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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订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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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叶看到小卡片上的字,脑子里嗡的一声, 有些愣住了。

佣人将一大把玫瑰花交给了夏叶, 然后就去干活了, 倒是里面的罗启走了出来, 本来是想出来瞧瞧夏叶的,毕竟夏叶和小包子单独在外面, 他也不是很放心,谁料刚一出来, 就看到夏叶身边一堆的玫瑰。

罗启走过来,说:“宝宝?哪里来的花?”

说实在的,看到夏叶捧了那么多玫瑰,罗启心里还挺吃醋的,就瞧了一眼那张小卡片, 一看就皱了眉。

时间过得实在是很快,罗启差点把谭傲川这个人给忘了。

谭傲川可是夏叶的青梅竹马,之前罗启那是相当嫉妒的。不过这个谭傲川有点神/经兮兮的,做事情也偏激的厉害。

谭傲川曾经是唯一一个知道夏叶能和物品说话的人, 他和夏叶小时候是朋友, 非常要好的朋友。只可惜谭傲川被家长带走了,后来竟然越来越偏激,他想让所有的人都承认能和物品说话的异能,竟然还弄了个实验室, 做非法的人/体试验, 想把夏叶带进实验室去做实验。

夏叶当时很怕罗启知道这件事情, 所以用了些小手段,把谭傲川的非法实验室给曝光了,谭傲川也因此进了监狱。

只是这会儿才隔了多少时间,按理来说谭傲川应该在监狱里才对,怎么会突然送花给夏叶?

夏叶一时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如果不是这一束玫瑰花,恐怕夏叶都记不起来谭傲川了。

罗启看了小卡片,更为不高兴,干脆抱起那束玫瑰花,然后直接就给扔了出去。

说起谭傲川来,他虽然小时候并不姓谭,长大了改的姓氏,不过提起来,竟然和谭老/爷/子的谭家是沾亲带故的,只是亲戚关系不近,所以展的不是特别的好,在外人眼里也算是富商,但是在商圈里混的也就一般般。

罗启知道谭傲川进监狱的事情,后来夏叶和罗启又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事情,罗启就没有再关注过他了。不过现在看来,谭傲川似乎把一切都打点好了,竟然过的还不错,这个时候还有功夫给夏叶送玫瑰。

罗启说:“宝宝,我吃醋了。”

夏叶还正在想谭傲川的事情,心里有点乱糟糟的,一时间没有听到罗启说话。

罗启一瞧,更是吃醋了,上前就抱住了夏叶,低头要吻她。

夏叶没反应过来,就被罗启吻了一下嘴唇,这才吓了一跳,赶紧挡住他的动作,说:“小孩子在旁边呢。”

小包子抱着故事书,正坐在沙上,仰着头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们。

夏叶一转头就看到小包子专注的眼神,脸都红了。

罗启笑着说:“这有什么的,她还不懂呢。”

小包子立刻将故事书举起来,然后又快速的翻了几页,举着给夏叶和罗启瞧。

夏叶一看,故事书翻到了最后,灰姑娘被王子带回了城堡,两个人在城堡前面接/吻呢。

小包子笑的咯咯的,指着那副图给夏叶和罗启看,嘴里还说:“我懂,宝宝懂,就是这样子哒~”

罗启都给她逗笑了,说:“看来还真懂一些。”

夏叶赶紧从罗启的怀里钻出去了,说:“你会教坏小孩的。”

罗启说:“小孩子就是可爱,宝宝,我们什么时候能有个小孩呢?”

夏叶觉得今天罗先生肯定特别高兴,总是笑着的,而且总是说一些羞耻的话题。

夏叶赶忙岔开话题,说:“你怎么出来了?”

罗启说:“差不多谈好了,所以出来看看你。”

“谈好了,这么快?”夏叶惊讶的说,她还以为爸爸要坚持一下呢,毕竟之前都说了两年的考察期啊。

赵永示说两年考察期,不过是个下马威,要让罗启知道,追夏叶不是好追的,要让罗启知道珍惜,不要追到手就不当回事儿了,所以才故意那么说的。现在夏叶都答应了罗启的求婚,赵永示看到出女儿喜欢罗启,干脆也就不坚持了,不想把大好的事情搞得不愉快。

罗启说:“毕竟咱爸比较通情达理。”

夏叶又给他说的脸红了,说:“你还是赶紧回去吧,我要给小包子讲故事书了。”

罗启说:“不,我想陪着你,我坐在旁边,我也想听你讲故事书。”

罗启死皮赖脸的,就在沙上坐下来了,然后抱着小包子,两个人一大一小,都瞧着夏叶,就等着夏叶开始讲故事书了。

夏叶实在是无奈,只好拿了一本故事书,然后开始念起来,念的是小人鱼的故事,这本小包子还没看过,是新的,其他的基本都已经读过不知道多少遍了。

夏叶讲着故事,小包子和罗启听得都很认真,不过小人鱼的故事算是个悲剧,因为王子和别人结婚了,小人鱼化成了泡沫,只有一个美好的故事开端,却没有一个美好的故事结尾。

小包子听得特别认真,夏叶念着念着,就听到抽抽噎噎的声音,小包子竟然听哭了,不高兴的说:“王子为什么不和小人鱼结婚呢?他不喜欢小人鱼吗?”

