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租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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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红霞的喊声,我跟凤娇连忙松开了手脚,慌慌张张的梳理着头发,整理着衣服,先后走出了卧室。
红霞站在堂屋门口看着我们慌张羞涩的表情,她诡秘的笑道:“我来的不是时候,是不是打扰着你们了?”
说着她笑意的看看凤娇和我,随即问道:“凤娇,我就是过来问问十五十六这两天小吃店还营业不?”
我看看凤娇说道:“十五大似年,十五相当于年三十,十六相当于大年初一,估计这两天街上也没人吃早餐,咱们就歇业两天,集中力量把窑厂的事情弄一下吧。比如,把架垄做起来,把建窑的地方清好,把砖窑给建起来,看着陈天龙十八的能不能做砖坯子。我还得买砖,拉沙建窑,窑厂早投产一天,咱们就早一天见到效益。”
凤娇和红霞听了之后觉得也有道理,凤娇说咱现在就拿着撅头,到窑厂那里去刨刺做架垄吧。
我对凤娇说:“我一个去刨,咱妈带两个孩子没法做饭的,你就在家里做晚饭吧,田师傅跟郭师傅还在咱家里吃饭呢。”
凤娇说:“好吧,我在家里做饭,你一个人去刨刺吧。”
这时,红霞自告奋勇的对我说:“国勇,我也跟你去刨吧。”
红霞说着就在门旮旯里拿个小撅头扛在了肩上。
我一看红霞真的要去刨刺了,心想:你已经怀了3、4个月的身孕了,怎么还去干这种刨刨挖挖的重体力活呢,万一哪点用力不均的话,闪着肚子里的孩子就麻烦了。于是,我伸手就夺下她手里的撅头对她说道:“你这么大月份了,不能去刨刺了,赶快回去休息吧,再说,刨刺你也挣不到工钱。”
红霞见我的口吻和表情都充满了怜惜和疼爱,她心里非常幸福和满足,就故意的嘟囔着说道:“那我回去叫吕大为帮你刨。”
红霞说着对我嫣然一笑的就走了。
随后,我就跟田师傅和郭师傅他们两个打招呼道:“田师傅,郭师傅,你们两个在家里坐吧,我过去修砖架垄。”
郭师傅见我扛着撅头要出去干活了,他就站起身来说道:“还有撅头吗,给我找一个,我跟你一起去修架垄。”
田师傅见郭师傅要出去干活了,他感觉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等晚饭吃也没啥意思,就对我说:“你们忙吧,我要到余寨窑厂去准备准备,这两天可能就要点火烧砖了。”
田师傅走后,我带了两盒烟跟郭师傅扛着撅头,就来到了西荒山的窑厂那里。
我到了西荒山那里一看,有好几个人在那里刨刺,其中,有陈天龙跟他妻子,苏发友和阿莉,陈天堂跟阿蓉她们6个人正在那里刨刺修架垄。
建窑的地方也被苏发友他们给清好了。
我问郭师傅这样清理可以吗。郭师傅转了一圈看看满意的点头说:“也差不多,过罢十五你就去买几根钢轨和吊丝回来,咱先把吊丝窑给建起来。”
我对郭师傅说:“到时候买钢轨和吊丝那些大件材料了,你得跟我一起过去,我怕型号和尺寸买错了。”
郭师傅说:“好的,十六的你就去把砖头买回来,让建筑队十六的进场放线挖基础建窑吧”
这时,吕大为也扛着撅头给我们刨刺,修砖架垄来了。
我对吕大为说:“前几天我跟红霞说好了,你如果真想买三轮车做贩卖猪娃的生意,过罢十五洪老板他们来了,我给他们交代一下让他们带着你,买三轮钱不够的话我借给你一点。”
吕大为听后感动的说:“谢谢你国勇,我就是想买个三轮车做贩卖猪娃的生意,就是红霞还不太赞成,她怀着孩子了,我也不敢跟她生气,请你劝劝红霞,好吗?”
