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气派和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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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动物绑在后座上，用一条麻袋遮盖一下。
然后骑着车回到城里。
没有去轧钢厂，而是去了宋队长家。
宋队长住在轧钢厂另一边的一个小四合院。
规模没有冉小山他们院大。
但胜在人少清静。
不像红星四合院，人太多，聚集了各种妖魔鬼怪。
冉小山将车停在宋队长家大院外。
向正在门外晒太阳，顺便做手工活的几位大姐打听。
“请问一下，轧钢厂的宋队长住在这里吗？”
其中一位大姐站出来。
“你找我们家老宋有什么事？”
冉小山笑着说：“是嫂子吧？”
“我也是保卫科的，姓冉。”
“找宋队有点事情。”
“能麻烦嫂子跟宋队说一声吗？”
大姐转身进了院子。
很快，宋队长端着茶缸走了出来。
看到冉小山，笑着靠近。
冉小山伸手将后座遮盖动物的麻袋掀起一半。
“宋队，看看这是什么？”
宋队长仔细一看：“哇，这么大的动物？”
“得有两百斤吧？”
冉小山点头：“没称过，但应该差不多。”
“宋队，麻烦你一下。”
“有没有认识的人能处理这家伙？”
宋队长目光一闪。
“这就是你所说的好处？”
冉小山点头：“虽然不如家养动物，但终究是肉。”
“分给队伍里的兄弟们。”
“作为我加入保卫科的见面礼。”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介意。”
宋队长笑得合不拢嘴。
“在意吗？当然不会。”
尽管在冉小山看来，
野猪肉味道浓烈，肉质粗糙。
远不如家养猪好吃。
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们来说，
只要是肉，就不会嫌弃。
要知道，那时候一个人一个月只有二两肉票。
过年也才多发二两。
人们对肉的向往是后人难以想象的。
野猪肉也是肉啊。
于是老宋立刻推出自己的自行车。
带着冉小山去找屠宰场的朋友。
把这头野猪剥了皮。
内脏都送给了屠宰场帮忙的几位。
肉被仔细地切成一条一条。
用筐装好，撒上盐，一层层码好。
大猪头和骨头另外装了一小筐。
冉小山把宋队长拉到一边。
“我拿两条好肉送给一位领导。”
“其他的麻烦宋队长你分给保卫科。”
宋队长一脸惊讶：“这样好吗？”
冉小山这是让他去发这份好处。
这份好处发下去，保卫科会感激他老宋一整年。
冉小山笑着说：“能者多劳。”
“我连保卫科的人都认不全，万一漏掉了哪位领导。”
“反而得罪人。”
“队长你就帮个忙。”\
老宋心里乐开了花。
这也是人家主动向他表示友好。
得接受。
他点点头：“那我就再帮你一次。”
两人分头行动。
宋队长把两个筐遮盖得严严实实，先驮回家。
他得好好计划一下，保卫科有好几位领导。
分肉时不能乱来。
否则真的像冉小山说的。
没照顾好反而得罪人。
宋队长皱着眉头，幸福地烦恼着。
冉小山拿着特意挑选的里脊肉和一条五花肉。
送给了李怀德。
当初是通过李怀德的关系。
才有机会加入保卫科。
现在他也愿意花时间维护一下关系。
这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李怀德外出不在。
他的妻子是个颇有贾张氏气质的丰满大嫂。
手里拿着两块肉，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笑容满面。
冉小山与她闲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他的口袋里还揣着一张何雨水送的手表兑换券。
正好趁着今天去把手表买回家。
这个时候，城里最大的百货商场要数王府井百货大楼了。
冉小山来到目的地一看。
这里的人流量简直堪比后世的旅游景点。
真是人山人海，络绎不绝。
冉小山随着人群走进了百货大楼。
这里的景象比他想象中的要壮观得多。
瓷砖地面，洁白无瑕的墙壁。
白玉般的柱子。
各种柜台排列得井井有条。
玻璃擦得晶莹剔透。
商品分门别类，摆放得整整齐齐。
甚至比后世的许多超市都要气派和明亮。
冉小山也不急着去买手表。
他跟着人群从一楼起步，认真地游览了一圈。
像他这样的人还有很多。
许多人都是为了一睹华国第一百货商场的风采而来。
当冉小山逛到三楼时，
他从未考虑过，真的会有女孩对他产生好感。
不管怎样，傻柱还是去找易中海催促了两次。
易中海想了想，想到了自己车间的刘成。
他家里有个胖女孩还没有出嫁。
她在轧钢厂的七车间工作。
于是，易中海去找刘成谈论。
想要安排他的女儿和傻柱相亲。
刘成听了直摇头。
现在谁不知道傻柱是个小偷啊。
他不能让自己的女儿陷入火坑。
易中海连忙解释。
真正的小偷已经被抓住了。
傻柱是被冤枉的。
你没看到轧钢厂都没开除他吗？
他还说傻柱只是太老实，才会被误会。
称赞傻柱手艺好，是后厨的中坚力量，核心人物。
将来前途无量。
你女儿不是胃口特别好吗？
嫁给一个厨子岂不是天作之合？
刘成这下有些犹豫了。
易中海是八级工，在车间里还是挺受大家尊敬的。
此外，刘成的女儿刘玉华因为体型问题，确实有些难以出嫁。
刘成便回家与女儿商量。
