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仿斋之音,抱似漆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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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开始不知道文明的终焉,对末日寒潮人抱有希望,在面对所谓牺牲数百亿人民换取百万人活下,并因此延续的选择我们会痛斥其不讲人性,不讲道德。
用1万个人的生命,换取一个个体的生存,身处其中,才能感受真谛。
可若是一开始便知晓文明的终焉,没有一人能活下来,那么这个抉择是否显得还更好?
见太常与甘雨搂抱在一起,古璇月浅浅一笑,机会在渺茫,总还是有的,寒古纪也只是蓝星,他只是千年经历的剑修,背负再多,承担再多也都是有情的。
即便是通晓无数纪元的历史与破灭的真相,也只能把自己伪装的冷淡一些,把自己弄得复杂一点。
对比那亲身经历万族,体感千万年纪元的音律魔灵,早已不再相信一切,久为权柄的他看淡生死轮回,更对情感无意识一丝牵动,这才是真正难以调控的。
古璇月勾栏听曲,台上戏子戏腔悠悠,舞姿多变,优柔雅致,端庄典雅,心中却是明了,她已呼唤那大妖名讳,而大妖一直注视于她。
紫蛟轻笑,大妖将此记录,留下惊鸿之颜。
见那星河般璀璨的身影,独立倚坐在巨石上,仰望天空,少女心中升起一丝静谧,她背着银蓝色的大剑,向那身影走去。
苏琬月早已感知到对方的到来,然而弱小的生命又如何能够引起她的注意,既然一开始来就抱着毁灭的目的,中途的过程不必去强求美好,以免给自己留下犹豫的选择。
优菈从苏琬月身上感受出恐怖的气息,气场足以让任何人都无法接近,哪怕是骑士团团长也无法匹敌,想不到团长出征,蒙德还有这等强者。
是啊,他毕竟只是个人类,怎么能和怪物相比呢?苏琬月心想,看着对方的心理。
“你好。”
苏琬月依旧望着天空,回应了一声,优菈或许是很久没有听到这个词语,愣在原地,心想,对方应该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吧?
那也是好事,
她走到苏琬月身旁,瞥见那绝美的容颜,粉发零落,随着微风向后吹去,看起来有些眼熟,又想不起了。
紫晶权杖安静地躺在手中,靠在胸前,那白芷的手中佩戴着一枚戒指,其上彩色光彩流转,添上无尽梦幻之感。
小腿纤细,腰间盈盈可握,纱袍宽松,隐约可见其中绮罗,略微感到自卑,又羡慕对方的完美。
“您好。”
她回答,回应她的是无声的沉默,优菈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琬月望着夜空,没有搭理优菈,虚假的天空,看不到一丝真实,那是对于提瓦特的虚假,也是阻碍归乡的指标。
迟早会回去的,战争何以漫长,卑劣求存,委屈求生,一切在常见不过。
苏琬月心中思考着,一念之间,天地流转,静静享受着春风,几个时辰一下子就过去了。
那几位在战争之中失去几乎一切,此时虽然令人悲伤,但经历远不如他们那般复杂,苏琬月只是默默期待着……
“待到星辰划过,切勿遗忘许愿。”苏琬月好听的声音传到优菈耳中,她心中一跳,抬头看向天空。
在漆黑的夜空中,星星点点,一道道流星划过天空,留下绚丽的痕迹。
愿自由散布于蒙德各处,风吹到的地方,人们平等相待……
感受她的心声,苏琬月看了她一眼,那一眸,看呆了少女。
只是一个七阶的小姑娘,苏琬月探测了对方的数据,利用权柄查看虚数之树之中的信息,有时候只有尝试才知道,在大海之中寻找一粒沙子的难度。
她摇摇头,知晓一切,不做评价,不予帮助。
放在少女身上,或许显得可怜,可若全身进入其中,也不一定会原谅接纳罪人。
“愿你的心愿得以实现。”苏琬月闭目,隐藏身影。
……
帝君已去,则使帝君之诏于尘世之中,七星揭于市港之内,百姓便之可观。
裟罗颔首俯拜跪地,将军空首回望,苏辰与影对视一眼。
“凡尘世之事,已为平静,今寻何辞以对?”苏辰曾对神里绫华浅言。
心静念,复而轻道自顾:故国江天外,登临返照间。
执佳人温软,“将军靳许可,君何以晓之。”影入怀,曰道,“无论几何,优于白事。”
“燕云十六今何在,江山亘古今存昔?”轻叹。
彼人不过艺伎之人,隶属鸣雷,始为辅政,一无所除情,辰无能举,仅邃于乐弦之间,已逝之过往,无念无想,宜当尽观当下。
“白鹭何必缘宿憾,由是叹息?”
