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准备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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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我们这样钻漏洞是不是不太好。”
【至少你师兄挺愿意的】
利用自家师兄看得到灵体作为媒介,只要怨灵碰着他,那就可以暂时接触实物。
“?”
似乎有清凉的液体倒在身上,就是这股味道......所有药剂郁绥之都不追求口感,味道好那就单纯是运气好,有用才是王道。
难怪一直强调药剂接触到就可以发挥作用,真要喝下去,一时间会分不清自己的味蕾吃外族血肉搞废了,还是自己的脑子终于是坏了的。
怨灵治疗是什么地狱笑话。
考完以后还是去一趟地牢索赔吧,好像打不过?啧,突然感觉自己亏得裤衩子不剩了!
“再等等,马上就结束了。”
大叔他们就算有嘉尔图撒的帮助,想控制成堆的无意识的怨气,需要一定时间。
郁绥之也问过为什么让怨气诞生个体怨灵方便控制,问完就明白了,因为这些怨气的来源就是大叔他们啊,凝聚出来怨灵还不如一直处于无意识方便。
嗯,只能苦一苦两个小伙伴。
该气还是要气,格赧琪说的没必要一直装的自己像个大人给自己弄那么高标杆。
也不管司赧听不听得到,“虽然因为各种原因导致这种情况,但麻烦你别用这种方式自残,又不是我动的手,真不知道你到底赎的哪门子罪,你又不欠高家的。”
司赧果然是个大傻子!
“明明救我的是格赧琪姐姐,但要报恩又只能回报在你身上,这就是看不惯还干不掉的感觉吗?好难受,做人比做怪物难好多。”
“大叔他们说人值得被爱,但他们又不是神。”
感觉就像为牺牲找借口一样,但不牺牲又能怎么样,牺牲总比等死好听。
啊,她这样算不算心理扭曲?
【牺牲是为了想去得到,等死才是可悲。】连临死都不敢反抗的,那才是真的没救了。
嘲笑他人飞蛾扑火将自己洗干净送上,披着捡来的火燎布登上悬崖,彻底将自己卖掉就不会显得那么可笑。
“听不懂。走了。”
至少说出来,心里舒畅就行了,“记录”的话她大多时候听一听就过了,毕竟就算解释给她听,之后也只会问的更多,没完没了。
成为一只阿飘后,有种莫名的自由感(绝对不是因为监考看不到的可以放飞自我的缘故)趁着夜晚游荡山林,明明前一天还一片狼藉,现在就能恢复过来,重建工作有条不紊,骆家村难得的繁荣,尸体需要处理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各个村寨正在恢复,图多寨为了对抗被姚家观恶意引来的外族不幸全灭,高家为了博山寨勇敢站了出来接过保护寨子的大旗,不惧艰险解决了外族并处理了姚家观这群罪魁祸首,架不住众人挽留,此后会世代定居于此保护博山寨。
难民们重新加入各个村寨,并为成为其中一员感到高兴,高家彻底占据了姚家观遗址,改建高家庄,只要有集体利益,集体失忆并不困难。
而且高家庄人多善良啊,为了提高他们自保的能力招收了各村寨的适龄小孩进入学习,挨家挨户赶着送,晚了还没机会呢!
啊,祖树都气的冒烟了呢,这都没劈几道雷下来,天道挨骂也是应该的。
图多寨不祥,高家宣布他们会尽力阻止那里的怨气蔓延,他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砍断了木桥,不管是心虚,还是真的相信这样做有用,所有人不约而同想抹除图多寨曾经的痕迹。
“他们还真是费尽心机啊,可惜没用。”
诅咒,嘉尔图撒拥有先天优势,她本来就是被选中的祭司,损阴德?她现在就是个鬼。
“就下在路牌上吧,一个指向黑雾缭绕之地的路牌,一定非常显眼。”
看热闹不嫌事大(拱火.jpg),嘿嘿,想到每天这些人出村就能被勾起愉快回忆就开心。
时不时逗一逗高家人,这点时间也挺好打发的。
有被骗上山求药的郁绥之就会开启迷阵,等高家派人来查看就关闭,就是玩,顺带减少下那群小孩挨刀的次数。
谁让高家宣传神血难得,必须经过考验后现取的才能保持神性。
其中确实也有真心求药想救人的,但他们都没得选。
救人性命,对于弱者来说简直是高不可攀,自救都困难,她现在都还躺坟里。
说起来,她肉体要是被挖出来,告诉这些人这小孩的血也可以,又有多少人会成为下一个高家?
