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社会的探险游戏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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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奴隶中,有一部分是来自原本的部落里面,因为犯了错或者是本身就是奴隶所生的孩子。
所以一生下来就没有选择权。
另一部分是来自别的部落,有交换而来的,或者是以求庇护供奉而来的,又或者是,一个部落的灭亡,不得已的。
匀青手掌的力道不自觉的抓紧,脊背绷得挺直,明明炎热的天气,却像是身处寒冬一样,如同冷冰泼头而下,冻得连思考的知觉都没有了。
整个人的呼吸都开始慢慢变得有些急促。
那样的眼神仿佛透过他的灵魂,直直印进了他的内心。
他自认为自己不是爱管闲事或者是有太多善心的人,可总觉得痛苦的事情一旦看到后,自己也会难过。
虽然没有感同身受,但总是像一个疙瘩似的,来回拉扯间,折磨着内心。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带出来,回到帐篷内的。
整个人恍惚不已。
匀青呢喃着,“活人献祭......”
那些人哪怕拴上镣铐,带上绳索,匀青也无法把他们当做奴隶,在他眼中的,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听到的永远和看到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全然是两种心态。
那种震撼让他迟久缓不过来。
匀青仿佛已经接受了这个时代的设定与背景,可在看到用奴隶献祭真神的时候,却怎么样也无法从内心与那些信奉者一样,去真心的祈祷着。
怨溢的无名邪火,泼洒在了这场献祭场上,部落之间的战争带来的永远不止财富和进步。
霖哪怕是攻战狼族的时候,匀青也只是在事情的末尾,庆祝仪式上才露面。
剩下的一概不知。
各个部落之间的所有人为了明天的仪式,会彻夜不眠。
红火缭绕,离祭台不远,仿佛是隔了两个世界。
一边歌舞欢乐,一边绝望横生。
像一幅怪诞的画。
从回来到现在,小雌性的状况都不太好,整个人的脸上大多是迷茫,霖哄了几句对方也听不进去。
一直沉浸在所看到的一幕之中。
霖低着声音,“青青....”
脑海中的线条一段段,缠绕不清,却因为一句呼唤,转过了脸。
“嗯....?”
匀青觉得有人在叫他,转头就映进了一双担忧且柔软的双眸。
霖把人往后圈紧了些,“你怎么了。”
小雌性刚刚的状态,就像上一世对他彻底绝望的时候,让霖不得已紧紧的抱住,内心有些慌乱。
问的时候只敢轻轻地问,怕大一点声音,美梦就消失了,哪怕拥有了那么久,也总感觉不真实。
尤其是刚刚相似的神色,让他更害怕。
害怕重生只是一场梦。
匀青下意识的开口,“我们也会用活人,祭祀神明吗。”
霖张了张口,垂下眼眸,瞄着那张白皙的小脸,上面有自己主人不易察觉的紧张,嘴巴抿得紧紧的。
粉嫩的唇瓣被压的苍白,绷紧了弧度。
好像等待的不是一个答案,而是断头崖上的刀一样。
霖无奈的额头蹭了蹭小雌性柔软的发丝,不正经的扯了一句,“我们只供奉生命女神,当时青青不是在场吗,嗯?我努不努力。”
男人的浑话一下子就把他从悲凉中拉了出来,脸涨得粉红,手肘往后倒去,“别叫我青青.....!”
对方猛然的温情,又加上说这样的话怪腻人的。
他只在一次糊涂的时候,被折腾的狠了,才不小心漏掉了原来的名字。
当时男人一边亲他一边问,喜不喜欢,好不好看。
可能是迷糊了,思绪都被架在了火上,被猛烈的炙烤着,禁锢着身体,口水蔓延,模糊不清的被逼急了直接脱口而出,青青喜欢....
男人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问青青是谁。
匀青稀里糊涂的就告诉了对方,是自己。
男人从那后就记住了。
过后他去补救时,说这是小名,跟部落之间不一样,他们母族就有这样的叫法。
这样才忽悠过去。
可过后男人一发不可收拾,觉得叫这个名字很亲近。
多半在床上的时候喊着他的这个名字,往往男人一说,匀青就会想起当时的情景,再怎么样生气的神色,也会脸红。
身体羞耻的也跟着泛起了一层粉蜜的颜色。
如今对方又说那样的话,再加上叫这个名字,让他回忆起了当时的景色,脸都丢没了。
那时候他哪里懂得,还以为祭祀要祭的是他,哭的那叫一个惨。
就算是过后知道了,也已经哭的没力气了。
热着脸,侧过身子又打了好几下。
“烦死了...!!”
好好的提这干什么,匀青有些不讲理的挥舞着手掌,巴掌重重的落下,男人皮肤也厚实,两三下下去后才见红痕。
匀青气得咬牙,全然不知是自己先挑出来的话题。
就这样蛮不讲理着。
霖看人终于不再是一副沉沉无力的模样,也任由着。
吃了半月,对对方的脾气,也更加放容了。
只要满心满眼想的是他,哪怕是想着如何对付他都行。
那样他也高兴。
正要甜蜜蜜的在亲热一番,突然就被打断,帐篷外面传来了声音。
“首领,人都到齐了。”
一句莫名的话让匀青摸不着头脑,只能去看霖,对方撂下来一个安慰的眼神后,便松开了抱住的手掌。
把他放在一旁,站起身,“青青别乱跑,我等一会就回来。”
匀青红着脸,小声地回应着,“知道了.....”
毕竟对方是首领,外面又有自己的族人,听到名字后也没动手,有些气愤的狠狠瞪了一眼。
水涟涟的眼眸没有一点杀伤力,配上漂亮的脸蛋,怎么看怎么像撒娇一样。
男人笑了笑,宠溺的刮了一下小雌性的鼻子。
不在意的俯下身子又亲了亲小雌性因为发红而闷热的脸庞,在对方即将发火的时候走出了帐篷。
空间再次回归平静,外面嘈杂欢乐的声响顺着缝隙一缕缕的钻进来。
钻进了匀青的耳朵里。
过了一会儿,匀青手肘撑着,慢慢的站了起来,移步靠近前方,抬起手臂,手指捏住粗糙的布料,从帐篷那撩开一个角。
火光围绕,影子印在会发光的石头上,再也没有反射回来。
每个人的脸上被各种幽光以及火光照耀着,欢乐的表情一览无余,视线右移。
这些火光也映绕在那些奴隶的身上,让破旧的布料泛着弥光,像死后的最后一层余晖。
因为有祭台的原因,显得神圣又悲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于在意,在一圈麻木的神情中想要寻找那份绝望的面容。
可能是有心寻找,竟然真的再次对上了视线。
对方眼中的光一点点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石头照进来的亮光,照在灰蒙蒙的眼瞳里。
年龄应该不小,可能是因为奴隶的原因,瘦骨棱棱的个子也很矮。
少年人发觉到了他的视线,安静痛苦的神色有了些许的挣扎。
两人隔着远远的距离,却有不同的处境。
他的每一处肌肤都被滋养的白皙,吃的穿的永远不用自己操心,而对方小小的年纪,却像狗一样被拴在地上,等待着死亡。
奴隶和人群相隔的并不远,还有专门的战士看守着,但大多都松懈。
毕竟身材健硕的战士,并不担心这些弱小的奴隶逃走,而且每一个奴隶的脖子上还有重重的铁链。
至于有些过于松懈的,便离欢乐的人群近了一些,每个人的手中也举着酒杯。
为明天的祈祷所庆祝,大口的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