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妖主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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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完了正事,长琴、白敛收了法力坐定喝茶。
“你今日有错。”长琴头一边倒茶一边对白敛说道。
“是,我知道。”白敛心说:我都说半天我错了。
“该罚。”长琴又道。
“?!”白敛突然明白了长琴的意思,一下子炸了毛,站起来就想跑:“你今天就饶了我吧!”
长琴也不着急,随他跑去,兀自到了卧房门口施了个法术然后等着白敛自己送上了门。
“有没有你这样的神君,竟对本上神施用控身法术,我也就是法力不敌你罢了,有本事你让我五成啊!”
“……”
“长琴,我错了,你别!我就这一身云锦服了!别……唔……”
隔壁竹楼里,睡在萧橘白枕边的小夫诸似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忽然抬头,看看身边的小姑娘未被吵到,又立着耳朵听了听外面不知道什么的声音,见无危险疑惑地眨了眨眼才又躺下睡了。
屋外,繁星满天。
夜,还很长…
第二日清晨,
萧橘白是被夫诸舔醒的,一睁眼就看见小夫诸围着自己蹦蹦跳跳十分可爱,身上止血用的布条子也都被它蹦哒散了,险些没把它自己绊倒,见状,萧橘白一把将夫诸抱了起来,把布条七七八八拆掉后发现夫诸身上的伤口竟好得差不多了,不禁感叹大师父果然厉害,神兽身体也是真好!
萧橘白抱着夫诸跑下楼发现两位师父已经在院中石玉桌边坐定,二师父正写写画画不知道在弄什么。
“两位师父早~”萧橘白走到桌边行礼,“我马上去做吃的。”说着,放下小夫诸转身要去膳房。
“不用不用,”白敛把萧橘白拉回来,“你坐下,为师给你准备了些东西,”说着,将手底下画的东西递给她,“这叫符咒,这张是御水的,那几个是御风、火、雷的,边上写着的是驱动咒语,为师昨天想了半宿,才想出来这些,虽然你现在没什么灵力但只要能画出来,念对咒语便能用,灵力越强威力越强,现在的话…用来自保应该没什么问题。还有这个…”说着从怀里摸出了一串珠子,“这是你大师父用你砸碎了的那些寒玉碎块打磨的珠串,你大师父在里面注入了灵力还有护身结界,”说着又从腰间拿出一块玉佩,“我和你大师父则一人制了一块这寒玉玉佩,三件灵器本为一体,其中一件有异另外两件都可感应到。”
说罢,白敛拿起珠串要给萧橘白系上。
“等等,二师父,”萧橘白说着也从怀里拿出来四颗珠子递给白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二师父,这是我这几日用赤实沙棠种子刻的沙棠花,本想着用它们编几个穗子送给师父们,现在看着配在珠串和玉佩上似乎也适合。”
白敛接过她手中种子细细端详:“用赤实沙棠种子刻成沙棠花,这可算是我们棠华独一无二的印记了。为师喜欢,药儿有心了。”
“依照书上样子刻的,刻得不好,承蒙二位师父不嫌弃。”说着,萧橘白将一颗种子配在了白敛的玉佩上递给他,又拿了一颗换下了珠串上的一枚寒玉珠编好配做腰饰。
白敛也为长琴的玉佩配了一颗,四颗种子还剩一颗:“药儿,剩下这颗你想用作何处?”
萧橘白嘿嘿一笑,从袖里掏出几条彩绳,拿起那颗种子和换下来的寒玉珠几下就编成个漂亮的坠子给正在啃二师父衣摆的夫诸挂在了脖子上。
“从今天起,小夫诸也是我们棠华的一员了!”萧橘白摸着夫诸的脑袋说。
“呦呦呦~”小夫诸似是听懂了她的话扬了扬蹄子,兴奋地围着三人转圈圈。
“谢谢两位师父。”萧橘白看着桌子上的符咒和身上的珠串,心里很是温暖。
白敛摆摆手,拉着萧橘白认真说道:“药儿,为师虽然十几万岁了,但这也是第一次当师父,有时候不大懂照顾人,所以今后若有哪里做得不好你只告诉为师便是,我与你大师父……”
话还没说完,白敛突觉山外结界异动,似有人闯入,转头唤了一声:“长琴。”
“嗯,”长琴早已探明了来人身份,将山外谷口处结界开了个口子放他进来,“是妖主夜荼。”
“竟是他?”白敛皱了皱眉,回头对萧橘白道,“药儿,你先回屋去练练符咒,为师们与客人有事要谈。”
萧橘白点点头,抱起小夫诸和符咒回了屋。不过,因实在好奇妖主长什么样,便将蒲团和桌案搬到窗边,透过层层垂柳偷看。
院门口,那妖主夜荼身着一身墨灰色长衫外套一件玄色翎羽大氅拎着一只木匣笑呵呵地进了院。
“他是乌鸦吗?”萧橘白嘀咕了一句,小夫诸也看了看来人,歪歪头似是在思考他是个什么变的。
“小神夜荼拜见长琴神君,”见到长琴,夜荼紧走几步俯身行礼,长琴摆手,示意他免礼,夜荼起身看到一旁的白敛没正行地朝他拱了拱手,“白敛上神好久不见。”
“还不够久。”白敛似乎十分不欢迎夜荼。
“久,久得很,本座可是想你想得紧。”夜荼哈哈一笑,径直走到桌案边坐下,顺手还给自己倒了杯茶。
“咳。”长琴轻咳一声。
“不是,长琴神君,小神不是那个意思,哈哈哈哈。”夜荼大笑,每次他与白敛上神开这种玩笑长琴神君总会不太高兴,可是他还忍不住就是嘴欠。
“你干什么来了?”白敛瞪了他一眼,“有事说事,没事赶紧回你的妖界去。”
“有事,有事!”夜荼也不生气拍了拍手边的木匣,“本座这不是赔礼道歉来了,本座刚从冥界回来便听闻座下灵宠在你这儿惹了祸,这不还没来得及回洞府,马不停蹄来给你赔礼来了。”
“什么灵宠,就是条蠢蛇!”提起昨天的事儿白敛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是是是,它刚开智,确实是蠢,捕食时没注意才误入贵宝地,听说还吓着了你那宝贝徒儿,是它不对,”夜荼赔笑,“长琴神君已经夺了它的蛇冠,废了它的修为,您大神不计小兽过,别生气了。”
“误入?你可知它所追何物,想做何事?它所追乃上古神兽夫诸,是想吞食神兽化形!见我徒儿身怀上品仙果便咬伤夫诸引我徒儿前去救治,而它则躲在一旁伺机吞了我徒弟!我且问你,一条刚开智的蠢蛇怎会想到用如此恶毒之法修炼?”
夜荼听到白敛的话,知道白敛从不在这等事上玩笑,便觉得不对劲儿:“竟是如此?你的意思是,那叫人蛇有人指点?”
“难道不是你吗?”白敛反呛。
“冤枉,本座这几日都在冥界和山苍、贺凌泉喝酒,不信你可以去问!”夜荼大喊冤枉。
白敛深知他平日虽大大咧咧但却从不会说谎,更不是主动生事之徒,语气才缓和了些:“那便是你身边的有心人。”
长琴闻言,也提醒夜荼:“可从养蛇之人查起。”
“是长琴神君。小神立刻回去查清楚,一定给神君一个交代。”夜荼是个急脾气,说要回去查就立刻起身告辞,可谁知刚一转身要走却突然被一注冷水浇了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