“呜呜。”
郁绥之回神,拍了拍骆毛毛的小脑袋,自从自己被埋(藏)进去,这小家伙就一直跟着自己。
旁边还盘着一条大蛇,也不知道到为啥看得到自己,可能因为动物灵觉更高的缘故?
算了它爱跟着就跟着吧。
(郁绥之因为司赧一波暴击压根没见过虹蟒)
“对不起啊。”还跟人抢坟头多少是有些尴尬。
“呜。”感觉自己被蹭了蹭,骆毛毛的主观意识行动被那条小黑狗占了,挺可怜的女孩,灵魂虚弱到抢不过一只狗狗。
所以“原来你是在保护我吗?”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骆毛毛攻击了来找事的米饭儿,是因为认出她了?
“谢谢。”
骆毛毛只是虚弱,这个女孩活的卑微又意外单纯,最后因为想救老登跑出来跟狗狗抢主观意识,也不知道没告诉她老登换人了,算不算对她最后一点安慰。
“差不多该搞事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人呢?!”家族近来越发暴躁,死丫头找不到还让他提心吊胆了一阵,还花了点代价统一了上下口径。
现在为什么客人越来越少了,明明都说好的,幸亏他能用没通过考验来保证吃下去的东西不吐回去,但这不是长久之计。
这本来是为了应付拿到不是司赧血液甚至是千非池血液的那些人的,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个命扛过血脉污染,司赧说过千非池是半人不鬼,就是单纯字面意思。
活着的规则反向同化,高情商来说师夷长技以制夷。
有对比,才有真实性,况且他们也没说谎,司赧的血液必须现服,不然很快就会失效。
阿飘们深藏功与名。
就是这几天千非池都快被鬼气缠死了,晚上还好,普通阿飘们没那么大怨气,但白天扛得住的只有怨灵,郁绥之为了保证他能活蹦乱跳,破产申请都写好了。
“家主,我们上上下下都查过了,确实没有问题。”
“那我问你,人呢?”
“这——”
“家主,情况不对!”有人急匆匆闯进来满脸慌张。
“又是什么事?”压下心头烦躁,毕竟这人是家族里为数不多的医师了。
“之前族里病倒的那些人今早没有任何预兆,全部暴毙了!”
“因为那个老东西操作不当的缘故?”
“不不不,这事跟族叔没关系,他现在已经下不了床,这根本不是他炼制的那种毒,家主咱们中招了!”
“谁?!”
“家主,这.....不好说。”
“我问是谁!”
“家主!”来人终于察觉出了情况不对,“你清醒一下!”随即拿出一颗清心丸准备给人塞嘴里,这就是丹药的弊端。
最高效的使用方式口服,问题就是紧急情况下口服不进去啊,什么利用灵气引导药性,都是屁话,有那功夫人都死几百遍了。
题外话,医修需要在某一大势力内进行的医师考核,通过后有档案录入的,并不是走了医道就算医修,治疗术更不是那种随便甩甩就可以完成治疗的术法,更不是能炼丹就可以,那顶多算是丹修,应该说只要可以完成术法构建并起效,医修能治疗任何状态。
愈心门挺想扩收的,但扩是扩了,弟子就是没有。虽然忙的让人望而生畏,但其他门也没闲到哪去,天赋线卡得死了,没被选中就是没被选中。
“大师姐,一到三院内病患们的病情都开始好转。”
“很好,继续观察。”
随着特效药不断炼制完毕,整个医药堂气氛随之开始回暖。
“唉,可算是熬出头了,希望别再出什么幺蛾——”
捂嘴拖走,请把开光的嘴闭上,谢谢。
可别再弄个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过来了,本来人手就不够,前线不断送伤患下来,再搞什么意外,那就只能让采撷堂的全部过来。
是的,愈心门内全员医修(主要是实在没新弟子,以前的都考完了),可怜的某人,还没想到她之后的医修考核已经被安排上了,师门的爱过于沉重了。
天才扎堆曦宗人,神魔于我一念间。
宗旨,加班(划掉)为爱发癫。
“大师姐,不好了!”
