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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交粮的一个善举,让我遇到了贵人之,妻子被流氓扣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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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9袋小麦全都从磅秤那里,扛到粮仓里倒掉后,在过磅员那里拿着我交粮的票据准备到会计室那里去领钱时,看到一个46、7岁的中年大叔,也在从磅秤上往下卸粮食袋子。

跟大叔一起来交粮的,有一个跟他年龄相仿的农村妇女,和一个穿着时尚的16、7岁的姑娘。

下一步,他们也是要往粮仓里背麦袋子倒粮食了。

这个大叔戴副眼镜,中等身材长相斯文,看他的穿戴装束像个“一头沉”的教师。

“一头沉”是我们当地人,对那种夫妻两个,丈夫是吃商品粮的公职人员,妻子和子女都是农业户口的,这样家庭的一种称呼。

只见那个大叔他弯腰抱着麦袋子,扎着马步他一个人试了好几次,那袋子小麦也没能扛到肩膀上去。

最后,还是凤娇跟那个妇女和小姑娘,她们三个人抬着那个麦袋子,才放到那个大叔的肩膀上的。

凤娇她们把麦袋子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大叔的肩膀上,她们都松开手时,大叔被麦袋子压的踉踉跄跄的走了两步,才慢慢的稳住了身体。

大叔弓腰驼背的扛着麦袋子,刚上票板走不多远,只见他的双腿颤颤兢兢的直打颤。他的身子一歪就摔了下来,麦袋子也砸在了他的身上。

我跟凤娇连忙跑过来把麦袋子从他身上搬过去,他给扶起来了,那个姑娘也连声喊着爸爸,问他摔的怎么样了。

那个大叔扭动了一下身体,他说他摔的不要紧的,就是有点腰疼,他就是担心他的麦袋子扛不上去了。

凤娇看看我说:“大叔,粮食袋子你不用担心的,只要你身体没事就好,再坚持一下,我当家的就可以帮你把麦袋子都给扛上去。”

我们安顿好大叔之后,我就把他的5袋子小麦全都给扛到粮仓里倒掉了。

他们一家三口见我累的满头大汗的,对我是感激不尽,那个小姑娘连忙掏出手递我,让我擦汗,我说:不用的。

然后,我抬起胳膊在脸颊上来回的擦了几下,我走到大叔跟前问他:“大叔,身体感觉怎么样啊,要不,我们把你送到医院去看看。”

大叔双手抱拳客气的对我跟凤娇说:“我身体没啥事,谢谢你们了,小同志。”

我笑着说:“不用谢的大叔,我只是举手之劳,帮你扛了几袋小麦而已。”

我们看大叔摔的没有什么大碍,就拉着架子车要走。

这时,那个女孩走过来笑着对我说:“大哥,大姐你们真好,不仅人长的漂亮,心眼也很好,我还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呢。”

凤娇说:“我叫闫凤娇,我当家的叫余国勇,我们住在闫寨大队的大闫湾。”

那个姑娘笑着说:“大姐,咱们是邻邦大队的,我们一家就我爸爸一个是吃商品粮的,其余的都是农民。我叫雷心雨,我哥叫雷心正,我哥是警校毕业的在派出所工作,我爸是咱公社中学的老师。你们以后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的了,请到中学里找我爸爸就可以了,今天谢谢哥哥姐姐了。”

看着天生丽质、活力四射的雷心雨,我好奇的问她:“雷心雨,你没有上学了?”

雷心雨笑着说:“我在上高二,今天是星期天,正好帮爸爸妈妈来交粮,没想到碰到你们两个好心的哥哥姐姐了。”

雷心雨的一家就是我们的贵人,当然,这是后话。

我跟凤娇高兴的跟雷心雨她们告别后,就准备回家了,这时,我想起了取交粮款的事情,我就让凤娇看着牛和架子车,我就来到了粮库的取款处。

我把票据递给了窗子里面的会计,她们算了一会账后,给我换了一张大票和一张农业税票,并嘱咐我说:交粮款由大队统一核算,个人取不到卖粮款。

我一听就知道大队是想用我们交粮款去抵扣,村提留乡统筹之类的摊派款等等。

我们拉来的一车粮食,只换了两张白条就回去了。

走在街道上我看着越来越多交粮的农民,他们满脸汗珠,风尘仆仆,他们看着拉着空车回家的我们,一脸的羡慕和期待……

路上,凤娇对我说:“国勇,忙罢了咱就到少玉家里去给二弟提亲,再顺便问问少兵跟老姑成亲的日子定了没定”。

我对凤娇说:“可以啊,抽时间去问问也行,二弟跟少玉的事情真的能成了,你这当大嫂的也功不可没啊”。

我跟凤娇交粮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只有半晌午,村子里的邻居没想到我们交粮会那么顺当,有几个邻居还跑过来讨教交粮的经验,还要看我的票据。

