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什么？牛郎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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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的东大校园里，枫叶开始转红，秋的气息渐浓。
“刚才送你过来的大帅哥，就是你那个神秘的丈夫吧？”美惠贼兮兮的问道。
这话听得吕沁眉头紧锁——什么叫“神秘的”丈夫，说得好像五条悟是什么摩萨德、军情六处的特工一样。
“是啊。”她回答道。
“他好高呀！”美惠感叹道，然后叹气：“哎，沁酱....你丈夫腿比我命长......”美惠作为一个156的妹子，有点感伤。
今天吕沁来东大拿材料，而今天正好是周末，美惠就准备和吕沁出去逛一逛。
然后美惠忍不住和要不在校一学期的吕沁分享班里的八卦，“我们班那个伊织，小沁你知道的吧。”
“我知道，不怎么讲话的那个，山口伊织。”她说。
这时，美惠刻意压低了声音说：“伊织她在和一个牛郎交往，可沉迷了。她自己说是恋爱，但我感觉那个牛郎就是在骗她钱！”
“什么！牛郎？”吕沁惊讶、不解。
牛郎不是一群杀马特吗？至少在她前世的印象里，日本牛郎就是一群杀马特。
“小声点....小声点。”美惠嘘道。
“所以我准备去那家牛郎店看看，我都打听好了——ApItS的东城一希。我连录音笔都备好了。”说着，美惠从包里掏出了录音笔。
厉害了！我的美惠！吕沁忍不住给她竖个大拇指。
“那我陪你去看看？你一人去我可不太放心。而且说真的，我还没去过牛郎店呢。”她说道。
“不会吧，小沁！从华国来旅游的女游客，很多都专门去新宿的牛郎店看看呢。”美惠表示惊讶。毕竟在她的印象里，牛郎行业也算是本国的旅游特色产业了。
“其实...我也蛮好奇的。”吕沁点头。
“那我带你去看看？”美惠贼贼得笑道。
一路上，美惠一直在强调：“说好了，点叫东城一希的那个。然后我开录音笔！我一定要小伊织清醒回来呀！”
对于名牌高校女大学生沉迷牛郎这种事情.......她都觉得不可思议。都考上东大了，还会被牛郎骗吗？略微有点离谱哦。
（新宿真的有这家牛郎店哦。女大学生沉迷牛郎这个是有现实原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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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店在新宿，据说还是比较有名的牛郎店。但是看着这花花绿绿的装潢，吕沁觉得自己的眼睛受到了暴击。
“两位，里面请！”她们还没进门，就有“小哥哥”迎了上来，非常热情的服务。
“要....嗯....东城一希，外加你们店的头牌。”吕沁故作镇定得说道。
她一边说时，一旁的美惠在挤眉弄眼，拼命拿手肘小幅度地推她。
在服务小哥走后，美惠没忍住：“小沁！这里头牌很贵的！”
“哎呀，来都来了。贵肯定有贵的理由。”（中国人经典语录出现了：来都来了）
难得来一趟，当然要挑最好的。而且吕沁估计也就那么回事儿。
这没吃过猪肉，她也见过猪跑呀。
她发现这家牛郎店还有是有“排名制度”的，客人为你消费越多，排名就越高，而排名越高，就会有更多客源。
几分钟后，“花魁”和据说是伊织男友的东城就来了。
美惠开始和东城开始聊天。吕沁看她确实开了录音笔，看来这波是势要让伊织清醒过来呀。
但她看着眼前的“花魁”，她真的没有什么“欲望”......可以退货吗？这什么杀马特！啊！
到底是哪些女人在买单，日本女人能不能吃点好的？
“这位美丽的小姐，您好！看来维纳斯女神今日格外眷顾我，让我有幸遇您。不知道您贵姓？”花魁说话了。声音还蛮好听的。
“我....”说姓吕会被宰吧，毕竟这种第三产业，对本国人和外国旅客的喝酒的出价，那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姓五条。”她回答。
“哦，原来是五条小姐。”
美惠听到这里，忍不住回头，朝吕沁挤眉弄眼地调侃：“是五条夫人吧。”
“哎呀，原来您已经嫁人了。这么年轻，完全看不出来.....”（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救命！尬得她脚趾扣地。
