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直言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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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心中已有初步推测，但直接询问事件当事人更为确切。
“太子殿下，请直言不讳！”
“属下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燕贺被太子谦恭求教的态度弄得一时反应不及，愣了片刻后，连忙行礼，郑重回应。
尽管燕贺尚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事，但太子此举实属首次，他预感此事非同小可。
他正襟危坐，全神贯注等待太子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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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今日与敌军交战时，为何你会在后方将部队分为两支？”
“且安排他们在左右两侧？”
“是何意图？”
“这是你的计策，还是他人之谋？”
见燕贺已坐定，赢风将目光从地图转向燕贺。
赢风眼眸微闪，目光炯炯，盯着燕贺，一口气抛出心中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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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贺紧张地注视着太子，专心倾听连珠炮似的问题。他心中豁然开朗，原来太子特意召他，是为了这事。他暗自揣测，难道太子要因这事责罚他？
燕贺愈想愈慌，愈想愈惧。
但他坚信自己的决定没错，今天的战果证明，他当时的临场决策是正确的，有助于战役顺利推进，确保胜利。忽然，燕贺脑中灵光一闪，心中震撼。
难道是因为太子殿下不满他擅自改动了作战计划，这才特意召见，要亲自给他个教训不成？回想当初，太子殿下召集众将共商对策时，原定的是太子殿下与带子殿下各领一队，前后夹击北狄军。
然而，他依据当时的战况灵机一动，觉得分成两路包抄更能有效围困北狄军队。这些考量让他心里七上八下的。
但那时形势确实紧迫，他当机立断调整了部署，却忘了派人及时禀报太子殿下。“哎呀！”
“太子殿下，那时候北狄大军已列阵待发，箭在弦上。”
“微臣以为，前后夹击恐怕难以顾及北狄两翼。”
“于是自作主张，改换了布阵。”
“请太子殿下责罚！”
面对这等境地，燕贺哪还坐得住，他即刻离座，笔直跪倒在太子面前，恭恭敬敬地说着。若太子真要因此责难，他也无从辩驳。
虽说此战他们大获全胜，但回头细看，他确实未经许可擅自变更了策略，也没能即时将变动
上报给太子。
这种行为在战场上极为危险，军队里讲究令行禁止，不容一丝马虎。
燕贺将军跪在大帐中央，低着头，向太子详细说明了当时的状况，静候着惩罚。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会坦然接受。
“哦？”
“燕贺将军，快快起来！”
“本太子何时说要罚你了？”
赢风闻言，眼睛一亮，直视着突然跪下的燕贺将军，连忙唤他起身。燕贺将军的这一跪，确实让他有些意外。不过，燕贺刚才的话，倒是让他颇感赏识。
的确，他留意到燕贺将军并未按原定方案布阵，但他赢风本就只想询问一下燕贺对新布局的想法，从未想过责怪。
为此，他没让其他将军一同前来，甚至连帐中的侍卫都暂时回避了。此刻，大帐内只剩他与燕贺将军二人。燕贺突然下跪，让赢风惊讶之余，赶紧让人家起来。
“那，太子殿下，您的意思是？”
燕贺将军缓缓站起，满脸疑惑，大眼扑闪，不解太子此举用意何在。
燕贺暗自揣测，难道太子对这计策另有所思？
先前那平易近人的态度，加之太子面上并无愠色，反而带着几分喜悦，莫非真是自己多心了！
“本太子只是好奇，在那种紧张局势下，你是如何想到调整计划的！”
“想听听你的亲口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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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密谈持续，太子再次申明“绝无责罚之意”。赢风眼含笑意，温和地看着燕贺，语气轻松，生怕让燕贺误解他在生气。此刻是探讨战术之时，而非处罚之际。他赢风不会因为将军根据战场实际情况调整既定策略这点小事而施以惩处，前提是，这调整必须正确。否则，改动就是无稽之谈。
