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暮云歌的母亲(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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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顾若云缓缓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着素白长裙的女子,她的存在仿佛是晨曦中的一缕清风,带来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那陌生的气息令他眉头微蹙,声音略带沙哑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此处?”他的眼神中既有疑惑,也有戒备。
女子缓缓走近,手中端着一只精致的瓷碗,碗中热气腾腾,散发着草药的香气。
她轻盈地行了一个礼,姿态优雅而恭敬:“我是您的神侍,贺兰娇。特来为您疗伤。”说完,她将药碗递到国师面前,动作中透露出一种随意。
贺兰娇轻启朱唇,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和心疼:“国师大人,您不该擅自窥视天机。这不仅违反了天道法则,也让您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神力损耗了六成之多。”
国师顾若云并未立即接过药碗,而是目光下移。凝视着女子那双捧着碗的手,指节分明,洁白如玉,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
他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不安:“这碗药……是你的血?”话语中夹杂着难以置信以及不小的震撼。
女子微微点头,神色平静,仿佛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是理所当然:“正是。国师大人您伤及了根本,只有同根同源的药引才能助您恢复。我作为您的神侍,愿意付出一切。”
国师顾若云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复述了一遍“同根同源”。心中疑问重重:“你是什么修成的?你的本体是什么?”
他试图从女子身上寻找答案,以解开这突如其来的谜团。
女子身形一晃,竟化作一株盛放的白色曼珠沙华,花朵妖艳而纯洁,美得不似人间之物。
片刻后,她又恢复人形,轻声说道:“我和国师大人一样,都是由白色曼珠沙华修行而成。
这一世,曼珠沙华只是您此世的载体,而我,贺兰娇,天道授意我来,侍奉于您左右,助您完成使命。”
顾若云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并不疑有他。他端起药碗,没有犹豫,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贺兰娇……”他轻声呼唤。“若真如你所说,我定不负此生。”
贺兰娇闻言挑了挑眉,眼底划过一抹光一闪而逝,她上前一步,轻柔地扶住国师,声音温婉:“大人,还请安心休养。”
随着药力的渗透,国师顾若云感受到身体内的力量逐渐恢复,他闭上眼睛。
天女贺兰娇刚从内室缓步走出,门外,一阵清脆的铃铛声随风而至,随之出现的是两抹鲜艳的红影,一个是左护法红莲,一个是右护法慕长铃。
红莲(微微屈膝,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人间的布局已如您所愿,那片魔气如同暗夜中的花朵,静静地在凡尘中生根发芽。”
贺兰娇,转身,目光掠过红莲,落在了侍女慕长铃身上,语气中带着清冷:“慕长铃,我让你照顾转世的修罗女,本意是要她远离是非,可你却让她在人间的漩涡中打转,甚至与那两位重要人物扯上了关系。这,可不是我希望看到的局面。”
慕长铃(跪倒在地,手紧握):“天女大人恕罪,我当时把她养到12岁,她的容貌渐渐长开,我越看她越不顺眼,就随意扔到人间了,再去找就不见踪影了,未曾想……她竟然会……”
贺兰娇(轻轻摆手,阻止了慕长铃继续解释):“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红莲,你立刻返回清风宗,确保宗门安全,以防万一。人间之事,由我亲自处理。”
左护法红莲欠身行礼:“遵命,天女大人,红莲定不负所托。”
贺兰娇(对慕长铃):“慕长铃,你想办法回到那暮云歌身边,这一世你好歹把她养到了12岁,名义上好歹是她娘,想办法把暮云歌从摄政王府接出来,随时留意,别让她与摄政王跟国师在一起。”
慕长铃(恭敬行礼):“是属下明白了。”
慕长铃内心oS:“早知道当初就该把她扔到妖界,反正她又死不了。时隔5年了,暮云歌,不知道你还认不认识我这个把你收养长大的母亲大人!”
