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苍绝】哲鑫破局,太常失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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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助浮空的石头逐渐登上了群玉阁，空眺望着远方，心中升起了感慨。
派蒙则是闭上眼睛，紧紧抓着他的手，似乎因为是高度过高，这个小家伙有些害怕。
群玉阁整体是由三部分组成的，虽然也算不上太大，但作为个人的所属品，可谓是非常辽阔。
外边石块筑成的地面，平滑整齐而美观，正面有个大平台，呈现圆形，两边矗立着千岩军。
假山与戏水则渲染出来自然的美感，将巍峨高大的楼阁凸显出来，使得这建筑显得更加华贵。
凝光慢慢地走出，似乎是早有准备，“恭候多时了，绝云间归来之人。”
派蒙一个激动，“呀，是凝光！”
派蒙嘿嘿笑着，拿出了小玉盒子，飞到对方身旁，说道，“初次见面，我们准备了一份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凝光笑了笑，伸手接过礼物：“给我的？真是多谢。我请二位来，反倒让二位费心了。”
派蒙挠挠头，“不费心，不费心，嘿嘿~”
空只是略显平淡的说道，“「群玉阁」很漂亮。”
凝光留意到对方的目光，明白对方不是旁边这个小家伙那么好忽悠，“哈哈，很高兴你也喜欢它。
千岩军看到来者，也是早有准备地打开了门。
进入群玉阁建筑内，空与派蒙步入其中，跟着凝光，看着周围的一切，暗红色的范围更凸显出华贵的气息，昭示着主人身份不凡。
靠着木栏边上，向下望下各处，到处都是珍贵的东西，纹路刻画精美的瓷具，古老悠远的古书……
走到凝光寻常办公处，派蒙惊呼：“呜哇——！好、好大的客厅啊！从来没见过这么豪华的房间。”
凝光似乎非常满意，浅浅笑了笑，“二位随意，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也可以。”
派蒙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说道，“真的可以吗？！”
凝光早已习惯这种表情，浅笑着说道，“我请你们来，自然是把你们当成朋友。朋友来玩，当然是开心第一。”
空听了这话，也是稍微放心一点，四处观看着：“那里是……”
派蒙忽然想起了在三碗不过港处，说书先生所讲的，“哎？这就是「传说中的那面墙」吗？”
凝光好看的眉头一挑，“哦？你的消息很灵通嘛。”
派蒙理所当然的解释道，“因为连说书先生都在说…好多人都在求购墙上的纸张，可有名了！”
凝光也说道，带有些感慨，“因为那面墙上记录着璃月的秘密。商人对秘密，总是充满热情。”
随后与其变得认真起来，似乎是在暗示什么，“但旅行者，璃月的商业秘密对你来说并无意义，你很特别，你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吧？
空看着凝光精致的面容，心中隐约意识到了，这一切都并非凭空而来。
凝光坐在位置上，“我想询问你，你对当今的璃月看法是如何？”
似乎是怕对方不明白，凝光特意换了个说法，“假如要你在我和刻晴当中，选择一个更值得信任的人…”
原来只是这样吗？空喃喃说道，“凝光的敬神和刻晴的不敬神……”
凝光见对方犹豫，立刻便明白了，出声避免了尴尬，“…哈哈，你会选刻晴吧？这种程度的直觉，我还是有的。”
凝光不由又评论起刻晴，“我原本觉得，过刚易折。以她那样的性格当上七星，有些事还需要我在背后打点。”
“但在她说出「仙人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如果连璃月七星都不敢正视这一点，那璃月的未来要怎么办」这句话以后……”
“我心中的一些疑虑，倒是被打消了不少。”
“你在璃月应该听到了很多流言吧，不知道他们对我的评价是怎么样的，你又如何认为呢？”凝光突然这样问道。
空明白对方信息来源极其广阔，这份言谈不过是询问自己对她评价，“他们认为天权凝光以及七星在帝君羽化之后，优先关注的不是璃月传统的送仙，而是先将一切稳固，
有些人猜测着，七星想要将一切权利掌控在手中，璃月彻底成为七星的天下。”
凝光笑了笑，接着说道，“不错，我不否认帝君的羽化看似对七星有利。但为了璃月，我也不能被「七星篡位」的流言束缚住应有的行动。”
“但我的确是想将一些权利，牢牢的把持在自己手中。”
空明白，这些是关于政治家的，凝光之所以会这样说出来，正是她对自己的考验，“这些流言的背后，也有愚人众的身影？”
凝光没预料到对方居然不在意，但倒也在计划之中，“嗯…看来你从刚才开始，就已经完全明白我要说什么了。”
凝光说道，“我下令封锁消息、藏匿仙体，一来是为暂时稳定局面，二来也是为了避免…在蒙德发生过的那种事。”
“但我并没有刻意隐藏，关于仙体的放置位置，是个正常的璃月人都应该知道，愚人众或许认为这是什么机密情报，所以没有向百姓询问，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凝光笑了笑，似乎是有些无奈他们的举动。
“愚人众借帝君之死，已经有了太多超出外交底线的暗中行动。我身为对璃月负责的「天权」，对抗时也顾不得姿态优雅了。”
