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全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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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珥修的冷静指令，犹如都市精英的指挥，战士们迅速从豪华的装甲车中卸下激光炮。
\轰——轰——轰——\
激光炮瞬间启动，密集的火力在高楼大厦之间回荡，爆炸的气浪席卷而过，驱散了城市的浓雾。
\——！！\
白鲸发出凄厉的哀嚎，爆炸的火花将其笼罩，血红的光晕在半空中弥漫，遮蔽了视线。
首轮攻击过后，激光炮短暂冷却，不仅需要重新装载，再次瞄准也需要时间。
此刻，众多战士挺身而出。
\威尔老先生！\
叶枫看见威尔海姆骑着一台重型机车，准备直扑白鲸。他立刻穿越空间，停在机车头，喊住了他。
\叶枫先生？\
\跟我来。\
叶枫话音未落，打开了一个微小的空间通道，迈步而入。
威尔海姆微微一怔，随即紧跟叶枫进入空间。
下一刻，他们出现在银灰色的金属“地面”上，冷冽的触感与耳边的引擎轰鸣让威尔海姆立刻认出了这台战斗摩托。怒火中烧，他双目赤红，双剑毫不犹豫地刺入白鲸体内。
白鲸翻滚着，试图甩掉背上的两人，它在半空中旋转，尾巴猛烈抽打。
痛苦的吼声在城市上空回荡，但一切都是徒劳，它的动作反而让威尔海姆的剑口越割越大。
再次用力，两剑彻底刺入白鲸，他随即抽出，腰间又抽出两把新剑。
身体如风，他在白鲸背部穿梭，轻易切割其坚韧的外壳，漆黑的血液在城市上空留下浓重的痕迹，这就是剑圣的风采。
威尔海姆全身沾满了黑血，宛如从战场中走来的死神。他兴奋地笑出声，双剑欲再挥舞。
然而，白鲸学会了策略。它在威尔海姆抽剑的瞬间，借着飓风，猛地翻转。
剑圣反应不及，直接从白鲸身上坠落。
叶枫正欲救援，但看到威尔海姆坠落的方向，一名不知名的摩托车手正疾驰而来，速度足以赶上，叶枫松了口气。
\那么……现在轮到我了！西瓜！\
【别再这么叫我！】
脑海里传来不满的醉语，虽有抱怨，但并未拒绝回应。
叶枫头上的棕色尖角自然生长，毫无违和感，仿佛与生俱来。
狂野的鬼之力从叶枫体内喷涌而出。
同一时刻，一张卡片出现在他手中，他毫不犹豫地启动了它……
\醉神——鬼缚术\
漆黑的锁链撕裂空气，符卡消散的刹那深深刺入白鲸背部。坚韧的皮肤无法抵挡鬼之锁链的穿透，伴随深沉的入肉声，白鲸痛苦地咆哮。
原本只能控制敌人的锁链，因白鲸庞大的身躯直接插入其体内。
尽管在雾气中疾速移动，但锁链强行卡在白鲸体内，加上它吸收敌人能量的特性，白鲸无法摆脱。
但这还不够，叶枫看出白鲸的体质极其恐怖，受威尔海姆重创仍毫无异样……甚至...
