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早上男人的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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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的妈妈疯了,可是她已经失去了再次进入这个世界的机会。每一位宿主进入当前世界,只有一次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顾立夏还是很好奇的。“后来呢?”
“女主选的男主娶了那个外边的年轻女人,回归家庭,一家人和和美美。有儿有女。没有人还会记得女主。”
顾立夏觉得这个结果又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于是问系统。“系统你是在警戒我吗?”
“不是。只是和你分享一个八卦而已。系统是没有感情的。这些你都知道。”
顾立夏沉默良久做出了一个保证。“像我这么自私的人,也不会无私奉献别人。放心吧。我要休息了。”
顾立夏断开和系统的联系。就着月光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江文先睡醒,下地的时候动静太大,咚的一声,吵醒了顾立夏。
顾立夏哑着声音出声问,“早,几点了?”
“5.40,我出去挑水去。昨天洗漱的时候就已经把所有的水用完了。你可以再睡一会。”
顾立夏听到,不过才5:40,也不打算起,翻了个身。“好,你去吧。”
江文去厨房提了两个水桶,出来院墙那里,拿了挂在墙上的扁担开门出去了。
这个时间点,特别是离得远一些的,都已经提着水桶拿着扁担,再次向水井靠近了。
基本上都是一些男人在挑水。
因为一早上起来,女人就已经有满家的活要干,家里要收拾,孩子要收拾,饭也得做。
厂里的食堂是不会提供太多早饭的,提供多的是午饭和晚饭。
并且只能供工人本人自己吃。
在最开始的时候也是允许过工人带家属就餐的。
结果由于食堂比较便宜,甚至比家里做的还划算,大量的工人带着家人吃饭,导致只有一小部分人能吃上饭,真正的工人饿得前胸贴后背。
一次两次工人没有怨气,次数多了,工人们聚集在厂长办公室门口,反对带家属吃饭。
于是后来厂里就固定的做够工人的数量,然后卖一部分的饭票。
饭票也不是卖给所有人,而是卖给独自一人带孩子的单身工人。
为保证工人能够安心的在厂里工作。
后来发现那也不是长久之计。于是厂里也有了给工人找对象的任务。
各大厂子会经常进行联谊活动。
只要当天需要当班或者不当班的未婚年轻人。
男性女性都可以和已婚的人换班去相亲。
这样的活动举行的多了,然后大家都成家立业了,厂里就不再需要售卖这一种饭票。
现在的钢铁厂只做够工人吃的饭菜。
这是一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不允许浪费。
中午做的多了,就剩下晚上吃。
不允许任何人浪费粮食。
就连家里不懂事的小孩子,饭桌上掉了一点饭,都会拿手粘起来喂在自己嘴里。
因为这一代人历经侵略战争。
在帝国主义发动全面侵略战争以后,人民受到了压迫和摧残,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而混合面是在那个时候的一大苦难。
大米只有侵略者才能吃,而我们自己人一旦吃的话,就会受到重罚。
倾家荡产,送入牢房。
魂归九天。
侵略者实施三光政策,烧光,抢光,杀光。
终于等到那几万万人打跑侵略者之后,我们的国家在世界上宣告成立。
十年的光阴。
来了三年自然灾害时期。
人们吃的最多的就是稀的,第一年是照见人影的红薯面汤或者红薯粉汤。
第二年开水煮萝卜,地瓜干粥。
甚至很多人死在了外头乞讨的路上。
甚至有儿歌说,走进食堂门,稀稀拉拉一大盆,锅里照见人,碗里照见魂。
到后来第三年粮食短缺,吃农作物的秆,壳,皮。
甚至到了后来,一些人死之后没条件停灵。
当天,草草埋了,第二天一早,家里人发现尸体被拉走了。
在那些极度困难的岁月里,每天都在死亡线上挣扎的人们拿出了丝毫不亚于神农尝百草的精神,把所有能看懂的花鸟鱼虫几乎都全尝试了个遍。
那时候最受欢迎的树莫过于榆树,因为榆树春天会结榆钱。
夏天榆树叶子可以做窝窝,秋天可以把树皮磨成粉,做成窝窝。
后来只要是露在外面的,带一点点绿的,能吃的都没了。
为了活下去,一些家庭妇女撕破自己的衣服,吃起衣服里的棉絮。
后来饿的没办法,有人开始吃土。
观音土遍布于大江南北,颜色形状各有不同。
吃过的难民回忆,尽管看起来软软腻腻,如同白面团,吃到嘴里,却难以下咽和吃泥土是一个道理。
其实如果不是到了连树皮草根都吃不上的时候,没有人会吃观音土,吃了土的人一只脚就迈进阎王殿了。
甚至在漫长的饥荒时期,人吃人甚至掘开坟墓,吃死尸的情况都曾发过。
而现在的人们。
特别是城里人。
一家子的供应粮食,领下来,一天都是两顿稀的,一顿稠的,就已经是吃的好的人家了。
江文过去排上队的时候,前面大概有30个人。一群人已经兴致勃勃在那里侃大山了。
原来是院里的郭叔在那里吐槽他闺女,“我闺女听说现在外边流行什么的确凉。昨天闹腾了一晚上。说是要去买去。咱们这边供销社还没有货。说要坐上火车去别的地方买去。被她娘给按住打了一顿。”
“你们家俩儿子一闺女,把这闺女疼的心尖尖上的眼珠子似的,向来不是要啥买啥吗?这一次怎么不给买了?”刘叔在那里主动拱火。
“没办法,我家丫头自己有本事。给我找了个好女婿。他要没那本事,你看我不天天抽她。”郭叔得意洋洋。
“你家闺女结了婚多久了,还在家里住着,住了多久了?一年多了吧。你那女婿还不能把媳妇领过去吗?领过去了,才能造娃呀。”不知道是谁在接话,这是一位心善的,在为两个年轻人而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