看到吕大为我也想到了在余寨窑厂当炊事员的上门女婿的黄国章,他老婆邱荣珍出轨陈天达,他就睁只眼,闭只眼,装着不知道,心知肚明的每天都戴着绿帽子。
而眼前的吕大为也是同样的悲催,他还不知道红霞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他现在还请我劝劝他妻子,真是可笑可悲……
同时,我也在想,红霞的孩子出生了,将来长的像我,我该怎样面对凤娇,面对外人呢。而红霞又应该怎样面对吕大为和外人呢。
唉……管他呢,只要别被人抓住我跟红霞的现行了,怀疑,他们就随便怀疑,反正外面也有长相像似的两个人……
想到这里,我对吕大为说:“红霞在我小吃店里干活时,我已经劝过她好几次了,她说过罢十五你真想买三轮车了,她也不管你了,你只要把赚的钱都交给他,别像之前那样跟她怄气冷战就行了。”
吕大为高兴的说:“我以后做生意赚的钱,全都交给她,我会慢慢改掉跟她怄气冷战的坏脾气的。”
我们跟吕大为一边刨刺,一边唠着家常……
我刨了一会野刺就来到陈天龙夫妻跟前,看着他俩做起来的架垄说:“天龙叔,让你跟我婶你们两个都受累了。砖坯子这方面的事情我不懂,这事都交给你了,你可一定要把砖坯子给我做好呀,不然,砖头是不好卖的。”
“放心吧国勇,不用你交代的我会把砖坯做好,盖好架垄的。你看这砖架垄,你没有跟我说,我看你们忙不过来,我跟你婶就来帮你们修架垄来了,啥事都是两好搁一好嘛。”陈天龙一边拍着砖垄上的土垃,一边气喘吁吁的对我说道:“万事开头难,按说这砖垄最上面应该铺一层砖头才好,防止砖坯子受潮或垮塌,但把所有的砖垄都铺一层砖头,用砖太多了。等到窑厂生产正常了,再一垄一垄的铺成砖头的也行。”
我一听他的建议非常好,就对他说:“天龙叔,谢谢你跟我表婶对我们的帮忙,只要我的窑厂开着,你们的砖机就一直在这窑厂里干吧。”
陈天龙喘着气说:“你说的跟我想的一样,我跟你表婶以后就指望砖机在你们窑厂里做砖坯子养老呢”
……
我看苏发友和陈天堂他们都累的满头大汗的,就走到他们跟前说:“发友辛苦你跟天堂了,把阿蓉和阿莉也累的够呛的了,等会你们都到我家陪郭师傅喝两杯。”
苏发友和陈天堂说:“你的事情都很忙,我们都知道,两家搁伙计总得有一家包憨的,两眼睁的一般大啥也搞不成。有钱的帮钱忙,有力的帮力忙……”
我们干到太阳落山的时候,我把陈天龙和苏发友以及阿莉、阿蓉他们都喊到我家吃饭来了。
凤娇一看人多,她连忙又炒了几个盘子菜,那天晚上凤娇也炒了10来个盘子菜,做了10来碗汤菜。
席间,郭师傅不停的夸赞凤娇做的饭菜好吃。
陈天龙笑着说:“郭师傅说凤娇做的饭菜好吃,就一直在她家里吃住吧。”
我跟凤娇都听出了陈天龙的意思……
吃了晚饭,大家议论着明天窑厂做什么事情后,就在他们准备起身回家时。
闫学家走了进来,他看看一屋子的客人笑着说:“看样子我来晚了,撵不上晚饭了。”
我一听他这样说,就知道他已经吃过晚饭了,我给他和在场的客人都敬了一支烟后,对他说:“小爹如果没有吃饭的话,我就让凤娇给你做点饭吃。”
闫学家笑着说:“给你们说笑话的,我吃过饭了。”闫学家说着就扭头问我:“国勇,我今天晚上来找你就是想给你商议一个事情。”
我一听他有事情要给我商议,就在心里猜想他有什么事情商议呢,我就不动声色的看着他。
闫学家说:“我听说你把十字街口的那个庭院都买下来了,我想把你那小吃店东边的那一间房子租下来,准备开个照相馆,就是像问问你一年得多少钱的租金。”
我一听说他要租我的房子,心里涌上了一丝欣喜,房子刚买下来就有租客来租房子了。更是坚信自己掏几万块钱买这个庭院买对了。
小吃店隔壁还有一间过道和一个单间,这两间房子,就是不知道他租哪一间。
他既然想租房子,肯定在别处也问了房租价格的。
于是,我就问他:“小爹既然想租房子,街上的房租你可能也都问过了,你就说你想掏多少钱一间租房子吧。”
闫学家也知道我是爽快人,不喜欢那种拐弯抹角的人,他想了一下就对我说:“你那房子的地理位置在十字街口那里,我给你一个月,100块钱一间怎么样?那间房子的装修什么的全是我的,我先租5年,一年之后的房费咱随行就市的涨掉你看怎么样?”