罗启瞧小包子竟然哭了,有点想笑。

夏叶瞪了罗启一眼,赶紧把小包子给抱过来哄她,说:“乖宝宝不哭,要不然咱们换个故事书念吧。”

小包子哭起来那叫一个可爱,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好像被欺负了一样,小/嘴巴撅着,委屈极了。

夏叶看罗启一直在旁边憋着笑的样子,拿了一本故事书塞在罗启怀里,说:“来乖宝宝,叫罗叔叔给你讲故事。”

小包子点了点头,乖/巧的说:“好,我要听美/女与野兽的故事,最喜欢这个啦。”

罗启说:“好,叔叔给你讲故事。”

夏叶还没听过罗启讲故事,罗先生那男神音将童话故事,想一想就觉得挺期待的,肯定苏的不得了。

果然是这样的,罗启讲故事的时候,声音会比平时压的低沉一些,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听得夏叶直脸红,感觉脑补了一些不太正常的事情。

小包子听得特别认真,趴在夏叶怀里让她抱着。夏叶听到也挺认真的,感觉童话故事都不一样了。

罗启一只手托着故事书,念得非常认真,不过背地里却在搞小动作,另外一只手腾出来,就绕过小包子去拉夏叶的手。

夏叶吓了一跳,看了罗启一眼,现罗启读的可认真了,还以为那只搞破/坏的手不是他的呢!

罗启抓/住夏叶的手,还在她掌心里轻轻的挠了两下,弄得夏叶不堪其扰的,觉得痒的不行。

小包子听得特别入迷,说:“最喜欢钟表了!”

罗启笑着问:“最喜欢钟表?不是应该喜欢王子吗?”

小包子说:“可是钟表有/意思!特别好玩!蜡烛也好玩,小茶杯也好玩呢。”

小包子说着,就抓了旁边的一只空茶杯,举在手里头玩,说:“叔叔你看,这只小茶杯会说话吗?”

小包子一问,夏叶心里腾腾的猛跳了两下,也去看罗启,不知道罗启是什么反应。

罗启笑着说:“说不定呢,你问问它。”

小包子摸/着茶杯,说:“小茶杯,你会说话吗?你叫什么名字?”

不过凑巧了,那只茶杯的确不会说话,而且就算会说话,恐怕也只有夏叶一个人能听到。

小包子失落的说:“小茶杯好像不会说话。”

罗启又笑了,说:“或许是它心情不好,所以不想说话呢。”

小包子眨着大眼睛,说:“那它高兴了,就会跟我说话吗?”

罗启说:“说不定,谁知道呢。”

夏叶简直是屏住呼吸听罗启和小包子的对话,似乎想从罗启的话里听出他的态度来。只是罗启显然是在哄小孩子,的确不能当真。

很快的赵雁婷就从里面走出来了,过来看着小包子,让他们去休息一会儿。

罗启带着夏叶没有进去,反而到外面去了,去外面的花园里转个圈。

罗启拿了外衣给夏叶套/上,拉着她就出去了,这会儿外面并没有人,佣人也都在屋里忙碌着,特别的安静,下午的阳光显得很宁静。

罗启带她到花园里去转转,找了个有阳光的地方坐下来,晒晒太阳,感觉还是暖洋洋的。

夏叶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说:“罗先生,你……相信童话故事吗?”

罗启低头看她,说:“当然相信,你可是我的小公主。”

夏叶想说自己不是开玩笑的,又觉得这个说法太奇怪了,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罗启伸手抱着她,说:“我可没说假话,现在你的身家可比我的要高了,已经是名符其实的小公主了。”

夏叶说:“罗先生是凭真本事的,我只是运气好而已。”

罗启说:“这可不是运气。”

很多人觉得夏叶运气好,总能遇到天上掉馅饼的事情,然而只有失败的人才把这些看做运气,成功的人都知道,这就是因果循环。

当初有多少人,看到流落街头的谭老/爷/子,怕他碰瓷找茬,所以与这位富老先生擦肩而过,不愿意去伸手帮忙?夏叶心地善良,并没有像大多数人那样就离开了,而是选择了帮助谭老/爷/子。

现在夏叶得到的,都是因为她以前付出的。有的时候付出了很多,得到的却很少,或者大部分时候都是这样。但是总有一次,回报就是一个很大的惊喜。

谭老/爷/子和罗老/爷/子在赵永示家里,也不好吵架,不过还是明争暗斗的,这一顿饭吃的时间不长,不过后来大家吃饱了也还要喝酒呢,竟然喝了不少时间。

罗启先出来找夏叶了,但是过了一会儿,又被人叫回去了,夏叶也跟着回去,重新坐回了饭桌上,现桌上多了一堆的酒,什么红酒啤酒都有,当然了罗老/爷/子说了,喝白酒才够劲儿。

谭老/爷/子小声说:“说你是暴户你还不信,红酒多好喝。”

罗老/爷/子给他倒了一满杯的白酒,夏叶看的瞠目结舌,就差用扎啤的杯子倒白酒了,恨不得一瓶直接对瓶吹。

罗老/爷/子说:“喝,喝什么红酒,那是给小姑娘喝的,能够劲儿吗?”

然后谭老/爷/子和罗老/爷/子就开始喝起白酒来了,谁劝都不听,夏叶怕他们喝进医院去,那可就糟糕了。

那边两位老人家喝多了,就也开始给别人倒酒,还让夏叶也喝,夏叶喝点果子酒都会醉的,更别说白酒了,根本喝不了。

罗启给夏叶挡了几杯酒,酒量当然是不错的,本来互相拼酒的两位老/爷/子,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都变成和罗启拼酒了。

一顿饭一直吃到了下午,夏叶有点头疼,赵太太也有点头疼,赵雁婷陪着小包子玩了一下午,回来看看的时候现,大家似乎都醉的不行了。

赵太太赶紧说:“把他们都扶上楼去休息吧,真是的,见了酒都没命了,你瞧瞧这一个个的。”