一个小时后，她点的三瓶香槟都喝完了————在这种店里和牛郎喝完酒意味着作陪时间到了。
出了门后，她问美惠：“录音都好了吗？没有问题吧。我今天可是舍命陪君子了。”
“嗳？我还以为你和那个头牌聊得很开心呢？”美惠偷笑道。
好吧，她承认，刚开始的时候尴尬，但后面确实聊得蛮开心的。不得不说不愧是头牌，他很会讲话，各种不留痕迹的吹捧，确实很容易让女生飘飘欲仙。（1）
“我回学校了。小沁一会准备回家了吗？”美惠问她。
“不，我马上打车去银座。今天和悟君约了银座一家新开的餐馆吃晚饭，我们晚上就住在银座的公寓了。”她说道。
“唉，有钱人真好，哪里都有房。”美惠感叹，她果然是一只看不懂富婆的贫穷单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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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五条悟的手机突然“滴”得一响，他一看，是银行卡的扣款———500万日元（2）。
消费去向是......ApItS？
这是什么店？
“apits”...“应用接口”。
五条悟疑惑了.....这家店的名字怎么这么奇怪？
pS：
（1）这里写的，名校女大学生沉迷牛郎是有现实案件原型的。
说实话，日本的牛郎文化真的很恶心，这些人说好听点是会哄人会让别人心甘情愿掏钱，说难听点其实就是在pua顾客而已，刚开始对你好，然后让你小额消费逐渐再大额消费，很多顾客一开始或许只是玩玩，或许只是想找个人倾诉（毕竟日本社会压力也大），结果就这样一步一步进入陷阱。先是金钱然后肉体，最后精神依赖，一旦没有能利用的价值就立马疏远，我真的怎么看都觉得是pua，说白了就是精神支配。
总而言之，客人就是牛郎的提款机。他们卖性，也卖情绪价值，但这种情绪价值很像毒品。
（2）女主早上去学校去得匆忙，拿错银行卡了，没拿自己的，拿了五条悟给她的卡，所以这个卡绑的是悟的手机。
按16年汇率，500万日元，就是近80万人民币。其实没事，对五条悟来讲，也就几件衣服的价格。
这点钱，博老婆一笑怎么了。
这个数字不夸张哦，日本东京的现实中的牛郎头牌真的能赚这么多的，像之前的城咲仁，税后的年薪2亿日元（近1100万人民币），多的时候甚至上7、8亿，一单大生意赚这么多不奇怪。
一年的收入够买好多个“你是我唯一的姐”了，再努力一把甚至就够把小惠买下来了。甚至有3小时创3千万日元（相当于三小时，150 万元人民币）的记录，比内娱以爽子为代表的208万都更赚（毕竟208万们，是一天208，人家三小时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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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东京都的金融和商业中心——银座，东京最物欲横流的地方之一。
银座的街道在夜晚被灯光装饰得格外美丽，霓虹灯、街灯、店铺的招牌灯交相辉映，形成了一片璀璨的夜景。
银座的高级公寓内的火热的场景倒是和这夜景很相配。
吕沁看着镜子里的女人，觉得她很陌生，原来她在悟眼里是这样的吗？
镜子里，她纤细的肩膀微微颤动着，顺直的黑色长发遮盖一半身体。
窄细平坦的腰腹连接着圆润而挺翘的臀，下方是一双修长、匀称的腿。她赤着双脚，离开微凉的地板砖。
“....悟.....”吕沁选择闭上了双眼，黑暗笼罩后，却越发得能感受到身后丈夫的气息。
“小沁今天下午去哪里了？”他轻声问道。
一瞬间的心虚让吕沁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了，“没....没去哪，就和美惠在新宿逛了逛。”
“这样啊。”五条悟这样说道，抬眼看着镜子里的妻子，带着她看不懂的神色。
“悟......”
“爱我吗？爱我吗，（小沁）沁ちゃ”ん？”
“爱你....我爱你，悟....我爱你。”
听到想要的回答，他的微微笑了，“那小沁要一直爱我才好啊。”
pS：不是吧悟，女人这种时候说的话你都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