我就对他们说:“交粮用地里麦交,麦饱些,小麦晒几个太阳晒干后,把上面的一层麦单收单扬,然后灌上风头的饱麦交粮,就会很顺当的。”

陈少玉正在晒麦准备明天去交粮,她还特意跑过来,让凤娇到她晒麦的稻场上,去看看她的小麦怎么样,能不能验上。

凤娇牵着牛就跟着少玉直接来到了稻场里,她先用脚轻轻的踢下小麦看看晒着厚薄。随手抓了一把麦粒,在右手掌上一边来回的抖动着,一边往稻场上丢着。

她见手掌上没有什么灰尘,又用牙咬了几粒小麦笑着对少玉说:“嗯,你这麦干的嘣牙,又饱又干净,我如果是验粮员就给你收个二等麦。不过,你收麦的时候要把上面的一层单收单杨,灌上凤头的麦去交粮,那样就会顺当一些,验粮的时候买一盒好烟准备着,见机行事的送给验粮员。”

陈少玉按照凤娇教的办法去交粮,小麦也顺利的验上了,也给我的等级是一样的。

我们村子的社员,经过20多天的抢收抢种后,三夏的收割和播种都已经结束了。

接下来的农活就稍微轻松一些了,人们的农活都转移到给庄稼除草上面了,擂秧草和锄地,是我们当前的主要农活。

闲暇的时候,整个村子的邻居都会不约而同的集中到郭金富门口那棵老槐树下,乘凉、打牌、聊天,非常热闹,时光在嘻嘻哈哈中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了。

这个地方就是大闫塆的文化娱乐中心,什么新闻八卦和花边新闻,以及家长里短的一些闲言碎语等等,都会在这里产生传播。

村子里除了我跟陈少兵做猪娃生意,成天早出晚归的忙碌外,还有一个做收鸡,收泥鳅、蚂虾等水产生意的陈少强也非常忙碌。

陈少强虽然跟我大小差不多,但他结婚早,他的女儿都一岁多了。

他逢集到街上收货的时候,妻子王晓琴就把女儿放在家里让婆婆给她带着,她就到街上去跟陈少强帮忙收货。

收货结束的时候,陈少强再用自行车把他收的货驮到新阳去卖掉。

卖完货,他骑着自行车子回到家时,太阳基本都快落山了。

村子里除了我们三个年轻人是做小生意的外,大部分剩余劳动力,农闲的时候都在家里或稻草垛头上打牌玩耍。

村子里也有几个在建筑队的干活的年轻人,有时候有活干,有时候没活干,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5月28那天上午,老姑余家馨跟凤娇正式到陈少玉家里给我二弟国耀提亲来了。

26的那天上午,凤娇就在街上买了几样礼物,带回来准备着给二弟提亲用的了。

陈天龙夫妻看到未过门的儿媳妇,跟儿子的媒人带着重礼来给她们的女儿说媒,他们两口高兴的合不拢嘴。又是杀鸡又是到街上去买好菜的,对这个称心如意的儿媳妇是宾客相待的。

只可惜那天,陈少兵跟我一起到新阳南卖猪娃去了,他没有见到他的女朋友,有点遗憾。

提亲对弟弟和少玉来说,只不过是个仪式,走个过场而已,其实,他们两个早就相互认识了。

席间,凤娇笑着问陈天龙道:“表叔,表婶,咱们人熟,礼不熟,你们看啥时候让少玉跟国耀见个面,之后,再相个家,把他两个的亲事给定下来呢。”

陈天龙笑着看看家馨和凤娇说:“咱这都快成熟亲戚了,对象跟相家就两事合一事办吧,日子就定在6月初8看家吧。”

家馨老姑说:“这样也行,我回去给国勇的爸爸妈说一下,让他们准备准备,该走的路,咱一定得走到。”

事情谈妥之后,凤娇见陈天龙,欲言又止的样子,就明白是啥意思了。

于是,凤娇就笑着问家馨:“老姑,天龙表叔经常对我说:看你跟国勇小两口亲亲热热的进出,他也想看少兵跟你小两口进进出出的,他们想在秋里就把你娶过来,好吗,老姑?”