赵太太先把赵永示给扶走了,走的时候东倒西歪的,看来醉的不行了。

赵雁婷赶紧让佣人也把两位老/爷/子扶走,幸亏两位老/爷/子的酒量其实不怎么好,喝两杯就要睡了。

倒是罗启被灌了不少酒,脸上不显得如何/红,但是体温摸起来特别的烫人。

夏叶架着罗启,觉得自己差点被压倒了地底下去,实在是太沉了。

佣人赶紧过来帮忙,说:“小/姐,我们帮你。”

夏叶有点搬不动罗启,的确想让人帮忙的。不过罗启喝醉了,嘴里一直念着宝宝、宝宝的,还说什么特别高兴,要和宝宝结婚了,要把宝宝娶进门了,夏叶实在是不好意思。

“不用不用。”夏叶说:“我自己来就好了,就两步路。”

夏叶扶着罗启就上楼了,好在罗启也不是完全没意识,还是可以自己走的。

两个人进了房间,夏叶把人先扶到了床/上去,然后才回去关门,想着让罗先生睡一觉,醒了再去洗个澡,洗一洗身上的酒气味儿。

夏叶正关门,突然就被罗启从后背给抱住了,一下子就压在了门板上。

夏叶惊呼了一声,不用回头就知道肯定是罗启,毕竟那一身的酒味儿,还是挺大的。不过倒也不是臭酒味儿,并不难闻,还混合着罗启身上的古龙水味儿,就是有点奇怪,夏叶觉得,自己恐怕都要被熏醉了,有点面红耳赤。

罗启将夏叶压在门上,那力气出奇的大,夏叶感觉自己都要被压瘪了,根本不能回身。

“罗先生?”

夏叶才开口,就感觉到罗启炙热的呼吸,喝了酒之后呼吸明显变得烫了很多。罗启低下头来,就在夏叶后颈处胡乱的吻着,嘴里还念念有词的。

夏叶赶忙缩了缩脖子,感觉痒的不行,而且罗先生的吻太烫了,让人心慌。

罗启抱着她,一边亲/吻一边说:“宝宝,你高兴不高兴,你是我的了……”

罗先生喝醉了酒还是个话唠呢,一直不停的说话,夏叶觉得其实还挺有/意思的。

不过就是……

夏叶真的觉得自己要被压瘪了,说:“罗先生,你先起来一下好吗?”鼻子都要压瘪了!

罗启说:“不,不起来,要抱着你。”

罗先生还撒起娇来了,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那叫一个低沉,还在夏叶耳朵旁边说话,听得夏叶耳朵都要怀/孕了。

夏叶说:“抱着抱着,咱们先离开门这边好吗?”

虽然房间比较隔音,但是他们在门边上,还紧紧的贴着们,万一外面有佣人,绝对会听到奇怪的声音。

罗启抱着她,说:“听宝宝的。”

夏叶听他这么说,松了口气,但是谁想到罗启下一秒就把夏叶给抱起来了,整个人打横抱起来。

夏叶立刻惊呼了一声,要是平时也没什么,毕竟罗先生力气大,而且两个人身材差的比较悬殊,所以能轻而易举抱起夏叶,并不是那种抱女友很费力的类型。

但是现在……罗先生喝醉了啊。

夏叶觉得实在是太危险了,罗启抱着她摇摇晃晃的往前走,简直就是蛇形前进。

夏叶赶紧说:“罗先生!放我下来吧,快快,别走了,放我下来。”

“不行,我抱着你。”罗启说。

罗启虽然手上挺有劲儿的,但是走的摇摇晃晃,夏叶真的怕两个人一起摔着啊,再把手摔骨折了,那罗启就不用去工作了,肯定又很麻烦。

夏叶劝着:“罗先生,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好吗?”

“不好。”罗启低声说:“不过……”

“不过什么?”夏叶赶紧问。

本来门口到床也没有太远的距离,走个几步也就到了,尤其是罗启大长/腿步子大。不过罗启他喝多了打晃,来回的晃悠,眼看着快走到床边上了,晃了两步,方向就不对了,又冲着沙走去,离床越来越远……

罗启说:“不过……宝宝叫我好老公,我就放你下来……”

夏叶:“……”

叫老公都不行了,还要叫好老公!

夏叶脸通红通红的,一半是羞耻的,一半是给气的。罗先生到底醉了没有,怎么趁火打劫的本事这么好。

罗启打了好几个晃,夏叶真是受/不/了/了,说:“好好好,你把我放下去,我就叫!”这简直是破釜沉舟了。

罗启摇头,说:“不行,你先叫。”

罗启一摇头,夏叶感觉自己也跟着晃啊,晃得那叫一个天旋地转的。

夏叶赶紧说:“叫!叫!我叫!好……”

实在是太羞耻了,夏叶感觉自己被卡住了嗓子,真的叫不出来。但是转念一想,反正罗先生醉了,应该也不记得。

夏叶干脆一咬牙一闭眼,说:“好老公……快把我放下来。”

“咚——”

夏叶一叫他,罗启估摸/着是太高兴了,一脚就踢到了旁边的茶几,被绊了一下,有点身形不稳。

夏叶都来不及惊呼了,罗启就带着她摔了。好在旁边就是沙,两个人倒在沙上,罗启还抱着她给她做了个垫背,没让夏叶摔着。

夏叶赶紧想爬起来,不过没爬起来就被罗启给抱住了腰。罗启一个翻身,就将她死死抱着压在了沙上,也就是沙比较大,不然两个人又要从沙上翻下去了。

夏叶被压在了沙背和罗先生之间,都动不了了。

罗启特别开心的样子,抱着夏叶说:“好老婆,我困了,想睡觉。”

夏叶被他叫的羞耻到不信,说:“好好好你睡,你先放开我。”

“不放。”罗启说:“要抱着你一辈子。”

罗先生喝醉的时候,满嘴都是甜言蜜语。

罗启皱着眉头,有点不高兴的说:“我一松手,你就被人抢走了。”

夏叶说:“怎么会呢?”