然而，赢风对燕贺的做法却是赞许有加。在太子的大帐里，赢风与燕贺围绕那次计策调整，交谈甚欢，细细道来。
燕贺听完太子的话，终于恍然大悟，明白太子召他来的意图。
“太子殿下，那是属下临时起意，并无深谋远虑。”
“当时情况复杂，与预想大相径庭。”
“北狄大军列队成行，正欲包围殿下的小队。”
“属下只想包围北狄两侧军队，再行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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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子对此事表现出的浓厚兴趣下，燕贺详尽解释了那次的计划调整。他正对着太子，眼神坚定，认真讲述。
太子亲自召见询问，燕贺自认有责任将事情全盘托出，况且作为大秦将领，有这份担当和义务详述一切。
“好！”
“原来如此。”
“细想起来，”
“你那三面包围确实比原先的两面包围更为高明。”
“若按原计划，我们恐难以应对北狄军的阵势。”
“新计划能更全面地对他们形成合围。”
“危急关头，这确实是个绝佳的策略。”
“燕贺将军，你思虑周全啊！”
“本太子非但不罚，还要奖赏！”
过会儿去账房领两块银子。
面对这情形，嬴风的紫眼睛闪了闪，眼神锐利如同老鹰，直直盯住燕贺将军，忽然放声大笑。紧接着，他精准地点破了这件事的要害。
他觉得，这实在是灵活应变的好例子。毕竟战事危急，两军已交锋，面对北狄大军压境，整齐排列的敌军正朝大秦战士们包围过来。
在这样的紧急关头，燕贺将军能准确分析情势，适时调整原本的策略，实属难得。
更别说这策略执行得天衣无缝。
今日战役的胜利，很大程度上归功于这个策略的调整。
眼下这情势，三面包围确实比双面夹击更有利，更稳固，能将北狄大军团团围困，并从三个方向发动猛攻，
让敌人措手不及，难以招架，最终只能狼狈逃窜。
回看这一切，这改变确实高明，让整个战局发生了微妙变化。如果燕贺将军没改动原定计划，结局或许仍是胜，但这点无需多言。
不过，胜利不会如此彻底。面对北狄大军的阵型，原本的计划存有隐患。如今看，这改变是极其明智的。
嬴风对燕贺将军愈发欣赏，这位年轻人的确有两把刷子。
“多谢太子殿下！”
听到太子要赏赐，燕贺将军心中大悦，嘴角上扬，连忙向太子行礼，感激太子的奖赏。
“你的做法极富智慧，应在大军中推广。”
“危急时刻，依据战况微调策略，理所当然。”
“那时，唯命是从已不再是金科玉律。”
“但记住，改动的策略必须切合当时的实际情况。”
如若不然，改动毫无意义。
“燕贺将军，你今日的表现让人刮目相看。”
“望你未来在各种复杂局势中，总能作出最佳选择。”
面对燕贺的恭敬，嬴风紫眸闪烁，如鹰般锐利，紧盯着他，恳切地说。
他深知燕贺才能出众，此举甚是英明。
这是他首次遇见如此行事的将领。
过去，大秦军中，上级命令不容置疑，下属必须严格遵守。
显然，这不适应所有战场。
若敌人行动出乎预料，且攻势猛烈，
将领就必须迅速作出正确判断，调整原计划，这是对将领的巨大考验。
若僵化不变，坚持旧策，可能导向战败，或令己方陷入不利，这风险太大，不得不防。
战场风云变幻，未知和突变在所难免，随机应变才是上策。
墨守成规绝非智举。
“谢太子殿下夸赞，属下愿肝脑涂地，为殿下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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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贺将军听完太子一席话，热血沸腾，激动又紧张，连忙向太子行礼，情绪激昂地表达心中所想。
未料，自己战场上的一个小决定竟能引起太子如此大的反响，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太子不仅单独召见他，还深情勉励，他深受感动。
对太子的敬佩之情，如江水滔滔，不绝如缕。
这让他再次见证了太子的深谋远虑和非凡见识，实在令人钦佩。
太子能将一切处理得尽善尽美，连战场细枝末节也不放过，实在令人敬重。
“燕贺将军，起身吧！这一战打得异常激烈，只是本太子的个人感受罢了！”
“北狄真是贼心不死，上次惨败，今日竟又敢侵犯我大秦边疆，真是猖狂至极！”
“对付北狄，我们还有漫长的路要走。”
对于燕贺的激动，嬴风眼眸闪动，目光从燕贺转向桌上地图，坦然道出心中所思。
对此，他无意隐瞒，也没必要隐瞒。
对于北狄，嬴风早有深远打算。
北狄作恶多端，威胁大秦边疆已久，苦害边民，这些是他亲眼目睹，无可争议。
他决定不再让这种事情延续，不能放纵那些作恶之人，无缘无故挑起是非绝非正义之举，这是个人都明白的道理。
这一回，北狄气势汹汹而来，带着满满的敌意，这一点，对嬴风而言再明显不过。
交战了两回合，连连失利，但对方依然觊觎着大秦，这事儿，真可谓忍无可忍了。
