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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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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如期举行。

金阳三大家族的王孔两家的联姻牵扯面太广了,整个金阳城市商官绅几乎都来了。

从孔家到王家整条道路上净水撒街,两边的树上系满了红带,拉嫁妆的马车一辆接着一辆,看不到尽头。唢呐声声吹出半城人的喜悦,锣鼓阵阵响彻一城人的脚步。

金阳的府丞、长史来了,铁器监王铁山来了,大大小小的官员来了数十名。

许家家主虽然没到,但是他的儿子许天来了。

京都的翰嫣托人送来了贺礼。

当婚礼举行到最高潮的时候,孔家大门外却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喧嚣之声。只见田老大气喘吁吁的跑到孔仅身旁,低声禀告道::“公子,孔泽言带着孔家数十位老人闯进来了!”

孔仅冷笑了一声道:“走,我们出去看看!”

“夫君,你小心些!”王安阳有些担心的叮嘱道。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孔仅抬手捏了一下王安阳的手,轻声安慰道。

当孔仅刚刚迈出厅门,孔泽言带着十几位孔家德高望重的老人已经到了院子中央。而在他们身后却是数十名的壮汉抬着一箱箱的贺礼。

“各位叔伯大大,列为长辈亲临寒舍,晚辈有礼了!”孔仅满脸堆笑抱拳行了一礼。他看这群人的模样均是满脸笑容,不似前来寻事。当即决定先礼后兵。

“贤侄大婚此乃我金阳孔氏天大喜事!吾等长辈岂能不前来讨一杯喜酒喝?”孔泽言抱拳还了一礼又道:“贤侄,这是我们几位长辈准备的微薄贺礼,还请笑纳!”

孔泽言说完从衣袖内掏出一张贺礼清单,递给了孔仅。

孔仅接过来一看,只看到第一行字就愣在了当地,只见贺礼第一行写着:仁里巷孔泽生老宅地契一份。

“田老大,赶快招待列位家中老人贵宾席就坐!”孔仅愣了也就数息时间,当即明白了孔泽言等人前来求和之意。当即吩咐田老大招待诸人。

“我那泽生大哥在哪里?想来有些——有些时日未见他了,我们大家都挺想他的!“孔泽言和孔泽生已经十余年没有谋面了,但是当着如此的外人,他肯定不能说出这种话来,所以换了时日来遮掩。

“我在这里!”此时孔泽生阴沉着脸走了出来,原来刚刚他去了一趟茅房,回来下人们禀告才知道前面发生的状况,当即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阿大,这是列位长辈前来参加孩儿的婚礼!您看这是贺礼!”孔仅说完急忙拿着礼单给孔泽生瞧。

孔泽生接过来一看,旋即也明白了五六分。当即脸上挤出一丝笑意,道:“列位长辈光临寒舍参加小儿的婚礼,泽生替他谢谢诸位了!请里面坐!“

当即众人一起到贵宾席落座。

孔泽生一行人为什么不请自来了哪?

原来自从孔仅全面下调他和王家作坊出产的铁器价格后,孔家的铁器几乎是遭遇了没顶之灾。他们出产的铁器直接是无人问津。家族中大大小小的作坊相继歇业。族中老少叫苦连天。他们其实都明白这里面的原因,也聚在一起商议了无数次。最终全族老少达成了一致意见,那就是低头认错,争取握手言和。

数年的争端其实细细分析开来,还真没有解不开的仇恨。一笔画不出两个孔字。

而且他们把日子定在了孔仅大婚这天。无他,这是大喜之日,伸手不打送礼人。求和的成功率高一些!

接下来的婚礼进行的格外顺利,亲朋好友都是欢天喜地!

