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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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得庄元英赶紧朝着门口走来,连林之遇一丝背影都没看到。
庄元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她就知道,她但凡被他发现欺辱了苏晏礼,就会被他欺辱回去……
苏晏礼紧紧搂住周稚楚的腰肢,埋首在她的脖颈。
回想起刚刚她接电话如此嘲讽的一幕,他忍不住轻嘲道:“是不是吓到你了?楚楚,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轻嘲的语气带着一丝释怀的轻松,仿若刚刚那一丝脆弱不过是周稚楚的错觉,他依旧是那个坚韧不摧的苏氏集团苏总。
周稚楚却心疼的抱着他,摇了摇头:“刚好,我小时候妈妈就不在了,只有哥哥和爸爸陪着我,若真给我安排个婆婆,我还怕不知道怎么……”
相处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周稚楚就发现了自己在口出狂言,两人还只是男女朋友关系,她怎么就连婆婆都喊出口了——
伴随着羞涩,周稚楚红着脸埋首在苏晏礼颈间不愿抬头,一时之间,竟分不清到底是谁在安慰谁。
可就是她不按常理出牌的安慰,让苏晏礼顿时忘却了刚刚的脆弱,揉捏着被他捏痛的小手,调侃道:“我还不知道楚楚这么想嫁我。”
周稚楚没有否认,随着他的话说道:“等我跟哥哥和爸爸说一声就行。”
苏晏礼搂着她腰肢的手一僵,他的两大死穴。
一是他不完美的原生家庭,二是他比周稚楚大八岁的事实。
“你就不怕他们不接受我?”
“怎么会?”比起他的顾虑,周稚楚坦荡不少:“只要是我喜欢的,哥哥和爸爸都会喜欢。”
她埋在他颈间的小脸微微抬起,贴着他的耳垂温声道:“苏晏礼,没关系,我和爸爸还有哥哥一起爱你。”
少女甜软的声音就像是一颗种子,不是流过无痕,而是像深深嵌在他的心里,发芽长大,种出一颗太阳,每每他心里想筑起一道冰封的墙,那太阳光芒四射,总能瞬间融化他内心的冰雪。
“还有一件事情,我偷偷跟你说。”周稚楚继续说道:“觉得难过就多难过一会,我把你抱得紧紧的,没人看见。”
隔着屏幕被他抱在怀里的小姑娘都要害羞一阵,现在倒是胆子大了,在优雅矜贵的西餐厅里,坐在他怀里,就像是一个粘人的小女友,时刻想与他亲近。
至少在众人看来,他们两个人卿卿我我,难舍难分。
从未想过,某一天的他会要一个小姑娘来安慰,而他挺享受的。
苏晏礼收紧扣在她腰间的手,让她紧贴着他的身体,睨了一眼她搂在他脖子上的双手,问道:“还难过怎么办?”
周稚楚双眼迷茫了阵,想起小时候爸爸难过都是找她安慰的,她小脸微扬起在他脸颊上“吧唧”一口:“现在呢?”
苏晏礼摇了摇头,一副颓废难过之态。
“那……”
周稚楚还在询问,苏晏礼就用他修长手指轻拂过他的薄唇:“我们的关系可以安慰的再亲密一些。”
她小脸微红,显然是知道这里属于大庭广众之下,可也没有任何退缩,只是随意伸出手掌挡在两人嘴边,学着苏晏礼平日里对他的那样,生疏青涩的吻着。
全靠周稚楚掌握主动权,所以这个吻缓慢而细腻。
一吻过后,她扯了扯苏晏礼的西装衣领,遮住自己半边绯红脸庞,担忧的问道:“有没有开心一点?”
苏晏礼由着她,特意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让她更好的蜷缩在他的西装外套里。
他回忆道:“在我十二岁那年,因为苏永浩的公司倒闭,两人离婚,我判给了苏永浩,离婚当天,她就收拾好了行李,坐上了现任男人的车离去。”
“十五岁那年,苏永浩平借着三年时间,重新创业,逐步有起色,他开始重新追求她,她便放话只要他的事业能有现任男人的好,她就愿意回去。”
“那夜,苏永浩心情很好,喝了点小酒,带着我走在楼梯上,一个没站稳,就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当场脑溢血死亡。”
“不知为何,第二天就传成了是我亲手将他推下去的,三人成虎,十夫揉椎,听着听着,恍惚间我都觉得是不是真是我把他推下去的……”
他的声音逐渐虚无缥缈起来,足以见得当时的场景和过程远没有他现在说的这般简单轻松,比现在要严重的多的多……
周稚楚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好受些,只能窝在他怀里,安慰道:“不是你的错,以后有我在你身边,我会保护好你的。”
苏晏礼抱着她沉默半晌,而后淡淡道:“既然楚楚对我这么好,我就帮楚楚实现一个愿望吧!”
周稚楚疑惑的抬头望他,就听见他淡淡道:“除了烛光晚餐,你还想要什么?”
若说这烛光晚餐还差什么,周稚楚下意识望向落地窗外的夜景:“我想要烟花。”
话音刚落,从江面方向传来的烟花飞向上空,五彩斑斓的光芒瞬间点亮了夜空,如同盛开的花朵,在她们面前的绽放,震撼,唯美。
周稚楚的双眼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不自觉从他身上下来,走到落地窗前,惊叹的欣赏着美景。
睡觉之际,苏晏礼拥着周稚楚入怀,才想起有件事还没跟她说:“这段时间,杨康会送你去上下班,我有事要出差一趟。”
“好。”周稚楚听话的点了点头,满足的窝在他怀里。
自从上次过后,苏晏礼就再也没回主卧休息过,就喜欢抱着她赖在她这一片小天地里。
若说是为什么,他应该是贪恋这房间里与众不同的生活气息吧!
是夜。
腰间的疼痛让周稚楚皱着眉头醒来,她闭着双眼,抬手推搡了下苏晏礼的胸膛,嘟囔着:“苏晏礼,疼……”
本想继续睡,可腰间的力道依旧没有减少的想法,反而越箍越紧,耳边好像传来苏晏礼的梦魇声。
他的声音无助又绝望,反复的解释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