罗启说:“会!会的……那个谭……谭什么来着?对谭傲川……”

罗启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一副很困的样子,但是抱着夏叶不松手,嘴里还抱怨着,竟然冷笑了两声说:“呵——谭傲川,还……还龙傲天呢。”

夏叶真是没憋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平时见罗先生那么稳重成熟,又那么绅士体贴,很少看到罗先生这么孩子气的时候,像个大男孩一样,还吐槽人家。

虽然是个很冷的冷笑话,但是夏叶竟然觉得特别好笑。

罗启不满的说:“他不好,比我早认识宝宝,我不喜欢。”

夏叶听着倒是挺高兴的,罗先生这是吃醋嫉妒呢。

罗启又说:“还有……还……有……你隔壁的那个……宠物店的小屁孩……”

夏叶有点懵,切换的太快,怎么又变到隔壁宠物店的小哥/哥了。宠物店的小哥/哥为人还是挺好的,一个大男孩,才十八岁,特别的热情阳光。

不过显然罗启不喜欢他,那可是情敌,哪里能待见,说:“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竟然……还……早恋!”

夏叶又忍不住笑了出来,说:“罗先生,人家都是上大学了,十八岁了,不叫早恋了,现在小学/生都交朋友了。”

“呵——”罗启又冷笑一声,说:“都没有担当……还用父母的钱,交什么朋友……”

夏叶哄着罗启说:“对对对,罗先生说的对。算了,咱们先睡觉吧,醒了再说。”

罗启说:“不行,还要说。”

夏叶头疼,说:“怎么还能说?”

罗启说:“都怪宝宝。”

“怪我?”夏叶说。

罗启说:“好多人跟我抢宝宝,不高兴。”

夏叶没憋住,想要伸手去戳一戳罗先生的脸,好不容易才抽/出手来,在罗启的脸颊上戳了两下,硬/硬的,手/感不好,没有小包子的手/感好。不过罗先生那一脸宝宝生气了,宝宝不高兴的表情,实在是太多意思了。

夏叶悄悄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然后对着罗启就拍了两张。

罗启还在抱怨说:“还有……还有魏显。”

“啊?”夏叶惊讶的说:“魏先生怎么了?”

罗启说:“他还想跟我抢宝宝。”

“不会吧,”夏叶都没现魏显对自己有什么心思,说:“魏先生已经有女朋友了,罗先生你别胡说,小心破/坏了人家的感情。”

罗启傲娇的哼了一声,虽然声音特别苏特别有磁性,但是夏叶觉得,再这么下去,罗先生在自己心中那高大完美的男神形象都要轰然倒塌了。

罗启说:“那是我……聪明,才把他解决掉的。”

夏叶赶紧说:“对对,罗先生最聪明了。”

罗启又说:“还有……”

“还有?”夏叶说:“别数了,真的没有了,哪有那么多人喜欢我,我真的成了香饽饽了,我怎么没现。”

罗启说:“有,家里……小金金……”

夏叶:“……”物种都不同,这也算数吗?

罗启抱怨说:“小金金总是缠着你,想要亲/亲宝宝都被打搅。还……现在还多了七八只小金金……”

罗先生真是对小金金积怨已久了,之前只有一只小金金,现在多了这么多,更是头疼不已,偏偏夏叶还喜欢小动物,觉得小金金们可爱,喜欢和它们玩。

夏叶现,罗先生过的也挺惨的,不满那么多。

夏叶拍了拍罗先生后背,说:“乖乖,罗先生,睡吧。”

罗启闭着眼睛,却还是摇头,说:“不睡。”

夏叶真的很想笑了,觉得罗先生喝醉了特别有/意思,但是就是有点难搞定。

夏叶说:“怎么还不睡?”

罗启说:“还没说完。”

夏叶说:“还没说完?罗先生你别吃飞醋了,我还没吃飞醋呢,罗先生整天沾花惹草的,你身边扑过来的女孩更多好不好?”

罗启立刻否认,说:“没有。”

夏叶瞪眼睛说:“怎么没有?之前冯典州都跟我说了,什么王小/姐刘小/姐李小/姐的,天天都不重样。”

“不喜欢……不喜欢她们。”罗启说。

夏叶说:“还有上次,上次那个叫什么小/姐来着?给你送花的那个。”

罗启说:“不记得。”

罗启开始耍赖了,只是说不记得,夏叶说:“好了,算完账了,可以睡了。”

“不行。”罗启又说:“老婆亲/亲,才睡。”

夏叶:“……”

夏叶现,还是清/醒的罗先生比较好,不会耍赖耍的这么直白!

罗启非要夏叶亲他,而且要主动亲他,不然就闹腾。

夏叶头疼的不行,只能仰着头亲了一下罗启,亲的飞快,一碰就完了。

谁想到亲了一下还不行,罗启简直疯了一样,干脆一个翻身,把夏叶直接压在了身下,然后低头就吻,简直跟饿狼一样。

夏叶这才知道罗先生平时多温柔,这会儿对着她又亲又咬的,嘴唇肿了不说,说不定都破皮了。罗启就像是一个见了血/腥的野兽一样,呼吸粗重的不行,听得夏叶直心慌。

“嘶——”

夏叶抽/了口气,罗启咬完了她的嘴唇,又去啃她的脖子了,弄得还挺疼,刺拉拉的。

罗启听到她抽气的声音,反应有点慢,这才抬起头来,说:“怎么了老婆?”