我听了之后,对他说:“你稍等一下,我跟凤娇商量商量。”
说着,我就起身到厨房里给正在洗碗的凤娇商议房租的事情。
凤娇停下手里的活对我说:“看趋势房租可能在慢慢的上涨,他是咱一个队的邻居,又是第一个租咱房子的人,100就100吧,不过,你得给他说清楚,房子他每年租着也行,但房租不是固定不变的,每年都得跟着行情涨浮。”
凤娇跟我想的是一样的,于是,我又回到了堂屋里,就把我跟凤娇商议的结果给闫学家说了。
闫学家听后说道:“可以,就以你们的,但最近两天我就准备把你过道的那个后门垒住,你得赶快重新扒个门当过道,不然的话,你咋能往后院进呢。”
听他说的这么急,我想了一下就对他说:“可以的,我正月16的请老先生看个日子再说吧,能提前扒门最好。”
闫学家说:“好吧,既然说定了,我就先付你半年的房租吧。”说着他就掏了600块钱给我。
郭师傅在我家住下的那一晚上,闫学家就到我家谈好了租赁我房子开照相馆的事情,并预付了半年600块钱的租金。
我跟凤娇都没想到,郭师傅在我家住下的第一个晚上,就给我带了好运,看闫学家给了半年的租金,我就对他说:“那间房子正月你没有用到几天,今年就按11个月收你的租金吧。”说着我就要退给他100。
闫学家用手挡着钱说:“六六大顺吉利,下次你再收我5个月的租金不是一样吗。”
见闫学家如此豪爽,我想:他年里照相一定是挣到钱了。他今年如果在街上租房子开照相馆的话,逢集在街上照,背集下乡照,他今年一定比他去年挣的还要多。他去年底游乡照相一天就能挣100多块,更别说今年他在街上开了照相馆了,哪个小妮嫁给他了将来也是不会受穷的。
于是,我就想给他介绍一个对象。我把凤娇喊到一边对她说:“闫学家是在余寨街上第一个开照相馆的,将来生意一定非常红火,不知道他有对象没有,我想把陈少敏介绍给他,你看怎么样呢,”
凤娇想了一下说:“估计他还有说好,把陈少敏介绍给他也行,她今年23岁,比闫学家小两岁。她虽然身材不高,但长的精致漂亮,心灵手巧,还做得一手好茶饭和针线活,我现在就问问他。”
回到屋里凤娇就笑着问闫学家:“学家爹,咱们是一般大的,你今年也24了吧,你给我谈好新婶没有?要是没有谈好的话,我给你介绍一个?”
