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怀孕7个月的女邻居,被人举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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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堂从云南领到老婆的消息,趁着我跟陈天虎吵架的热度,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就传遍了整个村子。
村子里的邻居有的端着饭碗,一边吃饭,一边闲聊的来看热闹,也有吃了饭,专门来看看陈天堂领回来的云南媳妇到底长的什么样子的。
毕竟他们是大闫塆第一个从外地领回老婆的人家。
陈天堂是陈天富的弟弟,31、2岁的年龄,他的青春大好时光就是大集体的时候,他常年在外地当民工、开山修水库或修铁路的工地上度过的,生产队邻居几乎把他给遗忘了。
因此,也就没人给他介绍对象。
按说生产队时代,能常年在外地当民工的社员,大都是生产队长看着顺眼的贴身人。
修铁路、修水库或开发矿上,生产队按照上级要求,派出去支援国家建设的社员,他们都享受着生产队的全勤、而且还是整劳力工分的待遇,吃的是生产队送去的粮食。
他们干的虽然也是体力劳动,但他们也像工人一样,到点上班,到点下班,不像在生产队里参加生产队劳动的社员那样,起五更,摸半夜的,没有上下班时间。
因此,那个时代有很多社员都很向往到外地参加建设的民工职业。
其实,工地上也有女民工,有的男民工跟女民工也偷偷摸摸的谈起了恋爱,然后,就托人到女方的去提亲,之后就结成了夫妻。
陈天堂在外面当了10多年的民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硬是没有谈到对象。
当年闫寨大队跟陈天堂一批到一个矿山上支援建设的三个民工,有一个民工当上了电工,另一个民工跟着一个师傅当机修学徒。
八十年代前后因为改制,这个矿山被纳入了一个军工后勤部所属,那个电工转成了正式工。
那个机修学徒也因为聪明好学成绩突出,被转成了枪械师,并发有持枪证,进入了军队编制。
这个当年民工出身的枪械师,如今已经78岁了,他也退休多年了,他老伴也在他退休那一年去世了。
今年清明,他回来上坟祭祖时,他跟村子里的老人聊天时,也想找一个老伴儿,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
当然,这是后话……
陈天堂也在那两个民工转正之后,他因为没有技术就被矿山精简回来了。
陈天堂从矿上精简回来后,就在家里种地,一直跟他父母在一起生活。
此时,他哥哥陈天富早已经结婚成家跟他们分开单过了,他父母也在几年前先后去世了,他就一个人住在父母撇下的三间茅草房子里。
……
当哥哥嫂嫂的陈天富夫妇,看到弟弟从云南不仅领回了一个弟媳,还给邻居也领回来一个女朋友时,心里都非常高兴,就杀鸡做饭的招待他们,请他们在家里吃住几天。
陈天堂一边给来看热闹的邻居发着香烟,一边给邻居们介绍这两个云南女孩。
他指着那个身材较高的女孩,嘿嘿一笑说:“她叫阿荣,今18 岁,是我老婆,我们已经在一起了。这个叫阿莉,17 岁,她俩住在一个村子里,她是我给陈天雄领回来的女朋友。
邻居们都七嘴八舌的问陈天堂:“到云南去领老婆挺容易的呀,你一下子领了两个回来,阿荣还比你小了10多岁。”
陈天堂看看阿荣和阿莉笑着说:“她们住的村子四周都是大山,离集市和县城都很远。别看我的年纪在咱这里看着有点显老,但在阿荣和阿莉那里,跟那些同年龄的男人相比,我还是年轻漂亮的。”
