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庶妹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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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十七年
沈淮安十八,沈知念十三。
沈淮安早出晚归,指挥所的事务逐渐上手,办了几件漂亮的差事,手下人服气,同时成了圣上跟前的红人。
乾元十九年
沈淮安二十弱冠,晋升从三品都指挥佥事。
同年,沈知念十五,正是及笄之年。
沈淮安朝中事得心应手,渐渐传出威名,新贵权臣,府门口的媒婆一波接一波。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吾家有女初长成。
窗边女孩儿细如白瓷的脸颊泛着粉,臂弯挽着披帛手上摇着扇子,轻薄的长袖滑落,露出一节欺霜赛雪的藕臂,修长的颈项下是精致的锁骨,因是斜靠着,山峦起伏间露出点令人鼻血喷张的沟壑,让人怀疑那盈盈一握的柳腰能不能撑起这副曲线。
沈知念靠在榻上,吸吸鼻子,对自己的身子怒其不争。
不就是昨日吃了碗酥冰酪嘛!至于吗!
昨日临睡前,她一时兴起缠着秋月想吃冰酪,吃不到就睡不着,秋月被缠的没办法,不过巴掌大的小碗!没想到今早一起来就鼻子便有些堵塞。
“哎,能不喝药吗?”
沈知念长吁短叹,纤白的手指捏着团扇打着风,鬓角的碎发都有些湿。
虽已立秋,但秋老虎余威还在,空气里一丝风都没有,闷的人心慌,房间里放了两个冰盆却不敢靠的太近,效果甚微。
“看小姐还敢不敢贪嘴。”
秋月见她实在是热,边打趣边拿了扇子给她扇风。
沈知念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秋月,可惜没什么杀伤力。
“明日让春桃重新量一下尺寸,小衣好像又小了。”说完扭了扭身子,曲线玲珑。
秋月一个女子都看的脸色通红,小姐,小姐实在是……明明长了张神圣不可亵渎的神女面容,偏偏生了副妖精身躯。
“让春桃给小姐多做几身,小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束缚了。”秋月说完,脸红的都不能看了。
啧,清纯的丫头……
天热她懒得动弹,扇着风看着话本子消磨时光,
沈知念瞧了眼日头,“看时间快散职了吧。”又自话道:“这么热的天,那朝服里三层外三层的,可遭罪了。”
想了想吩咐秋月:“你让下面的人给备些凉茶,哥哥回来就能喝上,晚膳不必太多,做几样爽口的小菜就行,昨儿张娘子做的叫冷淘的就很不错。”
“是,小姐。”
……
夕阳将落,沈淮安踩着余晖进来,逆光走来的他似乎被镀上了一层金边。
沈知念下榻,走近,一叠声儿的吩咐:“快去打水来,凉茶也端上来,叫厨房把席面备好。”
沈淮安额头还有细汗,脖子处洁白的立领有斑驳汗渍,可见有多热,但他面上却丝毫不显。
沈淮安看着围着自己忙的团团转的沈知念,身上冷硬的气势慢慢融化,带上春雪消融的笑。
一番忙活,两人坐在正堂里准备用膳。
沈知念给他介绍:“这是昨儿张娘子做的叫冷淘的面食,配上切成丝的黄瓜萝卜,调上酱料很是爽口,哥哥快尝尝。”将手里刚拌好的面条推到他面前。
沈淮安尝了一口,面条顺滑筋道,黄瓜爽脆,萝卜多汁儿,加上带点辛辣的酱料,原来不佳的胃口一下大开,心情更愉悦了。
“不错,赏。”
“那我就先替张娘子谢过侯爷了。”沈知念眼眸弯弯俏皮道。
这冷淘确实很合沈淮安口味,一连吃了三碗才罢手。
饭毕
晚风一吹,暑气消退。
沈淮安没有回书房办公,陪着沈知念散步消食。
小径两旁点了灯,在月光下朦朦胧胧的。
两人并肩而行,吹着晚风时不时说笑两句或是就安静走着,岁月静好。
远远坠在身后的云川和秋月默默跟着。
秋月看着前面一高一矮,矮的女孩儿说话时高的男子便微微俯身靠拢倾听,两人间的距离从一人变成半人,最后地上的影子亲密无间的靠在一起。
“哎哟!”