闫学家一听凤娇要给他介绍对象,他高兴的说:“凤娇,我穷不拉及的,哪个姑娘愿意嫁给我呀,你跟国勇如果给我介绍一个对象,我请你们喝酒坐上席。”
凤娇就把闫学家喊到了外边对他说:“国勇想把陈少敏介绍给你,你看可以吗,他可能比你小一两岁。”
闫学家一听凤娇要把陈少敏介绍给他,他就忧心忡忡的说:“陈少敏不错,配我是绰绰有余的,可我们家给她父母吵过架,她会同意我吗,再说也不知道人家说好婆家了没有。”
凤娇说:“估计她还有说好,年里腊月二十几,我碰着她的时候问她说好婆家了没有,她说还没有呢。俗话说爱亲做亲,她父母给你们家吵过架,你俩也没有吵架,明天我就让国勇去问问,国勇说媒很有一套。”
闫学家笑着说:“没想到,我今天来赁房子,还碰到了一个好事,凤娇,你们真的给我管成了,我给你们掂好酒喝。”
凤娇见我不知道闫学家跟陈少敏的父母的有什么过节,她就给我讲了闫学家和陈少敏他们两家是因为什么原因吵架的。
陈少敏是陈天雨的二弟陈天根的小女儿,今年23岁。
陈天根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他的两个大儿子结婚后,都分出去单过了,他就跟小儿子陈少友和两个女儿他们5个人一家生活了。
分田到户的第三年,也是陈少友结婚那一年夏天,陈天根喂的有一头老母猪幂在塘坡里卧泥。当时这个老母猪还怀的有两个多月的身孕,再有一个多月就要生猪娃儿了。
那天闫学家的父亲闫德华和几个邻居也在这个塘坡里放牛。这个塘里的水只剩下一个塘兜了,塘坡里青草也算茂盛,闫学家的父亲放的是一头老牯子,他就把牛绳盘在牛角上,让老牯子自己在塘坡里吃草,他就坐在一边跟放牛的邻居聊天。
谁知闫德华的老牯子护草,它走到老母猪跟前,用牛角对着老母猪的肚子猛的掋了一下子。
老母猪受到疼痛和惊吓,猛地用力挣了几下子就把幂猪的绳子给挣断了,老母猪就跑回去了。
当时,陈少敏和她母亲,正在院子里拆破衣服打纳鞋底子的革巴布呢。
陈少敏在用剪刀拆破衣服上的针线,她母亲就用面糊糊一块块的往桌子上粘布。
这时,陈少敏看着老母猪带着半截幂猪绳“哼哼哼……”的走回来了,她一看看老母猪的屁股在淌血条子,她感觉事情不妙,就问妈妈老母猪咋搞的回事。
她妈妈一看老母猪的这副模样,就说心疼的骂道:“这肯定是哪个屙黑血的人,把咱老母猪的窝子打掉了。”
说着她就跟着老母猪走到猪圈里去了。
没过多久老母猪开始往外产猪娃儿了,猪娃落地时看着刚刚成型不久,全都是死胎……
陈少敏的妈妈看老母猪生完猪仔后,她跟陈少敏交待一些事情,她妈妈就到幂老母猪的那个塘坡里查看原因去了。
她走到塘坡的时候,闫学家的父亲和那几个放牛邻居一看出事了,都牵着牛走出了那个塘坡。
陈少敏的妈妈看看塘坡里没人,她就走到幂猪那个地方看了看,她看到在挣断的猪幂绳和幂桩还在那里,周围还有老水牛的蹄印子,她就怀疑是谁的老水牛掋她的老母猪了……
于是,她就站在就塘埂上对那几个放牛的邻居吆喝道:“你们几个是谁打我的老母猪了,把我老母猪肚子里的猪娃儿给打掉了,赶快出来承认赔我,要是没人承认我就开始骂了……”
……
陈少敏的妈妈连吆喝了几遍见没人认头,她就指桑骂槐的站在塘埂上,长一声,短一声的骂道:“妈的逼……我的老母猪幂在塘坡里,是屙你锅里了……还是尿你锅里了……你这个黑心烂肺的,下这么狠的手把你的妮子打这么狠,把你的儿女都给打掉了……今个要是不承认,我就在村子里转着圈的骂你,你情给我装鳖挨闷头子绝了……”
……