有的邻居就半信半疑的说陈天堂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阿荣和阿莉穿的衣服虽然没有补丁,但看着已经褪色的显得破旧了,她们脚上穿的黄球鞋,不仅褪色成黄白色的了,而且还不合脚,一看就是捡别人的旧鞋……
阿荣和阿莉虽然听不懂我们说的话是啥意思,但她们看着我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也在心里猜想我们对她们并没有恶意,还是很喜欢她们的。
红霞看着阿荣和阿莉,偷偷的对闫凤鼎的老婆姚启红笑着说:“启红,你看阿荣和阿莉虽然也是17、8岁,但比咱这17、8岁的女孩儿看着大多了,她们看着像20多岁的样子。她们虽然个头矮,脸黑黑的,长的也挺耐看的。”
姚启红笑着说:“别看她俩没有当地的女孩儿长的白,但她俩长的也眉清目秀的。只听说她们云南那边离赤道近,被太阳晒的有点黑,不过,听说那边的女孩儿,特别吃苦能干。不管怎么说,她们既然被陈天堂领回来了,她们就是咱大闫塆的人了,希望村子里的邻居对她俩跟咱们都一视同仁,也希望陈天堂和陈天雄对她俩好点,不要跟她俩生气,打架。”
邻居们又七嘴八舌的向陈天堂询问了一些阿荣和阿莉,那里的吃住情况和风俗习惯等问题后,就都陆续的回家了。
临走的时候,我对陈天堂说:“天堂,阿荣和阿莉从千里迢迢的云南嫁到咱这了,人家离爹妈兄弟远,你们不要欺负她们,要跟人家真心实意的好好过日子。”
陈天堂连连点头说:“好不容易领个老婆回来了,肯定得对她好呀。”
陈天堂说着就把我介绍阿荣和阿莉说:“他是咱们的队长余国勇,他要我对你们好一点。”
阿荣和阿莉都站起来对我笑笑没有说话。
……
当天下午,陈天堂就把陈奉礼、陈天雄和陈天虎他们父子三人,请到他哥哥陈天富家里来商议,陈天雄跟阿莉成亲的事情。
按照正常的人之常情来说,当天下午陈奉礼应该做顿饭菜,请陈天堂和阿荣、阿莉到他家去吃顿饭答谢一下的,毕竟陈天堂从云南给他领个二儿媳妇回来了。
在陈天富家里商议事情时,眼看到了做晚饭的时候了,陈奉礼家里还没有动静。
陈天富只有让妻子又准备晚饭了。
今天下午做晚饭的时候,陈天富到我家里想把凤娇请来帮她妻子做晚饭。因为凤娇还差两天没有满月,是不兴到邻居家里去的,她就没来,陈天富就把我请来吃饭了。
因为今天上午,我跟陈奉礼、陈天虎和陈天雄三父子,因为吴玉英流产的事情,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
所以,我就不想与他们在一起吃饭喝酒。
既然陈天堂盛情相邀了我就来了。
……
吃饭坐席的时候,我跟陈奉礼被陈天堂安排到坐在上席的位子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时,陈天堂对陈天雄说:“天雄,原本计划是让你们寄了1200 块钱的彩礼过来,我就把阿莉领回来给你成亲的。就在我们准备回家的那一天,阿莉的妈妈突然生了一场大病,住了几天医院,花了 7、800 块钱,她们家没有钱治病,介绍我到云南去的那位亲戚就跟我商议说:阿莉家里实在没钱了,看看让阿莉的婆婆能不能拿点钱出来,帮她妈妈把病给治好。当时如果给你写信商议这事,再加上你回信来回就得 1、20 天的时间。
所以,我也没来得及跟你们商议,我就借我那个亲戚和几个老乡的钱,给阿莉的妈妈结清了医药费,临走的时候,又给她爸妈留下 500 块钱,这总共又花了 1500 多。也就是说你们再拿 1500 块钱出来,把我亲戚和老乡的钱还完算了,这是医院的药费证明。”
陈天堂说着就掏出了一把药费条子。
陈家三父子听完,相互对视了一下,他们就出去商议事情去了。
他们在外面商议了一会后,又回到了屋里。
只听陈奉礼阴阳怪气的说道:“陈天堂,你吐到地下的唾沫能舔起来吗,咱可是讲好的,我给你 1200 块钱,你给我领个儿媳妇回来。可是人领回来了,你却坐地起价,你是贩卖人口呢,还是靠给人家领媳妇赚钱呢?