白雾缓缓渗入白鲸的伤口，风声中仿佛夹杂着“滋滋”声。巨大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黑色锁链也被缓慢排斥出体外。
\啧啧，看来有些棘手呢……不用全力终结它的生命，这场战斗就还没结束。\
双手翻飞，两张红色卡片出现，分别贴在两侧锁链上。
\火符——火神之光！\
妖力瞬间发动，卡片释放耀眼光芒，炽热的火焰漩涡从叶枫的双手爆发，缠绕锁链，以螺旋之势冲向白鲸伤口。
\轰！\
两声爆裂声同时响起，火焰跳动得更为剧烈，犹如以白鲸的血液为燃料疯狂燃烧。
白鲸巨大的身躯摇晃，高度骤降，痛苦地扭动，痛苦地低吼。
威尔海姆借助机车的冲力，趁着白鲸下坠，锋利的剑刃划过白鲸腹部，黑色的血液如倾盆大雨，淋湿了威尔海姆。
\全体加速！接近白鲸，正面交战！\
无形的斩击从库珥修手中挥出，白鲸身上再添新伤，同时向身后战士下达指令。
魔法师虽稀缺，但库珥修的队伍中并非没有。无数冰锥形成，齐射向白鲸下腹，但接近白鲸时纷纷破碎，近百支冰锥化为魔力。
仅剩的几支冰锥对白鲸造成的伤害微乎其微。
\受到如此重创，居然还没行动受限。\
库珥修看着空中仍在翻腾，试图甩掉叶枫的白鲸，低声自语。
从未想过白鲸的耐受力如此惊人，这样的伤口换作任何魔兽，恐怕都无法动弹。
\库珥修大人，激光炮已准备完毕，是否发射？\
\不行！叶枫还在白鲸身上，虽然有空间能力，但雾太大，若不注意，可能来不及逃脱。\
听到汇报，库珥修果断拒绝，她绝不相信叶枫能有白鲸那样的防御力，被激光炮击中……她无法想象后果。
叶枫这边，情况不容乐观。
多次对叶枫束手无策的白鲸，似乎终于接受了现实，暂时停止了挣扎... ...
一声怒吼，叶枫嘲讽的白鲸愤怒勃发，眼中闪烁着骇人的赤红。
\眼睛变红了？\
变化之际，白鲸猛然张开嘴，准确地说，它的全身凹陷处仿佛一同开启，犹如无数口腔。
\嘶——！！！\
尖锐的啸声从这个魔兽遍体的孔洞中迸发，直刺叶枫的精神，令他一阵眩晕。
紧接着，那些不断开合的口中喷出大量白雾，与周围空气中的雾气截然不同，异常浓厚。
尽管不明其效，叶枫立刻施展空间跳跃，脱离白鲸，回到队伍中央。
\大哥，你没事吧？\
蕾姆首先反应过来，不顾护送的普莉希拉，立刻跑向叶枫。
\我没事，只是……这白鲸没想象中那么强，只是皮厚些，可为何四百年来无人能灭它？\
………………
叶枫摇摇头，感激蕾姆的关心，困惑地望向库珥修。
\我没参加过白鲸的围剿，只听说被它释放的‘抹除之雾’碰到的人会从这个世界消失，无人记得。\
\抹除之雾？\叶枫脸色微变，刚才那白雾似乎非同一般。
重新注视远处的白鲸，由于大量黑血融入雾气，暂时看不清那特殊白雾的真面目。
\库珥修，快后撤，我猜刚才的就是抹除之雾，有些危险，所以我先回来了。\
库珥修闻言一凛，立刻对准备再次发射魔石炮的队员怒吼。
\全体后退！\
听闻领主命令，队伍迅速收起魔石炮，撤退。然而，正当部分人跃上地龙车，浓重的雾气汹涌而至，将他们吞没。
四分之一的人未能逃脱。
而雾气扫过的平原地面仿佛被溶解，路面消失，刚刚的身影也无迹可寻。
克鲁修紧张地擦去额头的汗珠，喘息紊乱。此时已逃离数百米，白鲸的抹除之雾所剩无几，浓度大减，库珥修几道风刃斩断雾气，确保众人安全。
\消失了多少人？\
\共十五个小组，每组十二人，已知少了四十二人。\
\有名字吗？\
\无法确定……\
\可恶！\
库珥修重重捶了一下地龙车，她早知白鲸之战不可能毫发无损，连名字也可能消失，但此刻仍无法抑制愤怒。
\威尔爷爷呢？不会还在里面和白鲸搏斗吧？\菲利克斯的焦虑声音打破沉寂，唤醒了众人。
\我……在这里。\
听到威尔海姆疲倦的声音，叶枫望过去。
