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青云决斗：秦川对决强势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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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石晨烟满面愠怒之色，秦川只得放开握着她手腕的手，无可奈何地回应：“既然有所事务，为何还能抽空前来此处？”
秦川松手之后，石晨烟脸上的怒意略有收敛，她随即牵着秦川走向一隅，低声说道：“可曾知晓此女子身份？她乃是隆基仙宗宗主张明远之妻，林美心！隆基仙宗乃是我青云宗的最大灵材供应商！你今早才将郑家少主痛揍一顿，如今却又得罪了我们最重要的客户，如此这般，即便郑家齐不出手，我们也自身难保，恐要面临门派衰败。”
这时，时艺珊悄悄拽了拽石晨烟的衣袖，悄声嘀咕道：“师姐，不能怪师兄，是那位夫人儿子先欺辱于我……”
石晨烟瞪了自家师妹一眼，随后不满地甩开秦川的手，走近林美心面前赔笑道歉：“林前辈，实在抱歉，是我们年轻不懂事，让您受屈了，请您宽宏大量，勿与晚辈一般见识——”
林美心见到石晨烟，顿时气势回升，冷哼一声道：“原来你们是石家之人，难怪如此跋扈呢！”
石晨烟连连致歉：“实属抱歉，回宗之后，我定会严加管教。”
林美心嘲讽不止：“教训？如何教训？莫非要在床上教训不成？刚才这小弟子唤你师兄，唤他师弟，我都听得清楚。”
“此事——”石晨烟脸色尴尬，笑容凝固在脸上。
“你们石家果真是毫无规矩，怪不得要面临灭门之灾！”林美心故作大方地挥手，“罢了，看在我夫君张明远面上，这次我不与你们计较，不过那批修炼物资的款项，你们还需耐心等待一段时间。我家老张用伪劣法宝糊弄于我，我总得让他出血买些正宗的回来。”
“林前辈，这……您也知道我青云宗近来灵石短缺，资金运转困难，还请您能通融一下——”
“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孽！给台阶不下是不是？当我是好惹的吗？今日若不让我满意，你们石家与我隆基仙宗的联盟合作就此终止！我张明远那边，我说了算！”
“林前辈——”
“少来这一套亲近的称呼！我和你们不熟！”林美心粗鲁地打断石晨烟的话，斜睨了秦川一眼，冷冷地道：“如果还想继续保持我们之间的合作，那就让这位修为不明的男子，给我磕头道歉！”
秦川一听，险些憋不住笑出来，活了这许多岁月，竟还有人要求他下跪道歉，实属罕见。
秦川愣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满脸惊愕：“我没听错吧？要我给道歉？还要下跪？”
林美心冷笑一声：“没错，我现在就要你立刻向我磕头道歉！”
“欲使我下跪道歉，恐怕您是高估自己了。”
秦川淡然一笑，从容走向林美心……
林月溪下意识地向后退出几步，眸光中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恐慌之色，声音颤抖地道：“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若是胆敢轻举妄动——”
“放心吧，我对这副历经劫难洗礼的面容毫无半分兴致。我只是想要与你说几句至关重要的言语，如果你听过之后依然固执地要求我以弟子之礼赔罪，那么我会遵照你的意愿行事。”
秦墨察觉到林月溪已经停止后撤，便贴近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林月溪听罢，面如死灰，骇然看向秦墨，竟无言以对。
秦墨微微抬起手指，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林师妹，此刻你还欲让我以下跪赔罪的形式道歉么？”
林月溪仿佛畏惧与秦墨的目光交汇，冷哼一声，拽着自己的孩子匆匆离去。
石灵芸并不清楚秦墨对林月溪究竟说了些什么，唯恐他又生事端，忙紧跟其后，试图安抚林月溪，“林师姐，您别生气……”
林月溪此刻显然已无暇顾及石灵芸的话语，只是烦躁地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今日之事就作罢，权当我霉运当头！”
然而，石灵芸刚落下心来，秦墨却又不疾不徐地开口，“就这样不了了之？恐怕不太好吧？”
石灵芸赶忙转头怒目相向，示意秦墨立即住口。然而秦墨对此置若罔闻，悠哉游哉地走向林月溪面前，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林师妹，方才我夫人也曾提及，贵家族近日似乎现金流颇为吃紧。既然张前辈之事由你做主，还请速速将欠我们的修炼物资款项结算清楚。”
“我……我回去一定尽力说服他。”
林月溪此刻竟然显现出一丝恭敬之意，这一变化让石灵芸看得瞠目结舌。她在心中暗自思量：这家伙究竟对林月溪施加了何种影响，竟能让她在一分钟内态度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石灵芸尚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秦墨已然镇定自若地继续道：“林师妹，你无需去规劝你的那位长辈，此事应由我亲自替他做出决断。待到明日本刻钟之时，倘若贵家族的账户仍未见到这笔款项，我或许便会做出一些对己不利且损人之事，一切后果自负。”
原本以为林月溪会因此勃然大怒，出乎石灵芸意料的是，林月溪并未发作，反而露出了几分惶恐之态，慌忙地点了点头后，便不顾马匹，带着儿子疾步离开了修炼场。
“秦墨，你到底对林月溪说了些什么？是不是对她用了威慑手段？我要警告你，若是此举引发祸端，我们石族——”
秦墨目光一凛，打断了石灵芸的话，“别再在我面前提什么石族了，明白吗？无论是何人，在我眼中首要的都是我的夫人，其次才是石族的那个大小姐，懂了吗？！”
“——”
“听见没有？往后与夫君交谈务必保持敬意，不能再这般大声嚷嚷！否则，下次再犯，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啪——
...