北狄部族早早就集结好了大军，几十万雄兵浩浩荡荡向大秦国界扑来。
只是上一战后，北狄军队落败，慌忙逃跑。
没想到这才过了没几天，北狄军队又整顿兵马，再度朝大秦边境挺进，图谋再次发起攻势，看样子，他们的盘算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是嬴风未曾料到的，北狄一族果然贼心不死，一心就想侵犯大秦边疆，扰乱大秦，挑战大秦的威严。
这是他绝对无法接受的。
他必定要让北狄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唯有如此，才能真正解除这场危机。
“末将誓死追随太子殿下，愿为殿下肝脑涂地。”
面对太子殿下的这番论调，燕贺将军内心震撼，胸中似有千言万语要喷涌而出，随即郑重回应。他不解太子殿下说的“漫长道路”究竟是什么意思，对于北狄来说，这条路到底要走多久，他根本无从揣测。
他不敢深想，也不敢把这条道路想象得太遥远。
更不知道太子殿下对北狄有何等计策，他会怎样对付北狄，这些是他不敢妄加猜测的。
毕竟，这些并非他需要考虑，只需遵从太子殿下的旨意行事即可，但此刻，他对太子殿下的这番言辞极为钦佩。
站在军帐中，他能感受到太子殿下胸怀天下的壮志，那股强烈的力量感让他深受触动。
他知道，这不是简单几句话就能彰显的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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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正义之事
这事既复杂又宏大。
也只有太子殿下这般年纪轻轻，却拥有如此宏大的志向、超凡的才智，以及让人惊叹的能力，才能拥有这一切吧。
难以想象，太子殿下登基后的大秦将会变成何种景象。对此，燕贺将军同样满怀期待。
次日，大秦军队再次启程，朝着北狄的方向前进。而北狄军队已安全返回国境，并在休养生息。
毕竟，这场战役给他们的打击实在太大，必须好好恢复元气，才能找回往日的斗志。大秦军队迅速抵达北狄边境之外。
“太子殿下，前方就是北狄的边疆了！”
燕贺将军在前探路，骑行中远远望见北狄的边疆，随后回到太子身边，恭敬禀报当前状况。
“好！”
“我们去看看！”
“他们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面对此景，嬴风紫眸微闪，眼神锐利如鹰，投向北狄边境，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他们显然已抵达目的地。
接着，嬴风下马，与燕贺将军并肩走向前方。“目前未见异常动静！”
二人隐秘观察着北狄边境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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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藏的巨龙
在北狄边境外，大秦军队已悄然潜伏四周。
“看来北狄边境并不知道我们将攻其不备。”
“这边的兵力并不充足！”
“估计他们在为上次的战役修养吧！”
“真是天赐良机！”
嬴风隐于暗处，紫眸闪烁，眼神锐利如鹰，遥望着北狄边境的守卫。
眼前所见，城墙上并没有大批士兵驻守，兵力对比并未超出他们的预期。
双方实力近乎持平。
显然，这对大秦极为有利，这一点不容置疑。
“遵命！”
“太子殿下，我们现在发动攻击吗？”
燕贺将军目不转睛地看着太子，正色等候下一步指令。
毕竟，眼下的实际情况对他们非常有利。若此时进攻，足以让北狄边境守卫措手不及。
可能他们压根没想到大秦军队会直击边境，确实出乎意料。
毕竟，大秦的行动强硬，太子的决心坚定不移，这意味着北狄在正面冲突上几乎无计可施。
这一点毫无疑问。
而趁敌人松懈时发起进攻，无论何时，都是上策。
“令将士们准备战斗！”
“云梯、火炮，全部准备就绪！”
“一会儿来个突然袭击！”
望着北狄边境，嬴风紫眸闪烁，眼神锐利如鹰，紧盯着前方，嘴角上扬，对燕贺将军沉稳说道，坚毅无惧。
很明显，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序幕！
他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也明白为何带领大秦军队远征这荒野之地……
这次，他绝不后退，唯有向前！
“遵命！”
太子殿下的话语落下，燕贺将军一脸凝重，恭敬地向太子行礼，庄重地应答。随后，他小跑离开，前往各队前方部署接下来的任务，毕竟手头还有些事务亟需处理。身为将领，他深深懂得太子此言背后的真正意义。多年在外领兵作战，严守边疆，历经大小战役无数，他太清楚那份征服之地的眼神该是何种模样。
而太子所提的准备确是战前必需，因他们一路前行，意味着大秦军队始终处于行军状态，这与作战状态大相径庭。