整洁的执事服已被黑血玷污，头发粘结在一起。他仅靠一把剑支撑，艰难前行。
\我太年轻，犯了这样的错。\
见威尔海姆步履蹒跚，菲利克斯连忙上前扶住他，\威尔爷爷，不用多说，回来就好。\
威尔海姆却不然，悔恨满面，紧咬的牙关显露出不甘：\虽未直接吸入抹除之雾，但吸入太多溶解性的雾气，魔力中毒严重，需要你驱散，恐怕还需一些时间。\
\放心，我们会尽力牵制白鲸，一直等到威尔爷爷恢复！\菲利克斯柔声安慰，双手泛起蓝光，施放净化魔法，包裹住威尔海姆。
\叶枫阁下，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老剑士无奈叹气，转向叶枫这样说。
\放心，威尔老爷子，我会杀了它给你炖汤的。\
回应剑鬼，叶枫从主神空间取出金色符卡。
\果然，还得用这符卡，下次回来还不知要多久，即使时间流速不同，对他们可能是几小时、几天或几周，对我来说，不知是多久。\
复杂的眼神扫过蕾姆，叶枫叹了口气，体内妖力与手中刻有向日葵的金色符卡沟通。
符卡消逝，磅礴的妖力充斥叶枫全身，化为实质的威压压在众人心头。
酒红色双眸中透出的狂热兴奋，让周围的人一时认不出眼前的叶枫。
\这……好强……\威尔海姆震惊地看着叶枫，心中如压巨石，喉头干燥，嗓音沙哑。
不止他，周围的人都有同感。
\大哥……\
蕾姆则担忧地看着叶枫，温柔的大哥，顽皮的大哥，爱占便宜的大哥……为何突然如此。
潜意识里，蕾姆预感到事情或许会有变化。
不过叶枫并未察觉他们的想法，此刻他的目光只锁定远处的巨大水影。
下一秒，叶枫动了，没有使用空间能力。妖力涌动，他如离弦之箭，飞身直扑白鲸。
而此时，刚发泄完的白鲸正快速疗伤，突见眼前的小身影，刚欲行动，却感到鼻翼一痛……
叶枫的拳锋轻描淡写地击中白鲸，那巨兽的惨叫声比之前更为震撼人心。他的拳头深深地嵌入白鲸的鼻翼，抽出时带起一片黑色血雨，飞溅的血肉在空气中四散…………
原本钢铁般坚硬的肉体在叶枫的攻击下变得脆弱不堪，仿佛薄纸一般易碎。
然而血雨并未沾染到叶枫，他嘴角轻轻上扬，绽放出一丝残酷的笑意。
白鲸惊恐的眼神近在咫尺，此刻它才意识到面前这位渺小的“人类”所散发出的恐怖气息。想要逃离，但已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行动变得艰难。
然而此刻的恐惧已无济于事。
“来吧！我们一决胜负！”叶枫的声音低沉而决绝，尽管话音轻柔，但在狂风中清晰可闻，宛如死神的呢喃。
下一刻，叶枫举起右手，嗓音略带嘶哑地喊道：“醉梦——饿鬼缠绕术！”
不同于普通的鬼缠绕术，这饿鬼缠绕术的锁链上布满了倒钩，顶端并非阴暗的黑色，而是极度鲜艳的血红，淡淡的光泽在其上流转，仿佛血液在不断流动。
白鲸一听叶枫的话，立刻试图撤离。
“咻！”
然而只退了不到十米，无数锁链破空之声响起。
“————！！”
锁链直接刺入白鲸硕大的左眼，密密麻麻的刺入令人心生畏惧。白鲸发出凄厉的嘶吼，直冲云霄，震得附近的人们耳膜生疼。
浓重的毁灭性烟雾再次升腾，白鲸却故意引导它们朝锁链所在的位置而去。
腐蚀的嘶嘶声响起。
锁链开始逐渐消失，但片刻后，就像有生命一般，消失的部分再次生长出来。
“这些锁链能吸收灵力自我修复！”叶枫嘲讽般地说出事实，不顾白鲸是否能听见。
接着，他的右手在空中虚握，所有的锁链如同受到操控，迅速扭结成一条。
倒刺锁链深深刺入白鲸的左眼，破碎的眼球流出水晶般的液体。
叶枫右手轻轻一拽，锁链猛地从白鲸的眼眶中抽出。
随之而去的还有白鲸的左眼，但只剩少许白色残存。眼球早已被锁链彻底破坏，抽出时，无数碎片散落在地。
“枫，好强，完全压制住了白鲸！”菲利克斯惊叹地看着眼前景象，治疗的动作险些因惊讶而停止。