家馨羞涩的说道:“你这猴妮子,明知故问,你老太不是跟你说过吗,人家啥时候要,她就啥时候就给呀。”

陈少玉走到家馨跟前激动的说:“太好了,嫂嫂,咱爸妈把你跟哥哥的八字都合好了,算命先生说9月初8就是个好日子,你同意吗?”

家馨说:“只要你哥哥不反对,我也没意见呀。”

她们两对新人的亲事,在这一天谈的是妥妥的。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少兵和老姑成亲的日子定好之后,陈天龙夫妻两个走路的脚步也轻盈了许多,他们还经常哼哼着“朝阳沟真是个好地方……”

心有喜事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

6月28的这天吃过早饭,我跟凤娇高兴的领着少玉、少兵和她们的母亲,一起到我爸妈家里去相家。

那天中午,爸爸妈妈做了一大桌子好菜,招待她们,老姑和老太当做媒人也坐在了上席上。

爷爷奶奶看到俊俏的二孙子媳妇少玉,他们也是满心欢喜。

吃了饭后,爷爷拿出两个红包递给凤娇一个,递给少玉一个,他高兴的说道:“凤娇,少玉,你们都是爷爷奶奶的孙子媳妇,这是我攒的私房钱,一个人给你们一个99块钱的小红包,这是我们当爷奶的一点心意。少玉的那份,国耀给你准备着了,只要你们恩爱,我们当老人的都很开心。”

凤娇和少玉推辞不过,她们就收下了爷爷的红包。

临走的时候,妈妈拿着几个红包递给了老姑,并笑着嘱咐她红包别发错了。

对于二弟跟少玉的亲事,我非常佩服爷爷的智慧,自从少兵第一次做猪娃儿生意的时候,爷爷一眼就看中了少兵的妹妹少玉,他就想把少玉说给我二弟国耀。

当他得知少兵还没有说到对象后,爷爷就把他自家屋的妹妹余家馨,介绍给了陈少兵。

陈天龙的儿子说到媳妇后,自然就会同意,别人给他的闺女介绍婆家了。

所以,爷爷就利用先给陈少兵介绍好对象后,再给陈少兵的妹妹介绍婆家。

就在少玉跟国耀的亲事定下半个多月后的一个傍晚,我跟陈少兵从新阳南卖了猪娃回来后,在凤娇经常等我的那个路口,我看到今天等我的不凤娇,而是他的二妹凤灵在那里焦急的等着我。

还没等我下自行车,凤灵就跑到我跟前带着哭腔说:“哥,我姐姐放牛被一个流氓,连牛带人的扣在山上了。我听村子里的人说,上个月,有一个外公社的领导,请了两个厉害的外地人看山。那个看山的厉害人,逮住了一个在山上放牛的妇女,看山的流氓,看那个妇女有几分姿色,就把那个妇女给轮奸了。之后,他说还不许那妇女吭声,他威胁那个妇女说,如果敢声张出去的话,他就会杀她全家,我真害怕姐姐……她还怀了你的孩子……”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在下自行车时险些摔倒在地上。

凤灵连忙要过来扶我,我摆摆手,急切的问她:“你姐姐被扣在哪个山上你知道吗?”

凤灵说:“听跑回来的妇女说是在土龙山,公社林场那里,今下午一共去了好几个放牛的妇女。就我姐姐和王晓琴放牛带的有牛娃子,跑不了,她两个被那两个看山的男人给抓走了。陈少强也是刚回来,他到湾底下请他老表去了,咱妈跟学德小爹还在林场那里,不知道啥情况。”

我对凤灵说:“你先回去请闫凤启帮忙,在咱村子里喊点人过去,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陈少兵说:“我也回去帮忙喊人。”

凤灵说的那个土龙山离我们这里有三里多地,它是一个长形的丘陵山脉,延绵的有几十里地那么长,横跨我们余寨公社和王堂公社,往前面还在无限延伸着。

从去年开始,当地政府就这里在搞起了封山育林,就不允许周边的老百姓到山上去放牧了。

凤灵说的那个强奸案,就是王堂公社的事情,他那个公社开始的时候,请本地人看山,看不住。周围的群众经常偷偷的在山上放牛、放羊,逮住了就请熟人来说情,人和牛就都放回去了,就这样,那座荒山始终没有看住。