沈知念正眉飞色舞说着话本子里看见的那些奇闻轶事,一时不防,脚下踩了石子,脚一扭身子一歪便向路边倒去。
沈淮安眼疾手快一把揽住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有力的手臂往回一收,沈知念整个人便被带进了他怀里。
一时之间两人都静止了……
沈知念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不知是吓的还是怎么的。
沈淮安也愣住,眼眸微缩。
大热天里衣衫轻薄,掌下的腰肢过分纤细,怀里女孩儿双手撑在自己肩头,远远看着更像是要伸手环住男子颈项,她似乎被惊吓到了,眼睛慌乱的跟小鹿似的,红润的唇微张,饱满的胸脯起伏间擦过他的胸膛,微妙的触感令他僵硬的不敢动弹。
似乎是一瞬,又似乎过了很久,回过神的沈知念脸涨的通红,贝齿轻咬下唇,留下一小排牙印,耳垂红的滴血,忙慌乱着退出来。
“嘶,好疼。”
刚一站稳,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痛,沈知念小脸登时煞白,忍不住红了眼,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怀中温软的身子离开,掌心的温度犹存,沈淮安还未回神便听沈知念带着哭腔软软喊疼,立时扶住她,让她倚靠着自己。
“你的规矩呢!走路这般不仔细!”色厉内荏,喉结上下滚动,呼吸乱了几分。
“我脚疼……”沈知念被严厉训斥,嘴巴一瘪,眼眶里打转的泪珠一下子憋不住滚落下来。
沈淮安更慌张了,有些懊恼,看她哭得梨花带雨,想也没想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就往回走。
事情其实就发生在一瞬间,远远落在身后的秋月就见自家小姐脚一歪整个人斜斜的便往外倒,吓得她后背冷汗都出来了,幸亏侯爷眼疾手快将小姐拉住,还不等她上前,就见侯爷一把将小姐抱起疾步走来。
“云川,去拿我房里的药油。”声音沉的很,云川飞快偷瞄了一眼,嗯,脸色也沉的很,不敢耽搁,疾跑着去了。
“小姐,小姐你还好吗?”秋月小跑着跟在身后,脸上一片焦急。沈淮安冷冷瞥了一眼,秋月顿时不敢再发出声音。
沈淮安脚下生风,唇线紧抿,怀里的女孩儿还在抽抽噎噎,似乎是不好意思被人看见她的窘态,小脸埋在他怀里,隔着衣服,沈淮安似乎都能感受到那里传来的气息,脊背不由绷直,走的更快了。
一路疾行至韶光院,
沈淮安轻轻将她放到内室榻边,单膝跪地,抬手欲脱她鞋袜。
沈知念此时已经羞的快无地自容了,明明是自己不小心,居然还没出息的哭了,脸都要丢没了。此时见他竟然要亲自给她脱鞋,下意识就想收回脚,结果一动,立马疼的她小脸皱成一团。
“还动,嫌自己不够疼是吗?”沈淮安面无表情看她一眼。
“哥哥……”
沈知念垂了头,怯弱喊了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幸好此时秋月拿着云川紧赶慢赶送来的药油走进来拯救了她。
“侯爷,我来吧。”秋月上前。
“不用,下去。”沈淮安接过药,看也没看自告奋勇的秋月。
“那个,还是让秋月来吧。”沈知念弱弱道。
“扭伤处须得用力将药油推开活血化瘀,还是说你想大晚上请医女过来?”
