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知县的家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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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情绪总是保持乐观,算是坏处吗?”团子略显迟疑地提出疑问,语气中夹杂着一丝迷茫。
【“当然不算啦!心里怀揣阳光的人,所见之处皆会洒满阳光。”】紫菱思索片刻,认真回应道。
“只是会自然而然地催生出一种无可挑剔的信任感,不会有不良后果的。”团子肯定地安慰着紫菱的担忧。
紫菱立刻行动起来。她精心烹煮了一壶清茶,捧着它欢快地奔向自家附近的工地。
“白爷爷,快来喝点水吧!”以前,紫菱也常常这样给工地上忙碌的村民们送去清凉。
里正毫不迟疑,接过碗畅快痛饮。周围的村民闻声也都聚拢过来,纷纷接过碗盏喝水。
紫菱的笑容如春风拂面,这让村民们对她的好感度再次提升。虽然有药效的无形助力,更是紫菱本就具备的魅力。
自从会说话了以后,紫菱仿佛一只欢快的小鸟。用她独特的小童声,“白叔叔好!”、“白爷爷来喝水。”、“白族老擦擦汗吧。”
每每几句简单而带有童真的话语,总能给工地干活的人们带来愉悦的心情。大家都喜欢这个可爱、懂事的小女娃。
随后的一日,秦霄鸣背着紫菱徒步去镇上。
这次出行是经过团子精心策划的,目的是创造一个跟杨知县的夫人——宁氏,巧遇并结识的机会。
一路之上,团子给紫菱介绍着今日的目标人物宁氏。
这宁氏的父亲原本五品通政,宁氏的母亲只想为女儿找个好归宿。所以将宁氏下嫁与杨知县。宁氏出嫁的时候,家中的庶妹宁梅暗自嘲笑了很久。
却未料宁家突遭变故,宁父遭到贬谪。没了官身的宁家,身为庶女的宁梅,想嫁个知县都不够格了。这宁梅又眼巴巴的盯上了姐夫。
为了能攀上姐夫,宁梅偷偷买通宁氏跟前的婢女绿衣和厨房的婆子。给宁氏送各种的香囊和香料,致使宁氏迟迟无法受孕。宁氏还以为自己身体有问题,常年四处寻医问药。
紫菱不禁感到头痛,【别人家的男人就那么的好?二手货就是香吗?】
“哪里是为了别人家的男人,贪图姐夫的官身好吧!”团子更正道。
刚好巳时的时候,两人轻车熟路地步入“春熙堂”。
店伙计一眼认出了他们,满脸兴奋地问道:
“两位可是又带来了什么稀罕物件?掌柜这些日子可是常提起你们呢!”
秦霄鸣含笑点头,伙计立即懂了,迅速奔往后堂通报明掌柜。
明掌柜兴冲冲地赶来。自是一番鉴赏交易后,双方皆大欢喜,交谈甚欢。
恰在此时,门外缓步走进一位由婢女陪同的官家的妇人。明掌柜急忙上前招呼,
“宁夫人亲自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
来人正是怀远镇杨知县的妻子宁氏。
宁氏为了求子,最近在“春熙堂”王大夫这里吃药。今日想重新诊脉,确认是否需要调整药方。
明掌柜亲自把她请到“春熙堂”的会客处落坐,在婢女的伺候下,喝了几口茶水解渴。
抬头间,恰好瞥见对面会客桌边坐着一位令人怜爱的小女娃。
小女娃圆润的脸庞,肌肤宛若柔滑的丝绸,白皙中透出红晕,像熟透的苹果一样诱人。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清澈明亮,唇瓣粉嫩上扬,比年画中的童子更加惹人喜爱。
宁夫人一见到紫菱便心生喜爱,“掌柜的,您这儿今天来了个小客人呀,这娃娃长得真讨人喜欢。”
“小乖乖,让姨姨抱抱你好不好?”说着,宁夫人伸出了手。
紫菱径直跳进宁夫人的怀抱,然后指向她腰间的香囊,表现出想要的模样。
【破解这点小伎俩真懒得花心思。】
宁夫人见状欢喜不已,顺手解下香囊赠予紫菱。
紫菱拿到香囊后并未据为己有,而是将其交给了坐堂的王大夫。
王大夫起初以为这只是小孩子胡闹,然而接过香囊仔细查看后,面色骤变,
“宁夫人,您这香囊是从何处得来?其中似乎存在问题。”
宁夫人一脸愕然,“这是我妹妹亲手缝制的,怎会有问题呢?”
王大夫郑重其事地道出实情,“恕我直言,这里面装有导致不孕的成分。倘若与其他诸如床香、枕香等含有一样成分的物品配合使用,可能正是夫人长期求药无果的原因所在啊。”
宁夫人惊愕万分,陷入了沉思。
紫菱却又机智地转向身边的婢女,“姐姐,你好像不喜欢这个味道,身上一点味道也没有呢!”
婢女神色尴尬,“主子们用的东西,我们下人哪敢随意用。”
紫菱假装不懂,“什么是主子和下人啊?你就是不喜欢,碰过就立即清洗才会没有味道。”
紫菱接着用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恳求道:“漂亮的姨姨,我能去你家做客吗?”
宁夫人似有一些惊讶,今天遇到的这个小娃娃有些不一般。或许是天赐的庇佑,带回家也许会有一番意想不到的收获。
于是,宁夫人欣然答应了紫菱的请求,带着这对兄妹来到了县衙后宅。
知县的后宅就位于县衙北边,有连廊相通。
宁夫人的住所是一座典型的两进式宅院。主宅的东西两侧带两个跨院。
秦霄鸣已有十一岁,按规矩不能进入后宅,故被引至前院拜见杨知县。
杨知县正巧今日未在审理案件,此时正在专心研读着近期的政务文书。
当他听仆人介绍情事原委,当即联想到文先生给他介绍的那个白家村的少年郞。不禁产生了兴致,让仆人请秦霄鸣进来。
“小兄弟你是哪家子弟,姓甚名何啊?”杨知县询问道。
秦霄鸣恭恭敬敬地行礼答话:“小某姓秦,家中遭遇巨变,几近丧命,幸得舍妹相救,如今欲在本地安居。”
听到“秦”、“丧命”几个字,杨知县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
秦霄鸣适时的为杨知县斟满茶碗,请知县润唇,“容某慢慢道来。”
杨知县依言,喝了半盏茶。好整以暇良久。
秦霄鸣故意等着药效将起,才开始说话,“提及家事,实在是令人心酸。我乃外室之子,不受正室待见,在家中难以立足。”
杨知县本意会继续追问,即使外室子也不可随意害其性命,另外秦姓涉及的家族必不似普通百姓之家。
但莫名的就感受着秦霄鸣的为难,不想再问了。
一反常态地收敛起平日的严肃,变得格外宽容。
或许杨知县自己无法察觉,就是很相信秦霄鸣所说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