秦川似乎尚未消去心中的怒火，举臂挥出一道灵气凝聚的手印，结结实实地拍在了石晨烟的饱满臀瓣之上。
\嗯？此感触，似蕴藏天地灵力之韵律，饱满而又不失紧实，颇有弹性之感，犹如蕴涵仙灵之力一般……\秦川心中暗自思量，秦川这一记带有修为之力的掌掴令石晨烟瞬间愣住，直至感受到其手上蕴含的磅礴元气仍在臀部上下游走，她方才如梦初醒。
石晨烟玉牙紧咬，恨声道：“秦川！你胆敢这般对我动手！”
秦川挑眉一笑，回应道：“嘿，有何不敢！还需再验明正身一番么？”
石晨烟愤慨至极，此人今日分明修真失德，竟当众以神通惩戒于她，即便在她严厉警告之后依旧不知收敛，那只握有深厚法力的手掌仍旧眷恋地停留在她的丰臀之上。
“立刻把手收回去！”石晨烟厉喝。
“遵命！”秦川这才应声收回手，口中却不屑低语：“看来需勤加修炼了，此处修为略显松懈。”
得寸进尺之余，还这般评头论足！石晨烟气得秀发皆立，连眉毛都在颤动，“你在说什么？！”
然而秦川此刻却不再搭理她，转身朝围观的修士挥手示意：“诸位道友，请各自离去吧！夫妻间些许争执何足挂齿，莫非你们未曾见过修真伴侣间的修行教诲么？”
众人在阵阵笑声中纷纷散去，秦川身形微沉，屈膝蹲在时艺珊面前，神情肃穆地对她说：“艺珊，吾辈修士虽不应轻易挑起纷争，然面对欺凌之时，断不可示弱！一旦有人胆敢侵犯，务必雷霆一击，使之再无作乱之力，明白否？”
时艺珊点头倾听秦川这股充满“浩然正气”的训导，认真地点点头，并重重答应一声。
然而紧接着，她面露困惑之色：“可是姐夫，您先前不是教导我们要‘忍辱负重，能避则避’吗？以往家中仆役欺辱时，您不都是忍气吞声的吗？”
秦川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缓缓站起身躯，目光掠过石晨烟，最终落在远方那一抹即将消失的夕阳上，淡然开口：“那是过去的事了。”
目睹秦川在落日余晖下挺拔的身影，石晨烟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异样，那个曾经胆怯懦弱、面对所有人都低声下气的丈夫秦川，如今在其眼中似乎增添了几分威严与坚定。
难道是幻觉吗？这还是她所熟悉的那个秦川吗？
“若是当年——”
石晨烟猛地摇头，将脑海中那份不合时宜的想象驱逐出去。现实便是现实，没有那么多假设与回头路，她与他之间，终究是无法回到过去了。
“是要在此继续停留，还是要随我去用餐？”秦川的声音将石晨烟从思绪中唤醒。
“用餐？家中晚膳时辰还未至，吃什么饭？”石晨烟不解地问。
“品尝了你们石家三年的凡间饮食，今日便由我以灵石换取一顿仙宴，权作回报吧。愿不愿意一同前往？”秦川看向石晨烟，后者则带着狐疑的目光打量着他：“何处来的灵石请你请我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