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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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云安这么崇拜?”
陆靳谦知道阮菲和云安关系很好,没想到阮菲还对云安是如此崇拜。
“那当然,”阮菲脱口而出,“我见云安第一眼,就觉得她似曾相识,了解之后,更对她无比崇拜,云安说什么我都无条件相信,举双手赞同。”
陆靳谦:“难怪你就云安一个朋友。”
“一个朋友还少吗?”阮菲反问,“敢问陆老师,您有多少个知心好友?”
陆靳谦想起简情,眼底划过一丝歉疚:“不少,真心朋友,一个就够了。”
阮菲:“所以,你相信云安,就一定要相信我,我去你家过夜没有什么不合适。”
“那也不行。”陆靳谦还是拒绝。
“你怎么还……”
“这是两码事。”
“什么两码事,分明是你小气。”
“这跟小气没关系。”
“当然有关系, 怕我把你家弄乱。”
“我没有那样的想法,我只是单纯觉得不合适,你不要往别的方面想。”
“还解释,解释就是掩饰,反正你就是小气,小气鬼!”阮菲激将道。
陆靳谦见阮菲不达目的不罢休,突然敛起笑,伸出两根手指:“我给你两个选择,一,告诉我地址,我送你回家,手机不能关机,二,送你去云安家。二选一,时间三秒。”
阮菲真没想到,外表看着玉树临风的陆老师,内心竟是这样一个传统守旧且古板的男人,任性起来:“停车!”
陆靳谦:“这个不在选择范围内,一……”
“我要下车!”
“二……”
“你还讲不讲道理!”阮菲两手握成拳头。
“我是对你的人身安全着想,不是在跟你讲道理。”陆靳谦仍语调平稳,不紧不慢的说,“云安再三强调要确保你的人身安全,你要是有一丁点闪失,我怎么跟她说?再说阮菲,在我眼里你一向是个乖乖女,以前我说什么你都听,从没说过一个不字,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
“怎么不说了?”对于陆老师突然的停顿,听得很认真的阮菲立刻问道。
陆靳谦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接着说:“变得这么陌生呢?”
阮菲低下头,她也不想这样,要是陆老师按她的想法去做,她还是以前那个听话的乖乖女。
“还不都是你!”
“我招你惹你了?”陆靳谦真是好笑,自己好好的,怎么就中枪了?
阮菲:“你要是答应我,不就没事了?”
“我要是答应你,才真是惹了大麻烦。”
阮菲听出陆靳谦话里的意思:“你是不是怕我大哥惹不起我大哥?”
“有这个方面。”陆靳谦没有否认,他知道阮哲生是南城鼎鼎大名的金牌律师,打官司从没输过,这么一个厉害的人,他可真惹不起,要是让阮哲生挖出他的身世,就不是麻烦了;另外,他还知道阮哲生对阮菲这个妹妹非常爱护,他和阮菲只是师生关系,要是答应阮菲让阮哲生误会,说都说不清,更加麻烦。
“我不想让你大哥误会,很多时候越解释越会把事情搞砸,我是一个不喜欢麻烦的人,所以,我不同意,希望你能理解。”
“那要是我有危险,你也会这样把我无情的推开吗?”阮菲心里很难过。
“真要像你说的那样,我肯定不会把你无情推开,别说我曾是你的老师,就是一个陌生人,我也会对你伸出援助之手。”陆靳谦说。
这样的回答,难过的阮菲心里好受很多。
她不再固执,固执也没用,说出地址后她靠在后座,眼睛看向窗外,满眼都是失落。
一大早起来就装扮自己,光穿哪套衣服,她都比较了很久,又化了妆,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高高兴兴出门,在陆老师家楼下等了很久,终于看到陆老师的车子,一路跟着,既兴奋又紧张。
被发现后满心以为会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没想到结果会这样,郁闷啊!
突然她眼睛一亮:“陆老师,我把你手机摔坏了,要不我每天去给你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来抵偿可以吗?”
阮菲的话提醒了陆靳谦:“不用了,你也不是故意的,我先去买手机,然后送你回家。”
阮菲嘴撅的老高:“你就这么不待见我?我长的不漂亮吗?还是觉得我不会做?”
“没错,我觉得你肯定做不好,我嘴很刁的。”陆靳谦说。
阮菲头扭向一边,不再说话,独自生闷气。
陆靳谦笑笑。
去商场购买手机的时候,阮菲故意靠近陆靳谦,陆靳谦总是跟她保持一定距离,气的阮菲站在那里不走,陆靳谦看着她,沉着脸不妥协,阮菲跺了下脚走到陆靳谦面前,狠狠瞪了他一眼。
没办法,谁让她喜欢他呢?
买完手机,陆靳谦把阮菲送回家.
一路上阮菲不说话,陆靳谦知道她在生气,他也不说话.
直到到了家门口,阮菲按指纹开了门锁,她才闷声闷气的说:“进来喝杯水。”
“不了,我还有很多事。”陆靳谦说完,关上房门安心离开。
刚进电梯,姑妈就打来电话:“靳谦,给你约好了沈氏珠宝的沈总,沈总行动不便,让你去沈氏大楼,11点整,沈总时间观念很强,你千万别迟到了。”
“知道了,谢谢姑妈。”陆靳谦说着抬手看腕表,十点半,半个小时来得及。
“致君要是有你一半儒雅谦逊就好了。”程如画感叹道。
陆靳谦不说话,眉头微微皱起来。
电话另一边的程如画感觉到陆靳谦的不悦,赶忙说:“看我,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说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陆靳谦挂掉电话,内心像堵了块石头,沉甸甸的。
程致君,他同父异母的哥哥,程家大公子,外表看上去玉一般温润无害,实则凶狠无比。
而且心胸狭隘,眼里容不得半点儿沙子,要不然父亲也不会至今都隐藏他和母亲的存在。
如果让程致君知道他,往小了说,他会有麻烦;往大了说,他性命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