亏咱还是自家屋的呢,你就是领人赚钱也不能赚到我头了吧。这样吧,天堂,这个阿莉长的又黑又矮的,我们家天雄高大帅气,他才 24、5 岁,有那一堆灰,不愁驴打滚。如果还是 1200块钱天雄就跟 阿莉结婚我们就同意。要是涨价让我们陈家再拿1500的话,你就把那 1200 块钱退给我们,阿莉我们不要了,我们也不知道你在哪里弄的一把药费条子。”
我听了陈奉礼说了这番不讲理的牛血话,就心生怒气,但我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了,先看看陈天堂的态度再说吧……
还在等着听陈奉礼三父子给他说些感恩戴德话语的陈天堂,听了陈奉礼这番牛血话后,犹如对头浇了一盆冷水下来,他当时就蔫了。心想:自己好心好意给陈天雄领了一个姑娘回来,他竟然怀疑我从中赚钱了,阿莉眼看就要砸在手上了……
陈天堂不善言辞,他气的浑身哆嗦,他只有让陈奉礼再看看那些药费证明,并发着毒咒道:“谁要是骗你钱,谁就活不到腊月 30,死谁一家老少……”
陈奉礼皮笑肉不笑的说:“哎呀,诅咒不灵,放屁不疼,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来拿钱。”
说完,陈奉礼起身示意两个儿子回家……
陈天虎和陈天雄是一对酒鬼,他俩看着一桌子丰盛的酒菜舍不得动身……
阿荣和阿莉虽然听不懂陈奉礼说的啥意思,但她俩从他们说话的语气和表情上可以看出来,陈家可能不要阿莉了……
只见阿荣紧紧的搂住了阿莉,两眼祈求和恐惧的看着我们……
这时,我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人,如果把阿莉介绍给他的话,比她跳进陈天雄这个火坑里好上万倍万万倍。
想到这里,我客气的对陈奉礼说:“奉礼叔,你确定让你再拿1500块钱,陈天雄不要阿莉了吗?”
陈奉礼看看我,想到上午我巧妙的挑起了他跟老硬怼的“战争”,让他们陈家受尽侮辱,他也知道我不是个善茬。况且还有老闫家的百分之百的支持着我呢,他也不想再跟我发生正面冲突了……
想到这里,他没好气的说道:“余队长,真加1500块钱我们确定不要了,这个蛮妮儿,你把她送回去也行,留在这里也罢,反正与我无关了。”
见陈奉礼的态度如此坚决,我心想:就你这种人品和家风,即使陈天雄愿意要,阿莉还不一定愿不愿意跳进你这个火坑呢。
为了把陈家的后路堵死,让阿莉嫁一个好人家,我又确定一次陈天雄道:“天雄,你也确定不要阿莉了?”