“我们能赢！如果能保持这样的态势，接下来的战斗将轻松无比！”库珥修兴奋起来，暂时压抑住了因失去众多讨伐队员的悲痛。
“那个家伙居然这么强？前几天完全没有看出来……隐藏得太深了！哼，就是为了让我看他显摆吗？”普莉希拉不满地撅起嘴，和其他人的震惊与兴奋形成鲜明对比。
叶枫并不关心他人的想法，此刻他心中只有战斗的兴奋。只是看到白鲸凄惨的模样，怒火愈发炽烈。
“都是因为你！我要暂时离开这个世界了！想到这，就气不打一处来！”
叶枫恨不得立刻将白鲸撕碎，但如果轻易让他死去，又有谁能承受自己的怒火？
幽香的符卡其实并非真正符卡，只是封印着强大妖力的媒介。
以抖S女王的性格，她怎么可能在花哨的弹幕技能上花费心思？只有魔炮和正面硬刚才是她的风格！
此时使用这张符卡，再加上萃香的附体，叶枫短暂拥有了高级妖怪的实力，磅礴的妖力让他感到难以抑制。
甚至，萃香的高级符卡他也能使用不少，只是四大天王的奥义依旧难以琢磨。不过对付一只白鲸，这已经绰绰有余，只需稍微发泄一下即可。
而现在最能发泄的符卡便是……
“鬼神——missingpurplepower【失落的尊贵之力】”
符卡在叶枫手中闪烁，几秒钟后，他的身形突然放大，暴涨的身体让白鲸仅剩的右眼更加恐慌。
五十多米的高度比白鲸的体型还要庞大。
白鲸刚转身准备逃跑，叶枫的双手直接抓住了它的尾部。镰刀般的尾鳍似乎是为了让叶枫抓住而存在。
“下去吧！”
叶枫话音刚落，双手猛地向地面一摔。
“轰！！”
白鲸巨大的身躯在叶枫的投掷下带起强烈的飓风，吹散了周围的雾气，直接砸入地面。
血雨与飞舞的尘土遮挡了他的视线，看不清白鲸的状况。但从近百米的高空落下，受伤程度想必不轻。
远处观战的人们心中震撼，眼前的一幕太过惊人。打败白鲸或许只能让人吃惊，但与它同体型近战厮杀……那样的画面难以想象。
叶枫不会是人形魔兽吧？
这个念头在每个人脑海中回荡，尽管感觉不可能，但却无法用言语描述。
“——！！”
愤怒的咆哮声从地面传出，紧接着，染满鲜血的白鲸身躯从血雾中冲出，那只猩红的右眼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就是这样，不反抗就没意思了！”叶枫兴奋地笑着，看到白鲸的反抗，全身肌肉蠢蠢欲动，略微膨胀。
“呼————”
伴随着飓风的呼啸，白鲸在半空中猛挥尾巴，狂风卷起，吹乱了叶枫的头发……
在都市的繁华夜幕下，叶枫的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清晰映入白鲸的视界。
\真是顽固不化啊，就不能拿出点真本事吗？还是说，你更愿意速战速决？\叶枫嘲讽道，话语中透露着不屑。
\【封魔符——大都会全歼】！！！\
随着叶枫身形数十倍的放大，飞出的符卡也变得巨大惊人。当符卡在叶枫的宣告下消散，他的右臂在眨眼间膨胀起来，肌肉的爆炸性增长令人震撼。
白鲸挣扎无果，已被叶枫牢牢抓住，升至三十米高空，然后狠狠砸向地面。
\砰！\ \——！\
巨大的冲击声与白鲸痛苦的嘶吼交织，震动了整个城市。尽管看不到白鲸的具体状况，但从漫天飞溅的黑血和无数碎石，可知其受伤严重。
攻击并未结束，叶枫紧接着发动第二波冲击。
\砰\ \砰——\ \砰————\
白鲸的叫声随着每一下撞击而减弱，直至最后，声音几近微弱。叶枫大喊一声，仿佛在释放内心的压抑，最后一次的猛击迟迟落下，他在数百米高空翻滚，然后直坠地面。
大地随之震颤，巨响如雷。一股妖力形成的烈风以白鲸坠落地为中心，吹拂数百米，周围地面犹如被掏空，下陷了数米。
白鲸所在之地，只剩下黑白相间的残躯，凄惨无比，生命迹象已消逝。叶枫深吸一口气，从空中降落，解除了【失落的尊贵之力】符卡状态，身形恢复原状。