“……”
沈淮安平静看着她,沈知念却被看着浑身不自在,只好让秋月退下去。
不再言语,沈淮安轻缓的让她受伤的脚踩着自己膝盖,慢慢褪去她的鞋袜,眼眸一沉,周身气势更低了。
只见那雪白粉嫩的小脚踩在玄色布料上,好像有荧光笼罩,圆润小巧的指头无意识的缩着,更显可爱,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半遮的脚踝处红肿高高鼓起,生生破坏了这份美感。
沈淮安敛目,睁眼时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漆黑如墨的眸子,将沈知念丝质的裤脚往上挽了挽,露出全部红肿的同时也露出了一截白的像雪的小腿,目光不着痕迹停留一瞬,拿着药油的手收紧。
“有点疼,忍不住就喊我,我会停下。”沈淮安将药油倒入手中,双手搓热,覆上她伤处。
“嗯。”脚踝处湿热的大掌让她有些不安,勉强笑着应道。
“唔……”
头顶传来女孩儿闷哼和细微的喘意,余光里绛红褥子上一只细弱无骨,琼若凝脂的手紧紧攥着,手下的褥子被弄得皱痕四起……
沈淮安加快手下推揉动作,额角细汗密布,下巴紧绷。
“疼……”娇软的声音打着颤。
沈淮安果然停下。
一抬头,女孩儿贝齿紧咬,丰润的唇被咬的发白,眼里蓄满了泪将落不落,眼尾殷红,粉白的脸疼的失了血色,鬓角碎发被汗濡湿贴在腮边,呼吸间气若幽兰,峦峰颤颤,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沈淮安呼吸瞬间错乱,心里有什么东西好像发生了质变,他没敢细想,错眼低头不再看她。
“继续吧。”
泫然欲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呼吸陡然加重,沉默不言,继续推揉。
昏黄的室内,偶尔响起女子低喘的啜泣,透过窗棂可看见雕花大床边坐着个姿容清丽,冰肌玉骨的女子,只见她身前半跪着一剑眉星目,挺鼻薄唇,古雕刻画般的男子。两人女上男下,女子雪白的小脚踩在男子膝头,而男子低头认真握着女子的小脚揉捏,画面缱绻旖旎……
约莫盏茶功夫,室内充满了药油的奇异香味。脚上红肿消去大半,也没开始那么疼了,幸而不严重,没伤到筋骨,否则非得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而且看情形,等红肿彻底消去至少淤青一大片。
沈淮安习练武艺,常常受伤,对这等情况再清楚不过。
沈淮安站起身,有心想拍拍她脑袋安慰,可惜自己满手的红色药油,只能作罢。
“还低着头作甚?”无奈出声,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声音暗哑磁性。
沈知念耳朵又红了,更不好意思了,飞快抬头瞄了一眼立马又缩回去当鹌鹑。
“让秋月进来伺候你歇息,伤处每日记得涂药,我……我先走了!”
原来还算沉稳的声音突然生硬的顿了下,继而整个人退后一步,转身匆忙离去。
擦身而过的秋月端着面盆,疑惑的看着侯爷走远的身影,怎么……感觉有点慌张???
“呀!怎么这么严重……”
耳边是秋月惊慌的声音,沈知念却一句没听进去。她的心绪此时乱的很,脑子里全是刚才的一幕幕,还有……
归暮居
沈淮安躺在床上,眼睛盯着漆黑的帐顶,外面梆子已经敲过三更,他却毫无睡意,一闭眼脑子便闪过他居高临下看见的那一抹风光……
胸中一股郁气不得疏解……
好容易睡着,
梦里莹润的雪白小脚踩在他身上,诱人的轻喘似乎就在耳边,眩目的沟壑仿佛一伸手就能掌握,女子腮边的梨涡似乎盛满了蜜,红唇张合要说些什么,没待他听清,沈淮安倏然转醒。
外头已是蒙蒙亮,到起床的时辰了……
沈淮安脸色难看的掀开被衾看了眼,脸黑如墨!
他竟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