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何雨水：嫂子是多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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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星电影院大门口。
何雨水几分钟以前就已经到了，她听着四周的议论声，眉头逐渐皱起。我哥到底怎么了？觉醒了吗？真的大彻大悟。
以前有多爱秦寡妇。
一桩桩一件件涌上心头，心里感觉憋屈的慌，亲妹妹的待遇都还没有这个寡妇好。既然你当初那么喜欢他，现在又为什么转身离开？
我的好哥哥，我应该怎么成全你？当时你是怎么说的？她是你的命，她是你的手和脚，她是你的一切。
好好的于海棠跳出来搅和什么，当时你要是意志坚定的和我哥在一起，哪有秦寡妇什么事情。
现在你们都想明白。
想要组建一个家庭。
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娘家人不强势，在婆家的地位就不高。这些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这个当亲哥哥的有没有管一下？有没有问一句？有没有过去主持一次公道？
什么都没有。
当妹妹的只能尊重你的选择，选择成全你，选择成全你和我的好嫂子秦淮茹。也算还了从小到大，你独自把我抚育成人的恩情。
正打算买张票进去的时候，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快步跑出来，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发出哽咽的声音。
刚开始只感觉熟悉，渐渐轮廓清晰。不由得愣在原地，紧接着露出鄙夷的情绪。何雨柱啊何雨柱！你还是以前那个样子。本以为觉醒了是个人，结果任然想不通。
就算我不出面于海棠也不可能成为我嫂子。
哭着跑出来就是最好的证据。
“雨水！”
正好看到迎面而来的人，于海棠愣在原地，紧接着心里更加委屈。来不及想太多，便拔腿狂奔。
大脑显得不够用。
巧合！
还是刻意为之。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
“你是过来看电影的吗？好像迟到了。”何雨柱从里面走出来，正好看到妹妹，略微有些发愣。
她在婆家过得并不算很好。
婆媳矛盾永远是一个绕不开的大难题。
不过想到梦境人生中的遭遇，最后冻死在桥洞下。这个当亲妹妹的在哪里？连最后一程都不是她送的。
如果不是许大茂给自己收尸。
一旦冰雪融化。
将会成为野狗的食物。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把婆家过得不如意全部发现在我对她的不管不顾上，可她却忘了，是谁把她从小拉扯大，省吃俭用供她上学。
至于第二个梦境中的遭遇。
不由得一阵默然。
如果那些都是真正的梦，该有多好？可偏偏这些却是未来必然会发生的人生经历。和他们继续无休止的极限拉扯？只会重新回到原本的轨迹上。
“我是来专门看你的！”何雨水开门见山的说着。
所以有杂念消失不见。
何雨柱询问：“看我做什么，有没有缺胳膊少腿？”
“刚刚回院子一趟，听他们说你这几天对嫂子不好。我想着你们是否发生什么矛盾，所以过来问一下。”何雨水在心里组织语言说着。
何雨柱平淡的回复：“能有什么矛盾，无非就是不想单方面付出。既然没有结婚证，也没有孩子，似乎我想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
“哥！”
“嫂子是多好的一个人。”
“你去院子里打听打听，多少人羡慕你有这样的女人。”
“就连三个大爷，听到秦淮茹的名字都会竖起大拇指。她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不仅把三个孩子拉扯大，还养着婆婆。这么有情有义的女人，你在哪里找得到？”
“我刚才看到于海棠哭哭啼啼的出来，是不是这一切都是她弄的？你就死了和她在一起的心吧，如果真有这个想法，当年你们就不会错开。”
何雨水苦口婆心的劝着，心里明白他无非就是想找个台阶下，然后重新和秦淮茹重归于好。
别人不知道。
当亲妹妹的能不知道吗？
听到这些话和雨柱突然很不合时宜的笑了：“你说这是秦淮茹一个人的功劳，她拿着我的钱，把三个孩子拉扯大，到头来所有好名声归她，而我却成了一个傻子。”
“雨水！”
“当哥哥的知道你这些年不容易。”
“如果因为这些年的不容易，就想把你哥往火坑里推，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如果哪天我死在桥洞底下，你的心不会痛吗？每当想起这件事情，你真的一点也不后悔吗？”
“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妹，胳膊往外拐，不是什么好事情。”
听着这些话，何雨水愣了下，紧接着恼羞成怒。说了半天原来他什么都明白，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所有人都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唯独傻柱没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嫁出去的妹妹也同样是泼出去的水。
为了寡妇。
他可以不要所有人。
这一点和咱爹一模一样：“我不明白你想表达什么意思，但我要告诉你。秦淮茹就是我嫂子，不管你承不承认，她都是我嫂子，也是我此生唯一认可的嫂子。”
“哥！”
“你可以忘记很多事情。”
“因为你是男人。”
“可我做不了，因为我清晰记得当年有个人信誓旦旦和我说，秦淮茹是他的女人，想要让我成全她。”
“既然我答应了。”
“就不会更改。”
语气格外坚定，许许多多的事情涌上心头。娘家的房间都没了，院子里哪还有什么家？
在婆家发生矛盾，回来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还美名曰：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给小当和槐花。
他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这哪是什么姓贾的女儿？明明是何雨柱的女儿。要不然待遇为什么这么好？他给出去的是我的根。
“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继续把她当嫂子就行了，我过我想过的生活。”何雨柱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迈开脚步，往前面走去。
看着远去的背影，何雨水的心里浮现出一股悲伤的情绪。她感觉很委屈，泪水在双目中打转，缓缓往下流淌。
想追上去说点什么，却感觉言语无比苍白，只能转身离开。有些心结一旦出现，如果当事人不打开，那么此生将永远没有愈合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