接你，一直没接到。我又给秦阿姨打电话，才得知你早就到家了。”
江听晨淡淡的声音，“我的经纪人非要开车送我回来，我拗不过，只好放弃高铁。自深，对不起，让你白跑一趟。”
平凡嘴角一抽，“叫的蛮亲热。”
“你的经纪人？”鲁自深皱皱眉，“男的还是女的？”
江听晨面露不悦，“那不是你关心的事。”
鲁自深深情款款地道:“听晨，我们从小青梅竹马，我把你当成我的梦中女神。我知道你不喜欢平凡，你完全可以尝试着接受我做你的男……”
“打住。”江听晨语气冰冷，“自深哥，我一直把你当成大哥哥对待，仅此而已。我希望你不要沉溺于一厢情愿的感情泥潭中无法自拔，你值得拥有更好的人。”
“一点机会都不给我？”鲁自深才是心痛到无法自拔。
江听晨幽幽道:“我现在以事业为重的，不想谈感情方面的事。”
“包括那个童……平凡也在内？”鲁自深还是一咬牙没有叫出“童养婿”来。
“我只能告诉你，我跟他最少还有五年的牵扯，至于五年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说完，江听晨推开车门，袅袅而去。
身后传来鲁自深歇斯底里的吼叫，“我不会放弃的。”
平凡冷笑着自言自语道:“你不放弃又能如何？”
左手边忽然热情声起，“平凡，你要放弃谁？”
几乎与此同时，右手边忽然柔和声起，“平凡，你要放弃哪个？”
平凡头都不转，毫不意外地道:“你们俩偷听这么久，终于肯现身了？”
左边江小芳、右边江大芳异口同声，“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们一直在偷听？”
平凡淡淡道:“只有听晨不知道。”
江小芳舒了一口气，拨弄着玉颈上的十克拉黄金钻石项链，挺了挺胸的峰，“平凡，你帮我看看，我佩戴爷爷送我的钻石项链好看吗？”
一双狐媚的眼神恨不得侵吞了城北徐公颜值的拥有者，然后被其圈圈叉叉。
平凡抬头过了一眼，完美敷衍，“确实蛮漂亮，你那个富二代男朋友一定会更加喜欢你，加油！”
江大芳抿嘴偷笑，江小芳也没生气，“平凡，你是说那个李小飞吧？我觉得我跟他不合适，一直都是他在纠缠我。”
平凡叹息一声，“听说那个李小飞家非常有钱，人长得也不差，小芳你居然看不上，就不怕他被别人抢走了？”
“可是我有了更好的选择，他有什么值得我眷恋的。”
平凡无语死了，江小芳换对象的速度绝对比十月怀胎还快，都远近闻名了。
江大芳粉墨登场，明知故问道:“小芳，你又攀上哪根高枝了？”
“就不告诉你。”江小芳针锋相对道，“大芳，你一直没有谈过对象，要不我替你跟李小飞牵个线？”
“切，听说那个李小飞纯粹就是一个纨绔子弟，送给我我都不要。”江大芳一脸嫌弃，然后又一脸甜蜜地道，“其实我也有对象了……”
“大芳，快告诉我他是谁，我帮你参谋参谋，我老有经验了。”江小芳也是明知故问，装作一副过来人口气。
江大芳赌气道:“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江小芳嘲讽道:“该不会是你暗恋的那种对象吧？”
平凡越听火药味越浓，赶紧下场灭火，“自家姐妹各谈各的对象，又不是谈同一个对象，有啥好争论不休的？”他却不知他才是那个她们共同的对象。
俩堂姐妹心照不宣地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彼此朝对方“哼”一声，然后顺着相反的两个方向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平凡回到家里，江听晨并不在堂屋。
江河安正在向江建国讲述他不幸遭遇的“运拉拉”车祸事故，“爸，那是去年冬季发生的事。当时天寒地冻的，我驾驶的依维柯跟另一辆违规掉头的小车发生碰撞，因为雪天路滑，导致刹车不及，撞倒了在公交站台候车的一位老人。”
“老人上个月才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一直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我承担了一半的责任，前后已赔付五十多万，仍旧看不到头。”
江建国直指问题本质，“如果这位老人一直保持现状，这赔付金额确实是一个无底洞。要想彻底摆脱这个无底洞，只有两种办法。”
