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让他去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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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听后,低着头朝三少爷走过去,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三少爷,奴婢,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小丫头浑身颤抖地求饶道。
小厮直接跪在地上,给他磕了三个头,“三少爷,您念小的初犯,绕过小的这回吧,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三人苦苦求饶,三少爷虽然在谢府不受宠,可底下的人都知道,他是会动手的,因此,大家都识趣地不去招惹他。
柏良没有丝毫动容,敢在背后说娘坏话的人,就该教训。
他朝着两个婢女的脸上,狠狠地抽了两巴掌,霎时,两人的嘴角和鼻孔同时出了血,脸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
“滚!别再让我看见你们两个!”
“是!是!”两个婢女跪走着离开了。
现在只剩下小厮一人,他全身冒冷汗,看这架势,估计自己也逃不了了。
“三少爷,求您了,小的上有一个老母,还需要照顾,小的不能死啊。”
柏辰冷笑了一声,“上有老母?你母亲没教过你怎么做下人吗?那我帮她这个忙,不用道谢了。”
言罢,他一脚狠狠地踩在了小厮的腿上,用力碾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
“啊!”小厮痛得眼泪直流,却不敢有半句怨言。
“来人啊,将刚才这三个人发卖出去,永远不得靠近谢府半步。”
“是!”
看到三人的下场,所有丫头和小厮都低头不敢言声,生怕一个不小心,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谢柏辰处理好后,大步跨进屋子,一路走进老夫人的卧房。
“大哥,祖母,府医已经为母亲脉诊过了,说她心血亏损,阳不入阴,不适宜过度操劳,否则病情会加重。”
“这是母亲的药方,我现在要去拿药,大哥和祖母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谢柏渊嘱咐道,“母亲那里就有劳三弟和二妹了,你去忙吧,这里有我和柏良即可。”
“知道了!”柏辰转身就走,他不是很想看见那个苦瓜脸祖母。
柏渊转头看向谢老夫人,“祖母刚才也听到了,我娘实在自顾不暇,若祖母不嫌弃,就让孙儿来替她尽孝。”
柏良感恩婶婶,听到她不能过度劳累,也毛遂自荐,“祖母,良儿也可以照顾祖母。”
“啊!”老夫人张着嘴,似乎在抗议。
当她看见云之晗在自己面前晕倒,还被一个男人抱起来时,她就知道,再也指望不上云之晗了,她的心早就不在这里了。
袁氏见自己儿子过去了,心疼道,“良儿,你是个男人,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娘替你来。”
她一定可以好生照顾老太太,至少能让她走得痛快点儿。
梁嬷嬷看了一眼老夫人,显然对这三个人都不满意。
两个孙子不用说了,男人怎么能在家做这种事?二夫人假装生病,不会过来照顾。
仅剩下一个袁氏,且不说她是否会害老夫人,单从用药而言,她也没这个财力。当然了,她也没有。
“老夫人,就让大夫人留下来照顾您老吧,哥儿们都有正事要忙。”
老夫人含泪点头,后悔不已,只希望袁氏不要记仇,待她病好,一定会好好答谢她。
事情决定后,众人纷纷退出了老夫人的房中。
柏渊与柏良一同来到云之晗的住处,只见拓跋宏坐在大门前守候。
见他二人来访,起身道,“大少爷。”
“阿宏叔不必多礼貌,这是柏良少爷,与我同大。”
“良少爷。”
柏良不认识这个人,不过看穿着,猜测应该是新来的仆人。
柏渊简单解释道,“柏良,这是我娘身边的大管家,阿宏。”
“阿宏叔。”
相互认识后,两人来到云之晗的闺房。
“娘,你没事吧?”
“婶婶,可还好?”
“嗝……”云之晗揉揉肚子,无奈道,“挺好的,就是方才吃得多了些。”
柏渊将老夫人那边的事,向她说了。
她连连点头,“此安排甚好,你二人也去歇息吧,都累了一天了。”
“是!”
“对了,良儿,酒楼近来的生意如何?”
“回婶婶,生意好得很,霜华还弄了几个新口味的奶茶,客人们很是喜欢。一会儿子,我差人给你送来尝尝,还有这月的净利,也一并带来。”
“有劳了,良儿。”
“这是侄儿应该做的。”
三人唠了几句家常话,就各自忙去了。
……
酉时初刻。
锦上为云之晗烧好了洗澡水。
“夫人,水烧好了,可以洗了。”
但此时的云之晗,全身处于半瘫痪状态,她才懒得过去洗澡呢。
“不想洗了,把水让给别人吧。”
“啊?”锦上无奈,她特意往里面放了不少花瓣,让夫人能泡得更舒服,奈何夫人又想躺平,“夫人,底下的小丫头们都已经洗过了。”
云之晗只想躺尸,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阿宏呢?他干嘛呢?”
“在外面守着呢。”锦上有些无语,“他说夫人病没好之前,他就在门口守着,哪都不去。而且怎么劝也不听。”
“既然如此,就让他去洗个澡吧,随后,为他在外屋找个地方睡觉。”
“是!”
锦上不理解她的意思,但还是走出来传达夫人的意思。
拓跋宏拒绝,他怎么能在云之晗的闺房洗澡?传出去成何体统?
“阿宏叔,你就别犟了,而且洗澡的地方离夫人闺房远得很,小丫头们又都洗过了,没人会去的。”
“再说了,有我们把着门,谁会知道?”
锦上不知道此人的真实身份,但她隐约听到一些闲言碎语,说他是侯爷的救命恩人。
拓跋宏还是摇头,继续坐在门口。
“阿宏叔,这是夫人的意思,你若执意不肯,多伤她的心啊?”
听到这话,拓跋宏动摇了,不去洗,她真的会伤心吗?她是不是嫌自己身上有臭味儿?
“好,我随你去,你让所有人都出去。”
“放心吧。”
待所有人撤出去后,拓跋宏才敢进去宽衣。
……
谢松桥因没了老夫人和袁氏的约束,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一想到云之晗,他的心就开始痒痒,即便不举,他那颗躁动的心也从未停止过。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突生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