“疼死人了。”夏叶说:“你怎么还咬人呢。”

罗启说:“那我给你吹吹。”

“吹个头,快去睡觉。”夏叶说。

罗启一脸委屈,那模样好像被欺负的黄花大闺女一样,还恋恋不舍的。只好从沙上站起来,晃晃悠悠的,差点又倒回去。

夏叶也从沙上爬起来了,指着床说:“去睡觉,不许撒酒疯了。”

罗启委屈的点了点头,转身晃晃悠悠的往床那边走,夏叶真是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出了一身汗不说,还嘴唇疼脖子疼。

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绝对破了,还想要找个镜子看看怎么样了。

夏叶回头照镜子,但是没找到,必须要去浴/室看才行。她看着罗启老老实实的上了床,这才转身去浴/室。

浴/室里有小镜子,夏叶走过去一瞧,没破,但是红了,红的可厉害了,就在她脖子那块,耳/垂下面,还挺靠上的位置。

夏叶拽了拽自己的衣领子,遮不住……

夏叶拽了几下衣领子,只好放弃了,想着明天换个高领毛衣才行,或者围上围巾也就看不到了。

她正想着,准备转身出去,也睡个觉休息一下,结果一转身就撞到了人,吓了她一跳。

罗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床/上爬起来了,还跟着她进了浴/室,简直像个背后灵一下,特别的吓人,夏叶都没听到动静,一回身就撞上了。

夏叶觉得自己这会让心跳能到二百下,拍了拍胸口,说:“罗先生,你怎么又下床来了。”

罗启抬手指了指自己,说:“不太舒服……”

夏叶说:“不舒服?肯定是喝太多了,你是想吐吗?还是怎么了?”

罗启喝了那么多白酒,能舒服就怪了,夏叶觉得肯定要不舒服啊。

罗启摇头,夏叶说:“要不然我去叫医生吧。”

夏叶都怕罗先生酒精中毒,两位老/爷/子倒是好,喝不了多少就趴桌上睡了,给罗启灌了那么多,恨不得一桌子酒都被罗启给喝了,实在是让人担心。尤其罗先生还有胃病,虽然现在好多了,但是以前可是胃出/血过的。夏叶就怕他喝多了会再胃出/血,那要进医院的。

罗启拉住要走的夏叶,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说:“叫医生……做什么?”

“给你看看啊。”夏叶说。

罗启说:“宝宝给我看看。”

夏叶说:“我不会啊。”如果是个感冒,夏叶倒是会找找感冒药,其他的病她根本不会治。

罗启一笑,说:“没关系,我教你……”

夏叶忽然有点毛/骨/悚/然的,罗先生笑的……有点怪。夏叶忽然想起花瓶和望远镜它们看偶像剧说的一个词。

——邪魅狂狷!

罗启拉着夏叶的手就出了浴/室,然后晃晃悠悠又走的着急慌忙的,拉着夏叶在屋里转了好几圈。

夏叶奇怪的说:“罗先生你找什么?”

罗启说:“那个……那个东西……我的外套呢?”

夏叶赶紧指了指,说:“在这里,沙上。”

罗启的外套是夏叶拿进来的,直接搭在了沙上。罗启一瞧,又晃晃悠悠的拉着夏叶走过去了。

然后夏叶就看到罗先生在他的外套内口袋里摸了两下,然后是“哗啦——”一声,就从口袋里拽出了一串的……安/全/套。

夏叶有点懵,整个人都傻眼了,瞪着罗启拽出来的东西,觉得自己可能没喝酒就喝多了……现在有点神志恍惚。

罗启又是笑的一脸邪魅狂狷,说:“我带了!好多!”

真的是好多!

夏叶气得脸红耳赤的,说:“你带这个做什么?!”

罗启看着手里的东西,似乎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劈手就把一串的安/全/套扔在了地上,说:“哦,宝宝不喜欢,我们可以不用,我也不喜欢,我们还是直接……”

“嘭——”

罗启话还没说完,就被夏叶抄起来的沙靠垫给砸中了。

罗启被一砸,直接倒在了沙上,无辜的还眨了眨眼睛,看着站在面前的夏叶,那一脸委屈的样子,说:“宝宝,你怎么扔我。”

夏叶气得不行,说:“你……你最好别说话了。”

罗启说:“不说话就不说话,但是我还不舒服……”

罗启说着,又指了指自己。夏叶这才明白,刚才和现在,罗先生都在耍流氓!他的确指的是自己,不过指的是自己……下面。

夏叶才现刚才自己和罗先生的对话有多不和谐,搞得夏叶真是羞耻到不行了。

夏叶说:“你再不老实的去睡觉,我就把你丢出去了。”

罗启说:“不要,宝宝别赶我走,我去睡觉了。”

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不知道还真以为夏叶把他给欺负了呢。

夏叶真是头疼不已,又看着罗先生爬到床/上去了,好端端的衬衫都被他给弄褶了,还自己盖上了被子。

这会儿是真的睡了,夏叶瞪着眼睛看了罗启半天,现罗启没有再爬起来撒酒疯,真是觉得谢天谢地。

罗启撒了半天的酒疯,终于睡着了,其实他一沾枕头就睡着了,睡得还挺熟的,霸占了一整张床。

夏叶看了看左右,可能自己睡不了床/上了,干脆就躺在沙上睡了,先休息一会儿再说。

罗启做了个梦,感觉有点荒诞,不过幸好是梦,也就没什么了。

他醒过来的时候,有点宿醉的头疼,也不知道脑袋哪个部位疼,喝多了实在是不舒服。以前罗启喝多的时候其实不多,自从他名气大了之后,也没人敢灌他酒了。不过今天可不一样,谭老/爷/子罗老/爷/子还有赵永示,那都比罗启高了好几个头呢。

罗启昏昏沉沉的醒过来,现外面天都已经黑了,也不知道是几点了,手/机也不在手边上,也看不到时间,只是看到沙上有个影子,仔细一瞧,是夏叶躺在沙上。

罗启赶紧就站起来了,现自己的衬衫皱皱巴巴的已经不成样子,肯定是自己喝多了睡相太不好了,所以夏叶才躺在沙上睡了。

罗启走过来,想要把夏叶抱到床/上去,不过他一走过来,夏叶就醒了,赶紧睁开眼睛,那一脸戒备的样子,把罗启都搞懵了。

夏叶说:“罗先生?怎么了吗?是要什么?”

