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我们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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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能说出不一定要第一的说法,因为他们不仅仅只是他们,更是一个团体,一个队伍,除了自己还有别人。
千芊更是沉默不言。
要说谁的压力最大,那一定是她,云轩南和祁连漫天。
特别是云轩南,他输不起。
云轩南故作轻松:“大不了我们拼尽全力。”
汇元难得严肃:“你们本身就比较落后,就算是拼死都不一定能杀出一条血路。”
严峻快要把头低到胸口了。
祁连漫天:“实在不行,不就是一次比赛嘛,大不了我们就不去了,闯闯天下也很不错。”
宾朔阳:“就是,我们这段时间多快活。”
渐渐地大家都放开了附和。
只有白日暖说了那句话就保持沉默。
欧阳倩一拍桌子:“都给老娘闭嘴,当这是菜市场买菜呢?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周围鸦雀无声。
“嗯呵~”花挽雪轻轻笑了。
所有人看向他。
欧阳倩火气去了一大半。
花挽雪眼睛没有焦距,不过拿着一根盲杖,扶着严峻的手从凳子上站起来。
严峻抬头看他,眼眶是湿的。
花挽雪手腕一转。
“咻~”
“咚~”
五片落叶同时定在树干上。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
祁连漫天:“挽……挽雪……你看得到了?”
花挽雪嘴角上扬,不知不觉,祁连漫天已经跟之前大不一样了:“看不到,但能感知得到。”
这……
云轩南:“呲~不过你这是不是太熟练了点?”就算是几个月,也不能达到现在的境界。
花挽雪:“我训练过。”
“啊?”
花挽雪没有唬人。
他前世虽然被师兄宠着,不过该学的东西一样没落,不管是眼瞎还是耳聋,他的师兄们都不会手下留情,现在对于他来说,用处非常大。
白日暖:“你没事训练这个干嘛。”
花挽雪:“防范于未然,现在不就用上了?”
云轩南:“话虽如此,可你……”
欧阳倩开始赶人:“回去休息。”
众人纷纷离开。
欧阳倩深深看了一眼花挽雪。
花挽雪自始至终都是八风不动,甚至还有心情把玩盲杖。
待所有人都回去了,白日暖从后面拥住花挽雪,把头埋进他的颈肩。
花挽雪摸摸他的大脑袋问:“怎么了?”
白日暖:“我们要赢。”
花挽雪:“好。”
白日暖突然将人抱起。
花挽雪猝不及防勾住他的脖子,盲杖掉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声音:“掉了。”
白日暖一手抱着他,蹲下去捡起盲杖。
这一蹲一起,花挽雪不至于怕被摔,感受到白日暖肌肉的跳动,非常紧实。
花挽雪拍拍他的肩膀:“我得出去一趟。”
白日暖有些不开心的嘟囔:“你对谁都这么好,唯独不懂关心关心我。”
花挽雪弯唇:“你确定?”
白日暖听到他语气中的狡黠,真是气人又无奈:“亲我一口我就放你走。”
花挽雪笑意盈盈的眼睛对着他他。
白日暖感觉花挽雪就是在看自己,眼神正直的像是要入党。
花挽雪把他的头按下来,摩擦着他的侧脸和嘴唇,缓缓靠近。
白日暖的心仿佛在打鼓,都那么久了,他还是很紧张,甚至有种闭眼的冲动。
花挽雪轻笑,这小孩怎么这么有趣?
气息吐在白日暖唇缝,他呼吸开始加重,手越发收紧。
这是花挽雪第一次吻他,虽然是他要求。
确确实实是第一次,让他有种花挽雪的世界只有自己的错觉。
可花挽雪笑意中的狡黠越来越明显。
“啵~”落在嘴角。
白日暖震惊。
就这?
就这??
就这???
就这?????????????????
花挽雪拍拍他:“放我下来。”
说着自己跳下来了。
白日暖一直没松开他,趁此机会,将他推向桌子那边,禁锢在自己怀中:“你这算不算雷声大,雨点小?”