孔仅一圈圈的酒敬下来,已是大醉!结婚太累了。孔仅都担心自己的洞房,人生中极具意义的一刻,会发挥不好。

此时的王安阳静静的坐在床榻之上,她的心中却是波涛翻滚,思绪联翩。她喜欢他,更佩服他。这是她真正喜欢的第一个男人,而这也将是她喜欢的最后一个男人。她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给了这个男人,可是对于这个男人自己又究竟了解多少哪?她无数次的问过自己,可是她却没有得到答案。

“安阳!”孔仅虽然醉了,脑袋甚至有些疼。但是他的思维还是清醒的。他踱步到床榻边,轻轻的掀开了王安阳头上的红盖头。

“安阳,你好美!”孔仅说着话的同时从嘴角边留下了一串涎水。

“仅哥,你——”王安阳从怀中掏出香帕,就要替孔仅擦去嘴角的口水。

孔仅却一把把王安阳搂住,压倒在了床榻之上,“安阳,老子想死你了!老子做梦都梦到这一天无数次!”

“你——你压死我了!”王安阳几乎要窒息,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心中在想,难道这就是幸福的感觉?

屋内的红烛熄灭了!

床上的两个人在棉被中不停的挣扎!

这个夜晚是那么的美这个夜晚是那么的美好祥和喜庆甜蜜!好祥和喜庆甜蜜!

第二天孔仅本来想睡个懒觉,谁知道一大早就被父亲差来的下人喊醒,说是让他去家中祠堂祭祖。

婚礼前一天不是祭祀过祖先了吗?虽然老大的情愿,孔仅还是穿衣起来。

王安阳此时也要起床。孔仅一把摁住她说道,“不用起来,再睡会儿吧!我自己过去就行!”

王安阳满脸桃红色,复又躺下来,昨天晚上实在是折腾的太晚了,她只觉得的全身散了架一般酸软无力!脑袋都有些昏昏沉沉的!

孔仅进到祠堂,却发现父亲正跪在祖先的牌位前恭恭敬敬的磕头上香。

“快来跪拜!”

孔仅当即按照之前父亲教导的程序点了三炷香,毕恭毕敬的插在香炉里。然后跪下磕了四个头。

当孔泽言带领族中十几位最德高望重的族老来到这里,孔泽生已经把这些年心中积攒的怨气去了大半。在酒席上孔泽言郑重的向孔泽生赔礼道歉,把孔泽生直接整的没了脾气。

这是个倔强的老头儿,对于孔泽言他争的是一口气。而今这口气轻轻松松的出来了。他竟觉得有些怅然。

怅然之余,他是满满的欣慰和高兴。

孔泽言此次把仁里巷孔泽生家的祖宅房契交给孔泽生。而且他还花重金从新修葺了一番。并诚挚的邀请孔泽生搬回仁里巷,他对此未置可否。

当孔泽生一行人离开后,他几乎是一路小跑到了自家的祠堂里。

点上香火,他毕恭毕敬的磕了四个头。

“列祖列宗,我孔泽生无愧于列祖列宗!也希望列祖列宗能保佑我全家昌盛!保佑我的仅儿一生平安!”

今天他叫孔仅过来,原是要在祖宗牌位前解开这一段恩怨。

他从供桌上拿起那份仁里巷老宅的房契,对着孔仅缓缓说道:“明天一早你前往仁里巷你泽言大伯府上,把这个房契归还给他。告诉他他的心意我领了!我在这边住了大半辈子了,儿孙都在这边,就不过去凑热闹了!今后两家就是一家人!”

“阿大,既然他给咱们了,干嘛还回去?”孔仅不解得问道。

“混帐!你以为你阿大不知道你做的好事,你那是把他们逼上绝路了!”孔泽生猛地一拍桌子说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他们老老少少几百人哪,一旦没了生意可怎么活?”

“阿大,祖宅房契我们收下!但是我把炒钢之法教给他们。如此可好?“

“炒钢之法换这个房契?这样我们就太亏了!”孔泽生不禁有些肉疼‘

“阿大,此法王家已经得到了,我们既然说金阳孔家是一家,那么就不能不照顾他们!

孔泽生、孔泽言两家的恩怨彻底一笔勾销了。孔仅把炒钢之法也传授给了孔泽言的冶炼作坊。

金阳孔家和王家从此都站在了一条战线上。

却说金阳太守府后衙的书房内。

在正中间一张书榻上坐着的是金阳太守李正声。而在一侧坐着一名五十多岁的长须老者,这位正是许家的家主许开济。

“开济老哥,京都老大人对你最近的表现可不是很满意啊!”

