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乌鸦坐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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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科技会议室内，糖果和斗手众人相对而坐。
半天时间转瞬即逝。
靳川在众人的注视下，大手一挥签下字。
“万叔，合作愉快啊！”顺杆爬的靳川直接换了称呼。
“合作愉快！”
“万叔休息休息，晚上我定地方给您接风洗尘，来了哈市，怎么也得让您乐不思蜀一回。”
“哈哈哈，好，我倒要看看能有多乐。”万经理爽朗一笑，带着斗手的人回了酒店。
靳川送他们下楼后，坐在一楼大厅的候客沙发上点了一根烟。
心里默默盘算这次得失。
《鬼吹灯》和《盗墓》的影视版权，算是半卖半送出去了，两本加起来五百万。
其中拍摄，制作，宣传，斗手基本全权负责，糖果这边策应帮忙，当然最后也会加上糖果制造。
制作出来的电视剧电影，靳川可以不用掏一分钱，放在自家软件上播放，不过播放收益全部是斗手的。
也可以说，靳川借着斗手的资源拍了两部电视剧，然后放在自家视频播放软件上，给自家软件提高知名度，打广告。
A站和斗手在用户上面并不重合，而且靳川需要的只是二创基地。
在一定意义上讲，双方的视频用户是互补的，互相成就的。
第二个合作内容是，斗手对樱桃软件上的小说进行视频推荐，推文等一系列宣传。
并对樱桃小说开放了斗手的云计算服务器，前者广告费较少，后者租金可不便宜。
相对的，日后靳川要拍电影电视，第一个合作对象就得是斗手。
也就是说，不论其他视频平台，还是个人公司，只要大家出价一致，樱桃必须无条件选择斗手。
当然，双方竞价的话，靳川相信斗手也并不怕任何人。
樱桃相当于斗手体系外最大的Ip孵化基地，双方已经彻底绑定，互利共赢。
第三个合作目前还没有敲定。
靳川的意思是斗手运用大数据云计算，打造自己的“网上院线”。
其实也就是网络点播，类似于企鹅视频那样。
目前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电影院线都是掌握在大部分实业集团或者官方手里的。
这些东西并不是现在有钱就能拿到手的。
斗手欠缺的就是院线，他们的活跃用户虽然多，但并不是唯一忠诚用户。
开发网络院线，是斗手后期进军影视行业重要的一环。
但这方面他们还在考虑，靳川就没有多说，对今天的合作已经很满意了。
眼下糖果体量还小，靳川懂得见好就收。
他现在的实力不足以让他当个大胃王。
何况糖果和斗手正处于蜜月期，斗手发展的越好，靳川也能获得更多的好处。
晚上靳川带着万经理等人体验了一番哈市特色洗浴，凭着海量灌翻众人后，主客皆欢。
一身酒气回到家，靳川发现留守下来看小胖团的程瑜满脸愁容。
“爸爸？为什么不阔以？”
小胖团仰着脑袋，圆鼓鼓的小脸带着一丝疑问。她的小胖手拉着程瑜不让走，非得让程瑜也住下。
她想睡在两人中间。
“只有一家人才可以住一起啊糖糖，你程瑜姐姐有自己的家啊，她要回自己家住的。”
靳川替程瑜解释着。
小胖团不开心的皱着小眉头，包子脸鼓着，晃着身子挂在靳川腿上撒娇。
姐姐的身体软乎乎，又香喷喷的。
爸爸身上硬邦邦的，不舒服~
但是她又不想和爸爸分开，那就只有让姐姐一起啦。
小胖团不懂男女有别，喜欢就想要一起。
靳川有点头大，他就知道！小胖团没有妈妈，会对程瑜产生依赖感。
但是有些话他不能和小家伙直接说，讲不明白的话小家伙根本听不懂。
难道要靳川说，糖糖你没有妈妈，这个姐姐也不是你妈妈！
他感觉这么说对小胖团太残忍了。
“糖糖，家里床太小了，睡不下啊。让你程瑜姐姐回自己家，然后明天白天，爸爸带你去好不好？”
“不系不系！柴不系，明明这么大！”
小胖团抡圆两只爪爪比划，示意家里的床很大。
“糖糖介么小只~就只睡...睡一减减~”
“姐姐也...也小小只，只有爸爸大大的，阔以的！”
“睡！爸爸~姐姐也稀饭糖糖睡，爸爸~爸爸~爸爸~”
小胖团解锁了撒娇八连和魔音贯耳技能，吵得靳川头大。
