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夜夜响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要命!太傅出逃后,督公他疯了!!
秦睿会再来,完全在云卿尘意料之内。
云卿尘回来前,托人给秦睿送了一封信。
信里教他如何明哲保身,不被杨家抛弃。
秦睿是个极为自负的人。
在他心里,他早就得到了云卿尘,就是他的男人。
云卿尘主动,就是离不开他。
这封信就是一把火,点燃了秦睿的希望,甚至可以有燎原之势。
云卿尘只要以身为饵,就能让如今的秦睿成为杨家灭亡最至关重要的一颗棋子。
“地上凉,起来说。”
秦睿卑微的跪行两步,挪到他跟前,拽着他的衣裳,小心翼翼的问:“太傅,你还惦念我,是不是原谅我了?不生我气了?”
“你还小,难免犯错,我怎会怪你?”
温温柔柔的云卿尘好诱人。
秦睿这些天在皇子府,天天被太监欺负,就靠着想念云卿尘才撑下来。
他低头,亲吻云卿尘的鞋面。
云卿尘没躲过,被他碰到。
“太傅,现在疼我的人,只有您了,求您怜惜。”
秦睿大胆的扣住他的脚腕,亲了又亲。
【太傅没躲,太傅果然爱我,哪怕一夜,太傅这只爱我。】
【太傅一定和我一样想念彼此的温度……】
秦睿看见云卿尘脚腕上的锁铐时,眸底瞬间充斥愤怒,但很快就藏在了深处。
“太傅,督公是不是又欺负您了?他对你是不是不好?”
秦睿隔着裤腿,仿佛已经亲到他的双腿,那滚烫的温度令他神魂荡漾。
他呼吸急喘,仰头渴求的望着云卿尘,“太傅,您想我吗?想不想试试?我比督公温柔的多……”
秦睿的手下滑,“您也可以试试我,我的身体开发的很好,太傅……”
云卿尘平静的看着秦睿,他身上有从未出现过的奴性。
他像是求欢的狗,摇尾乞怜。
“太傅……”
秦睿的声音慢慢从沙哑变得隐约尖锐,有些女子腔调,“太傅,求求你……”
他像个瘾君子一样,痴迷得抓住云卿尘衣衫亲吻,蹭动。
云卿尘起身走开,秦睿便抱住了他的腿,“太傅,他们都说我好,你试试,你也试试。”
瞧见这一幕,云卿尘拿起一旁的水壶,冰冷的全都倒在他的头上。
秦睿僵硬的仰头,猛的松开他,“太、太傅,我……我被他们灌药了,我不能控制自己,我……”
他在府上的一日三餐都有药,他几乎没有清醒的时间。
他的身体早就面目全非!
秦睿抱住脑袋,崩溃的用力磕在地上,“我怎么变得这么恶心,我不配活着,我干脆死了算了!”
云卿尘的脚面递过去,秦睿没磕在地上,他哭着仰头,脊梁骨一弯再弯,“太傅,你不要讨厌我,我不是故意让变成这样,我是被逼的的,都是斐忌……都是他……”
“你知道他难对付,就不要总和他作对。”
云卿尘拿着药棉帮他擦着额头上的血迹。
“睿儿,许多事,不可操之过急,你要有耐心,要等羽翼丰满,要有足够的力量。你只是身残,但你足智多谋,定能扭转乾坤。”
“如今,你要振作起来。我相信,你会比任何人都过的好。”
秦睿泪流满面,“你……你真得如此相信我吗?”
“我相信。”
云卿尘睫毛微颤,瞳孔幽深,专注的望着秦睿的双眼,“睿儿,你还有……杨家,你有……舅舅的支持,你有……母妃的爱护,他们是你……亲人,他们绝对不会……抛弃你。”
秦睿双眸恍惚了下,“杨家……是,我还有杨家,我要得到杨家!”
果然,除了斐忌,催眠都能成功。
云卿尘把一个锦囊放在他手中,“睿儿,我希望你以后能成为想成为的人。若是困顿,你就打开它,或许你能找到答案。”
秦睿捏着手中的锦囊,忍不住放在鼻间,“香的,是……太傅的香气……”
是啊,辅助香,能摄魂。
秦睿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身边定然有高手。
云卿尘翻看一页画本,里头一整页画着复杂的人物关系,扩列的一项项在慢慢落实。
如今,杨家便交给弃子秦睿。
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疯子,那手段只会更加残忍。
上辈子他收服杨家的手段,他只想想就如芒在背。
这一回不过提早了。
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黄雀就是皇后那位两袖清风的兄长了。
“咳咳……”
思虑过重,胸口便会烦闷难受,咳嗽阵阵,头疼眩晕,咳出血时才感觉好受一些。
房门被推开,云卿尘不疾不徐掏出手帕擦掉,“斐爷?”
话音未落,一双手从身后环住他,肩头一重,耳旁是斐忌疲惫的嗓音,“怎还不睡?”
“怎么回来了?”
“听说秦睿来见你了,你又犯错。”
斐忌故意放他进来的,为了惩罚云卿尘。
云卿尘整个被抱起抵在墙上时,胸口很痛,他的脸在暗光下微微发白。
“没有你授意,他进不来。”
“那又如何?错了就是错了。”
衣衫掉落。
他毫无遮拦。
斐忌一身劲装,只松动了腰间。
开始时,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枚精致绝伦的铃铛耳坠。
单手生生按进了云卿尘的右耳。
*
“叮当……”
“叮叮当当……”
铃铛响彻。
少年血气方刚,开启了欲念,无休无止。
云卿尘崩溃时,斐忌最是兴奋。
他麻木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斐忌春风拂面,指腹摩挲着他后背的印记,“有些淡了。”
只是淡了,没那么红了。
云卿尘喉咙滚动,嘴角很痛。
见他又流血了,斐忌拿过药棉,帮他仔细擦干净上药,“这么多次了,怎么还会伤到。”
云卿尘想说说不出话,斐忌眯着眼,心情愈发愉快,“本座喜欢你现在这样。”
这样,和当人彘时,有些一样,又有些不一样。
他捏着云卿尘的耳垂,指尖勾弄着那墨色的铃铛。
铃铛作响。
斐忌勾唇,“本座会要它夜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