慕长铃(化身为一个面容憔悴的人间女子,衣衫略显褴褛,眼中满是焦急与哀求,混杂在人群中,显得格外醒目。她来到摄政王府门口,声音略带哽咽,但不失坚定):“各位大爷,行行好吧!我女儿暮云歌就在府里,我千里迢迢,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请让我见她一面吧!我攒了这些年的银子,只想给她赎身,让她跟我回家啊!”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包用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银两,举在空中,似乎在证明自己的诚意。
围观群众开始议论纷纷,有的同情,有的好奇,更有好事者推波助澜,使得整个场面变得热闹起来。
侍女暮云歌(在王府内部听到喧哗,心中五味杂陈,她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忍不住,悄无声息地来到门边,透过缝隙往外看。十七岁的她,眼眶泛红,脸上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愤怒、不解、还有难以割舍的表情,但她没有迈出王府的门槛,只是远远望着那个自称是她母亲的女子。)
摄政王萧瑾瑜(闻声而来,见状便询问起暮云歌):“云歌,那位妇人是……你的母亲?”他的声音温和中带着几分探究。
暮云歌**(迟疑片刻,最终还是开了口,声音细若蚊呐,却充满了矛盾):“是……我的养母。”她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却硬生生忍住。
摄政王注意到她的表情,继续追问:“可我看你见到她,并不是十分开心的样子。”
暮云歌(深吸一口气,终是吐露了心声):“养母她……当年是故意遗弃的我。虽然我是被她抚养长大,但那段记忆并不美好。我还记得她时把我扔下,跑的可快了!”说到这里,她的眼眶终究还是湿润了,声音中透着难以言喻的苦涩。
摄政王萧瑾瑜(闻言,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应。他轻咳一声,似乎在思考该如何是好。)
暮云歌走过去推开了门。
慕长铃(眼见暮云歌站在那里,情感复杂,她急切地想要靠近,却在摄政王的目光下有所收敛。)
慕长铃缓缓走近暮云歌,一把拉住了她:“云歌,母亲终于找到你了!”
暮云歌退后手往后缩,衣袖往上卷了起来。(慕长铃突然注意到暮云歌裸露的手腕,守宫砂的消失让她大惊失色。):“云歌!你的守宫砂……怎么不见了?!你……你是不是已经……”
她的话语中夹杂着错愕(小不点这么快就长大成为一个女人了?)
暮云歌(被这一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她下意识地缩回手,眼神中既有对过往的决绝也有对现状的无奈。)
摄政王萧瑾瑜(见此情景,眉头微皱,他感受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好了,此事我们稍后再议。慕夫人,既然来了摄政王府,不妨先随侍女入内休息。”
侍卫(接到摄政王的指示,立刻上前,礼貌地引领慕长铃进入王府。)
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在金碧辉煌的厅堂里,一抹身影孤傲而立,那是摄政王萧瑾瑜。
厅中,慕长铃一身朴素衣裳,却难掩其独特的气质,她的眼神在暮云歌身上停留,暮云歌则低着头,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
慕长铃(轻轻拍了拍暮云歌的肩膀,语带温柔):“云歌,抬起头来,母亲面前不必如此。”
暮云歌闻言,缓缓抬起了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却还是不敢言语。
慕长铃从怀中缓缓抽出一叠银票,轻轻放在桌上,那是一百两的重量,足以改变许多人的命运。
摄政王萧瑾瑜(审视着这一幕,目光在慕长铃和暮云歌之间来回游走,最终停留在那堆银票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慕夫人,云歌姑娘在我这里,并非因为卖身契约所束,她自由之身,何谈赎身一说?”
暮云歌闻言,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但更多的是一种迷茫,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如何被摆布。
慕长铃(挑眉):“哦?如此甚好,那我便无须多言。云歌,我们走吧。”
正当慕长铃起身,准备带暮云歌离开之际,暮云歌却后退了几步,显得犹豫不决。
这时,摄政王萧瑾瑜一个跨步,拦在了暮云歌面前,他的动作既迅速又坚决,仿佛在守护着什么珍贵之物。
摄政王萧瑾瑜(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他转身,缓缓倒了一盏茶,每一步都显得格外庄重):“请稍候,慕夫人。”
他端着茶,缓缓走向慕长铃,两位女子疑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突然,摄政王俯身,将茶盏递到了慕长铃面前,动作之恭敬,如同朝拜。
摄政王萧瑾瑜(声音坚定,却也藏着不易察觉的紧张):“我,萧瑾瑜,真心诚意,仰慕云歌姑娘。还请岳母大人成全,将云歌许配于我。我愿许她侧妃之位。”
此言一出,慕长铃惊讶得几乎失色,手中的银票散落一地,而暮云歌更是惊恐万分。
暮云歌oS:“有病吧?”
慕长铃(勉强稳住身形,咽了咽口水,最终还是故意打翻了茶水):“摄政王说笑了,这……这如何使得!”
摄政王见状,皱了皱眉,重重的出了一口粗气,紧张感也随之消散,又轻轻地吐了口气,随即背对着两人,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沉稳。
摄政王萧瑾瑜(甩袖,命令侍卫):“看来,本王今日这茶,的确不合时宜。既然云歌姑娘不愿随慕夫人离开,那么请慕夫人先行回府,待到云歌愿意,或是夫人想通之时,再议此事。来人,送客。”
随着侍卫的引导,慕长铃在一片混乱中离开了摄政王府,留下的是满室的寂静。
反应过来的慕长铃已经被请到了摄政王大门口,(来之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