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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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文学门牙磕掉了,嘴巴疼的厉害,以为是伤到嘴巴了,话都不想说了,和付清行挥了挥手就回家了。
可大半夜回到家里的樊文学,嘴巴却是疼的血水直流。
“你不是去徐家参加聚会了吗?怎么会把门牙给磕掉了?”
樊西良怒封着不成器的儿子,“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事儿了?兔崽子,你倒是说话啊!”
樊文学嘴里哈喇子不断往外滴落,干着急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文学,你这是说不了话了?”
刘春梅瞪大了眼睛,“老樊,别光顾着发火了,赶紧把文学送医院吧!”
樊西良这才回过了神,和妻子刘春梅手忙脚乱的把儿子樊文学送到了医院里。
一直折腾到天蒙蒙亮时,樊文学才算是彻底安静下来,在医生注射了镇定剂和止疼药以后睡着了。
樊西良和刘春梅这一晚上,熬的是筋疲力尽的,却不得不为了儿子打起精神。
“春梅,你在医院里看着文学,我得去徐家一趟。”
樊西良眯着眼睛,“昨晚文学就去了他们家参加个聚会,磕掉俩门牙就不说了,这嘴巴里全烂了,要说没有徐家人的手笔,我是不信的。”
“这京市谁不知道徐家人医术了得,怕是下毒的本事与医术也是有的一比的。”
刘春梅皱眉,“徐家人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儿来的人,文学这样倒像是年轻人干的。”
“哼!他个不争气的兔崽子,被人整了也是活该!”
樊西良气的脑门疼,“一点儿本事没有,一天天就知道惹事儿,这下好了,踢到铁板了吧?他这就是自作自受!”
刘春梅扶额,“他是活该,可你这个当爹不还的照样去给他撑腰吗?”
“消消火吧!先弄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儿,才是最要紧的,你儿子可还等着解药呢。”
樊西良咬了咬牙,气呼呼的转身离开了医院,没办法,儿子再不成器,也是自个儿的,自己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活受罪啊!
……
徐家,樊西良说明了来意以后,纪青黛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西良,你说文学那孩子是中毒了?这怎么可能呢?”
“昨晚过来参加聚会的年轻人,都差不多大啊,他们就算不熟悉,可见面也都是认识的。”
樊西良抿唇,“徐婶子,文学还在医院里头躺着呢,我能拿这事儿跟您开玩笑吗?”
“这要找不到下毒的人,我们家文学,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你别急,西良,我给你徐叔叔打个电话,让他到医院里去看看,说不定他会有办法呢。”纪青黛蹙眉。
“那行!”
樊西良点了下头,“不过,徐婶子,这下毒的事情,你们家还是得查一下啊!要不然,我们家就只能报案了。”
纪青黛脸色一沉,“报案也行。”
“不过,西良,你自己可得想好了,这真要报案了,昨晚来的哪个都不是好惹的,你确定你惹的起吗?”
樊西良脸上一僵,“我再等等。”
“不过,麻烦徐婶子赶紧让徐叔去医院帮忙看看文学,我担心孩子会出事儿。”
纪青黛点头,“行!我马上给你徐叔打电话,你就安心回去陪着孩子吧!”
樊西良这才压着心里的不满,咬牙离开。
而接到电话的徐京墨,赶紧放下了手里的事情,急匆匆的赶到了医院。
“徐叔,您可算是来了,文学这又疼起来了,您快给看看啊!”
刘春梅拉着徐京墨的胳膊哭诉,“这孩子都疼一个晚上了,好不容易睡会儿,这又给疼醒了。”
徐京墨皱眉,“你别激动,我先给孩子看看,别着急啊!”
病床上的樊文学四肢都被绑了起来,嘴巴里甚至都塞上了纱布堵着,生怕他激动起来会咬到自己。
徐京墨给樊文学把了脉,脸色不禁一沉,然后拿出了樊文学嘴巴里塞着的纱布看了一眼,算是完全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徐叔,怎么样?文学这样,能治好吗?”
刘春梅忍不住捂住了嘴,“呜呜,他这样,我看着太难受了。”
“没事儿,别哭了,能治好。”
徐京墨摆了摆手,“西良,我给你写个方子,你赶紧去抓药,回来把药用三碗水,煎成一碗水,给孩子喝下就没事儿了。”
樊西良松了口气,“好,谢谢您了,徐叔!”
“我马上去给孩子抓药。”
徐京墨回头又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樊文学,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嘀咕,到底是谁给他下的药?
“徐叔,给文学下药的人,您可一定要找出来啊!这也太过分了,居然给我们文学下毒,这是想要我们文学的命啊!”
刘春梅激动的跺了跺脚,“太丧良心了,这种人非得送牢里才行。”
徐京墨眼神有些冷,“这药要不了人命。”
“樊文学是个什么德行,昨晚参加聚会的人,也大都知道,你还是祈祷他别得罪什么不该得罪的人吧!”
看着徐京墨走远,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的刘春梅,只觉得浑身发冷。
大晌午的,徐京墨一个电话,把家里昨晚参加聚会的三个年轻孩子都给叫回了家。
“爷爷,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啊?我下午还有排练呢?”
纪云芙撅着小嘴,撒着娇不满的晃了晃身子。
徐京墨眉头紧锁,“排练要紧是吧?”
“可以,你走吧!”
“走了以后你就不是我徐家的人了,这个家,再不许你踏进来一步。”
纪云芙脸色煞白,吓得再也不敢出声,这还是她第一次见爷爷这么严肃。
徐云铮脸色凝重,“爷爷,出什么事儿了?”
“昨晚樊文学从咱们家离开以后,中毒了,这事儿你们知道吗?”
徐京墨打量着三人,“他不但磕掉了两颗门牙,还中了口舌生疮之毒。”
纪云芙一脸茫然,徐云铮愣了一下很快恢复平静,只有纪云苓忍不住攥起了拳头。
“爷爷,他门牙磕掉,我们都知道,那是他自己找事儿,不小心磕掉的,怪不得别人。”
徐云铮脸色有些难看,“不过,他中毒这事儿,我们就真不知道了。”
“明明他昨晚从咱们家走的时候,都还是好好的,这个昨晚参加聚会的人,都是可以作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