叶枫甩了甩有些麻木的手臂，喃喃自语：\哎呀，这家伙的防御真强，打了这么久都没事儿。如果不是用高级符卡一击必杀，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解决。\
白鲸的再生能力惊人，表面的伤痕只需十秒就能复原，之前的剑鬼攻击在它身上都找不到痕迹。其他人要想击败白鲸，恐怕得造成无数次致命伤。
叶枫意识到，若不用萃香级别以上的符卡，这场战斗还将持续许久。难怪白鲸能在都市横行霸道，作为三大魔兽之一，它的魔力堪称惊人，寻常讨伐队的魔力哪能与之抗衡。即便全力爆发重创了白鲸，也可能在几分钟内恢复。
全盛状态的白鲸对抗疲惫的讨伐队，十四年前剑圣陨落于白鲸之手，也就不足为奇了。
\哥哥大人！！\
\枫亲~\
\叶枫先生\ \叶枫大人！！\
……
欢呼声从远处传来，大量豪华轿车飞驰而来，蕾姆站在车前，向他挥手，脸上洋溢着喜悦的微笑。
然而，就在众人沉浸在欢乐中，叶枫身后，一个巨大的鱼形阴影显现。不等他们反应，白鲸张开巨口，一口将他吞噬。
蕾姆挥舞的手臂瞬间僵硬，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景象：\哥哥，哥哥大人？哥哥大人！！\
情况骤变，众人无法接受，白鲸不是已经被杀了吗？
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落蕾姆的脸颊，苦涩、痛苦、绝望交织在她脑海中，嘴唇无力地颤抖。
回想起被哥哥大人从魔犬爪下救出的喜悦...
听到哥哥大人承认自己和姐姐是他的妹妹时的激动...
首次与哥哥大人在街头漫步的羞涩...
在睡梦中被哥哥大人拥入怀中的幸福...
一切...一切...一切都没有了！！！
\哥哥大人！！哥哥大人！！哥哥大人！！！！———～｀ —\
所有的情感化为仇恨，蕾姆的头上冒出一根白色尖角，她手中的黑色流星锤倒提，精致的脸庞挂满泪痕。
\蕾姆！回来！不要冲动！\看到叶枫被吞，库珥修等人心里一紧，但此刻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她立刻下令暂时撤退。
蕾姆的哭喊让库珥修意识到当前形势，强大的气势从她身上散发，虽不及威尔海姆，却比以往强大许多。库珥修心中一紧，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连忙出声阻止。
然而，一切已无济于事，绝望的情绪让蕾姆听不进任何劝阻。
一根巨大的冰枪在她身旁凝结，下一刻，蕾姆紧紧握住空闲的左手，身体微俯。
\咻——\
冰枪带着蕾姆娇小的身影直扑白鲸。
\该死！\库珥修咬紧牙关，她低估了白鲸的实力，目前聚集的力量远不足以击杀白鲸。最强战力威尔海姆尚未完全恢复，而魔石炮刚刚收起，重新部署还需时间。
没有威尔海姆牵制白鲸，恐怕他们还没准备好就被吞噬。
\库珥修大人，放心吧，叶枫先生不会有事的，以他的实力不可能立即被消化。只要在他进入胃部前切开，一定能救出来！\这时，威尔海姆走到库珥修身边，目光紧锁白鲸。右手握着的银色长剑让他显得异常冷峻，身上的黑血已被水系魔法洗净。
\威尔爷，又要上场了吗？可你的状态只恢复一半啊！\菲利克斯担忧地说。
\如果再不上，叶枫先生可能就没命了。他对我有恩，还没来得及回报，怎能就这样死去！\
\可是...\
\我明白。\
菲利克斯还想说什么，库珥修突然打断他：\无论叶枫能否救出，请务必保护好蕾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