虽然刘玉华体型较胖，但她性格非常开朗和大方。
“既然小偷的事情不是真的，我们就不能用偏见来看待别人。”
“而且我了解傻柱，他在轧钢厂的厨艺确实小有名气。”
“只是听说他和一位寡妇似乎有些暧昧。”
“我们先观察两天。”
“如果真有此事，我们就拒绝易师傅的提议。”
“如果两人之间没什么瓜葛，见个面，谈一谈也无妨。”
恰好，秦怀茹最近对傻柱并不上心。
刘成和刘玉华观察了一番。
似乎两人之间真的没什么接触。
刘成便去告诉易中海。
趁着周末，让女儿和傻柱见上一面。
易中海转告傻柱，让他星期天做好准备。
但没有告诉傻柱相亲对象是刘玉华。
傻柱还挺高兴。
已经很久没有媒婆上门给他说媒了。
他专门见姑娘的皮鞋都积满灰尘。
一大早擦干净皮鞋换上。
洗个头，抹上头油，梳了个成熟的发型。
从易中海那里借了两块钱。
买了些菜，满怀期待地在家等待。
然而刘玉华一来。
傻柱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了。
连菜都懒得做。
刘玉华提议两人一起散步。
聊一聊。
他板着脸跟着刘玉华出门。
路上刘玉华询问他和秦怀茹的关系。
他还颇为得意。
自称仗义疏财，乐于助人。
刘玉华皱起了眉头。
心里觉得这听起来像个**。
便劝了两句，说热心助人也要注意分寸。
毕竟秦怀茹还是个寡妇。
傻柱顿时不高兴了。
指责刘玉华没有爱心。
刘玉华心想这和爱心有什么关系。
但她还没来得及继续说话。
傻柱已经丢下她，转身离去。
他原本就不喜欢体态丰满的刘玉华。
这次谈话不投机，直接就把姑娘丢在了路边。
自己悄悄溜走了。
易中海在傻柱和刘玉华离开后，也去了街道办事处接受思想教育。
为了表现好，他在街道办事处一直待到傍晚才回家。
刚回到家，傻柱就上门抱怨，把刘玉华数落了一番。
易中海这才知道傻柱竟然如此无礼。
心里暗骂傻柱真是个麻烦制造者。
即便不喜欢对方，也要保持礼貌和风度。
共进晚餐后，送对方回家。
事后，可以委婉地向刘成表达字己并无特别感觉。
这样不就行了。
你这样做，我还得去向刘成道歉。
听到傻柱还想让自
“竟然把她独自留在马路边。”
“你还算是男人吗？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
傻柱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我就是不管她，那又怎样？”
“你以为你能为刘玉华撑腰？”
“也不看看自己，你有资格吗？”
话音刚落。
从前院通往中院的走廊里。
哗啦哗啦地闯进来四个健壮的汉子。
他们长得都和刘玉华的哥哥差不多。
领头的那个脸上带着一抹冷笑。
“行啊，我们都是刘玉华的兄弟。”
“请何师傅好好考虑一下。”
“看看我们五个人究竟配不配。”
他们都是刘玉华的兄弟。
星期天好不容易聚在一起。
却看到妹妹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地从外面回来。
大家围上去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顿时都愤怒了。
这个小妹是刘家唯一的女儿。
又是最小的。
刘家人把她捧在手心，生怕摔了。
含在嘴里，生怕化了。
现在一个和寡妇有染的臭厨子。
竟然欺负到她头上来了。
五人立刻就冲向红星四合院。
刚才他们是一起进门的。
被阎埠贵拉住询问他们的来意。
矮个子那位性子急。
直接就冲进中院找傻柱去了。
剩下的四位很有礼貌。
还跟阎埠贵解释了一会儿。
就因为这一耽搁。
傻柱误以为只有那个矮个子来找他麻烦。
所以才这么嚣张。
实际上领头的那位本来还打算。
如果傻柱认错，赔礼道歉。
那就随便教训一下他就行。
没想到却听到他口出狂言。
这还能放过他？
一声令下。
“动手。”
五个人向一脸惊恐的傻柱扑了过去。
易中海还想阻止。
却被一巴掌推开。
傻柱举起手抱住头，挡住了最初的两拳。
但后面的四个壮汉这时冲到了他面前。
一个窝心脚把他踹得后退了好几步。
砰地一声撞在墙上，无路可退。
几个壮汉围着傻柱，耳光啪啪地抽在脸上。
拳头砰砰地砸在身上。
他们确实如傻柱所判断的那样，没有经过训练。
但他们根本不需要训练。
要不是担心闹出人命，他们还控制着力道。
傻柱早就被打趴下了。
五个人你一脚我一拳地打得不亦乐乎。
易中海拉都拉不动。
他一转身，在人群里找到刘海中和阎埠贵。
“二大爷，三大爷，外人闯入我们院里侵犯。”
“你们就这么看着，都不采取行动吗？”
刘海中一脸无奈。
阎埠贵翻了翻白眼。
对面五个壮汉，我们怎么管？
冲上去帮傻柱分担火力吗？
冉小山好奇地问：“什么叫侵犯？”
“又不是不讲道理，见人就打。”
“人家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
“傻柱一个大男人欺负他们妹妹。”
“这换做谁都会受不了的。”
“傻柱做出这种事，挨打是自找的。”
“二大爷和三大爷总不能为一个欺负女孩的恶棍撑腰吧。”
“那不成了助纣为虐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脸上露出喜色。
纷纷点头。
刘海中拍拍肚子。
“对啊，老易。”
“这怎么能叫侵犯呢？”
“有冤报冤，有仇报复，人家又没找别人。”
“就找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