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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痴傻童年悠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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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木木傻木木,痴痴傻傻笨木木,傻木木傻木木,痴痴傻傻笨木木”,一群调皮捣蛋的小屁孩,追着痴痴傻傻的张木木,追打玩闹着。周森都已经麻木了,在这个世界已经十年了。从一岁那次高烧退去以后就发现,思维仍然是正常的周森,但是身体却不能受思维的控制了。就像一个高端的大型游戏安装在一个低端老旧的电脑上,根本操作不起来,非常卡顿。游戏主角只能按照既定的程序活动着,显得痴傻笨拙,而作为游戏玩家又被绑在电脑桌前,不能离开屏幕,只能慢慢看着游戏缓慢的自主运行加载着。

整整十年周森,也就这样麻木的观看着,这傻木木的痴傻生活。看着道长师父不厌其烦的教着木木与香草,看着香草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木木生活起居,看着山中木木经历的一切。十年如一日一直生活山上,似一个直接参与者,但实则是以旁观者的角度,观看着这个世界。这里是一个叫大乾的王朝,有些像唐朝,但是这里历史的轨迹,并没有与原来世界里的历史完全重合,有很大的偏差的,自秦汉以后就是按照自己的规律在运行发展着了。

木木所在的山为龙虎山,是道教福地。在这里人人习武,爱好行侠仗义,以正道门派自居。张道长全名张道严是龙虎山四大天师之一,执掌戒律为人严格正直。门下六弟子,自收下周森,香草为徒以后再未收徒。大师兄张青远,为人仗义,爱好打抱不平,常年在外游历。 二师兄张青大为人胸怀广阔,协助师父执掌门内之事。三师兄张青光为人细致,精明能干,负责门内财务收租等事宜。四师兄张青明身宽体胖,厨艺是一绝,爱好吃喝,门内膳食主要是其负责。五师姐当然是张香草了,已经十五岁的年龄逐渐长开了,玲珑精美,面似桃花,眼如秋水,鼻梁高挺,唇红齿白,身体微微消瘦,在周森这个21世纪审美观的眼界里,绝对是个大美女。可在这个以丰韵为美的世界里,香草的外貌就没那么突显了。香草有个玲珑心,学习剑术知识等非常快。年龄不大,但是剑术造诣绝对是门内佼佼者,师父异常偏爱。平常门内帮忙做些杂碎的事情,除此以外主要任务当然就是照顾这个痴痴傻傻的六师弟张木木了。六师弟张木木,五师姐手里的宝,师兄们眼中的笨六,其他人眼中的傻木木。有师父张道严的关照,五师姐无微不至的照顾,周森这十年也是安安稳稳的走了过来。

在别人眼中的傻子,好像也带给了周森一个安然自在,没有勾心斗角,其他人做些好事坏事,在他面前好像也不会特意伪装,从不避讳。这让周森能直观的以第三人的眼光看到这个世界的真善丑恶,对于山上很多人的真实的面目德行更是看得一清二楚。可惜外表痴傻,行动迟缓,知道了解,却无法介入这个世界。

有一次在后山,张木木漫无目的的走着,一不小心走到一个山洞,里面传出嗯嗯啊啊的打斗之声。张木木走进去之后看到,外事门的王天师与女徒弟两人正在激情的交流着,无遮大会,发现有人进来后突然惊起,估计王天师顿时软掉了吧。抓起衣服就想跑。跑出后发现只有张木木在,没有其他人后,他们又折回了,竟然在张木木面前继续揉搓了起来。一边揉搓纠缠着,一边还有令人不耻的对话。女弟子:“师父,不要啊,这傻子在这看着这样不好吧,多害羞啊,他不会告诉别人吧。啊,师父不要撕我衣服”。王天师:“月儿,不用担心,这个傻木我比较了解,张天师六弟子,从小就痴傻,跟个哑巴没什么区别,看到也说不出去,他也不懂。他看着我更兴奋呢。不用挡着。”把周森雷的那个叫目瞪口呆啊,当女徒弟两个大白兔跳脱出来后,周森的思维抓狂喷血,都要爆炸了。可张木木这个身体,依然是呆木迟钝,没能起任何反应,连那身上的第三条腿都没能充血。就这样痴痴的看完了一场活春宫,两人完事以后,他妈的小娘皮还不忘调戏一下张木木。“傻木木,看的懂么,姐姐我好看么。” 喷血。

张木木就这样痴痴傻傻的,游历在龙虎山的角角落落,很多人都当其是透明人,也有些师兄弟真心实在的关心着他。

四师兄每次做饭都会偷偷开个小灶,给自己加个做个精致小餐,当然每次碰到木木也不忘给木木尝鲜一下。偶尔会碰到内事部门的周天师克扣钱款,供其山门外偷偷养的女人挥霍,据说这个女人丰韵唯美,常人看着都会流口水的那种,早前这位女施主,有次上山祈福消灾,被周天师以能消灾改命骗取了清白,自此成为了天师的女人,也不知道这个天师山下有多少这样的女人。山门前那个算命的瞎子,其实并不真瞎,招摇撞骗,骗取钱财,碰到漂亮姑娘,那可是可着劲的揩油。看似和善的周天师,表面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对待道友香客彬彬有礼,私下来却是个虐猫虐狗,内心残忍变态的那种人,不知山上的野猫野狗有多少被周天师虐杀。掌门的爱徒宋无迟,是个媚上欺下经常欺凌弱小弟子的主,当然碰到张木木这样的傻子更是变本加厉。有一次,竟然公然对着张木木撒尿,幸亏被张道长看到,着实好好教训了一下掌门孽徒。

当然也有很多人是表里如一的。就比如龙虎山掌门赵天师,就是一个很正派的人,为人和善公正,宽厚待人,龙虎山在他的上下操持下,还是辉煌一时的。周森以傻子的视角观看这个世界,见常人所见不到的阴暗,见常人所见的美好。有着香草,师父的照顾还是能悠然的欣赏,享受这段平静安然的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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