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出手如风,不再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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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后院的院门在里面上了栓,只有翻墙过去。隔断的墙倒是不太高,比起外墙要矮上不少。
院门紧闭没有缝隙,看不到后院里面的情况,高惟明不敢贸易就一举翻上墙头,他轻轻一纵,双手攀住墙头,先把身子吊在墙上,然后靠双臂的力量,把身子慢慢上拉,头一点点往上蹭,就如后世的体育项目引体向上一样。
头轻轻冒出墙头一点,露出眼睛朝下看,后院确实不同前日晚上了,有几处都亮着灯火,前日晚上后院还都是一片黑。
这是什么情况,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就只是严老大怕再出现窝里乱,如钱三那般反叛而提升了戒备?
院门对过去的廊道上还对立的站着两个人,像是岗哨,这不能从这里翻过去了,只要上墙头就会被看见,幸得刚才警觉,没敢大模大样的一举翻上墙头。
手一松,高惟明轻轻跳下来,低声道:“里面加强了戒备了,还设了岗哨,不能从这里翻过去了。”
“那怎么办?”
石胜青道。
“到那边角上翻过去,那边黑,中间地带有不少树会影响他们的视野,岗哨不易发现,但我们动作也要快,慢一点也会被发现。还有比较麻烦的是,要进到后院里,必须得经过那条廊道,要打两个岗哨跟前过。”
“实在不行,就摸过去解决掉他们!”
石胜青咬咬牙道。
“解决掉他们是可以,问题是他们可能存在换班,万一来轮班的人来替换他们时看不到人,马上示警的话,我们不就暴露了?”
林冲担忧道。
“林教头说的也正是我担心的,只有这样,到时留下一人在那附近守着,只要有人往岗哨位置去,就提前解决掉,不能让人发现岗哨出了问题。”
高惟明看着石胜青道:“那一会老石就留下断后,埋伏在那儿,有人来干掉他?”
“好。”
“你解决掉他们就来寻我和林教头。”
“嗯。”
三人商议已定,朝一端的墙角奔去。
还是高惟明先上,他攀住墙头,小心观察,见没大碍,朝下面两人点点头,石胜青和林冲也一纵攀住墙头,高惟明轻喊了声过,他双手一撑,腰一挺,身子就贴着墙头跃了过去,落在后院里。
林冲也轻快的翻了过去,石胜青由于身材庞大,动作就笨拙了些,翻跃时,脚抬起矮了半分,竟然打在了墙头上,落地时,身子失衡摔了下去,高惟明忙扶住他,不然他就是摔过去而不是跃过去。他那身板要是摔倒必定动静不小。
高惟明在地上拾起两枚石子递给石胜青,石胜青看着他莫名其妙,指了指腰上的刀,“用这个不比石子管用?”
“谁让你用石子杀人了,你一会抛石子造出点响动吸引那两个岗哨的注意力,我和教头趁其不备各选一个解决掉他们。”
石胜青这才明白,接过石子。
“千万注意,那声响不能太大,又不能太小,太小听不到,太大,容易心生警戒,要能引起他们好奇而又没有达到警觉的程度。”
高惟明叮嘱道,“等我和林教头摸到跟前时适合出手的位置,你再把石头丢出去。”
三人钻进林丛,慢慢朝岗哨摸去。
廊道上挂着两盏灯,两个岗哨相向而立,这样能互相看到对方的身后,没有盲区。
左边的岗哨打着呵欠,嘴张得大大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抱怨道:“不知当家咋想的,好好的,非要让我们站在这值夜,往常都没人值,不是平平安安的,啥事没有!站了半天了腰酸腿疼的,还不让人坐,非要站着,真是折腾人!换班的咋还不来啊?”
右边的道:“现在才丑时,还得过会才有换班的,再忍忍吧,老子也站得有些累了,都是前院那个钱三闹的,妈的,招老罪了。”
他跺了跺脚,“那些龟孙子在那里搂着女人快活,让我们在这站着,等我们去,汤都没有喝的了!”
“你还惦记着那个女人,劝你省省吧,现在估计早被玩成不成样子了,我是不去凑热闹,要玩就玩头几轮。不知那女的哪里得罪当家的了,被这么收拾?”
左边岗哨有些不屑的道。
“还能咋样,不外乎没侍候好的客人,又惹怒了严当家的了,就我知道的,已有三个女人被这样搞死了。”
“反正严当家又不愁女人,说是过几天又要送女人来了,死了就死了,旧的玩滥了,刚好换新的。”
右边的岗哨无所谓的道。
“现在城里查得严,不好掳了,这些都是从外县送来的。”
高惟明本来还对一下杀掉他们俩个心存几分不忍,认为他们只是从犯不是首恶,杀他们只是不得已,此时只觉得将这鬼樊楼的人杀个干干净净他不会再有丝毫的负罪感,什么主犯从犯,都不可饶恕。
他们已摸到了右边这岗哨身后的林丛边上,蹲着身子,高惟明示意石胜青可以动手了,他又朝林冲指了指右边的,然后又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左边的,意思是石胜青出手,林冲解决右边的岗哨,他解决左边的岗哨,林冲点点头。
石胜青手掌摊开给两人看,手心里握着枚树果,不知什么时候摘的,他指了指左边的岗哨,又指了指自己的头,意思是,要用树果砸那左边岗哨的头。
他示意两人注意左边岗哨的反应,他看了看头顶,见顶上树叶茂密遮了个严实,便朝一边悄悄的挪了挪,待头顶现出稀疏的夜空时,他伸出手,看了看左边的岗哨,估摸好距离和力度,手一抛,那枚树果穿过头顶的稀疏枝叶高高飞出,划出一道弧线,砰的,正落在左边岗哨的头上。然后掉在地上
“什么玩意?”
左边岗哨头被击中,先是盯着地上的树果看了眼,便半转身抬头仰望身后的树,嘴里还嘟囔,“妈的什么玩意,这树上也不长这果子啊,怎么就砸到老子头上了,真他妈.......”
右边岗哨听到身后有窸窣的声响,正要回头,嘴已被一把捂住,脖子随即一紧,被一支强有力的胳膊扼住,他还待挣扎,脖颈一阵剧痛,随即就软塌塌的垂下,腿也屈软下去,再没有了声息。
左边的岗哨倒霉两个字还没说出来,脖子已被扼住,张嘴要喊,声都没发出,喉骨已被捏碎,成了具死尸体。
高惟明和林冲将两具尸体拖入旁边的树林里,石胜青道:“你俩这动作太快了吧,我只觉眼前一花,这两人就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