于是,公社干部见当地人拿不下脸色,一个乡长就在外地请了两个狠人过来看山。这两个狠人在当地是个打架斗殴的混混和偷鸡摸狗的狠角色。

公社领导给那两个看山的管理员下放的权力是,对于偷偷到土龙山上放牧的人员,不管男女老少,只要别弄出了人命,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看住山了就可以。

公社领导在给看山的管理员,下放权力的同时,还给予经济放权,就是管理员逮住到山上放牧人员有权罚款,而且罚没的款项,都归看山的管理员所有,公社每月还会给他开一些工资。

那次强奸案就是有一个28、9岁的妇女,跟邻居一起到土龙山上去放牛,其实,那次那个妇女放牛,她还是在土龙山脚下的地埂子上放牛,并没有到土龙山上去放,结果就被逮住了。

看山的管理员逮住那个放牛的妇女,就把她连牛带人一起带到“王堂公社林场管理中心办公室”里。

说是办公室就只有几间瓦房。

那两个看山的管理员,见这个妇女有几分姿色,就对她说:“你如果陪我们睡上一觉,我们就既往不咎,一分钱也不罚你,让你连牛带人都平安回去。”

那个妇女开始不从,看山的管理员就说:“不从也可以,就回去拿800块钱来赎牛,超过明天12点,我们就把牛拉去卖掉算是赔偿牛吃树苗的损失了。”

当时,800块钱就可买一头四牙六齿棒打棒的老水牛。

那个妇女被他们连唬带吓的,最后还是屈服了那两个管理员。

……

想到这里,我也担心凤娇会掉进虎口,会有同样的遭遇,我在想找谁帮忙合适。

我老家老余家那里没有狠人,也没有二杆子和愣头青这样不怕事的人,我一个人去了恐怕也是白给,还不一定能够救出凤娇。

思来想去,我没有想到有合适的人来帮助我解救凤娇。

这时,我忽然想了那次交粮遇到的雷心雨,也想起了她给我说的话。

于是,我就骑着自行车子连忙往余寨中学跑去。

刚走到街上,我迎面碰上了陈少强他们,只见陈少强领的10多年轻人,他们骑着自行车子,有两个人自行车子后面,还带着一个用报纸包着的长形的东西。

有几个人就是陈少强的老表,就是那天交粮打架的年轻人。

之前,曾听凤娇说过:陈少强的姑姑早些年嫁在了刘湾,她生了5个儿子,一个闺女。

他姑父老弟兄6个,那个老幺就是他们大队的书记,他们每个人跟前都有三四个、四五个儿子。他们伙一个爷奶的弟兄就有2、30个,他们伙一个老太儿的就更多了,这些兄弟个个都是五大三粗的壮汉,光看气场,就有点怵人。

去年因为跟老李家争那个沙河塘子的承包权,他们打了一场大群架,差点出了命案。

据说他们刘李两家都托人打官司,打到了省里,他们人托人,最后他们两家托的竟然都是省里的同一个干部。

最后,那个干部给他们私下解决好了,但这个一年多来,他们还经常有摩擦,明争暗斗仍在继续。

陈少强匆忙的给我打了一下招呼,我对他们说:“你们先去,我去找个人,马上就过去了。”

我来到了公社中学,经过打听,找到了雷老师。

因为时间紧急,我见到了雷老师也顾不上寒暄,就直接说:“雷老师,我妻子放牛,被流氓连牛带车的扣在了土龙山上,我想请你帮帮忙忙,把我的妻子解救出来。”

雷老师听了以后,知道事态的严重,他连饭也顾不上不吃了,就骑着自行车到派出所找他儿子雷心正去了。

雷心正有20出头的样子,长的英俊帅气,雷老师把我的情况给他说了以后,他连忙伸手给我握了握手,诧异的说道:“我们派出所怎么没有接到报案呢。”

随即他就给所长汇报了这件事。

所长一听,要发生群殴事件,就连忙给上级打电话汇报汇报。

随后,雷心正和所长他们三个人骑着一辆旧偏三摩托车就向土龙山驶去。

当我骑着自行车子赶到时,我看到土龙山林场那里,已经围了好几十个人了,有陈少强的老表他们,有闫凤启和学德爹喊的我们大闫湾和小闫塆的2,30个男女老少。

此时,凤娇和王晓琴已经被解救出来了。

凤娇看到我,她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哭泣着说道:“国勇,刚才可把我吓死了,前段时间,我们来这个荒山上放牛的时候,还没人管,今天却冒出了两个看山的了,这两个看山的男人坏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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