江河安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爸，哪两种办法？”
“第一种，老人离开这个人世，当然这并不现实。”江建国逐步分析，“第二种，老人被彻底治愈。”
江河安似泄气的皮球，秦小娥抹着眼泪道:“爸，您说的这两点跟没说好像也没啥区别。”
江建国拍拍平凡肩，笑道:“你们夫妻俩好歹养育了凡凡十几年，这一次就让凡凡还你们一个天大的人情吧！”
江河安和秦小娥面面相觑，不明就里，平凡也是没有立马意会，三人俱露出诧异之色。
江建国附身跟平凡咬了一会耳朵，平凡既惊喜又存疑，“爷爷，我行吗？”
“爷爷相信你一定行！”江建国起身道，“凡凡开车，河安陪我去医院看望那位老人。”
江河安和秦小娥将信将疑，不知江建国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
江城大学附属中南医院，住院部，303号病房。一位身穿病号服，双眼凹陷，颧骨突出，几乎皮包骨的七十多岁老人侧躺在病床上，一位中年秃顶男性护工正在熟练地为其擦拭身体。
病房门伴随着极其轻微的吱呀声被推开，江建国领着平凡和江河安轻轻地走了进来，江河安手上还提着几盒滋补保健品，病人可以不吃，但他不能不买。
男护工停止动作，打量了一下来者，印象中没有印象，“请问几位找谁？”
江河安压低声音道:“我们来看望周家成老人家。”
护工点点头，又谨慎问道:“你们是周教授老家亲戚？”
“我们不是他的亲戚。”江建国开口，“你是说周家成老人家是教授？”
护工似乎松了口气，“周家成老人家曾经是江城大学教授，多年前退休在家。因为早年丧偶，没有子嗣，也不曾续弦，一直鳏寡孤独，老家的人也几乎不怎么走动。”
“去年年底周教授遭遇一场飞来横祸，在公交站台等候公交车时被失控的两辆车撞飞。”护工一阵叹息，“本来周教授那天要去高铁站接他来江城游玩的老家亲戚，十几年不走动的那种。那些亲戚代表周教授处理赔偿事宜，事实上花在医院的钱还不到赔偿金的三分之一，其余的都被那些人瓜分。”
江河安气愤道:“太可恶了，欺负孤寡老人，他们良心喂狗了吗？”
江建国问道:“我们可以近距离探望周教授么？”
护工退到一边，“老人家您请！”
江建国招呼平凡坐到病床前，低声道:“凡凡，你用千里眼仔细检查一遍周老教授全身，看能否发现导致他瘫痪的病因。”
“好的，爷爷！”平凡意念一动，七窍玲珑心亮起，只不过隔着厚厚的衣服别人看不到而已。千里眼像是ct一般对周家成从头到脚扫描，还是毫无辐射风险的那种，真正绿色无污染。
江建国有点紧张，毕竟这是平凡首次使用千里眼诊断病患，“凡凡，怎么样？”
平凡肯定地点头道:“爷爷，我观察到的结果是周老教授由于遭遇车祸，撞击导致其腰椎和颈椎受损，进而造成脊髓功能暂时性损伤，而非永久性损伤。”
江建国面色一喜，“那就是说有治疗恢复的可能？”
“不错！爷爷，等我从七窍玲珑心调出《诸葛遗着》之医道篇找找有没有治疗之法。”平凡压低声音，心念才动，一份诊治脊髓损伤引起全身瘫痪的治疗方法浮现在他的脑海。
平凡一脸亢奋，无声地朝江建国比了个剪刀手。
江河安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一老一少在病床前嘀嘀咕咕，不知所云。
退出病房，江建国把江河安支开去楼下买饮料，“凡凡，快告诉爷爷《诸葛遗着》的治疗方法是什么。”
平凡如实相告，“初步采用中医针灸，修复周老教授腰椎和颈椎，然后是中医药疗来促进脊髓功能的恢复。而这是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绝对不是小说里写的神医扎上几根银针，就让各类绝症奇迹般被治愈。”
“另外还有一个棘手的问题，我们不是医生，没有行医资格，不能在医院医治周老教授。”
江建国爱抚着平凡的头，和蔼可亲地道:“有关浩然跑腿，这些不是问题的问题一天时间即可解决。还有，从今晚开始，每天睡觉之前，你必须开启七窍玲珑心，主要是在梦中修炼武道，武道才是你开挂的最大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