更何况，若真如太子所说，对北狄边境实施突袭，大秦军队必须全员戒备，方能对北狄发起猛烈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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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体出击
大秦军队已整装完毕，武器在手，列队齐整，英气勃发，气势如虹。将士们位于北狄边境之前，隐于暗处，静候太子指令。
“好！”
“全体出击！”
嬴风骑在马上，身姿挺拔，紫眸闪烁，锐利如鹰，远眺北狄边境，坚定无畏。只见他右手一伸，腰间佩剑出鞘，银光一闪，高举手中银剑，剑尖直指北狄方向。
“杀！”
“杀！”
“杀！”
突然间，嬴风紫眸光芒一闪，目光如潮水般投向北狄边境，他大声呼喝，策马飞驰，英勇无畏。随着嬴风一声令下，大秦勇士们瞬间如潮涌出，从暗处跃出，持械冲锋，投身战斗。
这场景壮观至极。
轰！
砰！
一时间，北狄边境前，马蹄声、喊杀声、脚步声交织，震耳欲聋，响彻云霄。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也惊吓到了北狄边防的士兵。
众人呆立原地，嘴巴大张，眼睛瞪得滚圆，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惊得手足无措。
“啊！”
“大秦军队攻城啦！”
“大秦军队攻城啦！”
遭遇如此突袭，北狄城墙上的士兵们先是愣怔，随即迅速回神，大声呼喊。
一时之间，炮声、喊声、马蹄声此起彼伏，城墙上的北狄士兵乱作一团，奔跑、尖叫，一片恐慌。
轰！
“快，报告将军！”
面对这紧急状况，一名士兵急忙高呼，企图以此让混乱的局面迅速平息，应对突发状况。
这名士兵立即飞奔，赶到驻守北狄边境的将领身边，意欲立即报告这严峻局势。
毕竟，这是他们首次遭受外来敌人攻击，实属罕见。
“这是怎么回事？”
“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敢在城外放肆！”
北狄守将闻声走到门外，眺望远方，眉头紧锁，激动地说着。他本以为是北狄的孩子们在外用爆竹恶作剧，这种事时有发生，让他心生烦躁。
但这并未引起他的高度重视，直到一名士兵急冲冲跑来。
“将军，您快去看看！”
“大秦军队攻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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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军出击
那士兵喘着粗气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报告，情况紧急。他急于以最快速度传递信息。
战场上，情报至关重要，一旦发生大事，必须即刻通报将军，以便将军迅速做出应对，更准确地反击敌人。
“什么？”
“大秦军队？”
“你看清楚了？”
“真是大秦军队？”
“不是上次那帮捣蛋鬼在闹吧？”
一听是大秦来犯，将领愣住了，眼睛瞪得圆滚滚，震惊不已。
面对这紧急情报，将领一时间难以置信，反应迟缓。毕竟，大秦从未主动攻伐他们，至少其军队未曾踏足北狄边境，作为守将，周边之事他无所不知。
虽说北狄可汗曾派大军攻打大秦，但那些士兵已尽数返回。
将领心中暗自揣测，不敢相信这事真的发生了。
“报告将军，确是大秦军队到来！”
“我亲眼见到成千上万的士兵仿佛从天而降，接着便对城墙展开了猛攻。”
“他们高举的大旗正是大秦的！”
面对将领的疑虑，士兵急切地大声解释，心中焦急。他亲历现场，站在城墙上感受到那份紧迫与焦虑，才如此急迫地向将军报告。在战争中，时间关乎生死！
嬴风挺直腰板，立在城墙顶上，和周遭的北狄士兵拼杀搏斗。
嗖嗖嗖！
剑光一闪！
只见嬴风手中银剑上下翻飞，速度快得只留下一抹银光掠影，周围的北狄士兵随之纷纷倒下，再也爬不起来。
一时间，随着嬴风攻上北狄边境的城墙，无数大秦士兵沿着云梯逆人流而上，如潮水般涌来。炮声隆隆不息，弓箭手忙碌不停。
大秦的战士已站上北狄的城墙，即踏入了北狄的土地。兵器碰撞、肉体撕裂的声音，此起彼伏，震撼人心。
嬴风率领大秦军队在北狄城墙与边境守军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毋庸置疑，这一刻，在战争的天平上，大秦士兵依旧占据优势。而北狄边境的战士们因此苦不堪言。
北狄边境的将领正指挥士兵抵挡大秦军队的猛烈冲击，战况惨烈。他意图阻止大秦军深入北狄领土，因为他们已闯入自家地界。
这情况万分危急！
然而，大秦军队来势汹汹，显然早有准备，才能短时间内发起如此迅猛的边境攻势。
面对如此紧急的形势，这位北狄边境的将军实难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