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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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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岫趁此机会赶紧走到那堵墙面前。

她将堵在前面的货架用建模界面移动到一边,手终于摸上了这堵墙。

当她摸到拱门的位置时,手下是木头的质感与纹路,还好还好,不是被砖头堵住,不然她还要废好大的力气,没准还会招来管家。

林岫掏出匕首,想将门缝挑开,发现这里被钥匙锁住之后,从头发上抽出了一支发夹。

“希望有用吧,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林岫喃喃着将发夹戳进锁孔,摆弄了一会儿,只听“咔嗒”声响,这扇陈旧的木门终于开了。

林岫闪身进去,里面的景象差点将她吓得飞出去。

这是一间普通却破旧的卧房,看起来虽然不华丽,但好歹也是能住人的水平。

墙上挂满了油画,墙角处还有一个画架,堆放着许多颜料。

最恐怖的是其中躺了好几具尸骨,整个房间里没有照明,只有林岫手上的一盏烛光,当火光照应在这些枯骨身上时,那黑洞洞的眼眶里仿佛也跃动着火光。

林岫捂住怦怦跳的心脏,她以前连密室逃脱都不敢玩恐怖本,现在在昏暗的房间里乍然看到几具白骨,被吓了一跳。

不过她迅速地冷静下来,没什么的,尸体不是刚刚还在见过呢,和活命相比,这些都不算什么。

她用建模界面观察了一下,确认了这几具白骨真的只是道具而不是Npc,不会跳起来打她膝盖,这才放心地在这个房间里探索起来。

她先来到画架前,看到了上面未完成的画,那是一棵树,树上开满了粉红色的花,林岫知道,这就是吴浅说的木芙蓉。

只不过这幅画里的木芙蓉,和那张东方画卷上画的木芙蓉技法不一样,一个是西方油画的写实,一个是东方的工笔写意。

这张油画的画法和宴会厅、舞会厅挂的那些画庄园景色的油画笔触一致,应该都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

只是这幅画明显用心了很多,画法也娴熟了很多。画上的粉色花树在花园里摇曳,林岫看着画上那个铁艺拱门,觉得有点眼熟。

好像,是上午那个花园的拱门?

林岫决定等出去以后有时间就去那里看看,转开视线,昏黄的烛光落在了墙上的油画上。

这一看,林岫睁大了双眼,只觉得全身的温度都在瞬间退却,一种出离的愤怒直直冲进脑海,一种更为汹涌的情绪如澎湃的江海,直直撞入林岫怀中,让她整个人都忍不住战栗起来。

自打进入无限流游戏以来都还算平静的内心,在这一刻燃烧起了熊熊的火焰。

油画上,是一幅幅灭绝人性的景象,黑发如瀑的东方女子,在贵族环绕的舞台上犹如被人围观的小丑不。

她就是一个供给贵族玩乐的玩意,让她像狗一样爬行,和狼犬搏斗。

让她吃畜生才会吃的食物,还有更多不堪入目的,怪诞滑稽的“表演”。

而贵族们宴饮欢乐,这仿佛不过就是贵族之间一场颇为平常的宴会。

他们对女人的折磨,通过这一幅幅画表现出来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有的画面上甚至还有另外几个黑色头发的头颅,林岫都能想象出来那些禽兽不如的金毛畜生会用怎样恶毒的方法去逼迫一个东方女人去做根本就是非人的表演。

如果不做,就会砍掉她同伴的头颅,用同胞的鲜血,惩罚台上的小丑,像是驯兽一样磋磨着一个人的灵魂。

更令人愤怒的是,这样的画作,竟然有那么多,每幅画上的人都不一样,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不是一天,而是这个可怜女人的每一天。

林岫越看越愤怒,越看眼神越涣散,最终,她被拉入了一场难以醒来的噩梦。

“啪——”是皮鞭鞭笞在皮肉上的声音,剧烈的疼痛将林岫从昏沉的黑暗中强行唤醒。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模糊的血色,身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浑身像是生锈了一般难以动弹。

“乌奴,你该起来梳妆了,今晚有表演别忘了。”

头顶上是一个男声凉薄的声音,伴随着一阵猛地拉扯,林岫被迫抬起头来,这才勉强看清了面前人的模样。

金色的头发像是秋日灿烂的麦穗,眼睛犹如碧绿的湖水,这是一张英俊又薄情的面容,也是一位成熟的贵族男士。

他流连地看着林岫的脸庞,无论再看多久,仍旧会为这张脸而痴迷,哪怕这个黑发的女人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为什么都无损她的美丽呢?

男人收起痴迷的神色,无情地将林岫扔回地上,脸上带着刻薄:“赶紧起来,你应该也不想你最后一个侍女的头也被当成商品拍卖吧?”

林岫听得一愣,紧接着一股滔天的怒火从心中燃烧到四肢百骸。

这不是她的情感,她甚至还来不及愤怒,就被身体内怨愤的情绪激荡得浑身发抖。

她尝试着爬起来,只是从地上爬起来跪坐着,就已经让她头晕目眩。

这具身体非常瘦,林岫甚至都能感觉到膝盖骨抵在地面上疼痛的感觉。

但她的头发却意外的美丽,如同乌黑的绸缎,像流云一般散落在地上,脸前的黑发更是如同瀑布一样遮挡住了她一部分的视线。

林岫想,她知道这是谁了,或许这就是那位悲催的“东方珍珠”昌平县主。

自己这是……穿到画里了?

还是这是她的回忆?

林岫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系统背包和建模系统,还能正常使用,心里瞬间安定了些。

她抬起了头,拨开长发,看向那个男人,如画作里展现的一样,他在用暴力和侍女威胁昌平县主, 顺从他,自己将走向一个地狱,违逆他,侍女将会失去性命,怎么做,都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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