花挽雪被逼的往后退,可桌子挡住了他的腿,肚子又顶的难受,所以他的上半身只能往后仰,笑着说:“你又没说是哪里?”
“怪我怪我。”白日暖跪坐在桌子上,也就是花挽雪的两侧。
花挽雪:“那你还……唔~”
白日暖声音暗哑:“今天,哥哥好好教教你怎么接。”
花挽雪看不到,倒是比以前生趣。
白日暖将人死死禁锢着,恨不得就地解决,嘴巴更是不留情面,直到两人都尝到了血腥味才放开。
花挽雪用指腹压压嘴角:“呲~”
忍不住拍上他脑袋。
花挽雪:“自己什么情况心里没点数?”
白日暖边笑边拿手帕给他擦血。
花挽雪皱眉转头,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袖子远离:“什么玩意儿?拿远点。”
白日暖:“怎么了?”
花挽雪:“你这手帕是谁的?”
“???”白日暖随手扔出去,还是说:“我的。”
花挽雪终于得喘息:“怎么那么臭?”
白日暖拍了一下他:“你找死呢?”
花挽雪严肃:“真的。”
白日暖将信将疑:“什么味道?”
花挽雪:“非常浓烈的脂粉味加血腥味,你没闻到?”真的是非常难闻的那种。
“???”白日暖跳下桌子,跑过去,拿起来,认认真真闻了闻:“没有啊,什么味都没有,你再闻闻。”说着就放到花挽雪眼前,还抖了抖。
“呕~”花挽雪吐了出来。
“我去。”白日暖连忙用一块冰将它封住,扔出去:“什么毛病。”
花挽雪挥挥袖子,将房间散味,还是感觉若有若无,受不了了:“我,我先走了。”
白日暖:“诶?”真走啊?
花挽雪头也不回。
白日暖疑惑不解。
怎么想都想不通,最终只能归功为花挽雪太龟毛了。
白日暖溜达回去睡觉。
至于花挽雪,他自然知道他去干嘛了。
花挽雪拿着盲杖,也不怎么使用,虚空划拉几下就算,反正有没有都一样。
接住定位,他来到一处偏僻的竹林。
里面有点凉,秋意正浓,就连动物都准备冬眠了。
“哒哒哒~”
原处传来砍竹子的声音。
花挽雪顺着声音往前走,慢慢往前走:“你们怎么在这里?”
余华鑫在他眼前摇摇手:“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
花挽雪:“……”
余华鑫:“好吧,是思韵看你徒弟有点不太对,我就跟着她出来了。”
杨思韵看向不远处:“挽雪,他……没事吧?”
这么阴凉的地,严峻浑身是汗,头发紧紧贴在脸上,他还是不厌其烦的发泄着。
手握长剑,一棵竹子被他断了好几节,以他为中心,周围几十米只剩和地面齐平的竹根。
花挽雪笑笑:“没事。”
杨思韵放心了,不过一直看着花挽雪。
花挽雪貌似很喜欢祁连漫天送给他的这件衣服,经常见他穿,察觉到她的目光,花挽雪疑惑:“怎么了?”
杨思韵笑了:“你知不知道你是我们所有人当中年龄最小的?”
花挽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微笑下意识说:“我本来就是最……”话没说完就严肃起来,闭嘴了。
杨思韵也习惯了他偶尔的古怪:“他成长的好快。”
花挽雪:“有你们在,他自己意识不到。”
杨思韵:“有你在,我们也意识不到。”
余华鑫难得揽着花挽雪的脖子:“挽雪,你很喜欢这套衣服?”
花挽雪不习惯这个动作,但也没有推开:“因为好看。”
还真是无法反驳。
余华鑫看他没有揍自己,壮着胆子捏捏他的肩膀:“你好瘦,一把骨头,日暖也没少投喂你啊。”
花挽雪:“太胖飞不起来。”
两人噗嗤一笑。
余华鑫:“你还会讲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