凝光接着说着他所不知道的事：“批准「送仙典仪」的筹办，也只是为七星全面接管璃月，争取一些缓冲时间…”
“你是说，送仙典礼本来就由你们也参与其中了？”空还以为只有往生堂以及少部分人参与。
凝光好像听到什么声音，站了起来，依旧保持微笑，“那是当然，璃月发生的一切事都逃不过我们的视线，虽说我们只是提供了仪式场地，但对于古老的传统，身为璃月人，我是不应该摒弃的。”
派蒙一副大彻大悟的样子，“唔…果然和钟离说的一样，七星提供了仪式场地，愚人众公子也……只是因为可以利用我们达成自己的目的呢。”
凝光假装没有听到，随后到两人身边。
派蒙想起来什么，“对了！说到「达成目的」……还有一件事，我可以说吗？”
凝光毫不客气，“但说无妨。”
派蒙也毫不客气，“听说，送了见面礼的客人，都能得到一些好处…那我们有份吗？”
空感觉好丢脸，有些不好意思，“派蒙，你就不能说些别的吗！”
凝光笑了笑，大方说道，“哈哈哈…没关系，我很喜欢直白的人。”
空看得出来，凝光似乎真的有什么事，“最近这段时间，麻烦你们的事情也算是不少。这样吧，作为赔礼，你可以从我这里任选一件喜欢的东西带走。”
听到这话，空也是想着自己该带什么，不知道有没有古老的兵器。
派蒙依旧一根筋：“好！就等着这句了——我早就想好了！我想要的是……
那面墙上的纸片！”
“那你们自己慢慢挑吧，我就先行告退了。”凝光缓慢消失。
空：？？?我就知道。
派蒙忽视了对方的眼神，比着手指，“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不明白吗？这面墙上的纸，哪怕只有指甲盖大小，也能卖出天价！”
派蒙笑着流出了口水，不知道在幻想什么，“要是…要是没有撕碎的一整张…唔！我都不敢想象它值多少摩拉！”
正准备选取一张「碎雪」，派蒙忽然就愣住了，“咦?认真一看，根本不用挑嘛。最大的一张笔记就钉在最显眼的位置。好，就选定这张吧！”
派蒙哼着小调，“啦啦啦…先来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派蒙将纸条拿了下来，脑袋上冒出了一个问号，“嗯？这里有个圈出来的地点，难道是宝藏！或者是别的什么发财机会?我看看，边上这些字写的是……”
派蒙断断续续的说道：“「百无」……「禁忌篆」…什么什么…「愚人众」…「研究」…复制」…嗯？”
派蒙再怎么愚笨，也看懂了，“好像…不是宝藏。”
派蒙解释道：“这张纸上写的，是愚人众对「百无禁忌篆」的秘密研究，被七星布下的眼线发现了踪迹。”
“唔……凝光刚才说，愚人众在璃月暗中做了很多坏事，比如散布流言、觊觎仙体什么的。
但「研究百无禁忌篆」，算是什么类型的坏事呢？
旅行者，说起来「百无禁忌篆」和你也有点关系，要不要去探查一下？”
空见凝光已经走了，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事情的发展………有点刻意。”
派蒙也回想着这一路上的事，“欸？是这样吗？”
想着还是参与一些麻烦比较好：“那……那我们就不去了？”
空回忆起甘雨的话，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选择，“不，我是这样想的……”
派蒙听完，“喔，原来你的意思是，「越是不能全盘尽信凝光，越是需要亲自去印证一下凝光的说法」。”
唔…有点超过我的理解范围。我觉得她对我们很亲切，是个好人。
不管了，就照你说的，先行动吧！”
派蒙自顾自的就将计划决定了，“在去荻花洲找钟离之前，我们先去这份资料里说的地方看看，愚人众是不是真的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
“他们已经按照正常的轨迹运行，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不出意外，远古的魔神奥赛尔，到时便会突破封印，重新降临人间。”
“但愿这些棋子都能发挥应有的作用”
“你如何认为？”
“脱离了命运的途径，将来会产生多少变化，这已经难以预测。”
“这也并不一定，分针与秒针同样在时钟上转动，但他们也必定绕着那个点，无非是速度的快慢罢了。”
“但这也并不意味着，她在停止之前，不会被人拯救。”
“这可说不准，转动一根指针，也是需要力量的……”
两人到达目的地，
空拿了起来，“这些符咒，可能是想复制真品。”
派蒙用了点脑子，“这上面的图案，似乎在哪见过……”
派蒙恍然大悟说道，“我想起来了，「公子」给你的那张「百无禁忌篆」，确实也长这样呢。”
派蒙接着分析说道，“嗯…这种和仙人有关的信物，为什么会落到「公子」手里，也确实相当可疑。”
空也说道，“而且，不止是「信物」·……”
“对哦，留云借风真君说过，岩王爷当年造「百无禁忌篆」的时候，不是当作信物来用的。”
“这种符咒最初的用途，是在魔神战争当中，用来发挥神力·…
愚人众这样抄写「百无禁忌」，是想尝试用什么方法来引导出类似真品的效果吗?”
派蒙不明所以的说道，“在战争中发挥神力的效果…唔，听起来很凶险。”
空想了想，“看来愚人众还有大计划。”
派蒙揉了揉脑袋，“算了，还是不去想了，不过我们还是要对公子防备一些，毕竟是愚人众的人。”
黄金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