罗启说:“不是,我想抱你到床/上去休息。”

夏叶一听,罗先生的语气似乎恢复正常了,说话的时候又是那种绅士又体贴的样子,让夏叶真是松了口气。

夏叶说:“不用不用,我醒了,罗先生你喝了那么多酒,没有不舒服吗?”

罗启摇了摇头,说:“没事,就是稍微有点头疼,一会儿吃点药就行了。”

夏叶站起来,顺手就把灯给打开了,屋里这下子才亮了一些,罗启一看时间,这会儿才七点钟,原来时间不是很晚,他还以为已经是大半夜了。

罗启喝多了酒,嗓子里很干,本来想要倒杯水给自己喝,哪知道刚走了一步,就踩到了东西,“卡啦”一声。

罗启赶紧抬脚,低头一看……

夏叶也听到什么,低头去看,然后……

两个人就都沉默了,是那一地的安/全/套。

夏叶刚才累的不行,都忘了安/全/套还扔在地上呢,没有收拾走,这会儿就被罗启给踩到了。

罗启一愣,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不过他没有穿着外套,外套就在沙上搭着的,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沙。

罗启还是很淡定的,咳嗽了一声,弯腰捡起来,然后很镇定的就把那些东西塞回了西服外套里。

夏叶:“……”

夏叶从没想过,罗先生竟然还随身背备着种东西,还一准备就那么多……

罗启还对着夏叶微微一笑,笑的那叫一个苏气,口气淡定的说:“有备无患。”

夏叶:“……”

罗启这回是酒醒了,稍微回忆了一下,就现可能刚才不是自己做梦,可能都是真的。

罗启咳嗽了一声,说:“宝宝?你没生气吧?”

夏叶真是又不好意思又好笑的,说:“我生什么气?”

罗启说:“刚才……我喝多了。”

夏叶说:“你记得自己都干了什么吗?”

罗启立刻说:“记不清楚了。”

夏叶对他翻了个白眼,一看罗启就记得很清楚,这会儿又耍赖呢。

中午罗启吃的也不多,这会儿都晚上了,肚子有点饿了,夏叶也觉得挺饿的,毕竟下午很耗体力的。

两个人从房间出来,就看到了赵太太。

赵太太笑着走过来,说:“你们醒了,还以为你们不吃晚饭了呢,还说叫你们睡去,饿了再吃。正好,晚饭刚开始。”

那边罗老/爷/子和谭老/爷/子早就醒了,就睡了一个小时,酒气儿散了就又开始吵嘴了。虽然年纪都大了,但是精神头真是不用说。

这会儿大家都在餐厅里,谭老/爷/子和罗老/爷/子又因为一个鸡腿吵起来了,两个人同时夹了一个鸡腿,然后就不能好了,非要挣这一个。

赵永示在旁边劝架,小包子坐在旁边,觉得很有/意思,咯咯笑个不停。

夏叶和罗启还没走进来,就听到谭老/爷/子的声音了。

谭老/爷/子说:“这是我孙女儿家,你竟然敢跟我抢鸡腿?!”

罗老/爷/子说:“我是客人,你竟然不知道什么叫谦让?”

谭老/爷/子说:“好啊,以前跟我抢生意,现在连鸡腿都抢,真是行啊你。”

罗老/爷/子说:“谁跟你抢生意,是你抢我生意,不知道抢走我多少钱。”

谭老/爷/子又说:“那点钱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也就你记得那么清楚了。”

赵永示正头疼呢,结果看到夏叶和罗启进来了,就叫了一声夏叶。

这下好了,两位老人家都看到了夏叶,都是“蹭”的一下就站起来了,跑到了夏叶身边,说:“孙女儿,你来了。”

罗启差点就被挤开了,说:“我们坐下来吃饭吧,吃饭的时候别吵架。”

“就是,谁喜欢和他吵架。”罗老/爷/子说:“我怕浪费唾沫!”

罗启无奈的说:“爷爷……”

罗老/爷/子还傲娇的哼了一声,夏叶觉得这傲娇劲儿,还真的遗传给了罗先生,罗先生喝醉酒的时候就这么傲娇,实在是非常好笑。

“啊!孙女儿!”谭老/爷/子本来要拉着夏叶去坐下的,但是忽然看到了夏叶耳/垂下面,脖子上的吻痕,立刻惊呼说:“孙女儿你的脖子!”

夏叶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睡了一觉都给忘了,抬手一摸,还有点略微的疼,这才想起来,脸都红了,赶紧捂住。

夏叶这么一捂,有点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夏叶,都是探寻的目光,还非常复杂,只有小包子的眼神儿特别清澈,一脸好奇和迷茫。看来所有人都误会了,以为刚才夏叶和罗启在房间里做了什么事情。

罗启赶紧咳嗽了一声,说:“快吃饭吧。”

夏叶尴尬的赶紧坐下来,那边罗老/爷/子满脸喜悦就坐在了罗启身边,小声问:“老三,你行啊,我什么时候能抱小孙孙啊?”