“李大人,孔王两家联姻,而且孔泽生和孔泽言两个老东西竟然握手言和,如此整个金阳三大家族的两大家族合二为一,不仅如此,他们还掌握着效率极高的炒钢之法,我许家的日子却是不好过啊!。还望大人向京都老大人解释一下!”许开济说完从宽大的袍袖内拿出一摞地契。“这是我刚刚在京都附近购买的两千亩良田。这可都是上好的水田。”

“放心!我自然会给老哥说过去!”李正声的眼睛装作不经意的从地契上掠过,笑了笑说道,“这些东西我都会代你呈上京都!老大人肯定会明白你的孝心的!”

“那就有劳李大人了!”

“你我都是靠着老大人发迹,我们无需客气!三年前我的前任刘太守被老大人调走,而选派我来,本来是想让我们联手做出一番成绩,多多的创造财富!可是如今却弄成了这个这个状况,让老大人是非常的恼火!”

“李大人,我们的收入一个是国内的兵器订单,一个是我们北方的那条私线。孔仅那小子创出了炒钢之法,王铁山和京都将监都把大批的兵器订单给了孔王两家。我们的单子减少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还有自从今上三年前颁布禁令,加紧对边防出口货物的稽查力度后,我们的那条线受到了很大的影响。这个老大人是知道的。这两年我一直在努力的恢复那条线,现在基本能达到禁令前的水平了。这个大人也是知道的。只是国内的订单,还需要老大人的帮助!”

“不行!老大人说了,单子只能是我们自己去争取!他不会出手帮助我们的。除非我们捅出了大篓子!老大人的意思是无论如何也要得到炒钢之法。然后大举扩张产业。”

“炒钢之法我已经得到了!“许开济有些得意的从桌子上拿起一粒炒豆子丢在嘴里说道。

”那如此甚好,我这就修书告诉老大人!“

当许开济走后,李正声收起那一摞地契。从榻上一摞竹简下拿出一方帛书,研磨书写起来。

孔仅的蜜月是甜蜜而忙碌的。除了家里的事情,招纳人才的事情也有了一些眉目。准确的说是招的了几个人才。

对于造纸人才的选举是由钱算,孙府、李修盯着,无他,这三位对于这个世界中出现的纸张倒是有一些了解。因为钱算的家里就是造纸的。

这个世界已经出现了一些造纸的作坊。但是这些纸张不是用来书写的,而是用来当做手纸,也就是入厕纸来用的。再就是用来祭奠。这两个用途说来有些可笑,但是确实就是这两个实实在在的用途。

这些纸张的原料就是破烂的渔网、破的不能再破的麻布衣裳以及树皮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用一个类似于后世砸蒜用的大石碓子捣烂,然后经过蒸煮漂洗晾晒成纸。

这个过程需要很多的人力,因此产出的纸张造价并不低。但是它太粗糙了,不但粗糙不平,而且晕染力惊人。端端正正的字体写在上面,转眼间就成了模糊的一滩墨晕。

既然不能书写只能用来擦屁股,可是这东西擦屁股也不舒服,刮得某些地方生疼。所以对于权贵豪富之家来讲,擦屁股还是用布帛。对于穷苦百姓来讲,这个虽然用着不舒服,但是和竹签、土坷垃比起来还是先进方便干净了一大步。可是它也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价格太贵了!用不起!

后来有位造纸作坊老板名字唤做杜三娘。为啥是个女老板?因为她结婚当天他丈夫喝酒过度死了。她却照旧进了门,做起了这家的儿媳妇。后来一门心思的钻研造纸术,没想到真被她给弄出来了。但是因为造出的纸张堆积太多,实在是卖不出去。眼看马上就要过年了,工人的工钱没有付,一大家子的年货没钱置办。真的是一筹莫展,欲哭无泪。

这位孀居的杜娘子却是少有的七窍玲珑心的人物。她相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就此让烧纸大行于大正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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