所有人心脏骤停,靠,到底是谁的嘴开光了!
“额,是纠察司那边说地牢那位和司赧师兄打起来了。”
“然后目前两人生命体征平稳,就是嵌在地里有点抠不出来,没办法送过来,门主让大师姐您点人过去看看。”
“……”意思就是让她带人过去。
那确实也没办法,毕竟这俩情况特殊,换其他人去,估计就直接埋了。
“葛长老和千师弟,随我走一趟吧。”到底是千非池的家人,应该劝得住吧。
“祁长老,这里就拜托您了。”
某种意义上她这个调令就是刚离狼窝又入虎口,听情况两人应该被镇压了吧,希望压牢一点,她一点都不想面对这两发癫。
嗯,实在不行,那她就直接把两人揍晕吧,她还是有分寸的。
塞药手法虽然有待精进,但好歹是把药丸塞进去了,随后就看见家主一个抽搐,啪叽一声倒下了。
“家,家主?”有些不确定,又掏出药瓶看看,是清心丸啊!
“噗。”不好意思,知道他会死,但没想过死的这么搞笑,也不枉她专门过来看一趟。
还说没死的话就补刀,趁他病要他命嘛。
下毒那个老头,在人过来禀报的期间就被阿飘们活活吓死了,可能因为惊惧或是别的什么,灵魂残缺了一块,傻了吧唧的,就给扬了。
也不知道,高家把那个信物藏哪了,能指定启用一种大阵,确实强大啊,好东西就该分享,藏着掖着可不好。
大叔他们的计划是利用怨灵海,哦,准确来说是怨气海解决掉博山寨的毒瘤,吞噬一切,让他们接着害人,不如把一切都养了。
嗯,听上去挺爽的,可惜他们不带自己玩qwq。
“你还有未来呢,只是灵魂调皮闲不住而已,跟着我们疯什么?”
郁绥之能帮忙的这段时间就各种踩点,然后把消息整合给大叔他们,图多寨好像个大型邪教场所,黑色雾气浓稠翻滚伴着各种低语,时不时抽风大合唱吵得要死,简直儿童邪典。
“你再确定一遍这些位置。”大叔他们到底没有赶尽杀绝,司赧真不愧是亲生的。
“不是所有人都是天才,不能生而知之”所以诞生了包容和理解,同时伴随着不断犯错。
“与其教会所有人和天性对抗,不如利用天性去改变点什么。”
可以是因为害怕去告诫,受到伤害去明白教训,简单而言挨打以后会去改,怎么不算一种趋利避害。
没人能做到把同类杀光的。
“就是这些了。”还得麻烦人家把她从土里刨出来。
说起来,她还是去看看司赧他们,应该这几天过的还行——
个屁!她的眼睛!
高家这群人居然抱着司赧啃,真的是字面意义上的吃人啊!
额,甚至有“勇士”啃不到司赧就去咬千非池,还有疯了的把自己都骗过去了去撕咬其他小孩的,就……这是什么丧尸围城啊!
(`Δ′)!这场面晚上连着可以做一个月噩梦,因为司赧体内有苏生,可以暂且抵挡蛊毒吗?
『治标不治本。』只能暂时压制,不能彻底解决的,就算把司赧吸成人干然后吃了,照样也得死。
“啧。”害死了司赧全家,然后又靠着司赧的血过活,周扒皮看了都得叫一声师傅。
“为什么我只是一只阿飘呢。”她现在一点都不觉着阿飘好了,靠,她是不是贱啊!
现在她可以做什么,拜托,让她可以做点什么!
怨灵?不行,偷偷做点什么还可以,现在这群毫无理智的东西不是它们能解决的,毕竟连自己都打不过。
“o(≧口≦)o”暴躁锤头,呜呜,她就是个小菜鸡。
好想逃,诡异的理解了司赧当初走的那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