绫人诣将军于天守阁中,请事斯语,曰为:“尝有贼人言我等之短,岂顾多虑?”
“谁人无赃贿之事,且观其人价与赂之几何也,夫人之皆为己利,何人不允,如可利己利民何在?”
又罗列数过状以将军过目,“精简无用之辈,补任以有才之人,且观其品性,始矢而忠者固之。”
社奉行属天守,而移机事总归于天守之阁,必为,尽忠尽职。
当,方自神里家中,甚微贱,神里家过往尝遭弹劾,诸多家族欲取而代之,长辈辅厚相佚,入此境地。
幼孤贫,兄妹二人共扶,后更擢成掌权,屡有诘让之事,国君呈赐玺书,慰勉忠臣,绫人因陈各家非事之为,而后快速退去。
“我之臣子,归去,踏上人生旅途,且由此身纵观,行止何步于终?”没有给对方反应机会,苏辰挥手,将社奉行之人送出天守阁。
回望仰观,“天守阁”之提名,绫华心中终究不是滋味。
苏辰淡视旅人曰道:“旅人,行途可顺?”
空思索,点头,不明所以。
苏辰见其不解,轻笑,未有多言。
异人来此,缘由为何?空观苏辰,目视而望。
苏辰只现背影,未有目视,但以精神感知,淡曰,“此行不过憩息一瞬,何必论此多数?”
“我明白自己的结局。”
“究为此,你已知晓旅途的终点。”苏辰毫无触动。
空见其举,心微低落,强颜一笑。
“旅途本身没有意义,身为永生的旅人,生灵应当明白,途中的花草随春秋盛衰,再美好事物终将淹没于时流之中。”
“须臾过往之事,由此而去,花开则败,草拔则之,沿途一切,切勿改变,此为旅途。”
“记忆本身拥有强大的力量,所谓旅途,不过是游赏悦心,终点的现实或许久远,但终会到来,如何改变结局,便在于途中一切。”
苏辰转身,挂上一丝浅笑,平淡。
“旅人,前行吧,我等只是掠夺者,能量本身是守恒的,异人取走多少,提瓦特便少去多少,这是代价。”
“因此我们会使这片大陆显得美好,使其中森林自给自足,这是我们唯一能做的,至于延续,只能说一切皆有代价。”
“迟早凋落的叶子不会因风停息而永挂枝头,我明白这个道理,但你们又为何来此寻找……”空停下话语,显然明白什么,了然于心,“原来如此。”
“战争中的生灵寿命悠远亘古,不过数十上百年,异人便会离去,旅途的道路还很漫长,未来的道路将更加艰难,力量的本身是一种载体,可记忆从来没有直接的力量。”
“这便是差距,除却实力的悬殊,还可以用勇气与智慧情感来交织一切,而战争,只有力量。”
“与一名旅人讲述如此之多,这也是您的选择?”空浅笑,侧目直视。
苏辰平淡,回眸,“穿越诸多世界的你,实力又如何能够渺小,涉及战争并未存异,想来亦是参与游战之中。”
空明白自己无法掩饰,曰,“战中之事不谈,且观提瓦,又是否能到那个时候?”
“在抵达终点之前,我等不会离去,但同样鲜少出手,早已安居下来的虫群,已经不再铺路。”
空点头,向对方靠近了些许,苏辰见其动作,便已明白,挥手将其送出向外。
空见周围环境变化,轻笑了一声,稻妻有这位帮忙,要做的事就少了很多,不过花草还是不可缺少……
就是……每日委托还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