罗启小声说:“爷爷,没有的事儿。”

罗老/爷/子说:“什么没有的事儿,你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罗启:“……”

罗启真是佩服老/爷/子的想象力,老/爷/子赶紧/小声说:“有问题早点去看医生,别妨碍我抱小孙孙。”

罗启:“……”

夏叶真是顶不住大家探寻的目光了,吃完了晚饭就想要逃跑,回家去。

谭老/爷/子和罗老/爷/子不想这么快就回去,因为赵太太说了,吃了饭可以打麻将,这会儿正好人多,可以凑一桌麻将,不然平时都没人能一起玩。

谭老/爷/子和罗老/爷/子年纪大了,都喜欢这种热闹的事情,正好赵永示加上赵太太,他们四个人就可以玩起来了。

罗启一瞧,岂不是正好,说:“那,我和小叶就先回去了,明天还有工作。这样吧,我安排司机明天再来接爷爷们。”

谭老/爷/子不想让夏叶走,不过罗启说明天要带夏叶去谭家这边的公/司转转,谭老/爷/子一听,是公/司的事情,本来就挺难为夏叶的了,所以不好再说什么,就这样了。

夏叶和罗启离开的时候,就听到两位老人家又吵起来了,这还没打麻将呢就已经这么热闹了。

谭老/爷/子说:“怎么回事儿?!你趁着我和我孙女儿说话的时候,竟然偷看我的牌!”

罗老/爷/子说:“你血口喷人!谁偷看你的牌了!我打麻将的技术不知道有多好,你是输不起所以诬陷我吧!”

夏叶赶忙拉着罗启,说:“罗先生,我们还是快逃吧。”

罗启说:“说的也是。”

罗启说要带夏叶明天去一趟谭家在这边的公/司,其实就是个小公/司,规模并不大,和罗启手底下的公/司不能比。

毕竟这边是罗家的地盘,谭家在南方,这些年都落寞了,想要伸过来手可不容易,根本没机会。这家公/司虽然小了点,但是也算是老公/司了,一直都在这边儿,因为小小不言,所以罗启就没怎么样打/压,反正也分不着什么利益。

现在倒是好了,幸亏罗启没有打/压,不严谭老/爷/子又要嫉恨他了。

夏叶回到家里,本来准备洗个澡就睡了,但是想到明天要去公/司,有点紧张,所以干脆把公/司的资料翻出来坐在床/上看。

资料是罗启给她找来的,厚厚的一大摞,特别的全面,就是好多看不懂。

罗启洗完了澡,出来看到夏叶正在认真学习,忍不住笑了,说:“宝宝,时间太晚了,明天再看吧。”

夏叶说:“可是明天没时间,就要去了啊,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罗启说:“有我在呢。”

夏叶说:“就是因为有罗先生在,我不想站在罗先生身边给你丢脸。”

罗启低头亲了一下夏叶的额头,说:“宝宝实在是太招人疼了,有没有看不懂的地方,我给你讲讲?”

夏叶真是八成都看不懂,尤其是表格,一片的数字,有的地方都是符号代替,那就更是看不懂了。

罗启说给夏叶讲,就把资料拿过来了,一页一页的给她顺着讲。罗启虽然才三十岁,但是已经不是毛头小子,阅历可是不少的,拿过来表格一看,就能知道有什么问题,把生意的合同一翻就知道里面有没有漏洞,就全都指给夏叶看。

谭家的公/司因为小,所以谭老/爷/子以前也不注重这里,公/司的经理差不多就是土皇帝,反正是被放养的,合同都不很严谨,而且各个部门全都有捞油/水的,表格乍一看没什么问题,但是里面的小问题不少。

夏叶听得认真,罗启讲了一会儿,抬头一看都已经两点多钟了,这要是再不休息,明天还要早起,说不定就会弄个黑眼圈出来。

罗启说:“好了宝宝,先睡吧。”

时间的确也很晚了,夏叶干脆把东西放在一边,然后两个人就休息了。

因为睡得晚,第二天早上闹铃响的时候,夏叶还迷迷糊糊的,几乎爬不起来。

罗启已经醒了,换好了衣服,把夏叶要穿的衣服也拿出来了,说:“宝宝,起来吧,你看这身衣服怎么样?今天穿最合适了。”

夏叶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想到一会儿还有重要的事情,赶紧就跳下床去洗漱了。

现在夏叶的衣服也不少了,好多都没穿过,全都是家人给她买的,当然还有罗启给她买的。

以前罗启要送个衣服,必须找一大堆的理由,就怕夏叶不收。现在好了,夏叶住在罗启这里,罗启平时参加应酬,少不了会接/触一些品牌,也会看看走秀什么的,遇到看起来不错的衣服,觉得合适夏叶,就会让助理去买,买完了罗启就带回来,直接塞/进夏叶的衣柜里,夏叶都不知道。

好些时候,夏叶一开衣柜,现里面衣服变多了,好多陌生的衣服,都不知道罗启什么时候塞/进来的。

夏叶跟他说不要买那么多衣服,罗启答应的好好儿的,但是过几天衣柜里的衣服还是多了。

夏叶换好了衣服,罗启帮她选的,绝对是没有错的,看起来好看不说,还很稳重的样子,毕竟是去公/司,所以穿的不能花哨了,也不能太可爱。

夏叶和罗启坐车去的公/司,小助理跟着,还有司机和保/镖,那排场可不小。

公/司的人早就听说他们的东家换了一个人,变成了一个小姑娘。但是觉得天高皇帝远,也不怎么上心,谁想到今天一大早,谭家信任的家主就来了,果然是个小姑娘,看起来最多是个大学/生,说是高中生都不为过。

