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下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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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京，大业国的都城，东西宽度二十里，南北横跨十五里，占地面积达到七十五平方公里，城墙高度达到了十五米。

生活在里面的百姓接近八十万，是天下第二大都城，天下第一大都城是大业国南边的天都国都城，天龙城。听说面积接近一百平方公里，城内百姓接近一百万。

此时，大京城皇宫内。

“陛下，宋之远一案臣等已调查完毕，涉案人数达到六百七十三人，从其宅院内搜没黄金一千两，白银二十万两，其余字画，古董都一一记录在册，请皇上过目。”

御史顾卫林将册子交给旁边的太监总管李公公。

“陛下，除了这些，臣在其家中发现：有很多官员之间的书信往来，上面的官员都对其一一问话，绝不会遗漏任何一人。”

“顾大人，官员之间书信往来本是极为正常之事，你这样一个一个查问，未免有些矫枉过正了！”

只见前面的齐国公站了出来。

坐在上面的大业皇帝，云庆帝，翻动着手上的册子，并未说话。

顾卫林见皇帝并未反应，说道：

“齐国公，在下是奉旨办事，现在只是找他们问话，并没有直接拿他们下狱，齐大人，难道……你是对陛下命在下办事有什么意见吗？”

“哼！你不用拿这话吓唬我，陛下是命你调查此事，可是你这样办事容易寒了下面人的心呐，这以后官员相互之间都不敢走动了，不利于朝廷办事啊。”

“相互走动？怎么？！齐国公也跟宋之远相互走动了？走动了几回啊？要不要在下也去你家里面看看，有没有来往的书信？！”

“你！你，你！”

齐国公手指着顾卫林，说不出话来。

“好了，两位爱卿不要吵了，朕已经仔细地看过册子，该审的和不该审的也都审完了，这案子已经两年，该结束了，传旨，宋之远，抄没家产，收监，秋后问斩；其子宋义鸣，杖责五十，流放三千里；其次子宋义凯杖责五十，流放两千里；所有女眷充入教坊司；十五岁以上男丁一律发配充军；其余涉案人员按律处置，此事交给大理寺的人去办。朕累了，退朝吧。”

“皇上圣明，臣等恭送陛下！”

……

“父亲，今日朝堂上如何？宋大人的事情……陛下怎么处置的？”

齐国公府内，大公子齐立明迎上正从门外走进来的齐国公，齐宏。

齐宏摆摆手：“我先喝口茶，慢慢与你细说。”

“我在朝堂上挤兑顾卫林，陛下没有任何反应，看来……陛下暂时对我们齐国公府没有什么心思，宋之远的事情稍后会有公文送来，你一看便知。只是那个东西……”

“宋之远被扣在宫里的时候，我就在…想办法解决，可是……”

“当时沈家的事情，我们也算是有参与，得了些好处，其他的倒也没什么，只是那个东西实在是蹊跷，宋之远派人上门来问：咱们手底下的人有没有见过？我留了个心眼，没告诉他。后来竟然连恭亲王都来问，恭亲王是什么人？陛下的亲弟弟，这事儿怕是陛下的心思。”

……

皇宫养心殿内，皇后正按着皇帝的太阳穴：“陛下，臣妾给你放松放松，今日看了那么多的奏折，累了吧。”

躺在皇后腿上的云庆帝开口：

“只要有你，我就不累。”

这时，太监总管李公公的声音传了进来：

“陛下，申国公求见。”

“宋之远的事情都结束了，他来做什么？”

“申国公只说是有要事，让奴才传话给陛下。”

“要事？罢了，见一见吧，琴语，我晚上想吃你做的桂花糕和银耳汤了。”

“好的，陛下，臣妾在凤霞殿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