陈天雄站起身来说道:“我大嫂是个矮个子,这个蛮妮儿又黑又矮,我跟她在一起走着丢人。”
陈奉礼看二儿子要走,他就用手指了一下大儿子陈天虎……
陈天虎最后瞄了一眼丰盛的酒席,恋恋不舍的跟着他父亲走了。
陈天富、陈天堂兄弟俩和阿荣阿莉呆呆的站在屋里,看着他们父子出去的背影……
这时,陈天堂问我:“国勇,你看这事咋办呢,好端端的一件喜事,被陈奉礼这个牛血肉拧给搅巴黄了。不过,阿莉如果嫁给了陈天雄,就像吴玉英嫁给陈天虎一样,跟跳进火坑没啥区别。
我看了一眼陈天堂和屋子的人,对他们说:“天堂,别着急,有女不愁嫁,他不要阿莉就算了,把钱退给他的。阿莉就是嫁到他们家里她也享不到福,我已经想好了一个人,让阿莉嫁给他算了。”
陈天富愁眉苦脸的说:“可是,国勇,哪户人家能一下子拿出2200块钱呢。”
我对陈天富和陈天堂说:“钱的事儿你们不用操心的。”
我对陈天堂说:“天堂,你现在去把苏发友请来吃饭,就说我有事找他商量。”
陈天富和妻子杨秋菊,以及陈天堂她们听了如梦初醒,高兴的说道:“对呀,我们怎么没有想到他呢……”
……
再说,陈天虎在他父亲的催促下,带着遗憾的离开了陈天富的家里,路上,他的脑海里都是那桌丰盛的酒菜。这些酒菜就勾起了他的酒瘾和馋虫,使他心里痒痒的难受。他就埋怨父亲道:“就是吃了饭再说不愿意也行呀,到嘴的酒菜吃不成了,又饿着肚子回来了。”
陈奉礼瞪了他一眼骂道:“没出息的东西,你就像八辈子没吃过衣老(方言)似的,自己的老婆在诊所里治病,你还有心在这里吃喝?”
挨了一顿臭骂的陈天虎,回到家里就拉着架子车到高明远诊所里接吴玉英去了。
到了诊所,高明远对陈天虎说:“孩子基本流产干净了,我正在给她消炎补水,这两瓶水挂完后,她就可以回家了,我再给她配点草药熬着喝,身体慢慢就可以恢复了。”
此时,陈天虎的心思并没有在吴玉英的身体伤害的怎么样上了,而是在感觉到自己好像是被挤了瘪子似的。
他上午就打听清楚了,今天大闫塆有 20 多个参加孕检的妇女,就他老婆吴玉英一个被做了人工流产手术。
陈少强的老婆王晓琴,她们的第一胎女儿不到两岁,现在她又怀孕 7 个多月了,连孕检都没有参加,还大摇大摆的在家干活做饭……
闫学鼎的老婆姚启红也快生了,她们两个都平安无事,怎么就我的老婆被人流了呢……
他越想越窝气、越想越气愤难平……,他又问了一下吴玉英今天孕检的情况后,他以为是有人在包庇王晓琴,他要去举报她。
吴玉英一把拉住他的手说:“天虎,咱千万不能做那些缺德的事知道吗?我今天被人流那是我大意了,我不去孕检就不会被发现怀孕了,咱还年轻的很,以后有机会生孩子。”
高明远和吴艳梅也在一旁劝着陈天虎:“还是吴玉英说的对,今天她如果躲出去不参加孕检,她就不会被发现了,也不是王晓琴和姚启红到计生办去怼的吴玉英,你如果去举报她两个真是有点那个……”
陈天虎闷闷不乐的把吴玉英接回去以后,他正好碰见陈少强做生意回来了。
看到了陈少强,他就想到了大肚子的王晓琴,再想想他的老婆,他感觉村子里的人都在讥笑他无能没面子似的……
于是,他回家就写了一封举报信,趁着天黑塞进了乡政府门口墙上的信箱里。
第二天上午逢集,我早早的就到了猪行里,主持猪娃儿交易的事情了。
学德小爹也很早的到乡政府开会来了,他刚走进乡政府的大门,他那个在乡政府当秘书的朋友就把他拉到一边去了。
只见他神情严肃的对学德爹说道:“学德,你怎么搞的?闫寨大队的大闫塆是不是有一个叫王晓琴的孕妇?她怀孕 7 个多月了,你们竟然没有发现,这有一封举报计划外怀孕的检举信。等会开会了,我就交上去,散会了计生办的可能要去抓人,你看着办吧,小心被处分了……”
学德小爹听了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也顾不上琢磨是谁写的举报信了,他找了个借口出来后,就赶紧到猪行里找我来了,他神情严肃的对我说:“国勇,王晓琴计划外怀孕七个月被人举报了,你赶快回去告诉她躲起来,计生办的人等会就抓人。”