那几个放牛的邻居听着这污秽的骂声,都看着闫学家的父亲闫德华,也有人劝闫德华说:“你别在挨闷头子绝了,你过去给她说说是你的牛掋的,也不是你故意打的,把事情商议商议解决掉算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现在不说,过几天她如果知道了,还是会找你的事的。”
这时,村子里在坡里干活的邻居,听到陈少敏的妈妈血淋淋的咒骂声,都陆续跑到这里看热闹来了。
其中,陈少敏的父亲和哥哥也过来了,他们想看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闫学家的父亲一看这场面,他心想:自己如果不承认,说不定等会就有人告诉陈少敏的母亲了。虽然不是自己动手把她老母猪的猪娃打掉的,但毕竟是自己放的牛掋的,说到天边自己多少也是有点责任的。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虽然背礼,但胆量还是应该有的。
于是,他还没有走到塘埂上,就先发制人,他理直气壮的反骂道:“白忠梅你绝的都算你自己的,这是公家的塘坡,你能幂猪,我也能放牛。是你的猪幂的不是地方,被我的老牯子给掋掉猪娃的,又不是我动手打的,你在这里故意骂谁呢,凭啥让人家赔你?”
陈少敏的母亲一看虽然有人认头了,但那个人的态度极其恶劣,却在拐着弯的骂自己,不仅不认错,反而还在给自己拉浑辩解,她越想越气,她就指名道姓的骂道:“日你八辈闫德华,你这个牛血巴,公家的塘是不错,是我先幂的猪不?你放你爹为啥不牵着放呢,把我的老母猪窝子给掋掉了,说到天边你也得赔我。”
闫德华骂道:“我赔你个鸡爸你要不……
白忠梅一听闫德华在糟圾自己,她彻底恼怒了,她用手点着闫德华破口大骂:“赔你妈机爸、赔你姐妹的机爸、赔你妮子的机爸……”
………
陈少敏的母亲在塘埂上八辈祖奶奶的骂着闫学家的父亲,使闫氏家族的人听着很不舒服。他们的族人就说:“白忠梅你骂闫德华的爹妈随便骂,但是,你别骂他的八辈祖奶奶,你骂他的八辈祖奶奶连我们一起都骂着了……”
……
闫学家的弟兄几个,跟陈少敏的三个哥哥,他们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这时,陈少敏就对闫学家说:“闫学家,本来就是闫叔有错在先,他在塘坡里放牛,牛掋着我的老母猪了,你应该给我们家说一声吧。也不至于吵闹着这个地步了,事情不想闹大的话,你最好多少赔一点,盖盖面算了,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最后,闫德华在小儿子闫学家的劝说下,他赔了陈少敏100块钱,两家就没有再争吵了。
他们虽然因此事画上了句号,但他们两家就像记仇了一样,双方的大人见面都不说话。只有陈少敏跟闫学家还像没吵架之前那样,见面还是有说有笑的。
听了凤娇的讲述后,我在心里想了一会儿,我觉得陈少敏跟闫学家在那场纠纷中,起到了关键是调解作用,她俩的想法和境界是一样的,可以试着把她两个往一起撮合撮合。
想到这里我笑着对闫学家说:“学家,明天我就到陈少敏家里去给你提亲,你可得跟我和凤娇打鸡蛋包子吃哈。”
……
闫学家和苏发友他们吃了饭回家后,我跟凤娇收拾好了碗筷和锅碗瓢盆,依旧是烧了一八张锅热水洗漱。
凤娇打了一盆热水就端到郭师傅的房间里,客气的笑着对郭师傅说道:“郭师傅,我给你烧点热水洗洗脸,我再给你拿个洗脚盆过来给你洗脚。到我家里可没有你自己家里住着舒服,我们哪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请你给我们说下,我们尽量让你吃的可口住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