“好好好，你先坐下，爸爸找你程瑜姐姐说下昂，你先等等爸爸好不好？”揉着小胖团的脑袋，靳川把他抱在沙发上坐好。
扯着程瑜的袖子拉到一边，思索一番压低声音说道。
“这样，待会儿你装病，说要好好休息，我送你回去。”
“那糖糖哭了咋办？”程瑜此刻也满心踌躇，她一个女孩子再喜欢糖糖，也不能无名无份的和靳川睡在一张床上。
但小家伙今晚又固执的很，她又怕一走了之，小胖团伤心。
进退两难。
“没事，糖糖懂事呢，你装的像一点，别露出马脚啊！”
靳川给她提点，害怕程瑜露馅。
他的演技在小胖团面前早已炉火纯青，不用担心。
“那你说怎么做？”程瑜压着声音问。
靳川连比带划的制定了计划。
两人对完暗号，装作没事人一般折身回到沙发，靳川先进了卫生间，洗洗一身烟酒气。
程瑜把小胖团拥在怀里爱怜的蹭了蹭她的小脸蛋。
她也是最近才知道糖糖是靳川捡回来的，没有妈妈。
她就是经历过家庭变故的，那时候她都高中了，短时间还是没缓过来，她不敢想象以后糖糖懂事了，会有多伤心。
恍惚间一滴眼泪就淌在手背，程瑜赶紧伸手抹了抹眼角。
调整心情亲了下小胖团的脸蛋问道：
“糖糖想不想吃好吃的呀？姐姐有点饿了。”
小胖团肉乎乎的爪爪搭在小肚子上摸了摸，小肚子圆鼓鼓的。
但她还是飚着小奶音口是心非。
“想吃~”
“好，那姐姐点啦？”程瑜拿出手机，抱着小家伙开始点外卖，按照计划，她一会儿会吃坏肚子。
因此程瑜狠心点了杯冰饮和麻辣小龙虾。
冰火两重天，到时候都不用她装，疼的不要不要的。
靳川洗澡出来，刚好门铃响了。
等他扯开塑料袋，忍不住瞅了瞅程瑜，对自己这么狠啊？奔着去医院的？这大冬天的冷饮加小龙虾。
本来已经够麻烦程瑜了，真要生病进了医院靳川可过意不去，为了从根源上掐断。
靳川嘴角一撇，将吸管插进纸杯，三两口喝光了。
面对程瑜瞠目结舌的表情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然后坐在地上给一大一小剥小龙虾。
小胖团下午早就吃饱了，窝在程瑜怀里，爪爪捏着一个清水涮过的虾仁过着嘴瘾。
程瑜享受着靳川的投喂差点忘记演戏，大半盆小龙虾都快吃完了，这才反应过来。
哎吆一声靠着沙发哼哼唧唧。
结果十分成功，小胖团担心坏了，也不提要一起睡觉觉了。
靳川抱着小家伙，把程瑜送回了酒店。
临分别之时，小胖团还是忍不住哭出声，她也不知道姐姐怎么了，但是看着很难受的样子，就忍不住的流眼泪。
抱着小胖团安慰了一会儿，程瑜才下车进了酒店。
站在大厅看着远去的出租，她眼角又微微泛红，也有点哽咽。
这么小的人儿，担心她哭了鼻子，她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心酸，心里不止一次闪过一丝冲动，又被矜持压下。
靳川抱着小家伙回到公寓，小胖团还是蔫巴巴的样子，老父亲心里难受，但这是他唯一能想到比较合适的方法了。
给小胖团洗洗脸蛋换上睡衣，正准备哄着小家伙睡觉的时候，程瑜打过来视频电话。
“靳川，糖糖呢？”
“债介！姐姐！”小胖团听到声音，蹦蹦跳跳的扒拉着老父亲手臂。
将镜头对准小胖团，电话里程瑜一幅好了八百年的样子说道：
“糖糖，姐姐好了！你看，能蹦能调的哦，一点都不疼了！”
“嘿嘿~”小家伙包子脸露出憨笑，喜滋滋的眨巴着大眼睛。
“姐姐~”
“......”
两人聊了半天，挂完电话，小胖团忍不住凑在靳川身上摇头晃脑的，开心极了。
“睡觉糖糖。”靳川拍着她的小屁股。
但小胖团这会儿心情两级反转，一点都不困，在床上滚来滚去，嘻嘻哈哈。
“嘿！你这个重姐轻爹的小家伙。”老父亲吃醋，按住她的小身子挠痒痒。
“爸爸窝跟你拼惹！哈！”
小胖团默默承受一番，缓过神时。
一招乌鸦坐飞机，压在了靳川脑袋上。
软乎乎的小肚子贴着靳川的脸上，小胳膊小胖腿努力的蜷缩起来，企图控制住老父亲的中枢脑袋。
妄想用自己软乎乎的小身子萌坏老父亲。
靳川配合着让小胖团出了气，等小胖团板板正正睡好时候，又听见她奶呼呼的声音。
“哼~坏爸爸~”
“.....”靳川拍着她的小身子安抚她睡觉，坏就坏吧，明天就又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