不过这小姑娘身边的男人/大家都认识,可是大名鼎鼎的罗家三少。

公/司前台小/姐都慌了,赶紧联/系公/司里各个部门的主管,又联/系公/司里的经理。

前台又赶紧请夏叶和罗启上楼去,很客气的说主管和经理马上就过来。

不过说着话的时候,前台小/姐直流冷汗,这都上班时间过了半个小时,各个部门的主管都不在,全都还没来呢,只有两个在公/司,而经理就……

前台把他们请到了办公室里,就赶紧跑路了,逃跑一样的就走了。

夏叶一走进来就现,这里的确和罗先生的公/司不太一样,好像是差远了呢。

罗启坐下来,拍了拍身边的沙,说:“宝宝,来坐吧,恐怕也等个个把小时了。”

夏叶觉得也是,坐下来说:“耽误你的时间了,你要是有事情的话,不用陪我也没关系。”

罗启说:“今天的事情就是陪着你。”

果然等了有二十来分钟,一个人也没来,只有经理助理过来给他们倒水倒咖啡。

夏叶问:“不是有两个主管在公/司吗?怎么不见人?”

经理助理笑着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去给您问问好了。”

公/司里有小十个部门主管,只有两个在不说,那两个人还迟迟不来。其实都在观望,不好当出头鸟,所以拖着时间不想过来。

那两个主管听说了,来的是个丫头片子,觉得自己都是公/司的老员工了,不能新来个丫头片子就卑躬屈膝的,那以后怎么混?

最主要的是,这些员工以前和林太太的关系不错,没少从林太太那里捞到好处,所以对夏叶很不看好,觉得谭家早晚还要易主,所以不愿意过来,听到夏叶找他们过去,也不愿意来,只当是没听到。当然了,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经理助理赔笑着说去给夏叶问问,夏叶又说:“那你们经理呢?”

经理助理一僵,说:“经理……上午有大合同,应该在谈生意呢。”

夏叶追问:“什么生意?我看了你们最近的合同和计划,没看到什么大合同,三个月都没什么进展。”

经理助理哪想到夏叶一来就咄咄逼人,赶紧说:“这个……我只是个小助理,也不太清楚。要不这样吧,您给经理打个电/话,我这里有经理的手/机号码。”

助理赶紧把手/机号码给了夏叶,生怕夏叶再问什么,急急忙忙就走,笑着转身关上办公室的门,却在关门之后对着门板哼了一声,小声说:“一个丫头片子,就是命好,真把自己当回事儿。”

她似乎也很不服气夏叶,还比划了一下,端着的咖啡壶有些被晃洒了,咖啡迸溅到了门板上。

办公室的大门“哎呀”的叫了一声,说:“烫死我啦,弄了我一身的咖啡!”

大门竟然是会说话的,不过经理助理可听不到它说话,小声吐槽了一番就走了。

那边助理拿着咖啡壶走了,但是也没有去询问两位主管怎么还没来,反而往对面一间办公室走去了。

办公室没挂牌子,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她敲了一下门,然后直接推门就进去了,办公室的门并没有锁。

办公室里面很大,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男人靠坐在沙上,挺着肚子,几乎是躺在上面的,特别悠闲的样子。

男人看到助理,说:“小裴你来了。”

经理助理赶紧走过去,说:“经理。”

那个男人竟然就是公/司的经理,根本没去谈什么合作,窝在这里特别享受的样子,谎称自己不在公/司,其实是不想去见夏叶。

经理说:“怎么样了?有人去见那个丫头片子了吗?”

“没有。”裴助理说:“两位主管哪敢去啊,他们可都听您的,我跟他们一说,他们都说不去,让那个丫头片子在办公室里等着去吧,等她等的不耐烦了,自然就走了。”

“没错。”经理说:“一个还没断奶的小女孩就想骑在我头上?我可在这个公/司多少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裴助理立刻说:“是啊,这个公/司可是您一手打下来的,有她什么事儿吧,不就是运气好吗?不过……经理,那位罗三少可……不太好应付。”

经理不当回事儿,说:“罗启?嗨,他罗家的生意那么多,他会费劲儿管我们吗?费了老大劲儿,也捞不到什么钱,他肯定不会管的,也就做做样子而已。”

“您说的太对了。”裴助理说。

经理说:“你就晾着那个丫头片子就行了,她等烦了就走了,如果她明天还来,就让她继续等着,必须让她知道知道,这个地方是谁当家做主!”

裴助理应和着,说:“不过……刚才那个小丫头片子要了经理您的电/话号码,恐怕要来质问您呢。”

经理冷笑一声,还没开口,忽然手/机就响了,一个陌生来电。

助理一瞧,恐怕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经理又是冷笑一声,拿着手/机没有立刻接起来,对助理说:“你就看好吧。”

裴助理赶紧笑了笑。

手/机响了半天,都快要自动挂断了,经理才把电/话接起来,换了一副不怎么上心的口吻,说:“是谁啊?哎呦,是夏小/姐,原来是您啊。听说您来公/司视察了,真是对不住,您看我这忙合同,昨天陪着客户没合眼,今天一大早又陪客户去了,实在是赶不回来见您,您要是没事儿啊就等等我,要是有事儿啊,改天等我有时间了,您再来视察,行不行?”

经理的口气听起来特别客气,但其实阴阳怪气的。裴助理就在旁边笑,还给经理比大拇指。

经理正得意,说的正开心,恨不得大笑出来,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咔哒”一声,办公室的门竟然被推开了。

经理还张着大嘴巴呢,就看到他口/中的小丫头片子施施然站在门口。

刚才裴助理进来也不曾锁门,她可没想到,夏叶竟然能找到这里来,还推门就直接进来了。

夏叶手里拿着手/机,还没有挂断,笑眯眯的站在门口,说:“黄经理太忙了,我等两分钟没关系,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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