我立即想起了在鱼行里做收黄鳝、泥鳅生意的陈少强,心想:他们是夫妻,他回去说比我更合适。
我跑到了鱼行,连忙把陈少强拉到一边急切告诉他说:“晓琴被人举报了,你赶紧回去把她给藏起来,计生办的人等会就去抓人流产,实在没地方躲的话,就让她穿上男装到我那去躲过一劫再说,凤娇在坐月子,应该没事,尽量别让人家发现了。”
陈少强听了以后,也顾不上他收的黄鳝泥鳅等水产了,骑着自行车子就向家里狂奔。
快到十一点的时候,一辆旧解放拉着 10 多个计生办的工作人员直接开进了大闫塆的村子里。
汽车刚进了村庄,村子里的狗就狂叫了起来,汽车刚刚停稳,学德爹就捂着肚子,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自言自语的说:“早晨吃的都是剩饭剩菜,现在肚子疼的难受,就要拉裤裆了……”
他艰难的爬下汽车后,捂着肚子就找厕所去了……
计生办的工作人员都下了汽车后,他们不知道王晓琴住在哪里,就站在那里抽烟,等着学德爹过来领路。
他们等的快有一颗烟的时候了,还没有见他过来。
再说,村子里的邻居听到狗叫和汽车的嗡嗡声后,就都跑出来看热闹了。
他们一看,有一辆汽车和一群人站在村子里路上,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他们又都溜走了。
这时,一个计生办的工作人员发现了一个 5、60 岁的大叔,就去问他:“老乡,王晓琴住在哪里呀。”
这位大叔就是陈奉礼,只见他用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茅草屋说:“那就是她家”。
计生办的工作人员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就浩浩荡荡的走过去了。
今天带队的是计生乡长和小分队的队长陶俊。
他们见一间破过道和三间茅草房的门都被锁住了。
陶乡长就命人把门锁砸开,看看人是不是藏在屋里了。
一群人在屋里翻箱倒柜的一无所获后,就开着汽车走了。
这时,学德爹也拉完肚子过来了,他客客气气的跟陶乡长他们挥手告别后就回家了。
中午,我回到家里,刚把自行车推到院子里,凤娇就慌慌张张的把过道大门给关上了。
只见她又神神兮兮把我拉到了卧室里,然后关上了房门,用手指着那个红薯井小声的说道:“这事来的太突然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晓琴姐女扮男装,跑到咱家说是躲难来了,我就把她藏在咱红薯井里了。你忘了,我跟晓琴姐在土龙山上放牛,险些被那两个看山的流氓给糟蹋了,当时晓琴姐的勇气实在让我佩服,她就是我的偶像,有她在,我就不那么害怕了。”
这个红薯井是 60 年代的时候,爸爸挖的储藏红薯的,盖新房子的时候正好赶在我们卧室的一个角落里了。
我想,凤娇一定不知道,今天上午的那一幕就像电影里演的一个样精彩。我看妻子那副天真可爱样子就夸赞她说:“凤娇,你真聪明,快把红薯井打开让她上来透透气。”
我跟凤娇挪开了那个大缸,就把王晓琴给拉了上来。
王晓琴上来后,一把搂着凤娇声音哽咽的道:“谢谢凤娇跟国勇的相救,在红薯井里我都想好了:这个孩子如果是个男孩,我跟少强就把他认给你们当干儿子,跟闫根、闫茂当干兄弟。如果是个女孩,长大了就让她给你们当儿媳妇,嫁给闫根或闫茂都行,不知道你们嫌弃不嫌弃呢。”
凤娇用手掌擦了几下王晓琴的眼泪,笑着说:“晓琴姐,只要两个孩子有缘分,我跟国勇就认下你这门亲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